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杠精的起点频夫郎(女尊)-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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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丞相府里的侍卫说是看见你跟钱灿灿私下交流过,也有巡逻的侍卫看见你府上的下人去把钱灿灿叫到你的营帐里,你当如何解释?”

    “我不需要解释啊。”

    时清胆大的很,顶着皇上的目光表示,“又没有证据,我为什么要解释?”

    “如果真是我府上的侍卫,那不如把我时府的下人都叫过来,让巡逻的侍卫来认认。认出来这才是证据,认不出来那就是污蔑。”

    时清看见时鞠稳稳地站在皇上旁边,就知道这事没那么大,心里顿时稳了。

    于是她转过身说,“若是没有证据,我还可以说这都是孙府侍卫的阴谋。”

    时清微微眯眼看着那孙府侍卫,“比如她,记恨上次跟我有过节,于是假装我府上的侍卫把钱灿灿骗过去,然后栽赃给我。”

    这么一想,还真有可能。

    钱灿灿总不至于傻到在她营帐里对沈郁做点什么。

    还这么巧的被人抓到把柄。

    时清逼近孙府侍卫。

    对方脸皮绷紧,垂在身侧的手指收缩成拳,以防止时清再次打她巴掌。

    结果时清却是朝她突然厉声呵斥,“混账东西,你假扮我府上侍卫,还不快招!”

    时清一脸严肃认真,像是真被她亲眼看见一样。

    孙府侍卫被时清炸的头发一紧,几乎是下意识的看向孙丞相。

    孙丞相拦住时清的话茬,“时清,人证物证具在,你就不要狡辩了!”

    “你对沈家跟你退婚之事耿耿于怀,便设计谋划了今天这一出,听闻上次在时府沈郁也差点遇害,我倒是怀疑那时候的事情也跟你脱不了关系!”

    她冷呵一声,“指不定就是你栽赃在常淑身上的,不然为何沈郁每次出事都跟你有关?”

    “苍蝇可不叮无缝的蛋。”

    时清尾音上扬“哦”了一声,“丞相大人您是苍蝇吗?不然怎么这么了解苍蝇呢,连它喜欢叮什么蛋都知道?”

    “照您这么说,那也是沈郁他这颗蛋有问题,他爱招苍蝇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一口一个‘我怀疑’,你怀疑什么?说的好像这事就是你干的一样。”

    亏得刚才时清进来后,长皇子跟钱贵君因为担心,已经先一步过去探望沈郁。

    若是他在这儿听到沈郁被比成蛋,肯定没有好脸色。

    别说他了,现在孙丞相就是脸一沉,“时清,慎言。”

    “该慎言的人是你吧!”

    时清疑惑,“沈郁一不是你儿子,二不是你侄子,你倒是表现的比长皇子还上心,怎么着,丞相的职责了还包揽了查案这条吗?”

    孙丞相眸光幽深,“钱灿灿是你叫过去的,她意图不轨的行为大家都曾看见,任由你说破了天,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长皇子从一开始跟时家退婚的时候,孙丞相就应该想到他的眼光更高。

    他是要留着沈郁,将来好方便他扶持新皇,以保证他一辈子的荣华富贵。

    然而现在,他用来搭上新皇的那根梯子有了裂缝,心头怕不是要气死。

    孙丞相心里冷呵,她孙家不好过,自然也不会让他好过。

    沈郁被钱灿灿当众抱起来,地点还是在时清的营帐里,正好一箭三雕。

    长皇子不可能让儿子嫁给一个庶女,但现在的沈郁更不可能许给皇女,长皇子估计杀了钱灿灿跟时清的心都有。

    左右孙家已经如此,就是被他针对又如何?

    沈郁跟钱灿灿的事情,可是怎么都抹不去的。

    他自己大意,就不要怪别人有可乘之机。

    孙丞相垂眸整理身上袖筒,看向地上的钱灿灿,“钱灿灿,你就认了吧?若是坦白从宽,说是谁派人叫你去时清营帐的,说不定圣上还会宽容一二。”

    她睨着时清,意有所指,“没必要替别人扛着。”

    钱母目光沉沉的看着跪在地上的钱灿灿,“到这一地步,你还不老实交代?”

    她朝皇上行礼,“圣上,钱灿灿虽然纨绔,可做事向来有分寸,定不会主动干出今天这种出格的事情。”

    说来说去,脏水还是要往时清身上泼。

    钱灿灿既然主动干不出这种事情,那只能是别人指使怂恿被动的。

    皇上全程坐在上位,看几人争辩,并未出声。

    左右沈郁还没醒来,事情的来龙去脉还差他那一环,少了他的说辞,说破了天也无法定罪。

    皇上茶盖轻轻刮着茶盏口,抬眸看钱灿灿,“你怎么说?”

    钱灿灿还是那句话,“这事跟旁人无关。”

    她跟着那个侍卫到时清营帐的那一刻,就意识到不对劲。

    就时清那个性子,若是真得了兔子,肯定是上门显摆,怎么可能让她过来看。

    钱灿灿当时缓慢的朝前走,垂眸摩挲拇指上的扳指,眸光闪烁,最后还是抬脚走进营帐。

    沈郁趴在桌子上,怎么叫都叫不醒,他那随身小侍更是晕倒在地上。

    钱灿灿虽然是纨绔,好歹也是世勇侯府出来的,到这一刻怎么还不知道对方在算计什么。

    她索性直接抱起沈郁往床边走。

    若是无人进来,就让沈郁躺着休息。若是有人进来,正好顺水帮她推了舟。

    “孽障,你这是要害死钱家、想拉着我们跟你一起陪葬吗?”钱母压低声音怒吼身边的钱灿灿。

    不管这事跟时清有没有关系,为了钱家着想,都得跟时清有点关系。

    奈何钱灿灿根本不配合,她抬眼看钱大人,“我说了,跟时清没有关系,叫我过去的那个侍卫,根本就不是时家的。”

    钱母抬手又要打钱灿灿。

    “钱大人,您是想屈打成招吗?”时清气笑了,“感情左右这事都得跟我时清有点关系是吗?”

    “就因为我被沈郁退婚?”

    时清看向孙家侍卫,“看见我俩说话就觉得我们算计沈郁,他是香饽饽呢,还是人参果?我跟钱灿灿是没见过男人吗,就差他这一口?”

    “啃了他是能飞升成仙呢,还是能立地成佛啊?”

    “既然你没听见我跟钱灿灿在说什么,就敢随口污蔑,谁给你的胆子怀疑朝廷官员的?”

    时清看向皇上,询问道:“她既不是御史也不是官员,以下告上是不是得先打个二十大板?要是没死再抬进来怀疑我呢?”

    这倒是真的。

    皇上看向孙府侍卫,手肘抵在椅子扶手上,手指撑着额角,像是终于来了兴趣,缓声询问,“你可真确信时清跟钱灿灿谋划的事情跟沈郁有关?”

    确信的话,就是以下告上,二话不说先打二十大板。

    不确信的话,就是污蔑朝廷官员,杖则二十。

    “……”横竖是要挨打。

    孙府侍卫咬牙说,“属下确信。”

    “那就先打二十大板。”皇上开口,摆手示意龙帐里的侍卫把她拉下去。

    时清看着孙府侍卫,啧啧摇头,“现在知道我刚才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了吧?”

    那侍卫的眼神恨不得当场吃了她,心里定是极其后悔那日为何没将她一镖杀死!

    时清非但没被镖射中,反而好好的活着,甚至贱嗖嗖的说,“拉下去,打完没死再抬进来。”

    孙丞相状告时清,结果自己的侍卫先被拉出去打板子了。

    她朝皇上行礼,还没开口呢,

    时清就反问她,“既然说到怀疑,我倒是怀疑孙丞相跟这事脱不了关系。”

    孙丞相攥紧拳头,呵斥道:“时清,你莫要信口胡说!”

    “皇上她急了她急了,她都开始吼微臣了!”

    时清瞪着孙丞相说,“本巡按御史合理怀疑你怎么了?”

    “为什么我只怀疑你不怀疑别人,你心里就没点数吗?”

    时清用孙丞相的话把她堵回去,“苍蝇不叮无缝蛋,你干了什么你心里清楚。”

    “我劝你老实交代就不要给自己兜着了,横竖都是掉脑袋的事情。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你就不能干回人事,说点人话?”

    时清问孙丞相,“孙绾绾那腿是怎么伤的?你侍卫当街要取我性命又是为什么?你敢不敢跟圣上说实话?”

    这事牵扯可就大了。

    孙丞相脸色僵硬,“明明说的是沈郁的事情,你往别处转移什么话题?”

    “沈郁的事情简单的很,等他清醒一切都真相大白。”

    时清话音刚落,外头有侍卫进来传话,说是沈郁已经醒了。

    皇上带着众人前往沈郁的营帐。

    五皇女走的慢一些,路过钱灿灿身边上时看着她肿起来的脸颊,关心的轻声问她,“你为何要帮时清瞒着?”

    按着钱灿灿的任务要求,她应该是救下沈郁,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对他图谋不轨。

    搭上长皇子这条线后,除掉世女钱焕焕,到时候她就是世勇侯府唯一值得托付的女儿。

    有了世女的名分,钱灿灿这个身上没有功名的人才可以步入朝堂,一步步朝着位极人臣的目标迈入,最后扶持五皇女这个怯懦的傀儡皇女登上皇位。

    从此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享尽无限荣华富贵,成为这个世界的气运之女。

    可是钱灿灿走的明显不是这条路。

    本来是她绊脚石的炮灰时清,却硬生生跟她处的像朋友一样。

    刚才时清为自己辩解的时候,都没忘记捎上钱灿灿,并未把事情往她身上一推,然后一问三不知置身事外。

    钱灿灿疑惑的看着五皇女,“殿下这话,我怎么听不懂呢?”

    “这事谁说是时清干的了?”钱灿灿嗤笑,“我虽是上不得台面的废物,但还没低贱到把脏水全泼到别人身上。”

    今天这事是有人在背后逼她。

    逼她跟时清反目。

    逼她杀了她长姐、踩着她母亲走上原本属于她任务的那条路。

    钱灿灿舔了舔自己流血的嘴角伤口,看向五皇女,“就不能是我喜欢沈郁,贪图他的美色自己作死吗?”

    五皇女微微一怔,难以置信的看着她,“我念着贵君关照过我的情分,本想劝你两句,但你何必如此作践自己?你可知道,你这般说法若是落在长皇子的耳朵里,会是什么下场?”

    钱灿灿当然知道,就是因为知道,她才这么做。

    借长皇子的手,把钱家这棵吸食晚辈以供养自己的家族大树修剪一下。

    她到时候就算是死,也算是帮阿姐砍断枷锁而死。

    钱灿灿往前走,不再理会五皇女。

    五皇女直直的看着钱灿灿的背影,抬手抵唇咳了几声。

    几人先后来到沈郁营帐外面,并未进去。

    只有皇上到里面探望。

    孙丞相一脸淡然,像是毫无畏惧。

    她跟时清说,“沈郁是个男子,知道自己差点被人奸·污后,会不会羞耻到难以说出实情呢?”

    “他要是不说,那就是他蠢。”

    时清翻白眼,“用得着您操什么心,有这个剩余功夫,不如好好想想棺材选什么材质的,将来埋在哪儿才能投个好胎吧。”

    孙丞相厉声说,“时清,我可是当朝丞相,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这般出言不敬,真当我拿你没办法?”

    “嗳~”时清笑,“你真就拿我没办法。”

    “你要是对我参你这事有什么意见,你大可以跟我上峰时鞠时大人反馈,我绝对不拦着你。”

    时鞠站在几步远的地方,就当没听见。

    “……”

    孙丞相一甩衣袖,不再理她。

    营帐里真如孙丞相所言,沈郁得知自己再次差点遇害后,整个人脸色苍白的呆坐在床上。

    他已经够小心了,还是着了别人的道。

    沈郁不敢跟父亲对上视线,头低着。

    长皇子面如寒霜下颚紧绷,想训斥的话念在有外人在没说出口。

    沈母站在旁边轻声宽慰沈郁,“发现的比较及时,钱灿灿并未对你做什么。何况这事有你姑母给你做主,传不出多少风言风语。”

    “郁儿,告诉姑母,今天这事究竟是怎么回事?”皇上坐在床边的绣墩上看他。

    沈郁眼睫落下,一时间不知道从哪里讲起。

    这事很明显跟孙丞相有关,可若是如实说出来,孙黎黎将来怎么办?他总是跟这事无关。

    沈郁眼眶通红,声音低哑,指甲陷进掌心里说,“这事跟钱灿灿和时清都没有关系。”

    跟她俩没关系,那肯定跟别人有关系,不然他怎么可能被迷晕?

    孙丞相站在营帐外面,双手背在身后。

    沈郁跟孙黎黎关系好,也就只有孙黎黎这一个手帕交,不可能说实话的。

    时清睨她,轻呵了一声,然后往营帐门口走,扬声喊:“沈郁。”

    沈郁坐在床上微微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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