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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有水泥这个生意，以后就能源源不断赚钱了。”
季朝也不太注重钱财，这些钱按理来说，是要进他私库的，但他一点也没有这个想法，全放到了国库，用于天启的发展。
第386章 扯皮
万武和西临两国，天天探听着天启的各种新消息，终于忍不住了。
当然，他们不是要跟天启外交，而是决定两国联手，先把天启灭了，至于战利品，那就平分。
然而来来回回谈了好几次，每次两国大臣都吵得脸红脖子粗，天启还没灭呢，两国为了战利品，寸步不让。
反倒是最重要的，如何攻打天启的问题，被放在了一边。
他们扯皮多，隔得又远，等把战利品的事情分好，都快一年过去了，这才开始谈怎么攻打天启的事情。
于是两国大臣又开始吵架，每日那议事厅跟个菜场市大妈和菜贩子讨价还价一样，这边说你得了什么利，要多出多少力，那边又说我这边让步，那统领权应该归我，总之，天天吵。
两国皇帝派人过来问谈得怎么样，大臣们都是：别问，问就是我在为国家争取利益，绝不让步！
皇帝：“……”
都扯一年了，还没扯完？
其实他们都清楚，两国合作就是会涉及方方面面的事情，事先若是不谈好，等攻打完天启后，很可能会因为分赃等问题，再次大战，这就不是他们想要看到的了。
也因此，两国一直没有攻打天启，给予了天启喘息的机会。
但现在，天启在季朝的治理下发展得飞快，再不攻打，说不定天启很快就会赶超他们，只是问题又回到了原处。
两国皇帝叹息，治国不易，且行且珍惜。
所以说，三角形是最稳定的结构。
……
万武国，东宫。
陆萱在半年前就已经成了秦昀的太子侧妃。
她安慰自己，她的金手指可以让她走到最后，有太子妃算什么？宅斗宫斗这种东西，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只是成了秦昀的侧妃后，她就发现很多东西跟自己想象的不一样。至于哪里不一样，具体可以用一句话来形容：官大一级压死人。
她想搞太子妃，却处处被人家搞。
计谋心计，她都搞不过人家，若不是有灵泉，陆萱早被毒死八百遍了。
而秦昀对她的态度，也有些变化。
说不上来是哪里，但陆萱就是直觉不对。
仔细想想，这事还是那次水泥的消息传出来时，她激动地说着水泥的用处，然后秦昀问她会不会制作水泥。
她哪会？
只记得好像是石灰还是什么的。
秦昀问她在哪本书看到的，她只好说逃离皇宫的时候没带，应该还在天启皇宫，极有可能就在洛谣手中。
于是陆萱怂恿着秦昀找人暗杀洛谣。
只是，暗杀是暗杀了，这半年来，都派出去多少批了，一个都没回来。
陆萱根本不相信秦昀说的什么洛谣武功高强，一个现代穿越的人，哪怕是杀手特种兵，能有古代这些有内力的杀手厉害？
正想着，外面的宫女就来报，秦昀回来了。
陆萱忙着急慌地去了书房，问打仗的事情。
“暂时打不了了。”秦昀揉了揉眉心：“父皇近来身体越发不好，今日早朝还晕了过去，他之前瞒着，但现在瞒不住了。”
第387章 尽人事，听天命
陆萱闻言忙道：“那我可以医治他！”
只是她说完这句话后，秦昀冷冷地看着她，半晌没有说话。
她以为秦昀不相信她，认真道：“阿昀，我有很大的把握。”
顿时，秦昀看着她的眼神更冷了。
可以说两人认识这么久，陆萱还是第一次被秦昀用这样的眼神盯着看。
“侧妃娘娘，殿下已经二十六了。”
屏风处，走出来一个白袍男子。
陆萱认识他，秦昀的幕僚方书，她并不喜欢他，因为陆萱总觉得，秦昀信方书比过信她。
“什么意思？”
方书都无语了，只好继续道：“陛下已经五十二了。”
这一会儿，陆萱是听出什么意思了。
五十二，对于普通人来说可能正是享福的年纪，但对于皇帝来说，这个年纪已经是高龄了。
而秦昀二十六也不小了，皇帝要是再活下去，说不定秦昀还得拖到三十甚至四十才能登基，秦昀怎么愿意？更何况，迟则变。
皇室只有皇权，没有感情。
哪怕有，对比起唾手可得的皇位来说，这又算什么？没有主动谋害，已经是非常有孝心了。
她作为太子侧妃，自要为太子着想，他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哦。”陆萱点点头，脸上臊得慌。
虽然秦昀和方书都没有开口说话，但她就是觉得他们看着她的眼神似乎是在嘲讽。
陆萱虽不想承认，但进太子府中一年以来，她处处被她看不起的正妃吊打，要不是有金手指，她坟头草都三丈高了。
这些她以为的愚蠢的古人，以为看过电视小说就懂宫斗的她，在真正置身其中时才知道，自己有多么渺小和愚蠢。
接下来的商讨，在陆萱在，秦昀自然是没办法和方书说，不过陆萱倒是识趣，问完自己想问的，就主动离开。
方书这才看向秦昀，问道：“御医如何说？”
“尽人事，听天命。”
方书点头，没有再说这个事情，反而说起天启国：“近半年来，我们一直派出精锐的杀手暗卫去东宫寻找陆萱说的那本书，虽一个都没回来，但也有成功逃脱天启皇宫的，按他们几个所说，并没有那本书的消息，你说陆萱是不是在撒谎？”
“说不通，但很有可能。”
陆萱为何会知道那些东西暂且不说，但密探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找到，这很不正常，如果没有那本书，那就说得通了。
“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那些东西的。”方书叹了口气，眉头微蹙：“还有她的医术，也是稀奇古怪，之前我试探她让她把脉，她连姿势都错了，病症更是说不出来，但她就能治好病人。”
说到稀奇古怪，秦昀也道：“平日里本宫与她相处，她也总是说些许多没听过的词，比方说电视鸡、手鸡，也不知道是什么鸡，还有空调暖气。”
“电视鸡？手鸡？”方书也非常疑惑：“从未听闻，莫非是哪个地方的特色美食？”
秦昀摇头：“不清楚，不过她脑子不聪明，倒是好掌控。”
“殿下，对于天启皇后，你打算如何？”
第388章 偶像
刺杀明显不可行，根据密探回报，洛谣的武功十分高强。但奇怪的是，当初她去刺杀季朝的时候却明显失败了，是故意手下留情？
这显然说不通，要知道洛谣之前可是江鄞的人。
秦昀看向方书，知道他的意思，摇头道：“这个洛谣，我觉得她不太可能投诚。”
“若是许以皇后之位呢？”
方书分析道：“此人武功高强，懂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听说季朝推行的许多改革，背后都有她的影子，并且她还心计颇深，这样一个女人，想要做什么都很容易，哪怕是女官也未尝不可，可她偏偏做了季朝的皇后。”
“你的意思是她对权势颇为眷恋，一般的位置她根本看不上？”
“只有这个解释最为靠谱，不然她总不可能真的喜欢上一个太监，并且愿意拿自己的终生幸福去换吧？如果有更好的选择，想必她会毫不犹豫换船。”
方书这话并没有贬低季朝的意思，他只是受这个时代所局限，觉得一个女人在有选择的情况下不会嫁给一个太监，甚至若有些性情刚烈的女子，让她嫁给太监，她估计情愿死。
“你说的有道理，但这事事关重大，父皇病重本宫走不开，阿书……”
方书行礼作揖：“愿为殿下效劳。”
……
天启经过一年多的时间，各方面已经进入正轨，特别是朝堂方面，经过科举制，所有大臣面貌焕然一新。
上来的寒门子弟，个个都鼓着劲想干实事，对于季朝的话更是非常信赖和崇拜，与之前的老臣形成分庭抗礼之势。
季朝不着痕迹地把握着两方的平衡，此乃帝王之术。
下了早朝后，季朝便到了冷宫处。
如今洛谣与季朝住在一起，偌大的后宫无人居住，就连宫中的许多丫鬟太监也锐减，更别提还有上几任皇帝留下来不肯出宫的妃子。
洛谣将这些不愿意出宫的妃子，全安排在一个宫里，教她们打牌读书，等读了一段时间后，她便告诉她们，将要在天启开展女学，以后可以参加科举。
如果不想读书，也要可以练武，她要成立一支女子军队，除了她们，那些被遣散出宫的宫女也可以报名。
洛谣本以为人会不多，没想到报名的还真不少。
这让她有些奇怪，虽然当兵福利好了，有更多的人愿意参军，但那也是对男人来说，毕竟在这个时代，都是男人养家。
洛谣哪里清楚，她现在是众多女人的偶像。
虽然她嫁给了一个太监，但这根本无法抹灭她的优秀。其它不说，土豆已经推展开，去年的旱灾，一个人都没有饿死。
还有许多城有多余的粮来捐给闹旱灾的那个城市，众志成城，万众一心。
那次的旱灾，让许多百姓对天启都有了归属。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因为百姓们大面积种植土豆，让所有人都能吃饱肚子，甚至手里还有些余粮可以帮助他人。
那么对于让他们吃饱的洛谣，又如何不感谢？
更别提红薯也已慢慢在推广，还有棉花，以后他们不但能吃饱，还能穿暖。
第389章 你技术不错
除了衣食方面，还有住行。
有些地方发水，虽不大，但对于泥土屋或者稻草屋来说都是灾害，但朝廷免费为这些容易发水的地方用水泥修建房屋。
还有道路，不说天气恶劣的情况，平时有许多菜农或者小摊子贩，每日为了生计都要早早出门，路不好走，还要负重前行，真的很难。
但现在路变得好走了，有钱的完全可以买个推车，那是真省事。
而这一切，都是皇后娘娘带来的。
对于皇后，她们岂能不感恩？
或许那些妃子没有那么大的感慨，但这些进宫来做事的宫女，大部分都是因为家里太穷，才被送进宫来。
毕竟宫中做事太过危险，稍不留意，那就得人头落地。
除去把洛谣当作偶像，还有因为百姓们对天启开始有了归属之心，或者说爱国之心。
近年来洛谣让季朝所做之事，都是能让天启国的百姓更加有凝聚力，之前不显，但灾害时的一次帮助，瞬间就会把之前对朝廷的那种信任提高最高值。
总之，除去那些读书的妃子，其它的便都组成了女子军队，里面还有不少主动要求留下来的太监。
毕竟对于太监来说，在宫外，真的不友好，娶妻也困难，还容易受人歧视，倒不如去参军。
季朝到的时候，洛谣身上穿着一袭红色的练功服，其余人则穿着黑色的练功服。
人还挺多，有五百人。
此刻正听着洛谣做讲解。
“……上战场杀敌，再好的功夫在几十万人面前，你也施展不了，这时候我们更要掌握的是如何迅速杀敌，今天我要教大家的就是如何在战场中更好的保全自己并奋勇杀敌！”
季朝站在树下，远远地看着那抹红色。
她依旧是面无表情，展示动作的时候好似漫不经心，但却无端令人信服。这五百人的眼睛看着她熠熠生辉，仿若有光。
季朝发现每次看见她，他心中的急躁就能很平和下来。
他没有打扰洛谣，一直等到她教完，这才牵着手一起回东宫。
“今日累吗？”
“嗯。”
“晚上我给你捏捏？”
“好。”洛谣点头，难得夸奖道：“你技术不错。”
季朝闻言笑了：“我给你捏一辈子。”
“嗯。”
银河号：“……”
它都快要忘记以前的季朝是什么样了。
两人的午膳是很简单的四菜一汤，洛谣最近教那些新编的必诛军队，每日饭量大增。
季朝细心地给她布菜，说起今日早朝之事：“万武国的老皇帝要不行了，秦昀很快就要上位。”
“嗯。”
“秦昀此人在民间名声极好，在世家子弟中名声也不错，待人接物有礼，但他能把其他兄弟一个一个弄到封地去，显然不是吃素的，他要是登上皇位，战争估计也不远了。”
洛谣在碗里拨弄了一下，不经意地把胡萝卜拨到了季朝的碗里：“没那么快，他若登大宝，还要跟那些朝臣斗呢。”
“但西临也不好对付，他们的人骁勇善战，马匹武器都是一等一的好，并且最好掠夺，要不是有万武在上面顶着，他们肯定要攻打我们天启。”
第39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