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杠精的起点频夫郎(女尊)-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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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儿觉得; 李芸庆招的太过于轻松,又没有物证; 说不定是攀咬,并不是很可信。”

    皇上手肘抵在椅子扶手上; 捏了捏眉心,缓声说,“听闻人是你审讯的?我朝向来对文官宽容; 但朕却听闻你私下里对李芸庆用了刑?”

    平平静静的语气,听不出多余情绪,就这才最吓人。

    六皇女本来高高昂起地头慢慢低了下来,嘟囔着说,“反正她贪污受贿的罪名跑不了,对待这种贪官,就应该用刑。”

    她想起什么,眼睛一亮,跟皇上说道:“那个时清,她不也是打曹枕了吗?”

    皇上捏眉心的动作微顿,“你竟知道时清?那你更应该知道,她在衙门口公然打曹枕是为百姓出气,为了稳固民心,而你在狱中对李芸庆用刑,却是有屈打成招的意味,容易激起文臣的火气。”

    六皇女扁嘴,满眼不服气,“不都是打吗,正好杀一儆百让文官收敛一二!”

    “你啊。”皇上无奈地摇头。

    六皇女年龄小,又是头一次经手事情,一心只想表现,难免行事冲动有做的不好的地方,皇上没过多苛责,而是看向四皇女。

    “你如何看?”

    四皇女拱手行礼,垂眸道:“都有可疑之处。无论是长皇子还是世勇侯都是李芸庆得罪不起的人,她在狱中供出这两人时就应该有心理准备,不会说谎。”

    “问题是……”

    四皇女眉头皱紧,“暂时没有证据。”

    曹枕只知道李芸庆,并不知道长皇子。而驿馆死的侍卫更是跟钱大人没有关系。

    这就导致线索断了。

    就算知道背后之人是长皇子跟钱大人也没用,这两个都是不会留下证据的人,最后只能是李芸庆背锅。

    “不过,”四皇女再次开口,“女儿以为可以从孙府的那个侍卫入手。”

    孙大是要被发配到边疆的人,既然能重新出现在刺杀钦差的行列里,那肯定是有人帮她脱身让她报仇。

    现在可以抓住孙大这条线往深了查,定能查到大鱼。

    皇上抬眸多看了眼四皇女,“这事是你提出来的,那便由你去查。”

    站在旁边的六皇女一愣,下意识地问,“母皇,那我呢?”

    皇上转移话题,提起别的,“太傅同朕说,你最近借着查案之名,依旧很久没去太学了。”

    “那不是要查案吗。”六皇女理直气壮。

    “案要查,功课更不能废,你四姐继续追查此事,你跟你五姐一同去太学多学点东西,好能为朕分忧。”

    皇上将手搭在书案上,指尖刚好点在写着“时鞠”二字的折子上,意有所指:

    “若是陈太傅对你太过于宽容,朕则要考虑为你找个严厉些的了。”

    六皇女看见那两个字头皮就是一麻,立马摇头,“母皇别换人,女儿去就是了。”

    皇上笑了下,摆手示意两人,“退下吧。”

    等两人出去,皇上嘴角地笑意才慢慢淡去。

    她侧眸跟充当柱子的内侍说,“让御医暗中去给李芸庆看看,同时不准任何人再去探视她。”

    “李芸庆贪污受贿刺杀钦差,虽说罪该万死,但她就是死,也只能是秋后问斩,而不是死在牢里,明白吗?”

    内侍一顿,“是。”

    李芸庆手上虽然没有证据,但有人会心虚啊,总有忍不住想动手的。

    再加上六皇女刚对李芸庆用过刑,到时候正好把死因推到她身上,用以激起文臣的怒气跟愤懑,而刺杀钦差的事儿就这么被转移了。

    现在要做的就是留着李芸庆,让背后之人的心一直提着。

    唯有终日惶恐不安才会露出马脚,同时让四皇女追查孙大那条线,找到证据。

    皇上处理完这些事情略显有些疲惫,往后靠在椅背上,闭了闭眼睛,感慨说,“朕到底是不年轻了。”

    皇上虽然保养的好看着年轻,但到底是五十多岁的人了,朝堂众臣,比她年龄还大的真不多。

    内侍了然,洗干净手擦拭完,走到皇上身后力道适中的替她按摩太阳穴,同时轻声说,“奴今日听到一件很是惊诧的事情,说给您听解解闷。”

    “刚才听到两位皇女在讨论钱大人,巧的是这事也跟钱大人有关。”

    皇上来了兴趣,尾音上扬,“哦?”

    要是聊这个,她可就不累了。

    内侍继续说,“不知道从哪儿传出来的谣言,说钱大人其实是庶女出身,她那般态度对待庶女钱灿灿,并非是因为曾被庶女害过,而是嫌弃厌恶自己的出身,怕钱灿灿成为第二个自己。”

    “传言说,钱大人年幼时便厌弃自己的庶出身份,对外从来都是声称她才是嫡女。”

    “后来不知道因为些什么事情,跟她同年出生的真正嫡女在外人眼里就成了庶女,没多久就没了。”

    皇上抬手拦下内侍的动作,微微坐起来。

    “能传出这等‘谣言’来,倒是不简单。”

    无风不起浪,钱家这么多年都没掀出来的事情,陡然在京中传起来,甚至连宫里都听闻了,定然有问题。

    要说是没人在背后推波助澜,皇上可不信。

    内侍双手交叠贴放在小腹处,低声问,“可需要阻止?”

    “不用,左右是钱家的事情,”皇上食指点着椅子扶手,“等着看戏就行。”

    “朝堂上,也该换换血了。”

    “是。”

    八卦这种东西,就跟长了翅膀一样,但凡借点风,就能飞出很远。

    比如时清当年被退婚,比如钱大人的庶女身份。

    当晚钱府书房内——

    钱母沉着脸听下人汇报李芸庆的审讯结果。

    至于谣言,暂时还没人敢当着她的面说,钱母还不知道。

    “六皇女竟敢对文臣用刑……”钱母手背在身后,“若是李芸庆死在了牢里,她又该如何收场?”

    钱母摆手让下人出去,等门外脚步声离开,书房里另一道轻弱女声响起,“钱大人晚了一步,母皇已经让御医去探望了。”

    声音的主人从光线昏暗的角落里走出来,抬手将头上的大氅帽子揭开,露出五皇女那张病气文静的脸。

    钱母眉头紧皱,“皇上对六皇女倒是偏爱啊。”

    “也算不得偏爱,”五皇女萧婉柳找了个椅子坐下,抬手抵唇低咳了两声,才勉强把话说完,“不过是不想让她这么早就出局罢了。”

    朝中皇女们,老大因伤病不问政事,能用的只有她跟四皇女和六皇女,再往下年龄就太小了。

    而她身体羸弱,不具有竞争力,若是把六皇女踢出去,那不表明了太女之位是四皇女的?

    不管是朝堂还是皇女,不到最后一刻,帝王想的永远是制衡。

    唯有她们左右拉扯,权力才能集中在皇上手里。

    五皇女看向钱母,“想要除掉李芸庆现在已经晚了,钱大人真正要做的就是尽快把关于孙大的一切痕迹抹除掉,莫要被老四抓着什么把柄。”

    “这事我知道。”

    钱母坐在书案后面的椅子上,面无表情的说,“我倒是没想到长皇子也横插了一手进来,到头来却能因为一个孙大,轻而易举地把罪名都推到我身上来。”

    钱母冷笑,“他这是要拔掉我安插在礼部的视线。”

    也是想把她扳倒。

    “舅舅有他自己的主意,也有他自己的打算,只要不触及母皇的底线,母皇对他向来是睁只眼闭只眼。”

    五皇女看着掌心里沁咳出来的那点血丝,笑着说,“钱大人,您跟他可比不得。”

    上次圈地案,皇上公然把长皇子的名字划掉。

    长皇子能不知道吗?他自然是知道的。

    于是他顺着皇上的心意,借着钱灿灿追求沈郁为由,狠狠地打压了一把钱家,让钱母不得不低调,免得朝堂权力失衡,也给了时清成长的时间。

    只要长皇子没触及到皇上心底的那根弦,皇上都能容下他。

    五皇女攥起手指,抬眸看向钱大人,“时清留不得了,不然你若是出事,她便是下一个户部尚书,钱世女心软,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提到钱焕焕,钱母眉头皱地更紧。

    “不争气的东西。”她攥着拳头,砸了下椅子扶手。

    可能是火气上来,钱母感觉胸口堵了团郁气,呼吸有些困难。

    五皇女多看了她两眼,关心道:“钱大人,气大伤身啊。”

    她朝外扫了眼天色,“时辰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五皇女站起身,伸手将大氅兜帽戴上,像是忽然想起什么,扭头跟钱母说,“最近有个传闻,不知道钱大人听说了没有?”

    钱母站起来要送她,闻言目露疑惑,“什么传闻?”

    五皇女淡淡笑了下,“想来是没人敢跟您说,不过是传闻罢了,当不得真。”

    她越是这么说,钱母就越好奇,“殿下直说就是。”

    “京中今日忽然起了谣言,说您才是庶女。”五皇女上半张脸几乎都遮在兜帽阴影里,只露出唇色浅淡的唇。

    钱母怔怔地看着她,瞳孔放大,一时间心脏停跳,连怎么呼吸都忘了。

    她几乎,几乎都快忘了这件事。

    钱母身形微晃,连忙伸手扶住桌沿,才勉强支撑。

    五皇女静静地看着她,慢悠悠地说出后半句,“满京估计都知道这事了,唯有您还被蒙在鼓里。”

    说完她便开门出去。

    五皇女不是没听见身后椅子上跌落东西重重擦过地板的尖锐声响,只是微微勾起唇,没有半分回头的意思。

    在春猎时孙丞相被定罪的当天,她便找上钱母,要同她合作,鼓动她救下孙大留着为自己日后扫出障碍用。

    她教唆钱母抓住机会,目标直指丞相之位,逼皇上扶持时家跟她制衡。

    刚才提醒钱母处理掉关于孙大的痕迹,也不过是想让她有所动作。她若是一动不动,老四怎么能抓到把柄呢?

    五皇女从头到尾就没想过让钱母当上丞相,她要的不过是枚棋子罢了,一枚炸掉后能把时家一同带走的炮仗。

    因为钱家,时家如今被架到高位上。

    等钱家没了,时家便是最出头的那只鸟,朝堂上一时间可找不出下一个时家跟时鞠制衡了。

    皇上会怎么做,可想而知。

    而钱母,不过是五皇女除掉时家的一块垫脚石,就没想过留下来。

    她刚才不是没看出钱母身体不对劲,但五皇女临走时还是故意把庶女的消息透漏给她听。

    为了除掉时家,尤其是变数时清跟云执,五皇女铺垫了太久。

    她就不信时家没了,时清还能活着。

    五皇女离开后,钱府就连夜叫了御医过来。

    这回倒不是因为钱灿灿,而是钱母的身体出了问题。

    听到庶女的事情后,钱母眼前一阵发白,直接吐了口血出来。

    当年自己做的那些事情,已经被她刻意忘掉的事情,像是重新在眼前演练了一遍。

    耻辱一样的出身,就像是刺在她脸上的字,让她抬不起头。

    后来费尽心机,钱母好不容易成了嫡女,她甚至觉得自己就该是嫡出的身份,庶女太过于低贱,低贱到不配出现在人前。

    于是她故意把跟钱焕焕几乎同龄的钱灿灿养废,因为她看见幼时聪敏的钱灿灿总是会想到自己,以及那个被她害死的人。

    钱母怕钱灿灿跟她一样,怕自己当年做过的事情被翻出来,于是她把这个女儿往废物方向养。

    钱焕焕已经够优秀了,不需要钱灿灿这么优秀,也不需要嫡庶之争。

    这些都是钱母公正严肃外表下最阴暗的一面,是她恨不得捂一辈子的过去。

    钱母脸色苍白躺在床上,额头不停地出汗。

    坐在床边圆凳上的御医收回把脉的手,跟旁边目露关心的钱父说,“怒火攻心而已,需要静养,不能再动怒生气。”

    她站起来往桌子边走,“我开几副平心静气的药,按时服下就行。”

    钱父舒了口气,坐在床边,掏出巾帕为钱母擦拭额头。

    钱焕焕作为世女,自然是送御医回去,而钱灿灿则住在巴宝阁中不在府内。

    “辛苦您了。”

    钱府门口的马车前,钱焕焕掏出钱父给的银子塞给御医,“我母亲当真没什么大碍吧?”

    “世女客气了。”御医也没推脱,收下银子后说,“钱大人经脉不通,情绪激动下就会出现这种情况,万万不能让她再动怒,否则气血冲进脑子里,可就不好说了。”

    “我知道了。”钱焕焕跟御医行了个大礼,“今晚谢谢您了。”

    御医笑着扶她一把,“世女孝顺,想必钱大人会省心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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