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杠精的起点频夫郎(女尊)-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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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清跟蜜合停下来看,“不知道的还以为过寿的人是姥爷呢。”

    通往后院的青石板路上全是老爷子的几个好友,他们被下人搀扶走在前后,往后是带来的贺礼跟仆从。

    时清本来没什么兴趣,直到一抬头看见缀在后面的一抹灰色身影。

    “蜜合!”时清从李氏那里出来的时候其实心情有点沉,现在陡然来了精神,伸手一指那人,“她穿的跟那个小骗子是不是一模一样!”

    蜜合抬眼看过去,就瞧见人群后面孤单影只的跟着个道士。

    对方身形偏胖,看起来三十多岁,手里还像模像样的拿着个白色拂尘。她走在后面,眼睛滴溜溜的乱看。

    “没错!简直同出一门!”蜜合激动起来。

    这不是“巧、了”吗!

    昨个跑了个小的,今天来了个老的!

    时清挽袖子带着蜜合跑过去,结果对方余光瞥见她俩,下意识的抬脚就跑。

    本来只是有点嫌疑,现在她一跑直接把嫌疑坐实了。

    “你给我站住!”时清喊。

    道士名叫白浮,根本就不是道家人,平时就喜欢混迹在达官贵人的后院里骗点钱,拿手把戏就是油炸小鬼。

    她每次被戳穿就会易容再换一家,今天是跟陈老来的,听闻时家小主子被脏东西上身,整个人性情大变。

    白浮哪里懂捉鬼,她就打算走过过场糊弄糊弄。

    万万没想到自己走的稍微慢了点落在后面,就看见有人朝她跑过来。

    可能是多年行骗自己心虚,见到有人追过来,下意思的反应就是——

    跑!

    时清越追她跑的越快。

    这么多年逃命的本事可不是白练的。

    “我让你给我站住!”时清还是头回没跑赢别人,微微眯眼,掂了掂手里的砚台,用力朝前方那个差点跨过门槛的肥硕身影扔过去。

    “咚——”的声!

    白浮后背被砸中,脚绊在门槛上,直接趴在地上“哎呦”一声。

    时清追上来一脚踩住她的背,蹲下来喘气,“让你跑!”

    她热的用手给脸扇风,“你们师徒俩还真是一个跑的比一个快啊。”

    逮不住小的她还能逮不住老的吗?

    何况今天手里还有个砚台,这玩意可比鞋子好用多了。

    时清伸手把砚台捡回来,上好的砚生生磕出一条细缝。

    时清不讲理的把砚台递到白浮面前,“上好的端砚,你看着给我赔吧。”

    白浮后背被人踩住,挣扎着扭头,视线从砚台移到时清那张明艳昳丽的脸上,心里松了口气。

    不是自己骗过的人。

    那她追自己干什么?

    “贵人,咱俩素未相识无冤无仇,你用砚台砸我就算了,现在还让我赔是不是有点不讲道理啊?”

    “咱俩虽然不熟,但我跟你徒弟可见过两次呢。”时清掂着砚台跟她讲道理,“老实交代,他人呢?”

    白浮从来都是自己吃饱全家不饿,哪里有什么徒弟,“您说的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时清伸出两根手指拎她身上的道袍,一巴掌拍在她背上,“连衣服都一样,你在这儿跟我装什么傻!”

    白浮一时失语,气的差点从地上爬起来,又被时清踩回去,“这衣服就是街上随便买的!”

    时清怎么能知道街上还卖道袍!她以为是门派统一服装。

    现在看白浮嘴硬不承认,就觉得对方是在维护她徒弟。

    “好,我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时家下人已经抄着家伙跑过来,时清抬起脚站到旁边,“给我打,打到她说实话为止。”

    下人七腿八脚的,白浮哎呦个不停,“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豁,师徒感情还挺好啊,就这都不肯承认。”时清扯着衣摆擦砚台,“我告诉你,我手段可多着呢,你好好想想再说。”

    白浮简直要哭了。她的确没有徒弟,也不能硬生生的无中生徒啊。

    时清摆手,下人散开,她撩起衣摆半蹲在白浮面前。

    这老骗子吃的白白嫩嫩的,看来生活不错,不知道坑骗过多少人。

    “你既然说你没徒弟,那你来时府作甚?”时清用砚台轻轻拍她脸,“难道不是他来踩点你来行骗偷窃?”

    白浮额头出了层汗,“我、我是跟陈老上门捉鬼的,时家有鬼。”

    时清微顿,陈老?

    哦,老爷子的好友,书中女主常淑的姥爷,那个一见面就对着她明夸暗贬说她不如常淑的人。

    时清哪里还不明白这人是老爷子请来捉自己的。

    但这并不妨碍这人认识小骗子。

    “你徒弟呢,他是不是也藏在今天的宾客中?”时清问她,“你要是不说实话,我就把你送到大理寺去!”

    白浮求饶,“我真的没有徒弟,我就是来捉鬼的。”

    “到现在还嘴硬!”时清呵斥。

    “我没有徒弟。”

    “没有徒弟你来干什么?”

    “我来捉鬼。”

    “你是来骗人的吧。”

    两人对话来回重复,白浮都要怀疑这人是不是脑子不行,怎么听不懂人话。

    “我最后再问你一遍,”时清沉下声音,砚台就在白浮面前晃悠,“你是来捉鬼的还是来骗人的?”

    白浮被绕进去,头脑发懵嘴一瓢,直接说,“我是来骗人的!”

    时清露出微笑,蜜合伸手指她,“原来是来骗人的!”

    事情瞬间简单多了。

    白浮脸色苍白,慌忙改口,“说错了说错了,我、我是来捉鬼的。”

    时清让人把她捆上,“送去大理寺,就说捉到一个骗子,让她们好好审!”

    就这道士刚才被她一喊就跑的态度来看,来时家前指不定骗过多少像陈老这种老头,随便编个鬼怪的事情掏空对方私房钱都有可能。

    “哦对了,”时清指出重点,“让大理寺的人仔细问问她徒弟藏哪儿去了。”

    白浮忍不住反驳,“……我真的没有徒弟。”

    时清啧啧摇头,表示道,“我不信。”

    她一副“我就知道你嘴硬”的表情,忒气人!

    白浮生生一口血吐出来,晕过去。

    这边时清已经把人送去大理寺,那边陈老还在跟时家老爷子吹嘘他请来的白浮道人有多厉害。

    “那小鬼,她直接定住放进油锅里炸,叫的可惨了,”陈老说,“再厉害的鬼见着她都要魂飞魄散,你就放心吧。”

    他端着茶盏,刚才都在说话根本顾不上喝。

    现在说完垂眸一看,“咦”了一声,“老时啊,你这儿的茶盏怎么还换了呢?这颜色太老气,不好看。”

    “……”

    好看的那两个全碎了。

    老爷子脸色阴沉,老徐在边上也不敢说话。

    “那白浮道人怎么还没来?”老爷子问。

    “来了来了。”陈老的下人着急忙慌的从外面跑过来,进门的时候还差点磕在门槛上。

    陈老搁下茶盏问,“白浮道人呢?”

    老爷子也跟着身子前倾。

    下人看看两人,缓慢说,“白浮道人在路上遇见了时家的小主子。”

    陈老手拍大腿满脸喜色,“看来已经拿下了,现在说不定就等着下油锅呢。”

    老爷子神色终于放松,微微靠在椅背上,“那就好那就好。”

    他真是怕了那个东西。

    陈老笑,“待会儿用油锅炸的时候你一定要亲眼看,小鬼叫的特别惨,可解气呢。”

    他站起来,问下人,“那白浮道人现在在哪儿?”

    下人脸色难看,“被扭送去大理寺了……”

    “什么?”陈老没听清,“怎么回事?”

    顶着时老爷子跟陈老的视线,下人结结巴巴的说,“白浮道人被小主子暴打一顿,叫的可惨可惨了。”

    陈老倒抽着气跌坐回椅子上,反倒是老爷子拄着拐杖站起来,往前走了几步难以置信的问,“时清把道人打了?!”

    下人点头,“鼻青脸肿的,走的时候还吐着血。”

    捉鬼的道士被“鬼”踩在地上打,那场面……

    老惨了。

 第10章 010

    时老爷子都不好去看陈老的脸色,拄着拐杖的手气的发抖,“去,去把她给我叫过来!”

    “太不像话了。”老爷子让金盏去找时鞠,“让鞠儿先把人从大理寺保出来。”

    人是陈老带过来驱鬼的,可不好在他这里出事。

    陈老抚着胸口,“老时啊,白浮道人捉鬼可厉害着呢,按理说她每办一场法事都要五十两银子,我这是看在咱俩的关系上,一个钱字都没提,你这清儿怎么能直接动手把道人打了呢?”

    五十两银子一次!

    属实不少啊,看来是真的灵验,不然陈老怎么这么舍得花钱。

    “是她不懂事,”时老爷子坐在陈老旁边,凑头跟他说,“时清敢打道人,至少说明她身上没有脏东西,不然她哪里是道人的对手。”

    这么一说也是。

    白浮道人捉鬼可以,但捉人不行。

    “那你说她跟变了个人似的,”陈老看向老爷子,“你家时清我以前可是见过的,虽说不如我们淑儿,但也还算老实。”

    “您可别提了,”老爷子连连摆手,“我看她是被人退婚后觉得丢人得了失心疯,这才跟我装神弄鬼不管不顾的撒泼放肆。”

    既然是人不是鬼,老爷子心里也就不怕了。

    老爷子等时清过来的这段时间,断断续续又来了几位老伙伴,大家坐在一起喝茶。

    端起茶盏必不可免又提一遍,“老时,您怎么换茶盏了?这颜色可不鲜嫩啊。”

    “……”时老爷子现在半点都不想看见鲜嫩的颜色。

    大家聚在一起,免不得聊起自家有出息的晚辈,再互相恭维一番。

    提到时家,那就不得不说最近“名扬京城”的退婚事件。

    但凡换成别的男子退婚,大家都要宽慰女方肯定能找到更好,全是男子想攀金枝不安分。可轮到时清,几人默契的认为全是时清的错。

    “她太木讷老实了,这才不讨长皇子喜欢。”

    “就是就是,再说她也不过中个探花,沈家公子的才气可是名满京城,哪里看中这个。”

    “主要还是她爹出身不高没什么背景,跟他共处一室沈家公子都觉得没脸面。”

    时清过来的时候就听几人在对她评头论足,叽叽喳喳的像是菜市场里的鸭子。

    “清儿,白浮道人哪里招惹你了,你竟把人暴打一顿扭送去大理寺?”陈老最先看见的时清,站起来质问她。

    时清让蜜合给自己搬个椅子过来,“哦,她亲口承认骗人,这种骗子就该严惩。”

    “那是陈老的客人,”老爷子沉声说,“快去把人放了。”

    人前他就爱摆长辈的架子。

    以前没少让李氏顶着大家的挑剔给他们倒茶。

    时清听不见一样,大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上,“您让我放我就放,那我多没面子。”

    FirstBlood。

    别人没有长辈样,就别怪她不做个好晚辈。

    “你——”

    “你怎么跟你姥爷说话呢?”有人开口了,皱眉睨着时清,“满屋子都是你的长辈,你来到之后一不行礼二不问候人,倒是自己先找把椅子坐下了,时家的家教都是这么教你的吗?”

    时清笑了,礼貌的问,“您姓时吗?”

    对方姓张。

    “既然您不姓时,那我时家的教养如何关您何事?”时清改坐为蹲,双脚踩在椅子上,“嗐,我在我自己家里想坐就坐想蹲就蹲,这是我的自由别人管、不、着~”

    DoubleKill!

    “虽然我们不姓时,但我们好歹是你的长辈,连说你一句都不行?”陈老反问。

    “您拿自己当爷爷,我可不承认我是孙女,”时清眼睛在屋里扫了一圈,重点落在刚才说她的那几人身上,“我可不知道做长辈的还能在背后嚼晚辈的舌根。”

    张老一拍桌子,“你爹没念过书还不让人说了?”

    时清从椅子上跳下来,吓得张老一激灵。

    蜜合麻利的给她擦椅子擦干净,时清重新坐下,翘起二郎腿,“我爹靠脸吃饭,长得好看就行。”

    “空有外表,毫无内涵。”张老冷呵一声。

    “那我爹是比不上您,您不仅没有外表,您还没有涵养,喝着别人家的茶吃着别人家的糕点,骂着别人家的父女,谁还能比您有内涵呢。”时清话锋一转,“不过您也有好的地方。”

    张老本来脸就长,这会儿完全沉下来显得更长,他拿余光看时清,像是极其不屑给她正眼。

    要他说时清肯本不配考上探花,她这样的就该落榜永远都考不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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