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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网红买个包包就打发了,哪有你重要,嘻嘻。”
说着,一手在自己裤边上蹭蹭,伸过来拉住许盐的手:“盐盐走!”
“不许走。”
一只大手紧紧箍住了他的手腕,许盐转头,果然还是陆奕珩。
对方面无表情,目光冷冷地盯着汤子骏,话却是对许盐说的:“刚刚临时收到通知,公司被起*诉了,银行冻结了我们一千五百万,吃完饭回来开会。”
许盐:……
哪个法院送通知是下班的时候来的?
陆总你编得可不可以再假一点?
对面的汤子骏这时候才发现还有个陌生男人,一下子皱起眉,没好气地问道:“你谁啊,盐盐都下班了,有你这么临时通知加班的吗?”
陆奕珩没理他,转眸看向许盐,语气冷然:“六点半开会,希望你准时到会。”
说完就转身走了。
许盐都要被他气笑了。
从这开车去外滩都要四十分钟,敢情我吃个十分钟够了?
呵,男人。
没办法,他只好带着究极委屈屈的汤子骏去附近的一个日料店吃日料。
汤子骏表示究极不开心,因为他还特地练习了壁咚,准备他俩单独相处的时候找机会壁咚许盐。
许盐听了笑个不停,说:“我28岁了,不是18岁的小妹妹,那种招数没用啦。”
汤子骏一下子更蔫了。
许盐只好在他送他回来的时候,临下车前送了他一个wink:“谢谢你哦!啾~”
美到雌雄莫辩的脸白皙如玉,笑意动人,那双夜星一样明亮的眼睛带着细碎的光,长睫飞快一落,那一瞬间的风情,如刹那间光风霁月,云破月来。
汤子骏一下子呆了。
等许盐走出好长一段路,还听到身后传来一声长啸:
“啊——盐盐!!!!!!”
电梯稳稳上升,数字每秒增加,最后终于停在“15”,闪闪烁烁。
许盐出电梯,原本应该有灯火的公司却很昏暗,只有总裁办公室亮着灯,回头一望,小会议室的门紧紧关着,没有要开会的样子。
他不禁一下子被逗笑了。
走到总裁办公室,他也懒得敲门,直接推门进去。
陆奕珩正在书柜前取资料,见到他,面不改色地问:“吃完了?”
“不是说开会,开什么会?人呢?”
陆奕珩已经走到他面前来,那带着禁欲的脸上此刻满是强硬,眼底是浓厚的掠夺欲。
“我不是在这?”
声音是隐隐压抑的低沉。
真要命,许盐心想,这个男人这副样子要命的性感。
“就我俩开什么会?”许盐好笑地问道,“我没记错的话,是元景建设那笔钱吧?我早说还掉,肯定是财务那边没办……”
话头被迫戛然而止,他被对面人的大手猛地一推,身体往后倒退几步,“砰”一声轻撞在门上。
“明知故问。”对面的男人话里似乎含着点薄怒,只是眼神倨傲,好像他恩赐他似的,一手缓缓拉了拉自己的领带,慢斯条理地说,“两个人开什么会?你说开什么会?”
许盐怔了一下,黑眼睛打量他几秒,随即笑起来:“我不知道呀,陆总,你靠我那么近干什么?要是不用开会我就走了……”
对方的双手忽然落下来,按在他的身体两侧,将他禁锢在对方的怀抱和门之间的狭小空间里。
许盐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你笑什么?”男人低沉好听的声音响起,阴暗处,黑眸越发幽丽深沉。
许盐笑意难忍:“你在壁咚我。”
男人似乎有点听不太懂,眸子里明显的含着点疑惑。
“好吧。”许盐不笑了,问道,“说吧,到底开什么会?”
仰起脸,看向男人,白皙如冷月的脸上,染上些许正色,可是他那双眼睛,分明像颤抖的夜星,在夜风中格外惹人觊觎。
在这一瞬间,陆奕珩眼底的掠夺欲更强:
“开……关于一夜*情的会。”
第9章
许盐睁大了眼睛。
陆奕珩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倨傲漠然,可黑沉沉的惑人,因为微微低头背着光的缘故,那俊美的面容显得越发*轮廓清晰而英挺,他的白衬衫包裹着的肩膀和宽阔的胸膛,都充满了雄性的力量。
在这无人而寂静的夜,这样近的距离,熟悉而陌生的气息,还有充满掠夺欲的眼神,无一不蛊惑人心。
喉结滚动,男人故意把声音压得讲悄悄话似的那么轻:“要试试吗?”
给人一种情人间私语的错觉。
有那么一瞬间,许盐脊背上划过一阵颤栗。
“你……”许盐伸手去推他,却被他猛然握住。
这时的许盐才惊觉对方的手是那么火热有力,与他充满掠夺欲的眼神一样,极富力量感。
男人把脸凑过来,侧着脸,像是要接吻似的,连呼吸都热热地打在他的脸颊一侧,声音仍旧压得低低的:“不就是想一夜*情?”
许盐感觉脸颊一侧有点痒痒,可更感觉心底亦蠢蠢欲动的发痒。
他看着对方落下的长睫毛,还有挺直的鼻梁,墨一样浓的剑眉,轻笑一声,亦轻声说:“对啊,就是想一夜#情,怎么,陆总连这也要管?”
陆奕珩把脸转过来,反着方向微微侧脸:“不行吗?”
许盐抬眸:“嗯,不行,谁都可以,只有你,不可以。”
说完,冲他狡黠一笑。
“嗯?许盐,你再说一遍?”
“只有你,不可唔……”
陆奕珩忽然亲了下来,许盐猝不及防,被吻个正着。
夜色忽然就变得湿热而甜蜜。
许盐的背紧紧贴着门,胸口和腰紧紧贴着陆奕珩坚韧伟岸的躯体,那副躯体充满了男性火热的力量和成熟的活力,正把力量一点一点压向许盐。
潮水一般汹涌,溪流一般缠绵,又如浪涌舔舐和捻磨着礁石,也如水流抚摸河床,温柔而狂热。
夜的河流发出暧昧的水声,时间则发出满足的鼻息。
许盐几乎要融化在男人的怀抱里。
满足,却又不满足。
陆奕珩抱着他,像搂着一朵花,怜惜它而不敢用力,却又控制不住地嗅它爱抚它。
许盐的这个时候,真当得起“人比花娇”四个字,那瓷白又绯色的脸,如雨露之后半开半合的白牡丹,惺忪享受雨露的黑眸,让整个花朵都染上了一层慵懒和魅惑,饱涨的春意更是将整个花朵都涨得鼓鼓的,风情万种,魅人心魄。
陆奕珩很少有这么冲动的时候。
但他相信,但凡是攻,见到许盐这副模样,没几个人能忍住不冲动的。
许盐微微睁眼,男人的表情越发隐忍,可黑眸中的掠夺欲在隐忍中到达了极点,这种隐忍和掠夺的矛盾形成了一种性感的张力,特别吸引人占有他。
光是想想自己和他马上就要做的事,他都觉得自己快要成仙了。
“陆总。”他忽然哑着嗓子叫道。
“嗯?”埋首在他身上的男人头也不抬。
“你想干什么?”
“干#你……娘的许盐!”陆奕珩整个人仿佛灵魂和身体被剥离开来一搬,忽然整个人都清醒了。他像一个被妖精诱惑而忽然又神台清明把持住自己的高僧,一把推开了许盐,眼底还残留着情欲,但表情已经换上了严肃,“你这个人……你这个人有毒!哪里学来的勾引男人的本事!我是绝对不会再上你的当的!”
不是,他本来是想把许盐叫来教训一顿的,为什么事情就变成了这样?
自己差点又上了这个男人的当被他勾引了!
许盐看着他突如其来的变化,笑出声来:“……我勾引你吗?我手机开了录音,要听吗?”
男人忽然僵住了表情。
许盐大笑。
。
许盐笑得更得意:“骗你的。”
陆奕珩冷笑一声:“找打?”
“你试试?”
“你胆……操,许盐!”
膝盖被恶狠狠踢了一脚!
许盐看着单膝跪地的陆奕珩,莞尔:“唐朝还没调查完我?你连我跆拳道黑带泰拳七级都不知道?”
陆奕珩:……
“还有,亲了我还说我勾引你,陆总可真是好样的!希望下次陆总可别再‘被我勾引了’。”许盐讥诮勾唇,得意地笑了两声,开门出去了。
陆奕珩一脸铁青,恶狠狠地咬牙:“唐朝!你这效率可以关门大吉了,怪不得警局开了你!”
第10章
“季老师,是我。”
白色的保时捷卡宴疾驶在夜晚的城市道上,明亮的街灯排列整齐,卡宴疾驰而过,碾碎了一排又一排的树影。月下无限连
许盐望着上方的红灯,缓缓踩下刹车:“陆奕珩好像有女朋友,今天我同事看见他带她过来了,那个女的坐的还是他的副驾驶。”
“不可能。”对方没有丝毫犹豫,“我仔细查过,陆奕珩的朋友,就差唐朝没有问到了,他不可能有女朋友。”
“有没有可能是最近刚交的?”
“感觉可能性不大……嗯,我再去查一查。”说完,低沉温和的男声语气悠闲了几分,“就算是又有什么关系?他这种人渣也配拥有幸福吗?拆散他们就完了。”
车厢内静谧,对方的声音无比清晰,连语气中的笑意也分外清楚。
许盐的唇角亦缓缓勾起来,此时红灯已结束,绿灯亮起,他踩下油门,路旁的大厦霓虹灯在车内一闪而过,在他那白皙秀美的脸斜斜落下一片光影,在光亮中的右眼幽丽深邃:
“嗯,知道了。”
……
“我靠,奕珩,这个许盐有点难查啊!”
上午十点,正是陆奕珩最忙的时候,他一身笔挺的黑西装,坐在秘书张拾年开的车里,一手拿着手机放在耳畔,一手还拿着文件在看,听到好友的抱怨,陆奕珩忍不住道:
“是谁说自己是申城百晓生?”
“不是,奕珩,不是我不尽力,是有人在替许盐抹掉经历你知道吗?”
“什么意思?”
“那种显而易见的,什么读了什么大学、家里经历过什么,哪些亲人不在了,这种随便我查,上次我也给过你资料了。但是这十年来许盐经历过什么事,认识过哪些人,一概查不到,用我们专业的话叫做‘反侦察意识很强’,我觉得我遇上高手了。”
唐朝说着,语气不仅没有沮丧,反而隐隐有些兴奋。
陆奕珩却没心情和他一样玩警察抓贼的游戏,只道:“你尽力去查,查不到算了。”
这个许盐,分明是有备而来,诚如他那天晚上,两人重逢的那一夜时说的,他是真的打算报复自己吗?
呵呵,有点意思。
挂掉唐朝的电话,陆奕珩正好到了公司楼下,十点二十公司还有个会,他要赶回去开。
刚下车要进公司大楼,就看见许盐站在门口,汤子骏的骚包大红法拉利停在边上,这小子正把一个纸袋递给许盐,许盐满面笑容,正和他说什么。
他瞥了一眼,本没想理他们,才要进门,就听见身后汤子骏说:
“那个不是你们那个憨憨老板?一看就没有我帅,盐盐你说是不是?”
脚步猛然顿住,回头:
“许盐,上楼开会。”
许盐回头,见是他在叫他,笑容微敛,道:“就来了。”
“好讨厌啊他,每次我找你都有他搞破坏……”汤子骏清俊阳光的脸上带着不高兴,又说,“他一定是喜欢你,想跟我抢你,但是他知道自己长得丑还穷根本不是我的对手,只能用老板的身份来压你!”
陆奕珩:……
许盐忍笑。
“许盐,快点!”
身后陆奕珩极不耐烦地催促着。
“我先上去开会了,谢谢你的甜点。”许盐朝汤子骏摆摆手,转身往里走。
陆奕珩与他一前一后走着。
进了电梯,许盐打开纸袋,一股浓郁的面包香气扑面而来,热乎乎软绵绵还有奶油的香甜,里面装着不少形状不一的甜点,甚至还热腾腾的。
他转头,看向身旁站得笔直的陆奕珩:“陆总,吃甜点吗?”
“不了。”陆奕珩动也不动,甚至连一个眼神也没给他,惜字如金。
于是再转头看向站在两人身后的张拾年:“张秘书,吃甜点吗?”
“谢谢……”张拾年还没说完,就见站在前面的陆奕珩转过头来,眼神冷漠地瞥了自己一眼。
张拾年:……
“谢谢,我不饿。”他只好又重复了“谢谢”,表示自己说谢谢只是礼貌,并不是想接受。
许盐见两人的互动,一副“我明白了”的模样,也没看着二人,一边拿手机发消息,一边笑着道:“这甜点在我这里是甜的,在某些人那里就是酸的了,好呗,反正我也不强求。”
陆奕珩不为所动,依旧一副冷漠脸。
可就在此时,手机忽然响了,他从西装裤袋里摸出手机,一点开,就见是许盐发来的照片——一副兔女郎的妆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