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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以来,神经性毒素就是最难以治疗的毒素之一,具有致瘾性的神经性毒素更是如此,而鸦片比普通神经性毒素更加难以对付,因为鸦片准确来讲甚至都不能算是一种毒药,准确来讲,它只是一种复合性的生物碱,能对人体的中枢神经起作用,并且具有一定成瘾性。
人一旦上瘾,那是很可怕的。
有些人可能觉得难以理解,如果觉得难以理解的话,可以想一想烟酒和赌瘾这三种瘾是有多么的可怕,这世上有人能戒烟,有人能戒酒,也有人能戒赌,可是,事实证明,能戒烟戒酒戒赌的人终究只是少数,大多数根本戒不了,嘴头上说的好,说今天喝完酒明天就不喝了,这次赌完下次就不赌了,可实际上,下次之后又下次,大多数上瘾者根本就没有不赌不喝的时候。
有些人即便是到了妻离子散和家破人亡的地步,依旧还是戒不了这些,其他还好说,烟酒还能说是他们有身瘾,可是赌呢,赌这绝对就是心瘾,单一的身瘾或者心瘾都已经这么可怕了,又更何况身瘾心瘾俱全的鸦片烟,想戒鸦片毒,那不仅需要服用药物配合戒除毒瘾。
同时还需要克服自己的心瘾。
后者才是最难的地方。
想靠自己去戒更是难上加难。
估计百万中都难有成功的。
最好的方法只有一个,那就是一边服药,一边强制性的去戒除。
乔木这时候对自己也没有太多的信心,所以在把完自己的脉搏并且又分析了许久之后,便赶紧开始给自己制作相应的戒除鸦片药物。
是以清体丹为核心制作的一种排毒丹,效果相对一般,但因为乔木只吃过一次鸦片,要不是量有点大,甚至可能都不需要特别戒除。
所以倒也勉强够用了。
这边乔木刚把排毒丹做好,并且给自己喂了两颗,准备等过一会儿去茅厕排下毒的时候,肖安总算背着一大捆木材,有些疲惫且摇晃的从山脚那边往回走,乔木这时正强撑着身子准备出去上个厕所,离得远远的便看到了他,虽然她很心疼想帮忙,可惜她现在无能为力。
因此也只能在边上大声提醒他小心点,可以慢慢来,然后便转过身挪去茅厕,好不容易出了下恭。
这里所谓的不容易。
那是真不容易。
先不说乔木腿上的伤本来就十分不利于行,这边的茅厕本身还不是坐便器,而是蹲的那种,这些无疑又加大了乔木的难度,因为乔木她根本就蹲不下来,她的身体也不允许她蹲下来,如果强行蹲下来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跌到后面的茅坑里,然后包裹的伤口再次感染。
所以,当乔木拄着拐棍强撑着身子来到茅厕里的时候,那真是愣了好一会儿,并且还尝试性的下蹲了好几次,最终全都以失败告终。
这一刻让她更加深刻意识到。
身体健康有多么珍贵。
最后没办法,乔木也只能用企鹅农场空间里面的加工坊,临时给自己加工了一个十分简便的,比正常的坐便器稍微高一点的木制坐便器,然后将那东西放到蹲坑上面。
这才好不容易完成了出恭。
那真真是劳心劳力还劳神。
等乔木从茅厕出来,肖安已经在灶台边上整理柴火了,他一看到乔木出来,便赶紧离开灶台,过来搀扶乔木,事实上,他在乔木进厕所前就已经看到乔木拄着拐杖了。
只是因为当时他离乔木实在太远,想过来帮忙也帮不上,再加上男女有别啥的,他也不可能去厕所里帮乔木干什么事,所以,只能先去灶台那收拾柴火,然后等乔木出来的时候再过来帮忙扶一下乔木。
不过乔木哪敢让他扶。
原身就算再轻,那也有一百斤左右,而她这个孙子如今不过才堪堪十岁,算周岁才九岁,身高更是不足一米二,体重不到五十斤,这么点大的孩子,乔木稍微松松手倒下去,就能把孩子给压出骨折来。
所以,何必呢。
还不如自己强撑着来呢。
所以乔木当然是赶紧拒绝,并且表示自己可以,不用他担心什么的,让他去准备中午午饭就行了。
肖安也很听话,看乔木的确靠着手里那般不伦不类的拐杖走的还算稳当,也就不像先前那么担心她了,又叮嘱了两句,便立刻转身回灶台那边,准备开始点火烧中饭。
放在过去,他肯定不会烧饭。
可是人都是逼出来的。
当有很多事情你不会,很多东西你买不到,也无能为力的时候。
你只能自己去干。
只能自己去制作。
毕竟,天上不可能掉馅饼。
现在,他如果不去烧火做饭的话,那就没有东西吃,或者说只能生啃红薯什么的,可是生啃红薯和喝生水很有可能会生病,生病了又没有药治,最后日子必然更艰难。
为了预防这些意外出现。
他当然得从小事做起。
从点火做饭做起。
都是生活所迫啊。
而乔木在拄着拐杖努力回屋之后,也是不敢再做什么其他事了。
因为就刚刚那一会不到一百米的行走,她膝盖上刚刚包扎好的纱布已经开始隐约往出渗出血水了。
这那还能再做其他事。
再这么搞下去这双腿就得废。
所以只能休息。
只能让她那孙子干活。
第六百二十一章 七零年代女教授(8)
再说林大河那,他在抓着老医头路过村里晒谷场的时候,立刻就被晒谷场周围田地里正在劳作的村民看到了,刚开始离得远的时候,那些村民还真没怎么注意林大河抓着的那个人是谁,可是等他稍微走近了些,老医头的样子就很明显了。
因为村里就老医头最秃。
其他人,大多数只是头发看着稀疏一点,离的远不仔细看,还不怎么看得出来,可是老医头就不一样了,他那真的是铮光瓦亮的亮。
徐峥的那种亮。
即使远点,也很显眼。
“哎,大柱子,村长手里抓着的那个人是不是老医头啊,他们两怎么打,不是,怎么还闹成这样了?”
一时间,看到的人也不确定村长和老医头到底发生了什么矛盾。
只是有些惊讶的互相嘀咕着。
被叫到的林大柱也赶紧抬头眯着眼往前方打量了一下:“还真是。
我怎么看着老医头好像还被村长给捆起来了,是犯了什么事吗?
要不我们过去问看看?”
“哎,好,是得去问看看。
老医头好歹是咱们村唯一的一个大夫,也不知道村长在干啥,怎么还对他动手了呢,也没听说村长过去脾气不好,对村民下手啥的。
有人跟我一起去吗?”
相比较于还相对委婉,想找几个人一起跟着的这些个男人而言。
附近看到晒谷场那边情况的大妈大婶们可就不客气多了,她们根本就不用相互招呼,一看到那边的情况,好奇心就直接驱使她们纷纷撂下手里面的活,不约而同,三五成群的,往晒谷场那边八卦去了。
林大河还没走到晒谷场的中央呢,就已经被一群好奇的大娘大婶们给围住了,七嘴八舌的问起来。
“大河,你这是干啥呀?”
“是呀,你咋这么对老医头?”
“老医头得罪你了啊!”
“有气你也不能这么撒呀。”
“这咋捆的跟杀猪似的。”
“嘴咋还给塞住了,你这是把他当什么犯罪嫌疑人还是啥的抓呀!”
……
一群大娘大婶七嘴八舌的围在他的身边问问题,那完全就是个四面环绕音啊,这一瞬间,林大河甚至都没听明白她们在问什么,只感觉脑袋嗡嗡的,仿佛感受到了一种神奇的次声波武器的威力,难受……
勉强忍受了半分钟后,林大河便赶忙大声说道:“都给我停下来。
你们一个个不下田上工,在这边干什么啊,是嫌工分太多了吗?
有什么问题一个个说。”
“你不也没上工吗?
不是,你怎么能这么对待老医头,你看看你把他捆成什么样了?
这要是让他媳妇看到。
他媳妇还不得闹翻了天。”
蔡大娘看周围其他人的声音全都静了下来,赶忙扯着嗓子问道。
老医头的媳妇可是他们这边十里八村出了名的泼妇,战斗力更是不用说,几乎横扫附近的村子,没有哪家婆娘是她的对手,骂也骂不过她,打也打不过她,还能怎样?
“她要闹也得去公安闹。
你们别挡着了,我还要把他送到公安去,这老家伙偷偷摸摸的做起了鸦片烟,还当成药给人吃,说是能镇痛,能够让身体舒服一些。
那玩意是个什么东西你们该不会不知道吧,几十年前,咱县城不少大户可都是被那玩意弄破产的。
那东西可是会吃死人的。
把人吃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具体的,等回头公安那边有了调查结果我再回来跟你们说,你们现在就别挡路了,快点让开,我要开村里的拖拉机,快点把他送县公安去,省得回头再出什么幺蛾子。”
林大河也不是很想面对老医头的那个媳妇,所以,自然不愿意在这边多耽搁时间,他担心回头他媳妇知道消息过来闹,因此必须赶紧抓紧时间先把他送到公安那再说。
“不少大户,不就你们家吗?
咱们县城哪有几个大户,就你们家最出名啊,不对,把鸦片做成药给人吃,我家老头子也吃过他的药,说能治风湿,吃点就不痛了。
那玩意该不会就是鸦片吧?”
蔡大娘刚想嘲讽质疑两句,但是转瞬就想到了她家老头子最近这段时间的不对劲,不由有些慌了。
对于很多年纪大的人,特别是消息相对灵通,年轻的时候也比较喜欢听八卦消息的那些年纪比较大的人而言,他们对鸦片都是有很深的印象的,也曾见识过一些吸了鸦片的人变成了什么德行,因此鸦片对他们而言,跟魔鬼几乎差不多。
也就年轻的有些茫然。
特别是那些二三十岁的,他们基本没见过当年大烟盛行时候一些人的惨状,或者说就算见识过,那也因为年纪小,基本没什么印象。
“可能是吧,不太好说。
如果没吃完的话,就先不要吃了,等我把他送到公安那,然后公安过来的时候,让公安的人看看再说,没有问题再继续吃,要是有问题的话,到时得配合着戒除毒瘾。
具体的等我回来再说。
别挡路了。”
林大河说着也有些急了,实在是没什么心情再继续跟她们解释一些详情,当即将围在他身边的大娘大婶们推开,然后继续拖拽着老医头往晒谷场边上的一个仓库而去。
那边既是仓库也是车库。
拖拉机就放在那。
这时候,蔡大娘以及一些曾经从老医头那边拿过药的人都有些慌张,有些担心自家的药会不会有问题,因此也顾不上去阻拦林大河问问题了,赶忙彼此对视了一眼,随后便迅速回家翻起家里药粉去了。
林大河也趁着这个机会顺利脱身,并且毫不耽搁的把拖拉机开了出来,将老医头捆到拖拉机后面原先装货的那块区域,然后便着急忙火的把拖拉机开出了村子,开往县城,且毫不耽搁地直往公安而去。
到了地方,把车停好。
他这才将老医头再次从车上拽下来,拖拉着他往公安局里走,里面的公安人员看林大河捆着一个人就往他们这拖,一个个都有些慌。
还以为他是坏人呢。
赶忙全都站了起来,其中一个还大声质问道:“你在干什么?”
第六百二十二章 七零年代女教授(9)
“啊,警官,我是来报案的。”
林大河好歹也代表他们村参加过好几次县政府开的大会,就连县长都曾经远远的看见过一次,因此在面对警察的时候,自然不会太过慌张,毕竟他也是见过大世面的。
手都没松,沉着冷静的说道。
“报案?报案你带着……”
警察话还没说完,林大河就已经抢先回答道:“这是犯罪分子。
这个犯罪分子是我们村的人。
我是我们村的村长。
他有偷偷制作贩卖鸦片。”
虽然林大河只说了四句话,但事情的大概已经交代的蛮清楚了。
“什么?制作鸦片?
那不是毒品吗,局长,局长快来啊,有大案子,是贩毒大案啊!”
最开始说话的那个警察先是一惊,但转瞬就十分欣喜地朝着警局里面喊着,喊他们局长过来接案。
虽然说所有警察都没事可干才是太平天下,可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