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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男主,我在宫斗-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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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廷表情略有复杂:“我的确是喜当爹,礼收下让他们走吧,我还得照顾陛下。你一会儿去给我找点书,食谱和怎么照顾蛋的,我好好研究一下。”
  也不怪他们都觉得这个蛋是他的,毕竟宫里记录在册侍寝的,好像就他一个人。
  温书连连点头:“好的,奴婢这就去,您现在研究也是应该的,不然到时候孵蛋,要耗费精力恐怕就没时间了。”他马屁拍得啪啪响:“您可真是个好父亲。”
  虽然孩子不是亲生的,但还得叫他爹,沈廷心态转换的极快,现在这个蛋就是自己的亲崽。
  被温书这么一夸,当场翘起尾巴:“当然,你也不看我是谁。”


第28章 
  从萧乐宣布有蛋之后;向来在后宫嚣张跋扈的沈廷便销声匿迹。
  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地潜心在宫中研究如何养孩子带孩子。
  见他如此举动,大家便确信这个孩子是他的无疑,原本朝堂上持观望态度的一些官员,也有几个站到了萧乐队伍中;剩下的则依旧谨慎观望;但对萧乐来说,已是不小的收获。
  正常女子孕育两个月生下的蛋只有鸭蛋或鹅蛋那般大;除却上面有花纹;模样质感也与禽类的蛋无二致;倒是极好伪装。
  萧乐计划是以画有花纹的禽类蛋代替;交由沈廷孵化;并放出风声说这一个蛋里孕育的是女胎;最后安排一场意外栽赃给宇文家的人;她借此发落宇文家。
  计划正按照她所想的那样按部就班进行,沈廷的表现出乎她的意料;演得真像那么回事,甚至入戏到能从白天演到黑夜。原本她以为这场计划里最大的不确定因素就是沈廷的演技,现在她的心放下了大半……
  前几日下了场雨;七月流火,天气逐渐转凉一些;荣招妹听宇文东奕咳嗽了两声,特意熬了枇杷膏送来;将宇文东奕感动得泪流满面。
  宇文施麟也在;他将枇杷膏冲水喂给兄长吃下后,便随着荣招妹一起离开了。
  “荣侍巾等等,入宫许久,还未曾去过你宫里;今日赶巧,可许我去向你讨杯茶?”宇文施麟天生一副笑脸,对着谁都是和煦如春风,让人生不起讨厌的心思。
  荣招妹愣了愣,连忙点头:“荣幸之至。”
  二人在昭阳宫的杜芳堂坐定,荣招妹亲手为宇文施麟泡了茶递过去,谦卑道:“我宫中没有什么好东西,比不得宇文哥哥那里,还请不要嫌弃。”
  宇文施麟笑着摩挲杯壁,盈盈看向他:“怎么会嫌弃呢?与西湖龙井一并泡制出的苦参茶,最是清热泻火,我懂些药理,荣侍巾真是细心,难为你时时刻刻都为宫里的兄弟们着想。”
  他将苦参二字咬得极重,荣招妹脸上霎时间门失去了血色。
  他讪笑点头:“是听说泻火,我这才专门泡来给哥哥的,如今夏秋换季,最是生燥。”
  “想必也是因为如此,所以才在兄长的枇杷膏里加上五倍子吧,敛肺降火,清热祛痰。不过炸糖糕的油用得是毛棉籽油,兴许宫里是没有旁的油了吧,。
  可这一次是巧合,可是这两次三次,荣侍巾还有什么想说的吗?若是此事告知陛下……”宇文施麟还是淡淡亲和地笑着,手里的茶水却一口未喝。
  苦参、五倍子虽是上好清热利肺的药材,却也是影响男子生育能力的利器,毛棉籽油就更不用说了,那是伤精的利器。
  这些东西翻来覆去地吃,这辈子都别想有孩子了。
  荣招妹本就煞白的脸色一时间门更难看了。他添加的剂量都是刚好适量,且每次添加的东西都不一样,御景殿当值的太医是每日轮值的,因此他的动作根本不显眼。
  他再装糊涂下去也无济于事,索性问:“你要我做什么?”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痛快,我要你在蛋降生之前,务必虚弱沈廷的身体,他最信任你,也喜欢你做的东西,我相信荣侍巾能办到不是吗?”宇文施麟望着荣招妹,就是他不同意,现在也得同意。
  荣招妹僵硬地点头:“我答应你。”事到如今,他没有别的路可选。
  “你若是帮宇文家这一次大忙,将来会允许你有个孩子傍身的。”宇文施麟轻飘飘拍了拍荣招妹的肩膀,然后翩然离去。
  这一次,他要向母亲证明,他才是宇文家最有用的孩子,那个病歪歪的宇文东奕根本成不了大器,也配不上母亲和舅舅的宠爱。
  *
  温书将昭阳宫送来的苋菜鲫鱼汤放在沈廷的面前:“荣侍巾最近真是有心,日日都送这些好吃的来。”
  苋菜与鱼本就是最鲜香的食物,共煮成汤就更加香气扑鼻,沈廷动了动鼻子,浓白的汤汁里漂浮着碧绿的蔬菜,让人忍不住垂涎,他连忙盛了两碗,一碗给温书,一碗给自己:“这都快秋天了,他真不容易,还能找到苋菜。”
  还未来得及入口,宫人通报:“承使,宇文侍巾求见。”
  因为前朝的斗争,沈廷对宇文家的人没什么好印象,但他念着宇文东奕的面子,还是将人放进来了。
  宇文施麟带着包裹款款而来,向他请安:“早前知道承使大喜,只是兄长身体不好,我又一直侍疾,承使在御景殿住着,我怕将病气过给陛下,便不敢去,如今承使回来了,我前来道贺一二,还请不要嫌弃,这是我亲手做的香包。”
  他将八个做工精巧的香囊递给沈廷,又阐述道:“再过一个月正是蚊虫最肆虐的季节,但承使要孵蛋,宫里不能点驱蚊的香料,所以用这些挂在床边,最好不过了,这些不伤人。”
  “那就谢谢了,但是这宫里什么好东西都是先紧着我的,太医院已经给做了一些,我这里还不缺,这些回头再说吧。”沈廷摆足了目中无人的宠妃架势。
  萧乐说宇文家的人要防备,他刻烟吸肺,一点不敢忘。
  宇文施麟见自己的心意被这么毫无避……》》
  讳地糟蹋,一时间门笑得有些勉强:“沈承使忌讳也是应该的,宇文家与沈家势不两立。
  我虽是个庶出的卑贱之人,宇文家上下都不拿我当人看,但身上到底打着宇文家的烙印。只是我满心都想的是安稳度日……”他说着说着就要垂泪,
  沈廷倒吸凉气,他这一哭自己反倒不会了,于是连忙安慰他:“行了行了,我用还不成?”
  宇文施麟勉强笑笑:“承使愿意收下就好。”他擦擦眼泪,连忙转移话题,看向桌上的鱼汤:“好了好了,不说这些晦气的话。好香啊!这是什么?”
  “鲫鱼苋菜汤,你要的话给你盛一碗。”沈廷让他哭麻了,见他对这鱼汤有兴致,连忙给他也盛了一碗,希望他快收了眼泪,一个男人哭什么哭?
  “那我就不客气了。”宇文施麟道谢,擦擦眼角的泪珠,双手接过鱼汤。
  沈廷低下头,抿了一口浓白的汤汁。
  果然不错,鲜到能把舌头吞掉,他刚想再喝一口,手中的碗啪一下便被打飞,耳边传来宇文施麟凄厉地喊声:“沈承使不要喝!”
  沈廷怔怔地看向他。
  “这里面有脚鱼!脚鱼同苋菜相克,若是吃了,恐怕会对身体不利。”他连忙问:“这东西是谁送来的?简直其心可诛!沈承使一定要严惩啊。”
  沈廷不敢相信荣招妹会害自己,毕竟自己吃了他那么久的糕点都不曾出事,只是后宫里知人知面不知心,有过贺兰君卓的教训,他没法无条件相信荣招妹,于是连忙传了太医来。
  今日在麟趾宫当值的是徐太医,他用银针在汤中测了测,并无毒,又细细尝了一口,有些犹豫道:“承使,这汤的味道是和平常的苋菜鲫鱼汤有区别,但臣实在尝不出太多区别……”
  他是太医,也没长狗舌头,每次食材虽要察验并过口,却也只是知道东西没异常罢了。
  沈廷又去御膳房叫来两个试菜的宫人,两个宫人足足喝了半碗,才犹豫着说:“承使,其中兴许是有脚鱼,只是处理得当,不易察觉。”
  “承使,我的舌头自幼便比旁人敏感,又因为精通药理方才能尝出……”宇文施麟皱眉提醒沈廷,“看来送汤的人是刻意要害你。”
  脚鱼和鲫鱼,两个长相天差地别,根本不会弄混,且这汤是荣侍巾亲手所做,一路也都是他宫里的人亲自送来,断然不会有人做手脚。
  沈廷一时间门心中升起一股被愚弄的怒火,他对荣招妹算是仁至义尽了吧,他竟敢这么对自己……
  “将汤端着,和我一起去昭阳宫。”
  温书闻言,连忙把剩下的汤都折到一起。
  沈廷气势汹汹地带人踹开了杜芳堂的大门。
  宇文施麟跟在最后,嘴角扯出一抹似有似无的微笑。
  笑话,真以为他会用这么浅薄的手段来完成计划吗?
  荣招妹、宇文东奕,他一个都不会留下。
  他先用荣招妹获取沈廷的信任,下一步的计划才会实施顺利,沈廷这个没脑子又轻易信人的蠢货,拿捏他还不是手到擒来。
  荣招妹惊恐地看着闯进来的一群人,在见到沈廷身后的宇文施麟时,一切都知道了。
  宇文施麟之意,不是除掉沈廷,而是除掉他!
  好歹毒的一个男人!
  “承使这是做什么?我好怕啊。”荣招妹怯怯道。
  沈廷也不与他多解释,直接抬手:“不知道?脚鱼掺在鲫鱼苋菜汤里,你不知道?给我灌下去。”
  两个大汉掐住荣招妹的肩膀,温书端着碗,掐住荣招妹的下颚,将汤喂了下去。
  荣招妹所依仗的一切,都是沈廷对他的怜悯和不防备,但凡沈廷对他的怜悯消失,他连丝毫招架之力都没有。
  “咳咳,咳咳……”一碗汤下去,他咳得撕心裂肺,泪眼婆娑地抱着沈廷的腿磕头:“承使,您对我那么好,我怎么会狼心狗肺?我都是被逼的啊!”
  宇文施麟额头一跳,就听他又哭诉:“都是宇文施麟逼我的,我好心给他们送去枇杷膏,里面无意掺了一味五倍子。
  我只知道是清火利肺的好药材,宇文侍巾却说是有碍男子生育的,他威逼我给您做相克的食物,若我不做就告发到太后那里去……”
  “你信口雌黄!若当真是我指使的,我又怎么会特意告诉承使,这不是多此一举?荣侍巾不要随意攀咬拖人下水!沈承使英明,必然不会被你所迷惑。”宇文施麟早就想好了脱罪的话术,此刻气定神闲道。
  他的计划百密而无一失,沈廷绝对会相信他的话。
  沈廷抱着肩,面色冷淡,对这场闹剧施以冷眼,待他们争吵完,才微微向宇文施麟处抬了抬下巴:“也给他灌一碗。”
  宇文施麟大惊失色:“承使,我并无错处啊!”
  “你也是个不省油的灯。”沈廷蹲下身子,拍拍他的脸,“真都拿我当傻子糊弄呢?”


第29章 
  事情的计划、步骤;都是一点点按照宇文施麟的想法来的,没有丝毫偏差,可是他却万万没有料到;沈廷竟然没有那么好糊弄,他到底是怎么看出自己也参与其中的?
  难道是扮猪吃老虎?真是好深沉的心机,大家竟都看走了眼。
  但只凭荣招妹的片面之词,并不能断定他就是有罪的,宇文施麟大喊着自己冤枉:“承使,我是无辜的啊!”
  沈廷置若罔闻,甚至还有闲心看自己修剪圆润的指甲,就算宇文施麟叫再凄惨,他都忍着不做声。
  他实在想不通这些弯弯绕绕;宇文施麟在这件事里到底扮演怎样的角色他不得而知,荣招妹说得是真是假他也分不清。
  但是多年的宫斗剧不是白看的,萧乐的叮嘱他也没当耳边风。
  但凡出事,在宫里牵扯进其中的就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怎么就那么巧;宇文施麟突然来拜访,又怎么那么巧,就连专门试菜的宫人都不确定;他一口就能尝出里面掺了脚鱼?
  宁肯杀错也不能放过;况且宇文家没一个好东西。
  原本他以为宫里还是有好人的,比如荣招妹;再比如宇文东奕;但荣招妹平常看着柔柔弱弱可怜巴巴的都能害他,更别提别人了,今后这宫里,他是一个人都信不过。
  一盆掺着脚鱼汤的苋菜鲫鱼汤;都分给了荣招妹和宇文施麟,两个人趴在地上,不顾形象地扣着嗓子眼儿催吐。
  “来人,将他们两个都拖去冷宫。”沈廷示意宫人将二人拖走,他真是一刻都不想看到这两个人。
  宫人们应声而动,宇文施麟只以为被灌下鱼汤就是最坏的结果,不料沈廷敢嚣张跋扈到如此地步,没有证据便要将他关进冷宫。
  二人的喊声响彻了两个昭阳宫,被拖着扯着才出门口,就被人制止了。
  “放肆!”徐青鸟命人将荣招妹和宇文施麟放开,转头看向沈廷:“这后宫何时轮到你沈承使当家?本君还没死呢!证据可在?证人可在?事情当真调查清楚了?发落侍君到冷宫这么大的事你是招呼也不打,可曾回禀太后与我?”
  徐青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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