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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虐文主角逆天改命-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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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殷玄又问一遍:“可还有哪位兄长、弟弟不服?”
  下方出现一阵骚动。
  泰昌帝的龙身这会儿仍在榻上,新君却似要上演兄弟相残的戏码?
  原先有所松动的大臣们见到这一幕,反而又被拉回来,开始踟蹰,这个新君,到底是拜还是不拜。
  说到底,他们不是不知道,依照前面的状况来看,那封传位圣旨,多半是有蹊跷。
  杂乱响动入耳,端王眼里快速闪过一丝笑意,恶意地看着殷玄。
  殷玄却并不在意,口中道:“父皇刚刚不在,便有人持不轨心思。我心虽痛,却也不得不替父皇教训则个,诸位大人见谅。”
  期望听到这话,近乎为殷玄的不要脸而惊诧。
  紧接着,殷玄又说:“近半年来,我与父皇共议佛法。待父皇,总算有一二了解。倘若他在天有灵,知晓诸位兄长、弟弟是如此行事,也会不悦。”
  这话明里是抬出泰昌帝去压其他人,暗里却又有一重含义,即:他殷玄的确没在朝事上多出面,但是,这不意味着他远离朝堂。相反,他以另一个角度,接近了泰昌帝。
  这话是真是假,恐怕只有殷玄与宫人们知道。殷玄自是不会拆自己的台,宫人们则分两种。有些小心思的,如总管太监,早被殷玄搔到痒处,投入殷玄麾下,同样不会多说。至于那些只想安生过日子的,他们是疯了,才要卷入这样的是非中。
  到头来,竟是无人反驳。
  想到几个从睿王府出来的和尚对殷玄的夸赞,大臣们心中那杆秤又开始松动。
  眼看皇子们被震慑,大臣们无话可说,殷玄放松地转过身去,叫道:“父皇。”
  他理应哭丧。
  可第一声下来,殷玄的嗓音非但不显沉痛,甚至过于轻慢了,近乎像是在笑。
  好在殷玄自己也意识到这点。他收敛片刻,清一清嗓子,又叫了一声:“父皇……”
  随着新君的话,第一声哭声响起。
  在泰昌帝最后一口气已经呼出一盏茶工夫后,屋中人们终于开始悲痛。
  ……
  ……
  “殷玄,登基?!”
  消息像是插了翅膀,飞速从宫中传向各处。
  秦戎是朝中重臣。虽不似那些文官,能在皇帝临去之前还被叫到。但他知道这件事,也不算晚。
  在传话人面前,秦戎还能绷住神色。但传话人一走,他立刻与李明月对视一眼,道:“怎么还是殷玄?!”
  李明月想得更深一重,说:“阿纵说过,上辈子这个时候,陛下身体还康健。”
  其中蕴含的信息太过大胆,以至于秦戎虽然一点就透,却并未开口。
  他问:“阿纵还有多久才能回来?”
  李明月回答:“按照原定计划,约莫是在一旬之后。”
  可现在,就说不准了。
  此刻秦纵身在豫州,要办的,是一件和去年南下非常类似的事。
  虽然皇帝病重一事让秦家惊诧,不过在他们此前看来,这大约只是由于秦纵、殷玄的重生,带来的连锁反应之一。所以秦纵算着时间找好借口,离开京城,准备把另一位关键证人带到朝中。
  秦戎:“那现在……”
  李明月咬咬牙,说:“咱们是不是也该提前准备,随时出城?”
  秦戎微凛。因妻子这句话,他前所未有地意识到,殷玄登基了。
  按照规矩,作为臣子,他这会儿就该换上丧服,前往皇宫。可是,皇宫的主人,已经不再是待秦家虽无过多恩宠,大体来说却还算公平公正的泰昌帝,而是殷玄。
  在秦纵与他共同经历的上辈子,因荒唐无道、残害忠良而致民怨四起的暴君是他。在秦戎夫妇亲眼见证的这辈子,因打死宫人、暴戾之名传遍京师的同样是他。
  这样一个人登基,朝中会如何?百姓会如何?天下会如何?
  秦、李夫妇不敢再想下去。
  更让他们怀有忧虑的是,早在还是皇子的时候,殷玄就三番五次来找阿纵。
  阿纵从前不理会他,是因为“于礼不合”。可现在,日月所照,江河所至,皆为臣妾,阿纵如何还能拒绝?
  他们忧心忡忡,到底怀有一重安慰:如今尚在丧期,殷玄再为非作歹,也总要有所顾忌。再有,皇帝宾天这么大的事,不出三日,便能传至豫州。阿纵看到,一定知道该做什么。
  事实证明,秦家夫妇的考虑并没有错。
  服孝二十七日之后,新君换下丧服,下了第一道旨意。
  他要秦纵进宫,当自己的皇后。


第81章 双重生(20)
  其时秦纵尚未归京。不过; 他已经传信给父母,要父母同样尽快离开京城。
  理由总是很好找的。譬如眼看就到秦戎之父、秦纵祖父二十年忌日,一家三口要北上祭祖。
  再比如李舅舅一家出了急事; 朝秦戎夫妇求助。
  一旦秦戎夫妇离开; 一家三口便在外面相会。
  这么做是有一定风险。但与留在京中、可以想见的前路相比; 又都可以接受了。
  不过; 殷玄会对此毫无准备吗?
  他能在秦纵在外的时下旨,自然也有他的依仗。
  在秦、李夫妇欲要出城的时候; 传旨太监来了,同时来的还有大批禁军。
  里三层外三层,将秦府团团围住。
  秦戎夫妇被困其中; 插翅难逃。
  传旨太监笑眯眯地看着两人。待念过黄绢上的内容,便道:“秦将军、夫人,还不接旨谢恩?”
  秦戎面颊紧绷,李明月同样难抑怒色。
  传旨太监看在眼里,唇角笑意更盛。
  无独有偶。此刻站在秦家夫妇面前的,正是先帝身侧那名总管。
  上辈子; 这个人不曾出现在殷玄身侧,而是被如今的端王、前世的废太子收买,给泰昌帝下毒。
  今生; 眼看情势愈糟,殷玄干脆先行一步,在更早之前,搭上此人的线。
  太监入宫数十年; 早已没了凡尘根。但是,这不代表他真正清心寡欲。
  相反,正因为这份憋闷; 让他心理扭曲。平日在宫中,便屡次对那些出身普通、无甚依仗的宫女下手。因他毕竟只是太监,也不会真做出什么留下痕迹的事。受害的宫女们往往忍气吞声,甚至反过来为他遮掩,唯恐被人察觉。
  从前,废太子撞破此事之后,想到这太监身份特殊,有可用之处,非但不曾声张,反倒送了他两个宫女。现在,殷玄做得更加“高明”。他又联系了袁丽娘的“干爹”,卖来数个擅长逢迎的女郎,送到太监身侧。
  在这些被特地培养出的女郎面前,总管太监久违地尝到了“一展雄风”的滋味。原先还做得收敛些,只把人藏在住处。后面泰昌帝病重,他干脆给她们换上宫女的衣裳,光明正大将人带到皇帝身侧,肆意享乐。
  而对满足了他扭曲癖好的殷玄,总管太监自是一力应和。听闻殷玄要立秦纵为后,他非但不劝,反倒兴致盎然,还给殷玄出谋划策。
  他这样的假男人,对所有得女郎喜爱的郎君都带着一腔仇恨。殷玄是君,尚能压制住他。对秦纵这样的臣,太监就只剩下妒忌。
  他不知道,自己这副作态,反倒引来殷玄厌恶。
  在殷玄心里,秦纵是天上明月,高山白雪,哪里是一个太监能玷污的?不过,他知道,自己此时下旨,秦纵心头难免要有怨气。既然这样,这太监,正好拿来给秦纵出气。
  几方各怀心思,促成当下局面。
  秦戎夫妇拒不领旨,总管太监也不逼迫。他把圣旨收拢,放在旁边一个小太监手上,随后仍然含笑,问:“便是不知,小将军何时回京?”
  秦戎不答。
  总管太监眼睛微微眯起,到底有些被这对夫妇的态度激怒。不过,从宫里出来之前,皇帝有意说过,要他对秦家夫妇客气些。总管太监不好不听,只得阴阳怪气,留下一句“罢了,总归有这么多人 ,与将军、夫人一起等着小将军回来‘出嫁’”,便离去。
  这句“出嫁”,被他有意咬重字音。秦戎听得目眦欲裂,李明月倒是冷静下来,捏了丈夫手臂一把。
  往后,果然是太监们走了,留下宫中抬来的“聘礼”,再有三百金鳞卫。
  好在金鳞卫们只是围绕秦府。门一关,照旧只有秦戎与李明月两人讲话。
  李明月说:“这是要以你我为质,逼迫阿纵回来。”
  秦戎面色沉沉。他如何不知道这个道理?但他同样了解自己儿子。有他们两个,殷玄当真能把阿纵捏在手心!
  “一旦阿纵回来。”李明月深吸一口气,“他怕是再也出不去了。”
  外面那些人,不仅是用来困住他们的,同样要被用来捉住秦纵。
  秦戎说:“不能如此。”
  李明月:“有何法子?”
  秦戎梳理思路,说:“我便不信,这旨意下来,朝中人便任他胡来!”
  李明月低声说:“这倒是。”
  按照儿子的说法,上辈子,殷玄之所以能成功让他入宫,很大程度,是因为当时朝中已经换了人。有心气、略清高些的死的死,告老的告老。朝堂留下的,尽是溜须拍马、以殷玄为先之辈。
  再说了,他们也会打算盘。与其让对手送进宫的女郎登上后位,不如放一个男人上去。总归,秦纵不会对女郎们的地位产生威胁。
  但现在,朝中局势截然不同。
  一群会在殷玄想要大兴土木的时候就大力阻止的人,能坐视他立一个男皇后吗?
  “一旦他们混乱,便是我们的机会。”秦戎说。
  “我们自己逃出去,再与阿纵相会。”李明月道。片刻后,又说,“希望阿纵能等到那个时候。”
  秦戎吸一口气,眉尖深深拧起。
  他没告诉妻子。这会儿,自己有种非常不妙的预感。
  ——二十七日时间,扣除先帝宾天消息传出的时候,余下日子,依然足够秦纵赶回京城。
  他现在,没准儿已经在京外了。
  ……
  ……
  秦戎的猜想,还是出了一点岔子。
  事实上,此时此刻,秦纵正看着将自家团团围住的金鳞卫。
  他面上有伪装,非亲近之人,无法知晓他身份。
  但是,他也无法进入被金鳞卫包围的秦府,见到父母,乃至将人带出。
  秦纵深吸一口气,到底不曾冲动。
  这会儿露面,才是合了殷玄心意。他得好好计划一下,接下来要如何做。
  秦纵压下心中焦灼,转身离去。
  一路恍惚,来到城外。
  秦府的状况已经被一传十、十传百。百姓们倒不知道,会有这等场面,是因为皇帝要娶秦家小郎。他们的猜测要更寻常一点,议论着莫非秦府终究要走上武将的老路,为天子不容。
  秦纵听在耳中,面色变换。
  他自然知道,自己这会儿不该、不能反驳。然而秦家几代都一心家国,倘若他不曾重生,父一年以后便要战死沙场,凭什么要受这等污蔑?!
  秦纵情绪极糟。他到底要说一句,“许是其他缘故”,这会儿,却听人道:“倘若当真如此,他们便不会只把秦府围住,而是直接把里面的人带走、下狱。”
  是一个略有熟悉的嗓音。
  秦纵一怔,侧头看去,映入眼帘的果真是一张见过多次的面孔。
  因对方一句话,旁人纷纷恍然,应道:“正是这个道理。”
  “话是不错,但这也没法解释……”
  “你说呢。”那人不曾参与后面的讨论,而是直接来看秦纵,露出一个隐约的微笑。
  秦纵喉结滚动一下,哑声道:“正是。”
  “究竟是什么缘故,过上几日,便有分晓。”对方迈步而出,走了两步,又看秦纵,“你要出城否?”
  秦纵面皮紧绷,心中微微警惕。
  “与人结伴,旁人便不会觉得,此人心中定然有事。”男人又说。
  秦纵瞳仁蓦地缩小,不可思议地看着对方。
  他仍有一些不确定,毕竟对方并未直白开口。可是,他这么说,难道……
  “再不走。”对方道,“我可要赶不及了。”
  秦纵深吸一口气,往前。
  他握住从前裴钦赠予、后面一直被他带在身上的短刀,预备一旦事情有所异动,便直接出手。
  他问身侧男人:“您认得我?”
  对方语气闲散、随意,说:“你也认得我。”
  秦纵说:“不。”
  不是不认识,而是这两件事并不相同。
  他认得男人,是因为对方是他重生之后第一个与他讲话的人。过往一年中,他无数次去对方的摊子上喝茶。两边的关系算不上十分亲近,但也不是迎面相逢,连人都认不出的地步。
  可对方呢?
  不用多解释,观澜听懂了秦纵话音中隐含的意思。
  他瞥过身侧青年一眼,没说,这是对方那与身体格格不入的灵魂实在太显眼,到了龙君完全无法忽略的地步,而是道:“你这会儿是江湖客打扮,但你走路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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