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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得颇有底气,龙母回归老巢,动念之间可发动龙庭,那种破坏力量不亚于七百年前妖星降临。
周烈毫不在意的说“你大可以试一试!不要忘记当今天下可不是我一人之天下,能人高手无数,尤其在那玉溪城之,可以将你踩在脚下做玩物的存在没有一百也有七八十了!如果你真敢祸乱天下,这些人首先会拿你开刀,根本不用我出手,龙庭分分钟会灰飞烟灭。”
“吼”龙母气得够呛,愤恨说道“少拿那些人压我,要不是本龙母死过一次,身躯早已僵化与大地融合,你们这些祖庭修士在我眼不过一群蝼蚁。”
周烈以极快速度校对镜光,口慢悠悠说道“不错,拿我们人族的话来说,这叫虎落平阳被犬欺,龙困浅滩被虾戏!谁叫你死过一次呢?既然已经死了,何不此沉入虚无?为什么还要跑出来与活人为难?你的真正目的是什么?难道只是为了活着而活着?那有何意义?”
声声句句如同炸雷,轰得龙母心烦意乱。
要说周烈的炼神修为已经足够高了,平常人和龙母说这些话,她只当放屁,哪里会放在心?可是这话出自周烈之口,多多少少撼动了心神,让龙母不由得深思起来。
是啊!确实如此,她为什么复生?不要说为龙族挣命那种屁话,她从来没有那样想过。
越想越觉得意兴阑珊,算想要争夺天下,当今天下有这么多高手,她一条死龙能碾几颗钉?
还有!单单眼前这个魔君周烈,其成长速度超乎想象。
龙母觉得五疆猿族正在玩火,居然搞出人类这么危险的种族。
这是将千万年的发展历程浓缩到几千年甚至几百年啊!这样发展下去真不知道会造出怎样的怪胎。
周烈忽然大声疾呼。
“龙母!我可以赋予你全新定义,我愿意冒险将你送神坛!龙庭便是我华夏祖庭,你与我共同为契兴执念,佑山河!”
“认真想想吧!一念恶,一念善,世间没有绝对的恶,也没有绝对的善,我们所要做的便是摆正自己的位置!”
“不要这么快回答我,今日只是给你一条可以永远走下去的道路。如何选择?还要看你自己。丑话说在前面,如果你与我站在对立面,我会不计代价清理龙庭,消灭所有尸解仙!”
“我若是没有时间完成这项工作,会交给我的家人和继任者,子子孙孙无穷匮也,终有一天会伐倒龙庭这棵腐朽的大树。”
“你要相信我的决心,因为我与天地共契生出执念,龙庭作为天地间的一大毒瘤,也在执念清理范围内,所以你与我有着不可调和的属性,机会只有一次,你自己看着办吧!”
话音随着镜光回落,龙母感觉自己的神威受到了挑战,舞动身躯发出怒吼,不过此刻表现得再激动,周烈也看不到了。
按下龙母如何抉择不说,等了大概能有十分钟,周烈抬手拍向孽镜台,瞬息照出一道身影来。
那道身影突然站在原地,小声问“谁?”
周烈同样压低声音,小声回应“是我!”
“哇,老大!多少年了!终于要启动我这颗棋子了吗?”
“是啊!终于要启动你这颗棋子了,目前龙庭的状况怎么样?听说你成了龙斗士,红狐公子和樊天罡都在你身边吗?还有鬼面,你们四个是否还能维持初心?今日我特来发此一问。”
周烈用镜光追寻龙母所在,实际是为了与宁不悔取得联系。
这位宁不悔可是炼妖师之的天才,开发了龙参血脉。若非胆子太小,做事很少用命,早成为周烈的左膀右臂了,不会将他送入龙庭做暗线。
宁不悔思考片刻说“老大,不瞒你说!人各有志,红狐公子在龙庭之取得了高位,经常作威作福,早把当初那些志向抛诸脑后了!至于樊天罡,他醉心于提升实力,想要说动他反抗龙母,多半不会付出全力。鬼面与我一直不得重用,我怀疑是红狐公子暗做鬼,所以龙母也许知道老大安排了暗线,算以前不放在心,如今老大得势,必然加大力度监视我。”
“哦?红狐这个家伙作死啊!”周烈淡淡说道“你告诉樊天罡,红狐公子检举有功,正带着尸龙杀向他的住处,让他自己想办法!你不要妄动,接下来龙庭会出乱子,听我的命令行事!”
“是!”宁不悔赶紧领命,又说了一些龙庭的情况,二人这才斩断联系!
周烈说让龙母认真考虑一段时间,不代表他在这段时间什么都不做。
在玉溪城的时候,他眼睁睁看着龙母离去,岂会不采取措施?龙母是回归巢穴了,造化玉碟也随之落入龙庭。眼下只要有一根导火索,龙庭光是内耗要削去一半实力。
“开始吧!埋藏负面情绪链,三个小时后爆发!”周烈的眼神越来越亮,身后升起魔光,犹如海啸冲入地下,朝着龙庭迫去
第1140章 不受教化
周烈美美的睡了一宿,第二天日上三竿才悠悠醒来,感觉整个人全都复活了。
他拿起孽镜台向着地下一照,只见重重光影就像走马灯一样浮现。
龙庭已经按照设想乱了起来,可谓牵一发动全身,刚刚激发便打得水深火热。哪怕龙母出面弹压,暗中的勾心斗角仍然不少,龙斗士就此分清派系,开始进行你死我活争斗。
说起来龙母真不应该培养那么多龙斗士,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在负面情绪的影响下,斗争只会越来越激烈,想要罢手已经没有可能。
世上之事便是如此,就算尸龙没有多少神智,可是它们为了维持最基本的活动力量,也会产生需求。有需求就会有争斗,你多吃一口,我少吃一口,难道看着不眼红?这是再简单不过的例子,整个龙庭乃至整个世界都是这般运行的,看透因果关系,自然知道应该从哪里入手。
周烈随手关掉孽镜台,现在龙庭受到龙母威压,暂时安稳下来。
估计需要几天时间酝酿,等到那些手中掌握权力的龙斗士和尸解仙准备好之后,他们下狠手攻击对方的时候,再想弹压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了。
就在这个时候,徐小伟在门口叫道:“哥呀!荀先生来了,我这拦也拦不住。哎呦,荀先生的戒尺好生厉害,不要责罚学生。”
随着话音,有一名留着山羊胡的清瘦老者站到门口,双眼闪亮,威严训斥道:“你就是横行乡里的周烈?竟自封魔君,将源泉镇一地的里正置于何地?简直就是土匪,还敢打走伏波城派到我阳流一地的公干人员!你,你瞧瞧你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与那无恶不作的强盗有何分别?哎!让我丢尽这张老脸,多年苦心毁于一旦,对阳流一地的教化分数直接清零,真是愧对孔圣先师,愧对先师呀!”
周烈微微凝神就知道了,时空已经发生叠加效应,百家争鸣,人族修士正在以独特方式找回曾经的繁荣与辉煌
这儒家可了不得,秉承孔圣先师的理念教化四方,据说连那脚踏尸山血海的大妖都被教化了。
甭管妖兽妖虫,只要身上留有墨迹,而且常常之乎者也,那就是儒门护驾。
为了教化妖类,儒家大能甚至专门建立了聊斋书院,已经屹立数百年,似乎做得非常出色。
可是,这位老先生不去教化别人,偏偏跑来与周烈过不去,这就让人觉得有些烦躁了!
要知道周烈身为魔君,那是何许人也?面对再多高手都敢出手。
他刚刚起床,正觉得心情不错,没想到跑来一个老头,想要教化众生居然教化到他头上来。
嘿!美好心情顿时垮掉,他恨不得一电炮揍过去,把这老东西轰成残渣。
“周烈!你要远思扬祖宗之德,近思盖父母之愆。上思报国之恩,下思造家之福。外思济人之急,内思闲己之邪!吾辈处末世,勿以己之长而盖人,勿以己之善而形人,勿以己之多能而困人,需收敛才智,若无若虚!知道虚怀若谷吗?你的能力越大,越要有德,这里里外外离不开一个德字!再看你今日所作所为,已经失去这个德字,千万不可泥足深陷,回头吧!”
老先生所说句句在理,就连周烈都要承认,这是导人向善的力量,确实应该静思己过,不可飞扬跋扈,不可百无禁忌,否则遭殃的会是自己。
然而,周烈一不是儒生,二不是善信,三不是常人!
他之道,近王矣!乃以杀止杀,以暴制暴,以魔抗魔的无上之道,就是要飞扬跋扈,就是要百无禁忌,否则如何入魔?又如何驾驭魔威?
周烈淡淡说道:“我乃万王之王,要取那盖世功业,敢叫天公折服!你这劝人为善的道如同脚边潺潺流水,闲暇时将双脚浸入流水之中,会觉得惬意!然而我正在赶路,没有那个时间停留嬉戏,所以老先生还是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再不请自来劈头盖脸训上一顿,可不要怪我有辱斯文!”
“哼哼,真真朽木不可雕也!白瞎了老夫一副好心肠。”老头胡子翘起来多高,抬手指向周烈怒声说道:“你以为你能这般任性下去吗?要不是老夫念在乡里乡亲的情面上,挡住了来自伏波城的王命,你以为你还能在乡间为非作歹?虽然你除去的那些修士似有问题,可是儒门广大,那些来自道门的道长法眼如炬,哪个不比你强?走这条路会断送你的大好性命,还不翻然悔过,更待何时?”
这老夫子修为不凡,劝诫之时背后隐隐显现出异象,而且声如罄竹,洪亮异常,仿佛每个字都敲打在心间,让人有一种振聋发聩的感觉。
周烈呢?那绝对是顽石中的战斗机。
他拿起墙边的扫帚挥向老头,顿时尘土飞扬,将这个喋喋不休的老家伙扫地出门,魔君自有行事规则,只求己心,不问手段。
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赶紧把这个老匣子赶出去,免得放到眼前碍眼!
“气煞老夫!你,你真是一块无可救药的朽木!”
左邻右舍看个热闹,市舶司门前车水马龙,让荀夫子觉得脸面丢大了,他用力跺脚指向门厅说道:“等着吧!老夫再也不会阻止王城用印!让你这个坐井观天的魔君见一见天下英豪。”
说着,老头拂袖而去。
陈叔公看到这种情形忍不住皱起眉头来,儒门可是了不得的大势力,开元村在这阳流城附近称王称霸没有什么,若是放到整个天下,未必能泛起浪花来。
周烈轻咦一声,发现天空有一股气机笼罩下来,他这边刚刚将老夫子扫地出门,那儒门气运便开始发作,真真不可小视。
不但有儒家气运倾轧而下,还有道家气运掺合进来,正好搭个桥把压力往龙庭引上一引,否则龙母不知道时空交叠后有多难混!
周烈放下扫帚安抚叔公。
他暗自提醒自己不要大意,应该做好准备,也许受到契机牵引会有厉害人物出现!毕竟灭杀那八十一门总门主和黑疆猿王走了捷径,福泽有损。
信心琢磨,命定格局似有漏洞,需要尽快增厚根基,补齐短板
第1141章 最厉害的家
晌午,周烈吃了顿饱饭。
多少年了!没有今天这样痛快过。
那桌子能有二十几米长,摆满了山珍海味,尽是大鱼大肉。
周烈甩开腮帮子大快朵颐,根本没有时间喝酒,吃了能有两个小时,这才尽兴。
陈叔公已经没有心情喝酒,老头凝眉说道:“荀老夫子太多事了,村子里没少给城中书院捐款,小伟还是书院的甲等生呢?不念僧面念佛面,花了那么多金银,竟养了一头白眼狼?”
“叔公不用在意!以我今时今日修为,站在伏波城最顶尖的那批修士联手杀过来都未必能把我怎样,安心做生意,往后的日子好着呢!”
周烈擦了擦嘴巴,叫上祖胖子一起到城中游逛,今天下午要去景府见家长,礼物方面陈叔公已经准备齐全。
到了如今这般境地如果还要事必躬亲,那么他这个魔君也就没有啥子混头喽!还不如做个儒生来得潇洒自在,所以不用他操心,甭管景府还是唐府,大面上肯定风风光光,给足景泉和唐七七面子,同时也是道别,为三个月后进驻诸天打基础!
“好嘞!这就走,烈哥你功力大涨,吃饭这个份量能顶我十个。”祖胖子赶紧穿好鞋,随周烈离开市舶司,兄弟二人在城中游逛起来。
就算时空交叠带来岁月刻痕,却远远不如真正置身其中来得鲜明。
二人一路走走看看,感到颇为新奇。
阴阳法术大行其道,很多杂耍艺人就会表演。
还有道士进行卜算,他们利用种种道具测算气运,寻找失物,为众人请福,这套业务看上去极为昌明,确实有几把刷子,求神问卜之人不在少数。
周烈看到此情此景不由得发出感慨:“这八大家确实了得,正在潜移默化改变世界。古今在此交汇,也许用不了多久就能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