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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罐是见惯了争夺天材地宝拼命的修炼之人,却不太习惯凡人为了区区一百两世俗之物,也能如此的拼呀。
“嘿嘿,所以你以后也不要小瞧任何一个普通人,要不然说不定那天就载了,我很是期待明天上演的大戏。”
花有富兄弟两个的行动力很不错,没过多久就挖出一个包裹很严实的布包,两兄弟都还没有来得及分脏。
鸡屎恶臭中突现一阵淡淡的幽香,然后兄弟两人碰的一声,倒在粪堆旁边昏迷过去。
作为黄雀萧安宣,这会才不慌不忙的拿着火钳出来,夹起布包把两锭银子抖落在干净的地上,让药罐给收了起来。
看了看昏迷过去了的兄弟两,脸上的表情可丰富多变,这是陷入幻境后才会出现的现象。
估计他们现在是处在抢银子的幻境中,看情况是有些凶残的吧,要不然两人的表情也不会那么狰狞。
“药罐要不就让他们,在这里睡到天亮,我们也算是保护现场!”
萧安萱晃了下裹银子的布,这兄弟相残的戏码有些单一,那就再加一个夫妻反目成仇吧。
也没有多费心思的去设计,把裹银布直接从窗户口,丢到主屋里面就行了,一切弄好拿着火钳回柴房安心睡大觉。
“花大柱,你这个杀千刀的负心汉,黑了你个烂心肝肺的,竟然敢偷摸瞒着把银子给偷走了。
那可是给儿子们娶亲的,你想偷给那个不要脸的妖精,也不怕黑心不得好报!我是倒了八辈子的霉,瞎了眼才会嫁给你。”
一大早,天见亮,余芳娘叫骂的声音,就传遍了花家村,而且骂的对象还是一家之主的花大柱,也够是一大稀奇事了。
其实也不怪余芳娘,一大早就有胆量叫骂花大柱,早上她起来去茅房,看见两个儿子居然,躺在藏银子的鸡圈里,叫都叫不醒。
更让她着急的是,藏在粪堆的一百两银子也不翼而飞了,这让余芳娘心被刀刮了一样。
丢下两个儿子,急忙忙的跑去找当家的拿主意,结果回房又看见落在窗边,待在鸡屎的裹银布。
这心急脑不清的又一懵,各种猜想就出来了,直接对着花大柱就开撕的骂了起来。
花大柱正睡迷糊做着发财美梦,被骂声吵醒在蒙圈中,还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就见自家婆娘一边骂,一边在屋里翻倒起来。
听了一会才理出了个头绪,顿时脸都气的发白起来,感情这臭婆娘把自个儿当成偷银贼在骂呢。
“再给我多骂一句,看我撕不烂你的臭嘴!”
一百银子藏在那里,只有自己和婆娘知道,那两个混账儿子怎么知道的,还不是她给说出去的。
这会对他大吼大叫,心里也复杂起来,怎么看余芳娘都有一种她是在虚张声势,做贼的喊抓贼的假把式。
两个混账儿子估计也是也参与其中,心中一怒脸上横肉都颤动,狠狠得盯着余芳娘,只要再敢多骂一句,就要上手撕她。
“撕我嘴?哼!是你在外面有人了,才开始嫌弃作践我们娘母几个,这日子不能过下去,我也不怕和你花大柱拼命。”
以往余芳娘估计会怕花大柱动手,可这会她感觉自己占理,半点就不虚场合,一边说还一边继续翻找。
只是任她怎么翻,把整个屋子里,都翻了个底朝天,也没能从房里翻出一文钱,更不要说两锭银元宝了。
于是脸拉得更加长,对着花大柱开骂起来,完全忘记了两个有嫌疑的儿子,还躺在鸡圈没有起来。
“当家的赶紧的把银子交出来,否则这日子咱们也就不用过下去了。”
“你个这个蠢婆娘!我藏那银子做什么,你还不去把哪两个混账东西喊来问个清楚。”
花大柱实在是忍不住,抬手就是两嘴巴子打在余芳娘脸上,蠢婆娘进屋就骂他,还翻箱倒柜地将房子翻了个底朝天。
该找的重点却没有去找,只晓得在他面前耍泼,奈何家里确实穷,不然他真想休了这蠢货。
“啊,都忘记还有那两个小混账。”
被彻底打醒的余方娘,从院里端了盆水,就冲进鸡圈一泼,然后又是一阵鸡飞狗跳的热闹。
【小主,好戏开场了,你不想去看热闹啊。】
“我倒是很想亲眼去观看,可我现在是不能动的重伤病人啊!”
这会一百两银子不翼而飞,花大柱两口子,花有富兄弟两,都会互相怀疑猜忌中,只有她这个重伤患能排除嫌疑。
自然她也不能为了去看热闹,就让自己成为嫌疑人,反正,这银子不见了,这个家里就有得闹,也不急这一时半会。
第11章 ,坐上花轿出嫁
花小乔在家待嫁的日子,完全可以用鸡飞狗跳来形容,不是夫妻反目,就是兄弟相残,时不时还来个多人大乱斗。
其精彩程度,让萧安萱也难以在床上挺尸,养了三天就跟病美人一样,病歪歪的下地行动了。
她这一行动就加剧了家里的鸡飞狗跳,毕竟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亏待谁也不能亏了自己的肚子。
要顺利的行动,自然就要填饱肚子,头号理想的食物就是,院里那只勤劳无比,每天都准时早起打鸣的大公鸡。
短短三天的时间,已经成了萧安萱的眼中钉,肉中刺了,谁让它吵着人睡懒觉。
大公鸡打鸣招来无妄之灾,被萧安萱的丢飞刀绝技给抹鸡脖子,两鸡爪在地上蹬了几下就断气了。
这飞刀抹鸡脖的绝技,也把闹腾的几人跟震慑住了,尤其是余芳娘天天都感觉脖子凉飕飕的,好几个晚上都做噩梦醒来。
吓得都没有追究鸡被宰了的事情,迷迷糊糊的还帮着,烫了鸡毛打理干净,顿了一锅鸡汤。
等她醒过神来的时候,鸡圈里的鸡因为每天都被花小乔丢刀抹脖子,数量急剧减少了。
鸡没了,蛋也就没了,收入自然更别想了,没了收入的余芳娘,就忘了害怕,又准备对花小乔动手打骂。
不过,现在的剧情是按萧安萱安排的走,想打骂她,基本是不可能的,威逼利诱都是收买人心的好办法。
自残属于威逼的话,出嫁顾家后的好处,那就是最好的利诱,尤其是损失了一百两后,急迫的需要大比收入。
于是,余芳娘就被萧安宣许诺的,什么良田豪宅,金银珠宝,反正就是各种能迷惑人的空头支票给忽悠到了。
到后面都不需要花小乔动刀动手,每天余芳娘都是不舍得,去抓鸡宰杀熬汤,就担心前期投入不够,后期没有回报。
【小主,这鸡已经没几只了!】
鸡快吃空,小主也就没有什么留恋的,也还好好收心待嫁换地了吧。
“难怪,这院里空气都清晰了很多,可以给村民提个建议,鸡圈最好是离院远些,面对污染日常生活的环境空气。”
还别说,这不喂饲料,纯天然无污染的土鸡,就算是天天清炖喝汤,都感觉喝不腻,吃个一年半载的都没有问题。
【你不觉得余芳娘对你的忍耐,已经快压不住了吗?】
小主天天逼着她娘抓一只肥鸡,宰了鸡炖成汤,那鸡圈里十几只鸡,都快被她挥霍一空。
它都有些担心那杀鸡的刀,会落到小主的脖子上来了,只希望娶亲的日子赶紧到来,还是早点寻找神主魂力才是正事。
“安啦,她不会对有我冲动的想法,要知道现在我可是家里,唯一发大财的希望,要是舍不得鸡就套不到银子。”
一百两卖身银子丢了,余芳娘准备的她出嫁,就盖新房给儿子娶媳妇的计划也破灭了。
加上这几天几个人的相互猜忌,导致关系破碎严重,未来日子对余芳娘来说,都充满了绝望。
现在有了新希望,而且这个新希望的前提,就只是简单的让她的吃好喝好养好白胖强壮。
这让才有足够的底气实力,去顾地主家争取利益,要是以前余芳娘是不会相信的,可花小乔那自残的狠劲给了她信心。
想着一百两已经丢的不明不白的,干脆再舍掉十几只鸡,赌一赌花小乔的良心。
还真是花小乔说不定还赌的赢,可偏偏萧安宣绝对不是个圣母,她的良心都是看心情出现的。
这不,每天看着撕逼大戏,啃着鸡腿喝着鸡汤,日子过的有滋有味的,半月过去了小脸都圆了一圈。
模样看起来再也不是福薄的短命相了,人养肥了,自然就到了宰杀吃肉,呃,是可以出嫁了。
六月初八,大吉大利,诸事都宜,花小乔出嫁的日子,也是定在这一天,关系花家村未来发展的大事,全村上心都齐忙活。
算是花家村最为热闹的嫁女,萧安萱知道村民们的小算计,都是日子太穷闹的,倒也还在接受范围,这个人情算她欠着也记下了。
顾地主家娶亲居然没有新郎馆来迎亲,就算新郎官情况特殊是个傻子,那也可以来个正经的主子,结果就派了个尖嘴猴腮说话刻薄的管事。
抬着一顶红色的小花轿来就来迎亲的打脸行为,她同样也给好好的记下,萧安萱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这种盲婚哑嫁的,也没有让她产生多余的情绪。
余芳娘为了赌花小乔的良心,还是下了点本的,为她借了身新嫁衣不说,还买了新绣鞋。换上新鞋就由花有富给背出院门上了花轿,花家村的闺女门出嫁大多都是坐牛车。
花轿可是有钱人才会用的稀罕物,所以哪怕迎亲礼俗不到位,嫁的还是个嫁傻子,花小乔能坐花轿也让村里的小姑娘们,狠狠的羡慕了一把。
花轿都抬了老远,都还能听见羡慕的讨论声,让萧安萱心里只感叹,还是村民的天真淳朴呀。
“药罐,我这脸上的皮肤是白里透红,但这身子骨还缺乏战斗力,有没有那种可以加几十,百年内力的药丸?”
坐在轿子里面摇摇晃晃的,感觉还是挺舒服的,为了不打瞌睡,萧安萱也只能找药罐唠下嗑。
【没有!】
它家小主以前把丹药当毒药,有需要吃的时候,都得神主大人哄很久才会吃,现在都感觉嗑药上瘾了。
“隐身药丸有吗?”
【没有!】
“力量,速度之类的药丸了?”
【没有!】
“要啥都没有,你就说说你有什么的吧?”
人一漂亮了危险性也就会增加,是需要做点安全防备!结果了,药罐提供服务一点都不周到呀。
【现在小主你能使用的,也就基本的疗伤和美颜两种丹药,不过随着收集到的神主魂力越多,小主能使用的药丸品种也就越多!】
到时候不光丹药,还有很多其他宝物,小主都可以使唤了,这动力够小主上心一些吧。
“得了,你还给还来业务挂钩这一套,不就是想忽悠我为了神主魂力多卖力嘛!”
【。。。。。。】
药罐不多说,它家小主现在属于没人可管,能随她任性的玩耍了。
第12章 ,新郎官有些白
这场特意用来彰显,顾地主是慈父的拜堂剧情,全因花小乔这个女主角,完全不按预计的套路走,而变成一出闹剧。
芝兰这个重要配角的参与,没有达到想要的效果,尴尬的晾在场上下不来台。
众人的目光都有意无意的扫向主位上当家人,尤其是秦淑玉这个当家大夫人。
秦淑玉不太在意众人视线,只是淡漠的看了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芝兰,还真是女大不中留,精心培养出来的大丫鬟,还没有起大作用,就轻易载到情字上面。
为了一个男人没了头脑,还违背她的意思起了私心,却不知道从有价值的棋子,到无用的弃子,往往不过是主子一眨眼的功夫罢了。
“芝兰,夫人是信的过你,才委以重任派你去接七少夫人进门,结果你却办事不利,还不赶紧向七少夫人认错领罚。”
开口的是秦淑玉身边的管事王嬷嬷,这个王嬷嬷是陪嫁嬷嬷,最得秦淑玉的信任,很多时候不需要主子吩咐,就知道该如何接手处理。
芝兰被王嬷嬷的声音猛然的惊醒,也感受到夫人眼中的凉意,能当上一等大丫鬟的,自然不会太蠢的人。知道这次是行错了。
认清局势之后,脸上表情快速一换,几步就走到花小乔身边,扑通一声的就跪到地上,头也能屈能伸的不停的往地上磕起来。
“七少夫人,都是奴婢不知轻重,粗手粗脚的弄疼你,奴婢这就给你磕头赔不是。”
芝兰心里是笃定花小乔这个新嫁娘抛不开面,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露出胳膊,也就不担心她的小动作被发现,所以不慌不忙的磕头认错。
“不是我找茬计较你,在我们乡下就算粗手粗脚的小丫头,做什么事情都知道手脚轻重。
没想到你这个在顾家,专门伺候人的丫鬟却不知道,看你细皮嫩肉的手掌,也不像是在厨房烧火使粗的丫鬟。
真有些替你主子担心,要是哪天你手脚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