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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同学还没这个本事,是她那个同学的奶奶干的,对了妈,她同学的爷爷是舅舅的同事”岳琳详细的讲述了事情的经过,包括于民周已经被抓进去,于婉月和辛敏丽也被收拾了的事儿。
“还有这样的家长,四儿干的好!”秦老太太说着一脸感慨的看着秦天,“奶奶现在特别矛盾,一方面觉得让你在外面受两年多的苦挺难受的,可另一方面又觉得,你这两年多能学到这么多的本事也挺值的,先不说能帮到家里人的事儿,就别人想要欺负我家四儿,也没那么容易了!”
要是老太太知道扔出去的历练会换一个孙女儿,还会这样想吗?但,庸人自扰的事儿是最没必要的,秦天配合的回答:“是的。”她们已经合二为一,这个家,这些真心待她的亲人,就都是她的责任,不是强出头,有这个能力,干嘛要藏着掖着的让一家子继续受苦呢?
乍一过来的时候,她的顾虑会略多一些,这段时间下来,对这一家子,她已经没什么疑虑了,也就没必要委屈自己和委屈家人了。
不受委屈需要绝对的实力。
恰好,她有。
秦天回房间取了一小瓶药丸和两管药膏下来,先把药丸递给秦荀:“这是颖儿的,现在吃一粒,晚上睡觉的时候再吃一粒,明天开始,就分早中晚吃,三天基本就恢复差不多了。”
又把药膏分别给了秦荀和岳琳,“伤着的地方都抹一下,明天应该就看不太出来了,后天再抹一天,就可以不用抹了。”顿一顿,又道,“愿意动,继续抹也行,可以让皮肤更细嫩。”
岳琳的眼睛立马亮了:“抹完了还有吗?可以往脸上抹吗?”
“妈”打量打量岳琳嫩滑的皮肤,秦天有些无奈,“面霜的效果不好吗?”
“嘿嘿,面霜的效果当然好,但肯定不如药膏的效果吧?”岳琳就讪讪的笑着,“就女人嘛,尤其上了年纪的女人,自然是希望整体状态越年轻越好嘛嘿嘿”
她吧,这种心态,她并不是太了解,想了想,秦天就看向秦老太太:“奶奶也需要吗?”
“要!当然要”秦老太太眸子亮亮的看着自家小孙女儿,转而又轻咳一声,“要是带的不太足,就先紧着你妈用。”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递向小孙女儿,“四儿,这里面有一千万,够吗?”
“够了够了,谢谢奶奶。”秦天笑眯眯的接过卡,吩咐悄咪咪蹲一边看热闹的大柱子,“去拿最大罐的下来。”
“好嘞!”爽快的应一声,大柱子提着大菊的后脖子蹭蹭的上了楼,看得颖儿那叫一个着急,“小姨,你管管大柱子呀,它去哪儿都要拖着大菊,万一拖死了怎么办?”
秦天安抚的拍拍颖儿:“放心吧,它其实有数儿的,不过,我会叮嘱它再小心点儿。”
小丫头就点点头,又不好意思的解释:“我就是觉得被打疼的感觉太难受了,大菊是我的好朋友,我不想它也难受。”
俩人说话的功夫,大柱子又提着大菊,抱着一个一斤多的大罐子下来放到了秦老太太的面前,且把大菊享受的正脸儿对准了颖儿:“看到没,它一点儿都不难受。”
小丫头就不好意思的缩了缩脖子,有一种背后说人坏话,被抓包的心虚状儿。
大柱子干脆搬着自己的小墩墩坐到了颖儿身旁,把大菊放在她的躺椅上:“我去哪都带着它,是因为它太孤单了,我是在陪它呢。”
小丫头脸红红的嗫嚅着道歉:“大柱子,对不起,我不应该不了解情况冤枉你的。”
“没事儿”大柱子委屈巴巴的看向秦天,“爸爸,你给我做的再高一点儿,视觉上,就不会觉得我是在虐待大菊了。”
“驳回。”
可惜,回答大柱子的,是如此无情的俩字。
受大罐子和小管子巨大差距刺激的岳琳和秦荀,回房拿着卡跑下来的时候,厅里已经没有了秦天的身影,岳琳就疑惑的看向秦老太太:“妈,四儿呢?”
“有同学给她打电话,出去了。”秦老太太边说边牢牢抱着自己的大罐子回房间了,一副子生怕会被儿媳和孙女儿抢了的架式。
岳琳和秦荀脸上就泛起苦笑爱美是女人的天性,解释完毕。
“爸,知道是哪个同学吗?就找四儿的。”岳琳看向秦老爷子问道。
“是她同桌,有些不放心,特意找了过来,就约在门外的咖啡厅”秦老爷子边说边摆摆手,“别干涉孩子太多,四儿的身手,吃不了亏。”
而此时,说是去门口咖啡厅的秦天,已经搭上出租车,前往辉煌。
辉煌地下二层的某一间房里,两名精壮的男子被蒙着眼睛,手脚捆绑着扔在地上。
房门被打开的声音响起时,虽然看不见,俩人还是本能的抬起了头。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把我们抓到这里来?”个子稍高一些男子,出声质问道。
“好啊,那就好好看看我是谁。”好听的声音响起,俩人眼睛上的蒙布自动脱落,适应了一会儿,入眼便是一双漂亮到极致的桃花眼,漆黑的眸子直直的盯视着他们,眸底没有任何的表情。
这张脸,太熟悉了。
若不是心底有那么一丝的畏惧,或者,他们就尝鲜了。
只是,曾经让他们觉得,美则美矣,却只是一具缺少灵魂的皮囊的少女,这会儿给他们的感觉却是灵气十足压迫感十足。
努力呼出一口气,微胖男子逼着自己回视秦天:“秦四小姐,这是什么意思?”印象中,小丫头已经回国了,那他们现在到底是在哪里?
第128章 收拾
秦天拖把椅子坐在刘军和路宇庆的对面,俯视着俩人:“来,说说,是秦家的钱花着舒服呢,还是战家的钱花着舒服呢?”
“不明白你这话什么意思”路宇庆皱着眉头,“秦四小姐是不是有点儿忘恩负义?当年在A国的时候,我们可是帮过你不少次。”
路宇庆的话让刘军恍然:“是啊,如果不是我们,那些和你玩的打你主意的,怎么可能让你毫发无损的离开?”
“看来,秦家人在你眼里,都是白痴啊”说着话,秦天起身把俩人齐齐踹倒在地,“拿着秦家的钱,害着秦家的人,真行啊。”
“秦四小姐,你到底听谁胡说八道?我们什么时候拿秦家的钱了,又什么时候害秦家的人了”被踹翻的刘军和路宇庆往一起挪挪,边分辩边悄悄的遮掩着忙活,心里则在暗啐,也不知哪家傻子,把他们绑了来,又让这么个白痴单独见他们,何必呢?
“想解开跑啊?”挑挑眉,秦天手里多了一把刀子,“来,我帮你们。”
路宇庆和刘军眸色中瞬间流露出惊骇,咽一口唾沫,路宇庆用自以为带有安抚意味的声音蛊惑:“年纪轻轻的,千万别冲动害了自己,有话好好说。”
“怂货!”鄙视的瞄一眼对方,秦天手起刀落。
感觉到骤然松了的手腕,俩人都有些不可置信,下一秒,立马打个挺跳将起来,“四小姐,谢谢了。”嘴里这么说着,路宇庆看向秦天的眼神却像是看白痴。
刘军话比较少,但,脸上的神色和路宇庆如出一辙,把他们捆在那儿的时候,都没把小丫头当回事儿,松开了,还用得着再当回事儿吗?
不确定外面的情况,俩人并没有急着离开,刘军迅速把门的插销插好,路宇庆则是活动了活动手腕:“四小姐,我们不想对你动手的,但,现在你必须把外面的情况如实的告诉我们。”
“外面呀”也不知道是不是路宇庆和刘军的错觉,就觉得小丫头说话的声音似乎都染上了一丝笑意,“外面没人,大家都在上面忙呢。”
“没人?”路宇庆就笑了,“秦四,你以为我们是傻子呢?把我们绑了来,就是为了让你过来把我们放了的?白痴才会做这样的事儿吧?”说到这儿,他脸一沉,“现在是在哪儿?A国还是华夏?”
“华夏。”秦天很配合的回答。
路宇庆和刘军眉头就皱了皱,他们是被直升机运过来的,到底谁,有那么大的势力,又为什么要如此的针对他们呢?
秦家是不可能的。
战家,也不可能。
那只有
想到最后一种可能,俩人的脸色都有些变。
随之,却又觉得不太可能,依着那家对秦家的憎恶,又怎么可能让秦天过来接触他们?亦或者,是为了把这小丫头留在这儿?
想到这种可能,俩人的眸子就有些亮了。
说实话,如果可以,他们还是很想尝尝鲜的,他们也是男人嘛。
看到秦天把桌上画的一个小人的眼睛打了个X,又在不可描述的部位打了个X,路宇庆一脸疑惑的:“你那是在干什么?”
“你在想什么,我就打算干什么。”
“真的?”路宇庆眸子都亮了,“你的意思是,想要蒙上眼睛,让我们一起上?”这配合的,让他都有些惊喜了。
“你当过几年兵?”秦天眸色清冷的问道。
“五年。”虽然不清楚秦天为什么要这么问,路宇庆还是如实的做了回答。
“五年都没能让你多少儿有点儿人的样子,你可真是这个行业的耻辱。”秦天说着起身,面色一点点冷下去,“拿出你们所有的本事,能不能完整的出去,就靠你们自己了。”
这笔帐,她一定要亲手算如果不是这俩人的背叛,原主或者不会活的那么绝望,乃至于越走越歪,直至失去生命。
“呵”路宇庆好笑的看向刘军,“哥,听明白她说的什么了吗?那意思是,她一个对付咱俩,咱俩还得提起精神头来?”
“嗯。”刘军应答的同时,已经挥舞着拳头冲向秦天,不管外面什么情况,他们先把这小丫头制服了肯定是没错的。
路宇庆站着没动,在他看来,刘军一个,就能把秦天给收拾的服服帖帖。
可惜,他嘴角的笑容还没咧开,刘军便嚎叫着以诡异的姿势趴在了地上,被伤的位置,貌似是下面打X的位置
路宇庆立马警惕的弓起了身子,在他看来,秦天手里应该是有什么暗器的,否则,绝对不可能一招就把刘军给废了!
皱眉看着螃蟹一般打横着来回蹚的路宇庆,秦天干脆上前一步,直冲要害部位
昏过去的一刹那,路宇庆还在琢磨,那小丫头到底用的什么暗器?为什么他还没看明白呢,就中招了?
伸脚踢踢齐齐痛昏过去的俩人,秦天讥讽的轻哧一声,就这点儿本事,还敢着学人家做叛徒?
小针包拿出来,取出细细的长针,对着俩人眼部的某几个穴位扎了下去,然后,又把俩人给扎醒她是善良的人,到底判有期还是无期,她会明确告诉他们,让他们自己做决定。
路宇庆和刘军毕竟是受过训练的,又在国外混迹了那么多年,清醒过来的瞬间,就明白秦天那会儿在纸上打的X是什么意思了。
“秦四,你还在吗?”路宇庆咬着牙问道。
“嗯。”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
“你说呢?”
“你神经病!唔”嘴巴被一个巨型的大枣堵住,路宇庆急的直摇头,半个字都说不出来,秦天就叹气,“你没有手?”
等他终于把嘴里的枣抠出来,大口的喘了几口气,才循着刚才发音的方向看过去:“你到底想干什么?”
“算帐啊,我做的还不够明显?”
路宇庆:“”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小丫头这么讨人厌呢?他还是胆子太小了,就让那边的人把她处理干净了,哪还会有今天的事儿?!
第129章 示弱
“你这种人”摇摇头,秦天一脸鄙视的看着想法儿都挂在脸上的路宇庆,“贪心太重,什么都想要,就总活在后悔中,你说你活的什么意思?”
“你”路宇庆一张脸涨的通红,说实话,他现在除了后悔就是挫败,他怎么就栽在一个什么都不是的草包身上了呢?
“是谁在帮你?”路宇庆不甘的问道。
“你有资格问我?”扔下这么一句,秦天便转身离开了。
置身于一片黑暗又全身似乎哪儿都在疼的路宇庆和刘军就有些崩溃被整了个半死,却不知道到底是谁在整他们,这种感觉,太可怕了!
走到门口的秦天,回头瞄一眼俩人的表情,眉梢轻轻挑了挑,要的就是这种感觉,对付一个人,死,并不是最难受的
看到秦天走出门口,司敬立马迎了上去:“天爷,我玩会儿就送进去?”
“嗯。”秦天说着摆摆手,“明早让我爸和我哥去看他们。”
“明白!”司敬有些小兴奋的搓搓手,“天爷您放心,结果保准让您满意!”等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