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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紧张,他们没有在磨叽,穿着婚纱,拍完几张照片便走进了教堂里。
奉行做事做全套的原理,教堂里已经有神父在等着了。
“我们应该准备戒指,这样就像是真的在结婚了。”音茵小声说。
“本来就是真的在结婚,我们都已经领过证了。”严葵低声回答。
杜天和方静识相的没有打扰他们,而是坐在最前排的亲属席上,默默的见证着一场圣洁的仪式。
神父温和的注视着他们进来,走到自己面前,在胸前画十字架替这一对新人祈祷。
“愿真主保佑你们。”
“谢谢。”严葵朝他笑笑,耐心的等待下文。
神父已经提前准备好了宣誓词,他视线在两个人中间徘徊一圈说,“严葵先生,请问你是否愿意娶你身边这位女士为妻,从此贫穷富贵对他不离不弃。”
“我从电视上看,宣誓的词都很长,为什么你说的这么简单。”毕竟不是正式结婚,音茵还有心情吐槽两句,“是不是因为工资给的不够,连宣誓词都省下了。”
“喂!”严葵低低说了句制止她继续吐槽,虔诚的说,“我愿意。”
神父从善如流的换了一段更长的宣誓词,“音茵女士,请问你是否愿意嫁给你身边这位先生为妻。从此无论是顺境或是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都永远爱着您他、珍惜他,对她忠实,直到永永远远。”
“为什么我这么吃亏呀,万一它不好用呢。”音茵抱怨一句,自己都忍不住笑出声来,说,“我愿意。”
摄影师拍到了想拍的画面,忍不住由衷的鼓掌祝福他们。
现在节目已经播出去七期,他们的默契互动,所有人都看在眼里,每天官博底下都是从两个人发糖的评论。
曾经所有人黑的两个人,现在已经成了别人眼中神仙眷侣。
而且无论顺境还是逆境,他们之间对彼此的感情都没有改变。
“我代表真主祝福你们,你们可以交换戒指了。”
音茵刚想说,“可是我们没有准备戒指…”
话还没说完,严葵伸手到音茵手里的捧花中,拿出两枚铂金戒指,分别藏在两只手中。
“猜猜哪个是你的?”
“我…”音茵想了想,回答,“都是我的。”
“没错,”严葵拉过她的手,郑重的把戒指套在无名指上,“都是你的,我的也是你的。”
杜天在旁边拘谨的嘀咕,“接下来要交换接吻吧,我们还要在旁边围观吗?”
方静问,“你害羞?”
杜天摇摇头,为难的回答,“狗粮噎的慌。”
☆、婚礼
音茵和严葵在婚礼交换了两次亲吻; 两次似乎没有相隔太久。
严厉没有辜负他的名字; 做事当机立断雷厉风行,等他们录制完节目回国,婚礼的各项事宜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
趁着开年工作还不算忙碌的时候; 音茵和严葵的婚礼热闹又风光的开场了。
早晨四点; 音茵化好妆穿着婚纱,跟伴娘礼茉一起等在房间里。房间里围着不少人,来来往往的商议等下堵门如何如何…
“这也太早了吧?”音茵一夜没睡,困得厉害; 忍不住抱怨,“我领证的那天都是八点醒的。”
“领证和婚礼能一样吗?”礼茉打了个哈欠。毕竟三十岁的女人,身体方面已经提前进入老龄化作息。
“我觉得差不多。”音茵抱着捧花坐在床上; 斜斜看着礼茉,“你要是困了先去休息?”
伴郎和伴娘他们没有商量过,但偏偏很凑巧的找了一对。音茵是昨天晚上才知道,严葵请了洪星星当伴郎。
“不了; 我睡一觉醒来造型又得重做。”礼茉弄弄小裙摆; 心里嫉妒不平衡,“男方那边造型简单; 指不定现在还没醒呢。”
严葵确实没醒,因为他根本没睡。
洪星星和郑哲围在房间里,跟商议国家大事似得研究等下接亲的方案。
“听说门挺不好叫开的,不然我负责勾引女眷,你去做力气活; 把他们都放翻?”郑哲提议。
好好的结个婚,让他搞得跟火拼似得。
犯二。
偏偏跟前就有个跟他一起犯二的,对于这个理论深表赞同。
“我们把所有人都拦住,让姐夫从空档钻过去。”洪星星严肃的问,“要不要带个棍啊?”
“还棍呢,你怎么不带把刀?”严葵实在听不下去了,连忙打断他们的谈话,“你们是被楼下那堆扛轿子的大老粗传染了吗?一个个要打要杀的。”
虽然两个人礼服是西式的,但严厉固执的要在这场婚礼中融入严家特色,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个十六人抬的大轿子。
偏偏武馆的师兄弟还非常兴奋,吭哧吭哧就把实木轿子抬起来了。
不伦不类的。
但是大家都挺开心。
那就够了。
“我说大兄弟,今天是你结婚,你怎么搞得这么淡定?”杜天乐呵呵的坐在他旁边,看严葵的目光像是大熊猫吃竹子似的。
明明没啥好看的,却偏偏离不开视线。
“没错,是我结婚呀。”严葵依旧是那副四平八稳的表情,不显山不漏水,高深莫测的跟世外高人似的,“但是我知道这也就是走个过场,不会出什么纰漏,又不像电影里面会出来个人抢亲干啥的。”
“你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郑哲袖管一撸,在洪星星肩膀上拍了一下,吆喝道,“走,咱们抢亲去!”
“我话还没说完呢,”严葵慢悠悠的继续说,“如果真的有人来抢亲,看到底下那排人没?个个都是练家子,包准你过不了三秒就趴在地上。”
郑哲沉默的把袖子放下来,怂怂的打圆场,“那啥,我就是说着玩的…”
严葵没回话,他脸上的表情依然平静淡漠,仿佛真的毫不关心这场婚礼。
但实际上,他心中的忐忑只有自己知道。
即使知道这场婚礼不可能出现意外。
即使追到几个小时之后,那个人就会身披白纱走到自己旁边。
即使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牵挂了这么久的人,将会步入自己的余生。
他还是会觉得紧张。
仿佛在这个过程中经历的紧张与忐忑,也是这个仪式的一部分,庄重而圣洁。
严葵放任自己紧张着,并且在心里暗想,那边等待他的人会不会同样的紧张。
五点刚过,天还没有亮,他们便出发了。师兄们扛着空空荡荡的轿子,一路敲锣打鼓,惊醒了附近的鸡和狗,一时间鸡犬升天好不热闹。
幸亏严厉还保存有一丝丝理智,没有真弄一匹高头大马来。
严葵和郑哲,洪星星坐在后面的婚车里,杜天握着方向盘问他,“不对劲呀,等下新娘坐轿子,那咱们的婚车是干什么?”
“拉伴娘啊。”严葵回答。
“还有位置?”洪星星问。
严葵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等会我下去。”
剩余三个人都看着他,没明白这是怎么一个骚操作。
严葵解释,“抬轿子。”
其他三人的目光由疑惑变为同情,郑哲拍了拍他的肩膀,“加油。”
“你也得去。”严葵握住他的手腕,充分发挥死也要拉住一个垫背的精神,“你是娘家人。”
郑哲的脸垮了下来。
由于音茵的家不住在本地,在严葵过来接亲之前,她一直呆在严家宅子里。
花轿绕了个圈,又停在正门前。
天蒙蒙亮,新郎和伴郎已经迫不及待露袖子上阵了。
结婚是个喜庆的事,但如果结婚的时候,有很多从小看你长大的损友们,这喜庆的事可能就要变成麻烦。
严葵家大业大,武馆的师兄和他们的亲眷姐妹们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在过来之前,严葵想过这道门不太好进,但也没有想过能难到这种程度。
“30分钟马步加一百个俯卧撑,少一个都不行。”堵在门口的是严厉的入门弟子,人称小辣椒。她性格长相都很泼辣,手往腰上一插,前后左右指了一圈,“来,你们给他数着。”
“姐,”严葵苦下脸,“你也太狠了吧?”
30分钟马步加一百个俯卧撑,对他来说不是难事,如果在平常,严葵磨磨蹭蹭也就搞完了。
但今天可不太一样,音茵还在里面等着,他哪有功夫做什么俯卧撑?
而且一百个下来,他到时候,胳膊软得跟面条一样,怎么给新娘一个大大的公主抱?
如果在结婚当天把人摔个狗吃屎,严葵想…他可能离去民政局领绿本本的日子不远了。
“求饶也没用,今天必须有人做一百个俯卧撑。”小辣椒心狠手辣,丝毫没有要放人的意思。
严葵听出她的意思,眼珠子滴溜溜一转,郑重的拍了下洪星星的肩膀,“兄弟,交给你了。”
“啥?”什么情况?
洪星星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按在地上,周围一片起哄声。
第38节
“喂喂喂!”才反应过来的洪星星绝望的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不情不愿压在地上做起俯卧撑来。
严家包括大门在内,有三道门,严葵现在中门楼,又被人拦住了。
“小师弟想娶媳妇呀?”严葵的大师兄拦在门口,笑得不怀好意,“来跟我过两招,打赢就放你过去。”
“师兄,你逗我吧?”严葵虽然从小就在父亲身边学习,但架不住这位大师兄天资聪颖。
要是真的打起来,他怕是没命再娶媳妇了。
这次情况和上次不同,卖队友都行不通。严葵仔细想了想,认为自己应该智取。
“师兄,你先放我过去,等我有空再陪你慢慢切磋。”严葵试图从他旁边的空隙挤过去,然而大师兄眼疾手快,很快把前路全部堵死。
简直不给人留活路。
“现在放你过去,你又要去演戏唱歌,哪有时间跟我过招?”大师兄挑了挑眉,上下打量严葵西装革履的造型,“这两年不见,你倒是一表人才了。”
“师兄,”严葵心里明镜似的,他要敢跟师兄过招,恐怕等在后面的不是抬轿子,而是有人要给他抬棺材了,“咱们认识这么久,你就不能通融一场?”
“咱们认识这么久,你结婚,我就应该尽职尽责。”师兄不动声色的把话又抛了回来。
严葵一时不知道怎么反驳,急的郑哲在旁边提醒,“他有没有喜欢的姑娘?”
严葵下意识的点头。
“结婚了吗?”
严葵摇头。
“这位大兄弟,”郑哲迎上去,试图分散师兄的注意力,“咱们有话好好说,我有个喜欢的姑娘,你帮我合计合计怎么追她。”
师兄被他说得一愣,“你要追谁?”
“屋里的新娘子。”郑哲说。
来抢亲的?师兄那点同是天涯沦落人的小心思立刻被驱散了,捏住郑哲的肩膀就要跟他理论。
趁此机会,严葵连忙溜过中门往里走,心里默念:郑哲同志,组织不会忘记你的牺牲。
最里面是个小门,他新婚的妻子就坐在门后。
严葵深深吸了一口气,做好万全的准备,打算去攻破最后一扇门。
还没等他发动攻势,门开了一扇小缝。
严葵:……
这种大boss举白旗投降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守门的伴娘礼茉冒出一个头,看外面还在纠缠不休,连忙朝严葵招招手,“快过来,我要困死了。”
“我伟大的经纪人,我结婚的时候你能不能敬业点?”严葵无奈的抱怨。
“难道我要让你做一百个俯卧撑,然后给你打一架才算敬业?”礼茉嫌弃地扫了他一眼,敷衍的说,“那好吧,你说点能打动我,让我开门的话。”
“你不是已经开门了吗?”
礼茉磨着牙说,“那就说点能打动新娘,让新娘出来的话!”
“这…”过去表白求婚,各种甜言蜜语她都说遍了,这一时居然想不出什么有新意的言语。
严葵紧张的抿了下唇,慢慢走了过去。
透过门缝,瞥见了一角白纱。
“小奏…”严葵顿了顿,说,“我来接你了。”
☆、仪式
虽然是在家里; 严厉却并没有搞出一拜天地之类的仪式; 让严葵松了一口气。
之后走火盆什么的,都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
忙完繁琐的流程,严葵跟音茵换上敬酒的礼服; 挨个跟到场的来宾敬酒。
在之前两个人很少共同出席酒会; 严葵以为音茵酒量欠佳,音茵以为严葵酒量差劲,实际当天灌翻的却是洪星星的礼茉。
“伴郎和伴娘不是来挡酒的吗?”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