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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郎没说话,默默地走在前面。岳灵珊觉得自己的话也许太重了些,轻轻地说:“大师兄,你一直以来都很纵容我的无理取闹的。何况我这次是有理没闹……只是在你耳边发点牢骚而已。你就不要不理我了嘛!和大师兄在一起没有听到你说话。我好难受啊!”
段郎说:“我没有生你的气。咱们去看樱花吧。”
于是,岳灵珊小心翼翼地陪着段郎去看所谓的国际樱花节。沿途有好多条岔路。虽然有一些指示牌,两人还是一路问询,终于看到了满树的樱花正灿烂的绽放……有一些美女在樱花树下照相。
岳灵珊怕段郎多看了几眼那些美女,就催促段郎:“冲哥哥,咱们不看这里,去那边看茶花!”
茶花是段郎看得最多的花卉之一。这里的茶花刚刚开过了,错过了最美艳的时节,因此,也没有美女来这边照相,显得非常冷清。段郎嗅到茶花那特有的香味,回想起大理国美好的家园……以及如茶花这样淡雅的初恋情人。
岳灵珊不明白段郎何以对茶花有如此痴迷的情愫,以为段郎是被自己的选择所感动了:“冲哥哥,咱们……那年那月那一天,你为我在悬崖边摘到了那一朵山茶花的事情,你还记得吗?我……一直都深深怀念,记忆犹新。”
段郎道:“你记得,我又怎么会忘记。那年那月那一天,那茶花的清香……如我生命的一部分,一直保留至今!”
岳灵珊以为段郎是在想着自己同样的故事,感动得热泪盈眶:“冲哥啊……谢谢你。我也何曾忘,自从那事之后,我就决心把一生的幸福托福给你了!”
段郎道:“可是……可是天有不测风云。我们……什么时候能再次感受到那茶花的芬芳?”
岳灵珊道:“冲哥哥,咱们现在不正好沐浴在茶花的清香里吗?难道……冲哥你……”
“哦,我们这里就有茶花啊?我……对不起……你……不会生气吧?”
“我哪里会生气,冲哥,我只是很高兴!咱们这次没有白花这30块钱……什么感觉都找到了。我真的很幸福啊!”
然后,两人又去看了桃花、梨花、兰花、梅花。段郎喜欢梅花那边的一首一个名叫***的人题的词:
卜算子·咏梅(***)
读陆游咏梅词,反其意而用之。
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
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
段郎在词碑之前反复吟咏,不想离去。
岳灵珊道:“冲哥,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这些玩意儿了?”
段郎恼恨岳灵珊打断了自己的诗兴,非常生气地对岳灵珊说:“我想在此安静一会,你自己去那边玩,我过一会儿来找你!”
岳灵珊见段郎不客气地下逐客令。赌气跑到一边去:“去就去,谁怕谁啊?你没有钱,今晚上我看你吃什么住什么?到时候还不是要来求我?哼!!”
等岳灵珊走了,段郎依稀记得陆游的原词来:
卜算子·咏梅(陆游)
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已是黄昏独自愁,更著风和雨。
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段郎自认为也算是词中高手,如今看到了绝妙好辞,心里不免技痒难耐,也欲做一首《卜算子。咏梅》:
卜算子。咏梅(段郎)
重逢又黄昏,花事已过了。说定千年等一回,不论迟和早。
冷月葬香魂,绮梦闹春晓。半夜西风半夜雨,叶落知多少?
段郎写好了这首词,没有地方写,就抓起一块石子,题在梅园的石径上。写好之后,念了几遍,觉得最后一句“叶落知多少?”太过苍凉,甚是难受。没有写的时候想写,真的写出来,又觉得没什么意思,便要擦掉。岳灵珊正好回来了:“冲哥,别擦了。等它留住这里,让人们踩踏……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愁善感了?我很喜欢‘冷月葬香魂,绮梦闹春晓’这一句。好美的意境哦!冲哥是怎么想到的啊?”
段郎道:“我也没有特别地想什么,就是觉得心里有这样一种感觉,很美的感觉,就写出来了。但却真的缺少了陆游词里的坚韧和毛词里的亮色,实际上是形而下之了!”
岳灵珊道:“哦,我不管你什么形而下形而上的问题,我只管我喜欢不喜欢。我就是喜欢冲哥的这首词。我要背诵你的词……背到之后,咱们就出去找地方吃晚餐了。”
说起吃晚餐,段郎才想起早就饿了。饥肠汩汩,盼望岳灵珊早点背诵……那岳灵珊也算记忆力惊人,读了三遍就记下了:“冲哥,我能背诵了,咱们走吧。”
两人出了植博园的大门,在门口等待的的士就上前拉客:“先生和太太,该去吃泉水鸡了吧?我知道哪家的泉水鸡最是正宗,味道鲜美,价格还合理。”
段郎道:“我们要吃这里最好吃的泉水鸡。你们知道是哪家吗?”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集:——《潮起潮落》第六章 一阵风声(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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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第六章 一阵风声(2)
第2卷 第六章 一阵风声(2)
的士司机道:“您就放心吧,我们每天来来去去的拉客,只听客人们说也就知道本地最好吃的一家泉水鸡叫竹楼人家……不过,南山上叫竹楼人家的店子有两家,一家是哥哥嫂嫂开的,生意特别火爆;另外一家是弟弟弟媳开的,生意要稍微冷清一点。不过,两家的味道都一样的,好像没有什么区别……”
段郎道:“既然味道都一样的好,为什么一家生意火爆,另外一家却门可罗雀呢?”
的士司机道:“这就不知道其中的奥妙了。可能是人们贪图方便吧。生意清淡的那一家是弟弟开的店,两弟兄分家的时候,哥哥取得了有限选择权,就选择了公路边的店铺,弟弟的店面的位置相对来说就比较偏僻,生意不怎么好做了。但据客人们介绍,弟弟家的味道和哥哥家的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而且,弟弟家的泉水鸡用的是小锅小灶,一只鸡有两只鸡脚;哥哥家的由于生意特别好,做泉水鸡用的是大锅灶,一只鸡可能有三只脚……你们想吃哪家随你们定,我保证把两位带到那里去就是了。”
岳灵珊道:“我不喜欢凑热闹,冲哥,咱们去弟弟家去吃好不好嘛?”
段郎没有表态。岳灵珊继续说了:“冲哥,我知道你是喜欢闹热的。可我总想能有机会单独和冲哥在一起吃饭,不希望有人干扰……”
段郎叹了口气,心道:“这丫头已然走火入魔了。在适当的时候该让她清醒清醒!”
可这话怎么说得出口呢?以段郎往常那率性而为的性格,本不会如此这般地拘泥,瞻前顾后,畏首畏尾,导致如今说不是不说亦不是了!
岳灵珊见段郎没有言语,就对司机说:“直接开到弟弟的泉水鸡店门口去!”
南山之上,灯火阑珊。山城的夜晚,无比璀璨。出租车沿着蜿蜒的公路前行,转了一弯又一弯,来到一家停靠着不少车子的店面前。停车,缴费。岳灵珊问:“多少钱?”
出租司机问:“你们要不要*?”
段郎说:“什么叫*?”
出租司机说:“*就是用来公款报销的单据?”
段郎说:“什么叫公款报销?”
出租司机说:“先生是哪里来的啊?怎么听不懂我们说的话呢?”
段郎说:“我是从大理来的?”
出租司机说:“大理那边不实行公款报销吗?”
段郎说:“我不知道……反正我没有报销过什么公款。”
岳灵珊说:“我们是私人出来游玩,不需要*。多少钱?”
出租司机说:“不需要*20元。”
段郎好奇,问:“假设需要*呢?”
出租司机说:“需要*30元。其中有一部分是*钱,有一部分是税钱!”
岳灵珊不想继续和司机纠缠了。给了钱就进入了鸡店:“老板,两个人,吃一只泉水鸡。”
老板娘过来说:“么妹子,我们这里的泉水鸡是最正宗的乌骨鸡做的。按30元一斤的价钱计算,而且是现点现杀。请你们派一个人来看着我们称秤。免得说我们缺斤短两不够诚信。”
岳灵珊道:“好啊。看秤什么的就免了。我们相信你……不过,要选择最好的鸡哦,不要来Y的鸡哈。”
那老板娘笑道:“关于鸡的质量你们要绝对放心,保证是绿色环保无公害。我们这家店里的乌骨鸡是绝对天然饵料饲养,没有喂任何添加剂饲料。吃了我们这里的泉水鸡,不会出现激素过剩之类的问题——也就是我们购买的鸡是经过了SOS2010国际质量认证的。”
段郎道:“呵呵,吃鸡还有这么多的讲究啊?佩服佩服!”
老板娘道:“先生一表人才,又儒雅端庄。我想……应该选择吃尚未成熟的未成年公**?俗话说,吃什么补什么嘛!”
岳灵珊虽然听懂了什么意思,也不好多说。段郎对于吃东西只讲味道不讲营养:“我不管你们杀什么鸡,只要好吃就行。”
老板娘很满意。吩咐下手去杀鸡了。又说:“今晚良辰美景,先生和夫人来此处赏玩,不如喝点红酒之类,调剂调剂气氛?”
岳灵珊道:“好啊,冲哥,咱们也尝尝红酒的滋味吧?”
段郎本来不喜欢喝酒的,见人家美女都说要喝酒,也就不反对:“好啊。喝酒解乏也好啊!”
一会儿,老板娘端来了一盘凉拌胡豆米和摘耳根:“先生和太太喝酒等,我们杀鸡下锅有段时间的。”
段郎和岳灵珊各自倒了一杯红酒,就着凉拌菜喝了起来。
泉水鸡终于上桌了。段郎吃了一口:“哟,这鸡肉,真是清香啊。又脆又好吃,不愧是名菜!”
老板娘道:“先生真会吃啊。这就是仔公鸡的效果!成年公鸡的肉质就没有这么鲜嫩……因为鸡的世界是一夫多妻制,公鸡一旦成熟了,整天被一群母鸡缠着……元气损耗比较大,吃了也没有什么药效。先生多吃点啊……这可是好东西哟!”
段郎觉得泉水鸡的味道真的好极了。一向不大喜欢吃鸡肉的段郎也吃了不少。岳灵珊看到段郎吃得如此开心,心里也乐滋滋的:“冲哥看来吃了不少补充元气的仔公鸡的肉……嘿嘿,要是真的有效果的话,晚上咱们住在一起,岂非就有机可乘了嘛?”
岳灵珊一边想一边露出了微笑。段郎很是奇怪问:“你……你刚才在笑什么?”
岳灵珊脸红了。羞怯地说:“冲哥,我……我没有笑。只是觉得能和冲哥一起共进晚餐很幸福!”
段郎并不感觉到幸福。因为段郎心里想的是清秋蝶和大理国家的事情。好乱好乱。可惜,如今在这里就仿佛在梦里一般。吃饱喝足了。段郎决定迷醉一场,忘掉一些现实的烦恼。晚上他们就住在南山之上的一家邮电宾馆里。岳灵珊说:“冲哥,我个人睡会害怕,咱们俩自小一起长大,干脆在一起睡吧。”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集:——《潮起潮落》第六章 一阵风声(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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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第六章 一阵风声(3)
第2卷 第六章 一阵风声(3)
段郎自从决定戒色之后,就发誓不再沾染任何别的女人了……虽然这岳灵珊姑娘姿色出众,善解风情,是可爱的姑娘。可段郎坚持君子立誓,不可更改。尤其是在地宫密窟与黑心寡妇荷花一夕风流之后,更加认为不可背离自己的誓言了——不正是自己背誓才导致跑到这不明不白的地方来的吗?所以,听岳灵珊说要和自己同住一室的时候,感觉非常烦恼:“珊妹,咱们男女授受不亲,怎么可以同住一室呢?”
岳灵珊道:“可以不同住一室啊,那就请冲哥在我的房间门外守护我睡嘛,只要冲哥在我门外,我才能安稳地睡觉。”
段郎知道没有别的办法了:“那……好吧。珊妹睡觉的时候我就在门外守护。”
当夜,岳灵珊好像故意要和段郎过不去似的,看了一会电视连续剧,就对段郎说:“冲哥啊,咱们耍了一整天了,我觉得有些累了。你继续看电视哈,我去冲澡了。”
岳灵珊冲澡的时候,段郎几乎又看了一集。等岳灵珊出来——段郎的眼前一亮:岳灵珊换装之后,更加的妩媚迷人。在朦胧的睡灯照耀下,成熟少女的婀娜多姿,凹凸有致的身材令段郎喷血……幸好段郎对于女色的修炼已经达到了“临危不乱”的境界。
段郎认为,男人看女人也有三种境界:最初的境界是看女人只是女人,眼里只有女人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