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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虐文主角逆天改命-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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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自己是闻牧,他觉得丢人。再者,别人也不一定会相信。
  还是把衣服取走。过段时日,等自己赚到了钱,再来把它买下来吧。
  再说了,就算不买,把衣服提供给他用,也是这家店老板的光荣。
  闻牧想完,心安理得想要离开。
  一步没迈出去,就听到身后传来声响:“抓贼!该死的小贼,谁让你偷爷爷店里的东西的?!”
  骂声传来的同时,闻牧的后脑挨了一板砖。
  他被砸蒙了。后面被□□打脚踢,闻牧都没反应过来。
  等到暴雨一样的殴打结束,他被人拖走。
  因伤而病。当天晚上,他就发起了高烧。
  修行多年的身体还是帮了他。哪怕失去仙骨,闻牧还是从这场高烧中痊愈过来。
  那之后,他发现,自己的腿好像不太灵便了。
  仔细想来,应该是那天被人殴打的时候,有人砸断了他的腿。后来自己抗过去,没人给他处理伤处。现在身体好全了,断掉的腿也已经长歪。
  想要真正好起来,就需要把腿重新打断一次,再度接骨。可现在,没有一个人会去注意街边一个乞丐。
  自然也就不会有人帮忙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一边写,一边看朋友给给我repo短道速滑……


第228章 仙侠修真(27)
  凡人与过路的修士在躲雨。云上; 却是另一番场景。
  天光灿烂,照在正在斗法的三人肩头。
  岁星原本还很谨慎,计划:仙君说了; 越道友是金丹修士。自己这边,则是一个筑基; 加上一个炼气。
  差距太大,甚至有点惨烈。
  人数的优势可以被直接忽略。但这并不代表; 他和前辈一点儿办法都没有了。
  玉眠雪之前引茶水中的灵气折传信纸雀的做法让他记忆犹新,也给了岁星崭新思路。
  如果茶水中的灵气能用,那对方操纵中的灵气呢; 是否一样能用?
  他把这个想法和玉眠雪嘀嘀咕咕。玉眠雪听着,一哂。
  岁星看他; 眼神很明显:难道我想太多了?……还是前辈有更好的方法?
  玉眠雪则说:“我想; 越道友不会当真以金丹修为与你我相斗的。”
  岁星眨眨眼; 恍然:也对!
  接下来的发展; 果然印证了玉眠雪的说法。
  他们能感受到; 整个斗法过程当中,对面的修士也在调整。
  论配合、剑法,包括操纵灵气的能力,岁星与玉眠雪都远优于越无虞。
  越无虞的优势就是境界。但如果直接用境界碾压; 也就失去了澜哥特地找了人来; 与他交手磨炼的意义。
  所以他从一开始就没用全力,而是将自己的修为压在筑基后期。
  到后面,察觉岁星与玉眠雪的优势在不同地方; 越无虞又做出了更细微的调整。
  岁星眼皮直跳; 心想:不会吧!和我交手; 这人是筑基水平。和玉前辈交手; 他就又成了炼气后期……
  越无虞自己好像还不太觉得,可岁星已经在想,这是何等精妙的灵气操控能力。
  他没想到,越无虞毕竟是练了许多年机甲操纵的。等到他开始修炼,原先对精神力的操控,转变为对灵气、神识的使用。双方是有不同,但也有异曲同工。别的不说,越无虞或许没办法用灵气掌握一把剑,再让灵剑斩杀妖兽。但是,他可以直接用灵气渗入妖兽五脏六腑,引爆对方的妖丹。
  算是两种文明带来的差距。
  斗法一共持续了一天一夜。下方的雨,也就下了一天一夜。
  这一天一夜的雨后,没有人留意城中多出一个乞丐。至于闻牧,他虽然发觉自己身侧环境有所变化,但他也只将其归咎于“昨日雨水甚大,也许不知不觉当中,我从城南来到城东”。
  他不觉得自己去过一趟幻境。尤其是第二日阳光出现,他身侧的一家酒楼再开始营业。当中说书人的声音传出来,讲:“……却说那楼家兄妹,如今也有了嫌隙。”
  闻牧低着头,冷笑。
  作为天游宫的前一任主人,对天游宫接下来的发展,他已经有了预判。
  没有人会成为胜利者。无论是掌恶峰刑主,还是楼雪楼霄,再加上那位梅夫人。他们仅仅慢他一步,成为整个普华大陆的笑话。
  笑过之后,闻牧打了个哆嗦。
  他的思绪有些模糊,一时冷,一时热。
  难道又一次风寒了吗?他很不甘愿地想着。
  正在这个时候,又听到“啪嗒”一声。
  闻牧抬眼,见到一枚铜板落在自己身前。
  “怪可怜的。”来人念叨了句,很快离开了。
  闻牧身体颤抖。良久之后,他还是伸出手,预备将那枚铜板收起来。
  他已经知道,饿肚子的滋味很难受。这么一个铜板,可以买两个炊饼,一个肉包。
  可他还是慢了一步。
  恶臭袭来,另一个乞丐抢先一步,取走了他面前的铜钱。
  闻牧先是一愣,随即对对方怒目而视。
  没想到,对方非但没有被威胁到,还反过来威胁他,说:“你是新来的?这块儿是我雷老四的地盘儿!想在这儿待着,就要孝敬我。”
  闻牧咬牙,一字一句竟像是从齿缝里溢出来,说:“你怎么敢——”
  那个乞丐笑了,说:“有什么不敢?”
  说着,他直接抬手,一巴掌扇在闻牧脸上。
  闻牧目眦欲裂——岁星害他,掌恶峰刑主害他,楼雪楼霄加上天游宫上下弟子害他,到现在,区区一个乞丐都敢对他动手?!
  他自持修士身份,当即便要反击。可他还没意识到,疾病会给凡人带来多大的影响。
  他还没动手,乞丐的第二个巴掌就又来了。闻牧被直接扇在地上,阳光照来,照亮了他的面孔。
  乞丐雷老四“啧”了声,手左右捏了捏闻牧的脸,嘀咕:“长得还不错?”嗯,这绝对不是什么好话。
  闻牧不蠢。他听懂了对方话音中的意思,愈发震怒,却也只能撑着因病而绵软无力的嗓子,问一句:“你……你可知道我是谁?”
  “老子管你是谁!”雷老四“呸”了一声,“就算你是天王老子,是天游宫那谁,到了老子的地盘儿,也得听老子的。”
  这时候,旁边酒楼里,又有酒客们的讲话声传了出来。
  他们在议论:“闻牧失踪了这么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看啊,八成是早就被那几帮人弄死了。”有人撇撇嘴,讲话的时候,似乎还在吃什么东西。一边吃,一边“呸呸呸”地把皮吐出来,“否则的话,平常只听说走火入魔之后大开杀戒的,哪里听说过走火入魔之后直接失踪的?”
  失踪?不,他没有失踪,他是被赶下山了!
  闻牧支撑起一点力气。可很快,头晕、阵痛再度袭击了他。他的意识被拽入黑暗,眼睛一闭,头一歪,俨然是昏死过去。
  雷老四被闻牧这副表现骇到,只当自己一不小心杀了人,赶忙离开。
  闻牧躺在街道上,身边的人来来去去。他们讨论着天游宫,讨论着普华大陆要变天了,也讨论着前一任宫主闻牧与他的师兄、徒弟间的爱恨情仇。全然不知道,他们话音中的主角,就在不远处。
  “……唉。”岁星挖了挖耳朵,盯着茶摊上开始讲新故事的说书人,有点上前告诉对方“哥们儿,你这说法怎么越来越扯淡了”的冲动。
  他勉勉强强忍住了。没办法,这是仙君的地盘。虽然岁星还是不明白,以仙君的能力,为何会在这里开一个普普通通的小摊子。但是,人家乐意,他作为报恩的,也没办法去做什么评价。
  看他这样,玉眠雪露出一个隐晦的笑意,说:“你方才仿佛听得颇欢喜。”
  岁星眨眨眼,理直气壮:“听别人的故事,和听我自己的,能一样吗?”
  玉眠雪不说话了。岁星摸摸下巴,眼珠转动,从袖子里掏出一枚信符。
  玉眠雪看他这样,眉尖微微挑起,问:“这是应小友给的?——你要做什么?”
  岁星唇角勾起来,愉快地回答:“当然是问问他,是不是真的和那个雪域圣子有什么关系啊!”
  玉眠雪无奈。岁星想了想,也觉得自己直接说,应听枝多半是要很头痛的。所以他后退一步,说:“这才几天,我都听到五六种说法了。那个雪域圣子,到底是雪豹,雪貂,还是天山狐?”
  玉眠雪心想,也许对方就是一个人修呢。
  不过,他看着岁星兴致勃勃的样子,还是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
  化郁闷为让别人郁闷的动力,岁星也算是给自己找到乐子。
  等到信符发出去,他笑眯眯地看着灵光飞走的方向。过了片刻,他再转头,就见到玉眠雪的目光定定落在一个地方。
  顺着看过去,岁星轻轻“咦”了声:“仙君和越道友。”
  玉眠雪“嗯”了声,没多说。
  岁星看来看去,还是不明白,玉眠雪究竟在看些什么。
  他有心去问,又觉得在仙君眼皮子底下,直接说出口似乎不太合适。于是岁星忍耐下来,一直到这天的再度斗法结束,仙君与越无虞回了他们在右阳城的住处,岁星和玉眠雪则去了他们近日住的客栈,岁星才道:“前辈,你是想走了吗?”
  思前想后,这似乎是最合适的原因。
  虽然留在仙君身侧,参悟道法,品灵茶,听三千世界所见所闻,是很不错的选择。但岁星还是没有忘记,他们这趟出来,最重要的目的是给玉眠雪做出新的仙骨。
  在那之前,每多耽搁一天,玉眠雪的寿命就前进一天。
  应听枝之前就叮嘱过他们,他做出来这个用来凑合的仙骨,最多支撑玉眠雪到筑基中期。再往后,就只能依靠他们自己了。
  这种情形中,难怪前辈会心急。
  岁星已经在构思要如何辞别了。直接走当然不行,他自己也觉得这趟“报恩”还没有做什么事情。但是,可以和仙君讲明白一个确定的时日。
  计划到一半儿,听玉眠雪轻轻摇头:“非也。”
  岁星惊讶。
  他没有掩饰自己的神色。落在玉眠雪眼里,就是容貌秀丽灵气的青年,眼睛微微睁大,嘴巴也张开一点,那么诧异,又毫不设防,把自己的一切想法清晰地呈现在他的眼前。
  不等岁星再问,玉眠雪眼睛垂下,想了片刻,还是坦然:“我在想,仙君与越道友是什么关系。”
  他从越无虞看观澜的目光中,见到了一些很熟悉,自己眼里也一定出现过的东西。
  听了这个答案,岁星先是恍然,随即好笑。
  他说:“没想到,前辈竟然也有这等凑趣的心思。”心情好像有点轻飘飘的,是因为他又发现了“截然不同的玉眠雪”吗?
  玉眠雪微笑一下。他不回答,岁星却已经话多地再度接口,说:“我想想啊。仙君对越道友,那是绝无二话的。前辈是不知道,当初越道友还没有渡劫,仙君说起他时,是怎样的牵肠挂肚……”
  想到观澜当日在茶摊中的神色,岁星最终选择了这么一个形容。
  “是师徒吗?”他猜测。
  玉眠雪说:“我还以为,你会猜他们是兄弟。”
  “不会。”岁星否认,“那样的话,越道友会直接叫‘哥’的。”
  玉眠雪:“也许各个世界风俗不同。”
  “……”岁星苦恼,“可我还是觉得,他们不会是兄弟。”
  玉眠雪看着他的神色,唇角勾起一点,说:“我也觉得。”
  岁星看他,玉眠雪说:“就好像是你我。”
  岁星:“哎?”
  玉眠雪淡淡说:“仙君年纪较越道友长了许多。”再有,这几天的斗法中,玉眠雪隐隐察觉到,越无虞似乎有一种更习惯于战斗的形态。不过,没有在自己与岁星面前透露。
  这是一种在经年累月的交战中积攒下来的直觉。妖修吗?很可能。不过,玉眠雪没和岁星说。
  他仅仅是简单地分析:“只是因缘际会,两人走到一处。”
  说起来,仙君多半同样是妖修。岁星不认得他手中那片鳞符,玉眠雪却由此想起一些自己在古籍中见过的字样。
  听着他的话,岁星喃喃说:“有道理。”一顿,“嗯,感觉和没猜一样。”
  “……”玉眠雪又笑了一下。这段时日,他自己也觉得,自己的情绪被调动起来的次数越来越多。
  他问岁星:“你觉得呢?”
  岁星振振有词:“前辈若不这么说,我便要猜,他们两人是道侣了。”
  玉眠雪原先正端起一盏茶。听到这句话,他开始庆幸,自己前面没有喝。
  茶盏遮挡住他的神色,玉眠雪问:“岁星,为何这么说?”
  岁星很振振有词,还是前面那句:“能长长久久地相伴,除了师徒,也就只有道侣了吧?”
  话音落下,他察觉,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似乎有了些许不同。
  作者有话要说:
  玉前辈:你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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