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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隔着屏幕都闻到了那种让人食指大动的香气。
“回家吃吗?”短短没有任何情绪表露的四个字,把徐轻被单位食堂压迫的胃口提了起来。
这点东西就想来诱惑她?徐轻朝着空气瘪了瘪嘴。不就是一顿饭嘛,也没必要回。
那边的人或许猜到了她的想法,跳出来几张其他不同角度的图片,就逮着她的胃口去拍,几乎张张都可以保存下来反复观看的程度,于是深吸了一口气。
【徐轻:给哀家留着。】
【顾明衍:嗯。】
嗯什么嗯,徐轻心道,好像她就很好哄了一样。
【顾明衍:我看了你节目的第一期。】
那边对话框的上端显示出“对方正在输入中”的提示,徐轻手指悬在上空顿了顿,眸中落入接着跳出来的那条信息。
【顾明衍:有什么需要的跟我说。】
【徐轻:跟你说就一定有办法了?】
【顾明衍:不一定有。】
徐轻:“……”还挺真诚的。
【顾明衍:但是也不一定没有。有时候信息像一个闭环链条。】
【徐轻:我想知道今天跳楼的那个女星是不是程盈,如果是的话,我想知道她的背景信息。】
是她上次在岛上的酒店里说的那个事情,徐轻知道他能明白,那边沉默了一会儿,徐轻趴在桌上都快沉沉睡过去了,收到邮箱里发来的一个一万多KB的文件包,寄件人姓方,徐轻不认识,但应该是顾明衍让人给她的。
电话打过来,徐轻垂了垂眼睛接起来:“……喂?”
“是你新接的活?”顾明衍的声音有些低。
“不是,我没有接这个。”一边回答一边解压缩,她的预感出了错,跳楼的是另一个同样是平民选秀的女星,不是程盈,但是里头罗列出的信息很全,程盈和这个跳楼的女孩儿算有些私交,但是没有展开说,那人还附带了一句“嫂子,不是你说的那个,具体的你还要不要”。
从前和宁越在一起的时候他们公司的人开玩笑叫过她“少夫人”,但是“嫂子”这个称呼还挺新奇的,徐轻看到的时候微微怔了一下,随即脸有些发红,回邮件道:“需要的,麻烦你了!”
“没有关系,”对方很快回复,“我叫方翊含,结婚的时候请给我发喜糖。”
竟然带着兄弟一起来哄她QAQ有点犯规,徐轻想。
原本有些提上眉间的困意被压下来,嗅到新闻的味道,伸了个懒腰继续干活。当时程盈走得急,群什么都退了,徐轻也没有直接的联系方式。思来想去还是得问一下余珊儿或者那两个壮汉助理,只是要个微信或者电话之类的,不知道对方会不会给。
所以石文静说得对,跟人打交道的工作人脉是多么重要。
媒体总是比群众先一步知道讯息,一直到了下午两三点钟的时候徐轻才在社交平台上看到女艺人因工作压力大而跳楼的消息,她还是比较相信组内自己的报道,于是点开官网虞莓发的相关文字和视频看了看,没有涉及太多私人信息,只是说女艺人某某长期患有精神类的疾病,也在接受医院的治疗,但是出事当天早上被告知已经定好的角色被人夺去,再加上和男友分手,不堪压力精神崩溃,做出了这样过激的行为,现在正在接受治疗。
文字简洁和官方,大概是因为这个艺人没什么名气的缘故,关注的人并不算太多,附带了部分的视频和图片,如果没有后续进展的话这个新闻就会这么过去。
一行人写完了报道才回到办公室里,虞莓咕咚咕咚又喝了一大杯水:“蛮不错的。”
“谢谢Mei姐!”两个小朋友对视一眼欢呼道。
“行了,各自去忙吧。”虞莓略略点了点头,在办公桌前坐下继续处理工作。
晚上没有专访,于是徐轻下班得比较早,拿上随身携带背包乘电梯来到一楼的时候被上次那个前台叫住:“Arna,有你的信。”
“我的吗?”是第二次收到信了,这回比上次的还要多几封,那个署名愤怒tomato的依然在里面,应该是看了她最近录制的那个综艺,说希望她可以永远站在初心的那一边。
读好了之后才一封一封收起来放好,乘地铁回到家里,连带着情绪也好了几分:“我回来了!”
家里没有人,但是厨房的锅里有烧好的饭菜,整个客厅和厨房的空间里都溢满了肉香米香。徐轻弄了一个专门的抽屉用来放收到的信,盛了一点饭出来很快进了肚子,心满意足地卧在沙发上,斟酌着措辞给余珊儿发信息:“可以向你要个别人的联系方式吗?”
【余珊儿:看上了哪个小帅哥儿?反正我又不会告诉你老公。】
【徐轻:0。0就是第一天那个问我为什么当记者的那个女生,你还记得吗?】
【余珊儿:那个啊,她不喜欢女的。】
【徐轻:……】
所以这货怎么可能会没有圈外好友,是怕真的好友会口无遮拦爆她料吧阿喂!
【余珊儿:我找找啊,喏。】
发过来的是一串微信号,这样她去加的时候只会显示通过微信号搜索添加,而不是通过谁的推荐。余珊儿发完之后就没有其他话了,徐轻没有犹豫,添加的时候备注的工作选角加V,意料之中对方同意得很快。
【程盈:你好,是导演吗?】
【徐轻:不是,我是Arna。】
没等那头回复,徐轻立刻发过去几张偷拍角度的照片,是方翊含提供给她的,画面中程盈跟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姿态非常亲密。
【程盈:你需要多少钱?】
【徐轻:做个双赢的交易吧,我的目标不是你。】
作者有话说:
为什么追订的小天使那么多,却都不是很喜欢评论呢~按个爪大家唠一唠嘛!
第67章
“一定要……来这里吗?”隔着墨镜的目光触及“恐怖医院密室”几个大字; 程盈的语气也有点发颤。
“别害怕。”徐轻看起来轻车熟路地交了两个人的金额,把进店要签的“生死契”甩在桌子上,“签吧。”
“Arna……”只是往那个紧闭房门的缝隙里看了一眼; 程盈就已经有些打起了哆嗦,“去别的地方不行吗?我们去楼上奶茶店,我跟你说。”
“程小姐。”徐轻一手撑在桌子上,另一手扶了扶脸上的墨镜; 抬眉道,“别怕,不恐怖。”
“我信你个大头鬼。”程盈满脸写着不情愿往后退了几步; 后头的客人开始催了; 于是深深吸了一口气; “这样吧; 就稍微进去一下,可以吗?”
“可以。”这就是手上有把柄的感觉吗; 她感觉这姑娘强颜欢笑得快哭出来了!
“啊!!!”二人进去之后NPC都还没有出来,程盈就先捂住耳朵发出了十二分刺耳的尖叫。
尽管上次已经来过了,但是里头恐怖诡谲的氛围和音乐还是让人有些毛骨悚然; 徐轻抽了抽嘴角,安抚似的拍了拍程盈的后背,没有想到这个平时看起来安静腼腆的女孩儿“哇”地一声大哭了起来:“呜呜呜我不玩了; 我要回家。”
眼看着墨镜和口罩就要掉了; 也不清楚这里有没有认识程盈的人,徐轻连忙拉住她的手向旁边的队友们解释:“那个!大家不好意思,我妹妹就是这样; 又菜又爱玩。”
“别哭啊; 这样的大家听不到音乐就听不到线索了。”其中一个人不满地开口。
“哦哦我明白的; 实在不好意思。”徐轻一面弯腰一面道歉。
屋内的光线非常暗,伴随着凌乱嘈杂的音乐声,几个人需要拿着各自的身份卡去往各自的病房。这回是每个人一个身份,不能像上次那个两个人进一个房间,程盈拉着徐轻的手不愿意走,其他几个队友明显更加不耐烦了:“实在害怕就出去!密室限时只有两个小时,在这儿耽搁什么时间。”
“要不我们出去吧,Arna。”程盈说话的声音都带了些颤抖。
“别怕,你去我那个房间,我上次来过,里面什么都没有。”徐轻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发,对方将信将疑地看过来一眼,和徐轻换了身份牌:“真,真的吗?”
“真的。”徐轻点头,“就是房间墙壁都是红色,你进去捂住耳朵闭上眼睛蹲在角落就行,啊。”
“嗯。”毕竟照片还在面前这个记者手里,程盈有些犹豫,最终还是点头,“那……我试试。”
几人分别错开进入房间里,其实徐轻刷了个小心机,提前买了可以互相说话的微型对讲机放在口袋里,让程盈害怕的时候跟她联系。依旧是那个熟悉的杂乱的脚步声,只不过这次来的并不是密室的工作人员,而是各种穿着病号服和白大褂的NPC,敲门声一个接一个响起,房间内的灯也跟着晃晃悠悠。
不知道是不是马上就能接触到大新闻的缘故,徐轻竟然没有上次那么害怕,反而心里隐隐多了些兴奋。
“Arna,你在那边吗?我害怕……”程盈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来。
“对,我在这里。”徐轻回,“你隔壁房间。”
“这些NPC们会打开我的房间门吗?我好像觉得自己房间在震动……”
“呃,这个我倒是不清楚,但是如果打开了,请不要殴打NPC,他们又不会打你。”
程盈:“……”
好在门外的脚步声打开的应该是另一个人的病房门,其他几人安全地度过这个“夜晚”,程盈一出门就哭着扑到了徐轻怀里,墨镜滑落下来,整个人都在颤抖,额前的头发湿湿地黏在侧脸处。
“没事了没事了。”徐轻安慰着怀里的女孩儿,微微勾了一下唇。
“不是吧?吓成这样。”旁边同行的人嘟哝了一句,“真的没有问题吗?”
“有问题,我们申请中途出去。”徐轻诚恳地看向自己的队友,经得同意后按下墙壁上红色的按钮。
也许是刚才的环境刺激感太强,走进商场的时候还有种不知道身处何地的感觉。徐轻揉了揉自己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搀着腿软的程盈走进旁边的一家包厢式茶吧,让服务员上了两站宁神的清茶,随后笑着伸手摸了摸小姑娘的头发:“你没事儿吧妹妹?”
程盈:“……”她看起来也不像没事儿的样子啊。
徐轻也没有立刻问到正题,只是抛出几个今天早上吃了什么,喜欢什么运动之类的话题斡旋,等茶上来之后微微抿了一口,苦涩清雅的香气在唇齿间蔓延,弯了弯眸道:“袁席林对你也不怎么地嘛,到手的综艺都可以飞。”
程盈的指头微微蜷缩了一下,抬起头,顶光的照射下可以清晰看到有些瘦下来的面颊:“Arna,虽然……我还是想劝你不要深挖这个新闻。”
“怕我被报复?”徐轻笑,一句话说完陡然抬眼,眸子清得可以映出面前人的身形,但是目光却是坚定而清澈的,“还是觉得一句话就能劝退一个这么大的威胁,觉得划算?”
“我不是这个意思。”脸上还带着没有干的泪水,程盈秀眉皱起来闭上眼睛,“对不起。”
“不用对不起,你又不欠我什么,我也没给你什么。”
徐轻说着身体微微往前倾,与她的视线相接:“甚至还是个……威胁你的坏人。”
“本身就是利益相关,哪里来的好人坏人呢。”程盈闭上眼睛,大拇指长长的指甲抠进另一只手的虎口里,印痕长长一条由白变红,蓦地睁眼,“你有录音吗?”
“没有。”虽然曾经顾明衍说过法律上的证据合法性不完全以“双方当事人都知情”来划分,但是想到之前校园贷那个案子里镜头中母亲哀求的模样,还是有些于心不忍,“当然也没有视频。”
“真的吗?”程盈鼻翼微微翕动,似乎看着眼前这个女人的眼睛,自己心里的狐疑就可以打消几分。
徐轻带她先去密室就是这个目的,让对方经历过自己十分畏惧的环境降低对外界的防备心,同时也增加了对自己的依赖感,当然一次训练只是短期效果,是心理学上比较常用的上位者操控人心的手法,应对年纪比她还要小上几岁的小女孩儿也勉强够用。
“我的所有电子设备,还有对讲机。”徐轻把身上的一些东西都放到桌子上来,“那我是不是也可以问问,你有没有进行录音呢?”
“我没有。”程盈皱着秀眉摇了摇头,“我本来就是来跟你商量条件的,做这种事完全没有必要。”
“哦。”但是徐轻还是留了个心眼,“说说吧,你中学毕业之后进入这个圈子不温不火,是怎么一步一步搭上袁导的——还是个混了几十年没有水花,并且圈内名声也不咋地的不知名导演。”
“我……”程盈睁了睁眼睛看向她,因为袁席林的名声虽然在圈内不大好,但是怎么说也够个人脉和资历,对徐轻来说也是前辈,没想到对方的评价这么直白,连带着刚刚编好的话也说不出来。
“是不是忘了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