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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的,送我媳妇的,拿你的算怎么回子事。”
  这话问的,徐九都不知道怎么说了。
  “成,成,是我错了,我错了。”
  他从身上解下一块玉佩递给萧元:“我才得的,给你赔罪还不成么。”
  萧元接过来一看那块玉佩还真不错。
  正了他也想买一块了,这有现成的,不要白不要:“行,那这事就算了,你也别拦着我了,我得赶紧进去。”
  徐九还真就没再拦着。
  萧元把玉佩系在腰间就大摇大摆的进了银楼。
  他在银楼里选了挺长时间,最后看中一支累丝金凤,就直接买了揣怀里直奔许家。
  走到半道上,萧元又想着空着手去许家似乎是有点不太好,便去自家的铺子挑了一篓肥美的螃蟹,又拿了些点心,叫了伙计带着去了许家。
  许太太这几天把家里的一应事情交给安宁打理,她光顾着装病装难受了。
  安宁才跟几个婆子对完帐,就听小丫头说萧少爷来了。
  安宁赶紧让人去给许朋举送信,她打发走了丫头婆子,让青杏来给她重新梳妆好了,就直奔前厅。
  许朋举一脸憔悴的见了萧元。
  萧元一看许朋举这样子,心说恐怕许宝儿真的凶多吉少了。
  他还真就开始担忧起安宁了。
  “伯父安,这几天我家掌柜的弄了一些蟹,我瞧着挺不错的,就送来些给伯父伯母尝尝鲜。”
  萧元脸上带着笑:“还带了一些糕点孝敬伯母。”
  他说是孝敬许太太的,可许朋举哪里不知道,那就是送给安宁的。
  “贤侄有心了。”
  许朋举强笑一声:“只是我家这会儿忙乱的很,怕是招待不好贤侄的。”
  萧元知道许朋举这会儿没心思陪他说话,便起身告辞:“东西送到就成,小侄告辞了。”
  许朋举站起来送他,他赶紧摆手:“您留步。”
  从前厅出来,萧元就看到了青杏。
  青杏站在墙角冲他招手。
  他呵呵一笑走了过去。
  跟着青杏七拐八绕的,在一个小亭子里萧元就看到了安宁。
  他打量安宁,发现比前次见到的时候瘦了一些,一时间就心疼起来。
  “妹妹瘦了。”
  安宁捏了捏自己的手腕,哪瘦了,根本没瘦啊。
  她朝萧元走了几步,离的近了,安宁才发现这一世的萧元长相是真的特别特别好,反正还是他自己的样子,只是比前几世更好看了。
  就这么说吧,就好比他自己加了美颜加了滤镜的样子。
  她摸摸自己的脸,心说萧元要是换了女装,恐怕还真没几个人能比得上的。
  也难怪原身要死要活的非得嫁萧元了,就这颜值,有几个颜控能顶得住啊。
  萧元从怀里摸出那个累丝金凤来,含笑递给安宁:“在银楼里买的,不知道妹妹喜不喜欢。”
  安宁乐呵呵的接过来,把金凤戴在头上,笑着问萧元:“好看吗?”
  “好看。”萧元看的目不转睛,他又朝安宁走了两步,才想说几句悄悄话,那边青杏开始咳嗽了。
  安宁知道这边要过来人,就赶紧催萧元:“改天我要出门去幽禅寺上香,咱们在寺里相见,你赶紧走吧。”
  萧元也知道不便久留,很留恋的看了安宁几眼:“那我走了啊……”
  他才走了几步,安宁就追了过来。
  萧元一喜,心说看来媳妇是舍不得他了。
  谁知道安宁追过来的时候脸色十分严肃,她指指萧元腰间的玉佩:“这个是从哪买的?”
第368章 我就是个颜控10
  萧元赶紧把那块玉佩捂住。
  “你要是喜欢我给你买一块,这个不能给你。”
  安宁似笑非笑的睨了萧元一眼:“怎的,是哪个小娘子送你的?”
  萧元吓的赶紧摇头:“不是,不是,是徐九送的,我是真不能给你,毕竟是他戴过的,你戴着不好,要是叫人认出来……”
  “瞧把你给吓的。”
  安宁笑了一声:“我也没有说要啊,得了,别捂着了,拿过来我看看。”
  萧元把玉佩解下来拿给安宁看。
  安宁接过来的时候,就感觉指尖冰寒一片,浓黑色的怨气煞气就缠绕在她指尖上。
  她用破妄之眼去看萧元,就发现萧元全身一片金光灿灿,头顶青中带紫,周遭更是瑞气千条,然在这片光芒之中,却有一点黑气正在蚕食他身上的那些瑞气。
  安宁皱眉,看的更加仔细一些。
  就看到萧元身上功德之气浓厚,但不知道怎么的,竟是被人给制住了,满身的功德,却一点用都没有。
  也难怪那些煞气能够起作用。
  要不是功德之气被束,只怕那些煞气早就被净化一空了。
  “这个玉佩有点不太好。”
  安宁在玉佩上抹了两下,将那些煞气抹掉:“好像是从墓里弄出来的,带着死气,你以后别戴了。”
  萧元吓了一大跳:“不是吧,徐九这么坑我?”
  安宁想了一下:“也许他也不知道,总归以后你离他远点。”
  “好,好,我肯定离他远远的。”
  萧元赶紧抢过那块玉佩:“你可别拿着了,要是你有个什么,我得哭死。”
  安宁扑哧一声就笑了:“你回头把这块玉佩送到庙里吧,那些和尚肯定有法子化解这些怨气的。”
  “好的。”
  萧元忙不迭的点头。
  他临走的时候还嘱咐安宁:“你也别随便收人的东西,想要什么让青杏给我捎个话,我给你买。”
  安宁摆手:“行了,我知道了,你路上小心点。”
  萧元从许家出来就直接去了最近的一个庙里,把那块玉佩交给庙里的知客僧,然后才回家。
  他回去的时候还气呼呼的。
  萧太太看着萧元一脸怒气的回来,就赶紧问:“这是怎么了?你不是去你姐姐家了吗?”
  萧元摆了摆手:“我去看了安宁妹妹。”
  “是不是许家对你妹妹不好啊?”
  萧太太赶紧问:“要是不行,我让你姐姐把安宁接到她那住几天。”
  萧元摇了摇头:“不是这么回事,安宁妹妹在许家挺好的,许伯父和许伯母对她很不错的。”
  “那你这是生的哪门子气啊?”
  萧太太推了推萧元:“谁给你气受了?”
  萧元又冷哼了一声:“就是徐九那个王八蛋,他竟然暗算我,说是给我赔罪,挠了一块玉佩出来,结果呢,竟然是墓里出来的,得亏我没有戴回不,不然给咱家招来多少晦气啊。”
  萧太太一听也挺生气的:“徐九那狗东西真不是个玩意,以后你别跟他玩了。”
  萧元应了一声:“我才不愿意跟他玩呢。”
  等萧老爷回来的时候,萧太太就把这事跟萧老爷说了。
  萧太太和萧元想的简单,以为徐九不知道那玉佩的来历。
  可萧老爷做着那么大的买卖,又走南闯北的,自然想的就多了些。
  他想着最近徐家和他抢几桩生意,徐家吃了大亏,说不得徐九是故意要害萧元的。
  他再想想徐九一家的为人,就更加肯定这个想法。
  萧老爷就找了人去查徐九,后头又哄着萧元在家里玩,拘着不让他出门。
  安宁在萧元走后就回到自己房中。
  她把青杏和两个小丫头都打发出去,给了她们一把铜钱,让她们自己玩去,就关好房门盘膝坐在床上努力的感受从那块玉佩上蹭来的煞气。
  阴寒的煞气在安宁指尖渐渐扩散。
  安宁微微闭上眼睛,从那煞气上感受到了墓中的阴冷潮湿,又感觉到了尸油,以及很多的鲜血……
  她猛的睁开眼睛,只觉得头痛欲裂。
  那块玉佩明显就是被人做过手脚的,徐九应该是故意把这样的玉佩送给萧元,他是想着让萧元倒霉,或者想要害萧元的性命。
  安宁眼中闪过一丝厉光。
  她再又寻找何安宁的记忆。
  记忆中,萧元似乎也有一块玉佩,只是何安宁没有注意过。
  还有,萧元在成亲之前似乎得过一场病。
  最关键的是,萧元在成亲之后经常和几个朋友一块出去玩。
  他应该是因为没有娶到何安宁,所以心里烦闷难受,不想在家里呆,才和人结伴出去玩的。
  只是,和他在一块玩的那几个不是什么好的,不只带着萧元去不应该去的地方,还送了萧元很多东西,那些东西可能都是被做过手脚的,所以才让萧元越来越坠落。
  以今天安宁看到的萧元的情况来讲。
  如果没有人陷害,萧元可是大富大贵,位极人臣的命格。
  可偏偏,他前一世落得当街乞讨,最后被人殴打致死,死后连个全尸都没有落着。
  这个差距还真是大呢。
  还有,安宁开始琢磨到底是谁压制住了萧元的功德之气?
  安宁想了好一会儿,然后下床在屋里翻找了很久,她翻出一支紫玉杆狼毫笔来。
  这支笔是何举人留下的,原身一直好好的藏着,是舍不得拿来用的,如今倒是便宜了安宁。
  安宁看着那支笔,很满意的点点头。
  她把笔放好,便又去书房找了一些上好的朱砂,又寻了一些纸。
  把东西找好了,安宁把纸裁好,调了朱砂开始画符。
  她一连画了好些符,画好了都收起来,然后又从原身存东西的小库房里找了一块羊脂白玉。
  她以手为刀,将这块羊脂白玉分为好几块,又找了工具开始打磨。
  等打磨好了几块玉,天色都已经暗沉下去。
  安宁赶紧把东西收起来去给许太太请安,顺便去和许宝儿说话。
  安宁去了许宝儿房里,许宝儿看到安宁就赶紧道:“可吓死我了,刚刚越太太才走,你不知道我在她跟前装病得多害怕。”
  安宁笑着走过去:“她应该没看出来吧?”
  许宝儿摇头:“没看出来,她还哭了一场呢。”
  等安宁在她身边坐下,许宝儿轻声道:“我娘和她说我这样子是不成了,为了不牵连到越重,就想退了亲事,让越太太再给越重说好的去。”
  安宁笑眯了眼睛:“她应该是不肯的。”
  “肯定的。”许宝儿啐了一声:“就越重那个模样,还有他家穷的什么似的,要是退了亲,哪还有好姑娘愿意嫁他啊,他家可不就巴上我了么。”
  “放心。”
  安宁拍拍许宝儿的手:“伯父肯定是有办法的。”
  结果,第二天许朋举就去了越家。
  他去的时候还带了当年许越两家定亲的信物。
  越重在书房里见了许朋举:“伯父若是有事唤我前去便好,怎么劳您亲自过来?”
  许朋举唉声叹气,满脸的愁容,他眼圈都是红的,一看就是哭过的。
  “这事啊,是我们许家对不住你了,贤侄啊,伯父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还望你看在我们再从家多年交情的份上,咱们把这亲事退了吧。”
第369章 我就是个颜控11
  越重心中一惊,随后摆出一副难过的样子。
  “可是我做错了什么?”
  许朋举更加难受,拍着越重的肩膀哭了起来:“贤侄啊,伯父也是没办法了,实在是对不住,我怕以后没脸见你爹了,可是,我只有宝儿一个姑娘,要是她有个什么,我也活不成了。”
  越重看许朋举哭的伤心,他心中的愤恨都没办法发泄:“伯父莫难过,到底是怎么回事?”
  许朋举一边抹泪一边道:“宝儿前段时间掉到湖里,后头捞上来身体就一直不好,虽说人醒了过来,可是不是今儿伤寒就是明儿胳膊腿疼,好好的人现在连床都下不去,瘦的就只剩下一把骨头了,我满城的请大夫,没有一个能治的。”
  许朋举越说越伤心,哭的都有些哽咽:“你伯母见天的哭,后头实在没办法了,就请了个道士想做法去去晦气,那道士倒是给我们出了个主意,便是给宝儿冲喜,说不得她的身体就能好了。”
  越重听到这里赶紧道:“这个没问题的,立刻成亲也行,只要许妹妹能好,我怎么着都成的。”
  越重现在只想着赶紧成亲,哪怕是没有能够娶到安宁,能娶许宝儿也行。
  毕竟许宝儿是独女,如果娶了她,许家偌大的家产全都是他的了,往后再不必为衣食担忧。
  更何况还有许朋举这个举人老爷拉拔,他的路无疑能够好走许多。
  只是,许朋举却不会让越重如愿的。
  他长吁短叹的:“若是这样就好了,那道士说必须得给宝儿招婿,不能让宝儿嫁出去,否则她是要短命的……”
  越重心中一惊,眯着眼睛打量许朋举。
  却见许朋举神色不似作伪,他越发的烦闷:“伯父,这个……我和许妹妹的亲事是老早就定下的,先父在时可是说好了的,怎么能更改,若是退了亲,我便是大不孝了。”
  “这事怪我,都怪我啊。”
  许朋举捂着脸:“贤侄啊,这是没办法的,你……看在咱们两家相交多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