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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虐文主角逆天改命-第2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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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雍:“……”
  顾雍脑子“轰”的一声,炸开了。
  ……
  ……
  救出傅铭,是不可能的事情。
  顾雍是顾邈的亲哥哥。他弟弟铸下大错,他难道就能逃脱干系?真把人放了,恐怕来的不是九王爷的赏赐,而是让全家人头落地的旨意!
  从这点上说,顾雍也算是和护卫们想到了一处。
  但是,也不能眼睁睁看顾邈把人关在家里。
  离开房间,顾雍在院子里踱步片刻,霍然扭过头,在顾邈身前停下。
  顾邈正咬着牙,一脸不屈。而看着这样的弟弟,顾雍心头火气,骤然抬起手,要往顾邈脸上抽去。
  当时情况极为混乱,管家毕竟没有亲临现场,说不清多少细节。但他非常确认,那一天,顾雍与顾邈身上都挂了彩。
  而在那之后,顾邈又做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谁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总之,傅铭失忆了。
  ——从管家的话音判断,白争流和梅映寒都倾向于,这是一个顾邈自己都没想到的意外。
  但在这个意外之下,无论顾家人,还是顾邈,都陷入一种微妙情绪。
  傅铭不记得从前,倒是依然喜爱顾邈。
  顾邈对此十分乐见。他日日与傅铭亲热,看得顾雍等人头疼不已。在这同时,胆战心惊也并未消除。
  尤其是在护卫们找上门,说起“九王爷失踪”之后,这样的恐惧达到了顶峰。
  不能让他们找到九王爷。否则的话,自家一定逃不开干系。
  顾雍是一个商人,一个最懂得趋利避害的商人。他无法肯定傅铭是否会再想起从前的一切,但有一点。一旦傅铭恢复,等待他们一家子的,就是灭顶之灾!
  ……但是,他也不敢让傅铭“不能恢复”。
  这样犹豫了很长时间,顾雍终于做出了决定。
  首先,顾邈是不能再待在顾家了。护卫们能找来一次,就能找来第二次。万一他们发现了顾邈,那就不用再考虑傅铭会不会恢复记忆的问题,顾家直接玩完。
  其次,也不能真的让顾邈随心所欲,再在江湖上行走。还是那个问题,一旦傅铭被找到了,危险就悬临在顾家所有人的脖子上。
  最好的办法,是让他们离开。但是,不走太远,还在顾家可以看到、听到的地方。
  这个地点,就在距离姚州城不远处的另一座城中。那里有几个顾雍、顾邈母亲陪嫁的商铺,顾家人偶尔去看两眼也不会让人觉得奇怪。同时,那是一个没有人认得顾邈的地方。他可以在那边有一个小院子,与傅铭安心生活。
  听到这里,白争流、梅映寒:“……”虽然和他们最初想的不太一样,但“顾邈带走傅铭,找了一处小院”的主干,还是对上了。
  他们再回到客栈,大致与护卫们说了自己这一行的发现。
  护卫们群情激昂,一个个都提出,等救出九王爷,一定要让顾家的人付出代价。
  这当中,聂姓护卫也跟着说了两句。不过很快,他的神色转为深思。
  护卫们没有留意这样的细节。他们已经在问白争流、梅映寒,王爷如今所在的院子,究竟是在哪条街上。
  白、梅两人一一说了,一行人当即出发。赶在当天中午,来到了管家告诉梅映寒的地方。
  原先想着潜入其中,直接与王爷碰面。可进去转了一圈,里面非但没有人,还有一些很不妙的痕迹。
  像是有过什么打斗,甚至见了血……
  护卫们牙齿打颤地退出来了。他们面面相觑,最后出了一个人,去敲邻居家的屋门,借口自己是来要债的,问邻居可知道隔壁的人家发生了什么。
  邻居听到“要债”两个字,先是“啧啧”了两声,评价“我就说,那种不安分的人,不会只犯一桩事儿”。转而与护卫们娓娓道来:“那边住的,是两个‘那种关系’的汉子。前些日子,其中一个偷人,被另一个人打得起不来了。
  “如今,一个在医馆里,一个在大牢里。”
  作者有话要说:
  那么问题就来了。谁在医馆,谁在大牢……


第382章 古代武侠(47)
  这话说出来; 无论白、梅二人,还是一同赶来的护卫都有错愕。
  不过与白争流和梅映寒的纯粹错愕不同,护卫们更关心:“谁在医馆?!”“谁在大牢?!”
  言下之意; 是:他们应该去哪边找回王爷?
  邻居沉吟,说:“仿佛是那个个子更高、模样更威武的在医馆当中。”说完; 还嘀咕一句“中看不中用”。
  有护卫瞪他一眼,不过还没来得及说话; 就被旁边同僚拉住了。
  同僚拼命使眼色:你还想在这儿把王爷的身份曝光出来吗?这等丑事,怎能外扬!
  前者听着这话,勉强吐出一口气; 不再多话。
  给了邻居几分酬谢后,护卫们离开这条街道; 奔赴邻居所说的医馆。
  邻居一边关门; 一边乐滋滋嘀咕:“这人哪里是来要债的; 分明是来送钱的!嘿嘿; 我得先把钱收好咯……也难怪他们会把钱给出去; 然后要不回来。”
  这些事,就不是白、梅二人与护卫们在意的了。
  朝医馆去的路上,护卫们忧心忡忡,白争流和梅映寒的心情却颇复杂。
  他们可没忘掉; 当初自己与前任情郎分开; 原因就是傅铭、顾邈背着他们相会。原本觉得那两个人对他们是假意,可对彼此应该总说得上真情。可这才过了多久,事情怎么就成了这样。
  这样的荒诞感; 在再看到傅铭的时候; 达到了顶峰。
  大半年没见; 傅铭身上已经完全看不出从前的气度。朝廷不多给钱; 他实则是被与医馆每月免费收治的几个穷苦人被安置在一处。除了最基本的换药之外,医馆学徒们什么都不会帮他做。就这样,在一日热锅一日的天里,傅铭身上浮出一股浓浓的腐败之气。离得近了,先被熏个仰倒。
  好在护卫们定力过人。加上终于寻到目标,实在欣喜若狂,他们还是围上前去,嘴巴一张:“……”呃,没叫出来。
  确定要在这种地方喊“王爷”?怕是能被皇帝直接削死。
  护卫们闭嘴了。但他们这样子,还是被傅铭,以及旁边医馆的学徒看在眼里。
  医馆学徒过来说:“喂!你们是做什么的?!可是那犯人说的家里人,要来结钱?”
  护卫们相互看看。他们对此地状况尚且不算清晰,但还是先出了一个人,谨慎说:“非也。这是我们家寻了数月的小少爷,他前面失踪了,我们四处奔走,近来可算听到线索,说他曾经在附近出现……”
  医馆学徒听得皱眉:“什么意思?”
  讲话的护卫一怔,先想,难道自己的借口太拙劣?不过当他对上学徒的目光,护卫反应过来了,开始从怀里掏出银两。
  沉甸甸的一块,远远超过傅铭这些日子用药的分量。学徒还算满意,说:“我去给你们找银子。”
  护卫连忙说:“不,还请给我们少爷用最好的药。”
  学徒想了想,回去与医馆主人说了一声。护卫们审时度势,在恰当的时机拿出第二块银子。这样一来,傅铭总算与一群穷民分开,被放在额外布置出的小房间,旁边还点着熏香。
  他对几个护卫,包括白、梅二人都毫无印象。但他们的话,傅铭也听到了。此刻不等医馆的人离开,他先问:“你们当真是来找我的?我家中是什么状况?”
  护卫看着他,含混说:“很复杂的状况……”怎么办,虽然找到了九王爷,但好像没有想象中高兴。
  眼前这个九王爷,虽然已经被拿湿布擦洗过面孔,可身上还是前面那身污衣,一身腐败味道也仍然在,哪有曾经九王爷的尊贵潇洒?
  最重要的是,他的精气神儿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此刻的傅铭,更像是骤然富有的穷人。他脸上的惊喜、想要“一朝翻天”的急切,几乎要从面上的每一寸皮肤里透出来。听护卫这么讲话,他竟然是无师自通,训斥:“不是说我是你们少爷吗?敢这么对我隐瞒,难道你们不怕日后会有麻烦。”
  护卫们听着,心脏直直下坠。
  看着他们略有僵硬的表情,傅铭得意,觉得自己完全拿捏准了他们的心思。他心头的狂喜浪潮还是没有退去,整个人像是站在了浪涛巅峰、站在了山崖之上,要朝顾邈大喊:好你个顾邈,竟敢如此对待我,看我日后怎么收拾你!
  他全然不知道,护卫们想的是——是啊,日后。
  其实早在姚州城,听到白争流与梅映寒带回来的消息时,他们就应该好好想一想“日后”了。
  只是当时终于找到人的喜悦占据了上风,以至于他们没有深想,被找到的九王爷真的能保他们身家性命吗?
  如今来看,答案兴许是“不能”。
  这个九王爷,失去了从前的记忆不说,到现在还都只能躺在床上。
  他的腿被顾邈打断了。医馆学徒刚刚被几人介绍了傅铭的状况,说得很模糊,只道当日的凶器极为锋利——护卫们也知道锋利,顾邈用的,可是一把好剑啊。
  激动九王爷,像是一条在床板上扭动的虫子。
  在所有护卫的沉默中,有一个人开口了。
  正是聂宇,皇后的亲侄子。
  他说:“少爷想错了。您私自离家,与一个男人厮混一处,老爷原本就极为不喜。如今……若听说您成了这个样子。”微微一顿,似有怜悯,“二少爷已经快出生了。”
  傅铭一愣。
  其他护卫也愣住了。他们一起错愕地看着聂宇,连带白争流与梅映寒的眉尖也略有拧起。而在所有人的视线之中,聂宇还是从从容容的,用前面的语调说:“哪怕这一回,姨娘怀的不是二少爷,到后面,总还是会有一个‘二少爷’。”
  听着他的话音,傅铭咽了口唾沫,表情变得糟糕。
  他锤床,说:“该死的顾邈!该死、该死!他自己偷人,还敢这么对我。”
  聂宇:“不是您偷人吗?”情况有点出乎意料。
  听他这么说,傅铭猛地抬起头。他的眼神无比凶狠,像是一匹要从哪里撕下肉来的狼。他说:“谁说的?!是顾邈那贱人,是顾邈!”
  一群护卫、白争流、梅映寒:“到底怎么回事?”
  傅铭深吸一口气,满腹怨意,匆匆开口。
  “他在我头上戴了帽子,却还要让我蒙受这等冤屈。”说着,三言两语,把当日的事情讲明。
  简单来说,前段时间,顾邈遇到了一个故人。
  是一个江湖人。对方不认得傅铭,只在听说傅铭是顾邈的情郎时,对他瞥来一眼。神色之间像很惊诧,不知道顾邈为何会与这样一个人在一起。
  被这么看着,傅铭心头原本就有不喜。而在发现顾邈与那人亲近,搂腰摸脸都不在话下,甚至坐在对方腿上喝酒的时候,傅铭爆发了。
  他觉得自己十分正义,要摘掉头顶的帽子。偏偏他忘了,顾邈与江湖人都是自幼习武。他们两个中的一个一个,都能轻轻松松把傅铭打趴下。两个一起上,傅铭很快就天旋地转。再醒来时,身上哪哪都是疼痛。还是医馆学徒给他说了,他才知道,自己受伤最重的地方是腿。
  “真相”出来,护卫们与白、每二人更多一重哑然。
  傅铭还斤斤计较:“你们究竟是从何处听说的?谁这么污我名声?可是那贱人与他的情夫?”
  护卫说:“没有这档子事儿——”一顿,正不知道下面接什么才好,医馆学徒带着捕快过来了,给捕快介绍,说这是傅铭的家里人。
  原本单对傅铭一个的场面,转为了对着公家。
  捕快先对护卫们找到傅铭的好消息道了恭喜,随后便问,他们想要怎么办这桩案子。
  听大牢里伤人之人的说法,这属实是一件家中私事。县令也头大,两个男人,又是一对契兄弟,按情来说,不算因故斗殴伤人。按理来说,也套不到律法中对夫妇互伤的处置上去。原先是想着,按照顾邈的说法,先去把他家里人寻来,好歹有个能拿事儿的人。现在顾邈那边还没通知到,傅铭的家人来了。行,那也一样。
  捕快总结:“……你们要不要私了?姚州城顾家,仿佛还挺有钱的。哦,那果真是顾家的人吧。”
  听着这话,护卫们面面相觑。到最后,也只能先回答“的确如此”。再说,让他们先商量一下。
  捕快了然:“那我先出去喝一杯茶”。
  等到人被学徒带走,白争流与梅映寒看看氛围,同样提出:“我们去附近买身干净衣裳,好给你家少爷换上。”这句话后,也离开了。
  只留下一群护卫,聚在角落里,暂且忽略傅铭瞪来的目光,低声商量:“聂哥,咱们究竟怎么办?”
  “对,聂哥,你方才那么说,可是已经有主意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是……肚子痛了一整天,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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