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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债-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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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他们身前是一张小小的桌案,谢容珏随意一抬,顺势将沈初姒抱到了桌案之上。
  原本月色是照在谢容珏的眼睫上的,因为此时换了一个方向,所以现在变为了谢容珏背着月色,半束起的发被月色照得边缘散着淡淡的光晕。
  沈初姒看到窗外的月色高悬,现在在她面前的人,生得却又更甚月色三分。
  谢容珏慢条斯理地抬手碰了碰沈初姒的唇畔,“这样更好些,比刚刚能看得清楚殿下。”
  沈初姒此时身下坐着的是木质的桌案,她用手撑着桌子,垂着眼睛看着自己面前的人。
  谢容珏则是眼睫抬起,“我之前就与殿下说过,我的自制力并没有殿下想象中的那般好,所以殿下……”
  他声音很轻,“不要总是这样,让我觉得为难。”
  沈初姒小声反驳道:“分明是你总是让我为难,况且……我怎么让你为难了?”
  “嗯?殿下难道不清楚?”谢容珏俯身靠近,“怕不是忘了刚刚说的,所谓的当真试过。”
  “殿下想怎么个试法?”
  沈初姒不退不避,“可我说的也是实话。你自己非要问我,我自然也只能如实回答。”
  谢容珏无奈地笑了一声,也不知晓她此时是不是当真对这样的境况一无所知,还是有意为之。
  他在原地顿了片刻,随后低眼,吻了上去。
  他此刻背着月色,眼眉浸没在漆黑的月色之中,看不真切。
  沈初姒往后避了避,一只手撑在身侧,另外一只手碰了碰他身上的伤,“我还没有给你上药,之前还稍微渗出了一点儿血迹。”
  谢容珏手撑在她的腰后,略微使了一点儿力,沈初姒只感觉面前的景象骤变,她原本是坐在桌案之上的,因为他刚刚用了一点力,所以现在便是她半倾在桌案之上,原本撑在身边的手顿时并无任何作用了。
  “上药才是无关紧要的事情。”
  谢容珏轻描淡写地开口,手指在沈初姒的腰际轻轻碰了碰。
  沈初姒只觉得他的指尖带着热意,随着朝着身体肆无忌惮地奔涌。
  她的身体并无着力点,只能靠着他此时撑在腰后的手,沈初姒被迫重又用手勾上他的脖颈。
  “谢容珏,”她带着有点儿羞恼,“把我放下。”
  谢容珏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似乎是应允,又像是随口一句的应答。
  他在原地顿了一会儿,随后低眼重新吻了上去。
  他倾身,沈初姒的腰后瞬间就压到了桌案之上。
  毕竟是早春,黎城又向来带着寒意,所以此时的桌案还带着凉意,沈初姒的背脊压在桌案之上,只觉得身上带着奔涌的热意,与脊背上紧贴的温度截然不同。
  相反的两种触感横冲直撞,谢容珏一只手垫在她的脑后。
  轻而易举地攻城掠池,让人无所抵抗。
  沈初姒自觉他此时带着一点儿惩罚的意味,脊背抵着坚硬的桌案,他一只手护在沈初姒的脑后,另外一只手则是撑着她的身边。
  带着占有欲,又像是昏聩的情动。
  又或者,带着一点儿隐忍。
  沈初姒看到他之前撑在桌案上的手上泛着一点儿经络,他原本清瘦,但是却并不单薄,此时这番,就带着些许危险的意味。
  沈初姒有点儿没有力气,最后轻轻在他舌尖上咬了一下。
  谢容珏倏然停了下来。
  他垂眼,轻轻掐了一下沉初姒的脸,似是告诫道:“殿下还是少招惹我为好。”
  谢容珏拂去她衣物上的褶皱,“就比如方才那般——”
  “殿下,我把持不住。”
  作者有话说:
  踩点鱼卷又上线了。
  玉炉冰簟鸳鸯锦,粉融香汗流山枕。——菩萨蛮牛峤


第69章 
  又是恶人先告状。
  沈初姒眼中带着一层湿润的雾气; 脊背被压在冰冷的桌案之上,他的手指垫在脑后,轻轻地剐蹭了下。
  她不甘示弱地也掐了掐他的脸; “明明是你自己时常招惹我才对。”
  手上的触感很好; 沈初姒像是发现了什么乐趣一般,又伸过去往外拽了拽。
  谢容珏任她动作; 问道:“有趣吗?”
  他肤色很白; 头发半垂; 脸上的肌肤被她捏在指尖; 半阖着眼睛,就这么看着此时在月色之下的沈初姒。
  沈初姒其实眼眉生得很柔和; 并无任何锐气,眼中带着清澈的光晕,此时带着水色; 却又沾着有点儿不染纤尘的意味。
  窗外的月色照在她此时的眼睫上; 带着一点儿清冷。
  沈初姒抬手,随后点了点头,如实答道:“有趣。”
  “有趣的话,”谢容珏顿了顿,“殿下不准备给一点儿酬谢吗?”
  沈初姒手下动作不停; 小声道:“那我若是不给呢?”
  “恩?不给?”谢容珏挑眉; “那也行。我自己来讨。”
  他话音刚落; 就抬头在她的额头上轻碰了一下。
  谢容珏原本是半支着身子在桌案旁边的; 膝弯抵在桌沿旁; 他低眼; 却又在这个时候; 沈初姒拽着他腰上的穗子; 猛地将他拽了下来。
  他一时不察,在即将半跌在她身上的时候,临时转了一个方向,跌在了她身侧。
  沈初姒终于摆脱了他的桎梏,坐起身来,“你分明都想好当强盗了,刚刚还来问我。”
  她垂眼,认真道:“实在是一点儿都不讲道理。”
  谢容珏挑眉,“其实,我偶尔还是讲的。”
  他顿了一下,“只是大概对上殿下,是例外。”
  偶尔讲道理,也不知道他怎么神色不变地说出这种话的。
  沈初姒拿起刚刚放在身边的药瓶,手指轻轻按压在他的肩侧,“好了,我先给你上药,你但凡刚刚少说几句,现在也该上完了。”
  她垂眼从白净的瓷瓶之中倒出粉末,小心翼翼地洒在他的伤口处。
  其实这些时日,伤口早就已经愈合,但是或许是因为今日的动作,有些地方有点儿崩开,就显得有点儿严重。
  沈初姒指腹在他肩侧停了片刻,突然想起他说的所谓的要名分。
  其实距离他们和离,也不过只过去了数月,以至于现在她低眼看着谢容珏实在说得上是温柔的神色,还会觉得有点儿恍然。
  毕竟当初的他,实在是说得上绝情。
  当时和离的时候,盛京还下着雪,她在雪中转身,其实从来都没有想过重蹈覆辙。
  也是当真觉得两个人既然没有丝毫缘分,那么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可是后来,他却对着自己一字一句的说着,所谓的今后所求,她当初不过只觉得是戏弄,又或者是一时兴起。
  并未放在心上。
  直到在邺朝的边境,他半跪在破败的马车前,眼眉昳丽,映着天上冷清的月色,满身狼狈,不见当初在盛京时的丝毫风流气。
  挡住外面的血污,轻声对自己说着别哭。
  好像恍惚间又回到了和雍十六年,那个相貌盛极,语气不耐的少年。
  沈初姒动作轻缓,但是他身上毕竟是之前受了极重的伤,即便是她谨慎,但是恐怕还是会牵扯到伤口,可是谢容珏却又一声都没有出口,放在一旁的手指轻轻绕着沈初姒的发尾。
  她的指腹在胸前的肌肤游离,带着似有若无的温度。
  烛火晃动,忽明忽暗。
  窗外有风声拂过,还有儿卷动树梢的声响。
  从前的她,也从未设想过,现在会和谢容珏走到这样的地步。
  父皇尚且在世的时候,只说希望他的阿稚,能够永远得偿所愿。
  即便是日后成家,嫁为人妇,也需得心甘情愿。
  邺朝嫁女大多还是遵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又或者氏族姻亲之前,大多都有点儿利益关系。
  她当初嫁给谢容珏的时候,只是源于当年所见的那一面,源于自己的一厢情愿。
  “谢容珏,”沈初姒顿下手,认真地接着道:“我当真了,所以若是你日后反悔,又或者遇到了其他的姑娘,有了两难的境地,不必隐瞒,一定要直接告诉我。我向来不希望别人为难,又或者是勉强,所以当真有那么一天的话,我会成全你。”
  “就像是你当初想要和离的时候,我会如你所求。”
  “若是在选择之中两难的话,谢容珏,”她顿了顿,“不必选我。”
  她其实说起这话的时候,神色很淡,谈不上是什么具体的情绪。
  却又在这片刻之间,让谢容珏倏然觉得心疼。
  她其实向来很洒脱,即便是知晓和离对于当初的她来说,不算是什么很好的抉择,却也还是毅然决然离开镇国公府,纤弱却又脊背挺直。
  谢容珏想。
  其实他的殿下一直都不太好哄。
  即便是到了现在,也还是想着若是他日后变心的时候,转身成全他。
  分明是自幼被宠爱到大的公主殿下,在无人不知的盛宠之中长大,现在说起这样的事情,却又是想着成全。
  她从来想要的,都是明确,而诚挚的爱意。
  但现在,她并不能确定以后。
  所以才对自己说起,所谓的日后的两难选择。
  可是只单单见她一眼,盛京为人称道的好颜色,花开满途,都是黯然失色罢了。
  他对心动知之过晚,恍然察觉的时候,就知晓——
  自己恐怕日后,都会为了面前这个姑娘,辗转反侧,求而不得。
  “不会有第二个选择。”谢容珏难得不容置喙的开口,“无论是现在,还是日后,殿下永远都是我的第一顺位。”
  *
  盛京城。
  按照道理来说,其实并没有什么人知晓九公主殿下现在正在西境的事情,对外的话,都是殿下身体不适,正在仁明巷养病,好些日子都没有出过门了。
  一个已经是二嫁之身的公主,母族又没有什么势力,自然也是没有什么人在关注这么件事。
  甚至就连之前那位西羌阙王在金銮殿上求娶公主的事情,都被沈琅怀压了下去,并无人敢于谈及此事。
  旁的人或许是真的不知晓,但是林霁是大理寺少卿,林家向来又是纯臣,即便此事算得上是秘辛,京中没有什么人知晓,但是第一手的消息,还是传到了林家。
  其中自然也包括,虽然公主殿下在黎城被找到,但是陪着殿下一同的,还有那位镇国公府的世子。
  谢容珏向来行事诡谲,不在盛京也是常事,就连镇国公夫妇都不能管教得动,所以他不常出现,也没有人敢过问。
  林霁其实之前想到过这个可能,但是当真得知的时候,还是觉得有点儿恍然。
  当初先帝赐婚的旨意来得突然,即便是他身为林家入仕子弟,之前也没有听到半点风声。
  他其实在赐婚之后,也曾以权谋私,查过谢容珏的过往。
  不仅仅是身份。
  其实林霁自认,谢容珏并算不得是良人,这位镇国公世子出生时就不在镇国公府,生长于偏远的道观,后来被接回盛京的时候,又是绝情而不驯的性子,更遑论,他还时常出入风月场和赌场。
  可是林霁自己也知晓,按照先帝对九公主殿下的偏爱,若是当真是先帝自己所选,必然不可能是谢容珏。
  只有可能是殿下自己所求。
  他并不是没有过失望和遗憾,可是当初旨意已下。
  那场婚宴办的盛大,先帝亲自下旨赐婚,又是最受到宠爱的公主殿下,同僚大多都前去喝了杯喜酒。
  林霁原本其实并不想去,难得在自己屋中喝了一点儿酒,但是直到天色将晚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前去了一趟镇国公府。
  他看到谢容珏身穿喜袍,面上带着漫不经心的笑意,看不上是有什么喜悦。
  周遭的敬酒一杯都未曾喝。
  大概九公主殿下身穿霞帔,头戴凤冠的时候,也是盛极的容貌。
  即便是嫁与他人,林霁也希望当初那个时常在宫闺之中的小姑娘可以平安喜乐。
  后来得知沈初姒在镇国公府过的并不好,得知谢容珏甚至连她的院子都没有踏入的时候,甚至他在谢容珏的别院之前亲眼所见,这种种传言,是当真——
  林霁为她警告了谢容珏,但气愤之余,素来光明磊落,刚正不阿如他,却又难得,生出了一点儿卑劣的心思。
  直到后来沈初姒和谢容珏和离,她很快地搬出镇国公府。
  金銮殿中谢容珏变换的神色,让他生出难得的警惕感,所以林霁当机立断,在从宫宴之中回来之后,就前往林府,接上了自己的祖父。
  之前已经错过一次,他并不希望看到日后还会有见她另嫁他人的时候。
  他原本是觉得自己有机会的。
  可是那日带着林太傅前去仁明巷的时候,却又被沈初姒拒绝了。
  她拒绝得直接,甚至连一点儿可能性都没有。
  其实林霁很想问,自己到底是哪里比不上谢容珏。
  他少年入仕,不过几年光景就已经高居权臣之位,是天子近臣,众人都夸奖他天赋异禀,前途无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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