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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对另一个护士喊道“快去多叫些人过来。”
一时间病房又乱哄哄的了,齐璐看着孩子被护士抱着撕心裂肺的哭着,余光偷偷看了眼监控,眼泪一下子流下来,却还努力对孩子笑笑,道“壮壮宝贝,不要怕,等着妈妈。”
也许真有心灵感应说,才八个月大的孩子连话都不会说,眼泪还挂在脸上,看她笑了,竟然也跟着笑了。
齐璐的心顿时柔软下来。也许她能当一个好妈妈。
看见警察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她头一歪,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后,她身上再次插满了管子。她动了动手,铃声立即响了。
杨医生过来看完她身上连着的仪器数据后,关切的问她“现在感觉怎么样?”
齐璐示意护士取下氧气罩,杨医生点点头,道“你有什么话说?”
齐璐道“我的孩子呢?”
张医生迟疑了一下,道“被你婆婆抱回家了。”
齐璐面无表情的说“警察没有过来?”黄梓山和黄母连笔录都不用做?
张医生叹了一口气,道“过来了,可是因为孩子太小,要是拘留了你婆婆,你丈夫说他照顾不了,只能跟着去警察局住了。警察只能酌情处理了。”
按照当时的情形,黄母是够拘留资格的,可是黄梓山说他不会带孩子,孩子又一直哭,警察也是难办。
齐璐苍白的脸浮现了讥诮的笑容,道“从孩子出生,他们都没有抱过他一下,现在竟然成为他们的保护符,实在是讽刺。”
杨医生对她只有深深的同情,明明也是一个好看的姑娘,竟然从垃圾桶里找了一个男人,还附带一家的垃圾家人。
可是正如她丈夫所说,他只是医生,管不了她的家务事。
所以他并没有接话,道“你好好养伤,早点痊愈,可以早点看到孩子。”
齐璐也没有指望就几面之缘的杨医生豁出去帮助她,因此也不失望,又提出另一个要求,“杨医生,能不能借你电话用下?”
举手之劳,杨医生很乐意。把电话递给她,道“你慢慢打,我去查房,用完了给护士,让她们转交给我就行了。”
齐璐真诚的道了谢,然后让护士把病床摇起来,对她们笑了笑,表示自己的感谢。
等护士走后,她收敛了笑容,拨打了电话。
等那边电话接起来,她冷声说“黄梓山,晚上过来,把我的手机带过来,还有我要和五红汤补血,熬好一起带过来。”
黄梓山没有想到是齐璐,回去以后,他就关上卧室门,睡了个天昏地暗,孩子哭声,老妈骂声,他通通听不见,多舒服。于是很快就进了梦想。
电话响的时候,他还有点懵,等齐璐噼里啪啦说了一堆要求的时候,他终于反应过来,道“齐璐,竟然报警抓我,你是不是有病啊?”
“我有病啊,没病我到医院住着玩啊,一天大几百块,不是钱啊。行了,你早点把汤带过来,早点把我的伤养好,别把咱们的存款花光了。”齐璐学着原主的口气对他说。
她现在养伤还看着黄梓山的钱,孩子也在他们手上,得先稳住他。
黄梓山又抱怨了好一会,齐璐都耐心的听着。
黄梓山一直都是怨天怨地就是不怨自己的男人,好逸恶劳,却又有着天大的野心。总幻想有天能受到大领导的赏识,直接提拔他。
可当领导真正想把项目交到他手上,让他承担责任的时候,他又退缩了。生怕出了错,就都是他的责任了。
不给他,他又抱怨领导层有黑幕,故意压着他,不给他出头的机会。
一句话,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所以在国企混了五年,还和新来的员工一样做着杂活。可以预见,他一辈子也就这样了,拿点吃不饱饿不死的工资强撑着面子。
原主因为在外企,工资倒比黄梓山高几倍,只是不稳定,经济好的时候,一年赚几年的钱;经济一不好,就毫不客气的裁员。
所以她总觉得在黄梓山面前低一头。实际上原主非常努力,工作又积极,裁员了几次都没有她。
可是她还是天天战战兢兢的,毫无安全感。和黄梓山说起,不会被安慰不说,还会得到他一顿冷嘲热讽。
长期这样,让她有了轻微的抑郁症。她偷偷吃药,慢慢好转了。同时她工作也有了起色,上司露出口风,准备提拔她做部门经理。
可这时黄梓山却要求她辞职,专心怀孕生孩子,两人起了争吵。她想过两年工作稳定后再要孩子。
黄梓山不同意,甚至偷偷把避孕套戳破,以至于她有了身孕。
接着黄梓山发动黄家、齐家所有的亲戚来劝她辞职。
她烦不胜烦,又因为怀孕心情波动大,不想给同事找麻烦,就辞了职。
辞之后,黄母主动要求过来照顾她。她本家有些不同意,觉得她和黄母不熟悉,到时候一起生活可能会有矛盾,一家人都不舒服。
她想要请月嫂照顾,既有专业知识,还不会因为亲情羁绊,而闹得不愉快。最多辞退她再请就是了。
可黄梓山振振有词的说“齐璐,你现在辞职没有了收入,都靠我一个人,养活一家人怎么不吃力?我妈可是为我们着想,才过来的,一分钱不要,免费伺候你,你还不满意?你是不是看不起她是农村人啊?而且我爸妈就我一个儿子,以后总要过来让我们养老的。”
话说到这里,她只能同意。自我催眠黄母一直在给黄梓山姐姐带孩子,一连带了两个都长的白白胖胖的,应该是一个慈祥心宽的老人。
至于她异常节省的性格,忍忍应该能过去。
可是一答应就是她噩梦的开始。
其实他们结婚的时候,她也就和黄母说了几句话,这话里话外都是他们结婚太浪费,她的首饰卖的太多,衣服买得太贵。
她顶了一句说都是花的她自己的钱。
谁知她竟然毫不客气的说以后她的钱都是他儿子的。她一下子懵住了,要不是黄梓山打了圆场,也许当初她就及时止损了。
可惜她被黄梓山甜言蜜语迷惑住了。
后来回到市里,黄母去给他姐姐照顾孩子,他们就再也没有见面了。
说不熟悉都是客气了,其实就是陌生人。
可为了家庭,原主只能退一步。
黄母来到他们家里,刚开始几天,她以不熟悉城里设施为由,让原主给她做饭,洗衣服,至于拖地,更是沾都不沾。
原主只好怀着孕做家务活。黄母没有来之前,黄梓山和她一人做一半的家务活,黄母来后,他直接撂挑子不干了。
每天一回来就说他累死了,要休息。黄母也跟着说,他很累,让他休息。她和原主干家里的活。
原主为了所谓的家庭和睦,默默的忍了。终于忍到孩子满三个月的时候,她忍不住了,对黄梓山抱怨,黄母不是来照顾她的,是来当太上皇的。
这一抱怨就捅了马蜂窝了。
黄梓山和原主之间是自由恋爱,感情是有的。一听原主的抱怨,他也怒了,就和他妈吵了一架。
黄母哪里是好相与的?很快露出了她的真面目。
她指着原主骂道“你以为你是公主啊,还让人伺候?以前可是媳妇伺候婆婆的,现在我不让你伺候,你就要烧高香了。”
“怀个孕有什么了不起的?就跟谁没有怀过似的。我当年怀着梓山他姐和梓山的时候,还下地干活呢。差点生在了田埂上。”
“而且当时伺候黄家一大家子,饭啊,衣服啊,我要是像你一样告状那日子还过不过了?”
“真是矫情,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从首富家里出来呢,不过你家要真那么有钱,就不会找到梓山了。”
“没有公主的命,就老老实实认命吧。或者下辈子投个好胎。”
“惯着你了,我告诉你,好好伺候我,不然我上电视台曝光你,让你们老齐家也出出名,看你们家养出一个公主呢。”
噼里啪啦的一席话,压根不给人插嘴的机会。原主当场气的肚子疼,黄梓山也气了,顶嘴说“你这话怎么不和我姐说去?当初我姐可都是你伺候的。她连衣服都不洗,怎么到我这里,你的心就偏了?”
一听黄梓山的话,黄母立即抢地痛哭,又是拍大腿,又是捶胸,要么扇自
己的脸,胡搅蛮缠。
黄梓山没有办法,说了一句,我不管你们女人的事了,把门一开,竟然自己出去了。
原主怕孩子出问题,只好自己去医院,一直到出门口,黄母还在骂。
自此以后,黄母就开始找原主的茬。
什么衣服没有洗干净啊,饭做硬了,菜做咸了。
有原因吵,没有原因,创造原因也要吵。
且只要两人开始争吵,黄梓山就立刻消失不见。
原主从失望到绝望,怀孕期间竟然瘦了五斤。她提出离婚,黄梓山一句不同意,继续消失。
她挺着大肚子,行动不便,找不到人自然也没有办法离婚。
她回娘家住,黄母竟然给齐父齐母打电话咒骂,齐父齐母懦弱无能,怕她给家里带来麻烦,竟然要求她回家。
她又在外面租房,黄母照旧找过去从早骂到晚。
黄梓山向她道歉,请求她回去,她已经九个月了,怕在外面随时生了,对孩子不好。又想着房子也有她的一半,凭什么是她走?她就跟着他回去了。
没有几天她就生下壮壮。
坐月子期间,黄母故技重施,可怜的原主伤口没有好,忍痛喂养孩子,想着等她出了月子就离婚。
可黄梓山也不知道是有感觉了还是怎么着,每天早出晚归,睡在另外一个屋,他们俩连面都见不到了,而见到面,说两句话他就甩开她跑开了。
原主有丈夫和没有丈夫没有区别,她的孩子也没有爸爸。还有个刻薄的婆婆折磨她的精神。
终于那天,壮壮突然发烧了,黄母和黄梓山一起责怪她不是好母亲,连个孩子都照顾不了。
原主又担心又自责,被黄梓山和黄母一说,眼泪就流下来了。
就要给孩子穿衣服送到医院去治。谁知她昨夜没有睡好,神经又紧张,穿了好几分钟都没有穿上去。
黄母竟然把她使劲一推,骂道“没用的东西,连个衣服都不会穿,你配做个母亲吗?还不如死了。”
黄梓山也生气道“就是,怎么做妈妈的?壮壮有你这样的妈妈真倒霉。”
两人的话成为压倒原主的最后一根稻草,原主突然起身,哭到“既然你们都希望我死,那我就死好了。”
说完直奔窗户,跳了下去。
想到这里,齐璐只觉得心里的闷气要压不住了,她打断黄梓山的滔滔不绝,道“我借的医生的电话,不能用太久,你晚上过来再说。”说完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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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
第49章 刻薄婆婆2
晚上黄梓山到了医院; 把齐璐的手机给她; 道“诺; 你的手机还有汤,我找了好远的地方去买的。孩子在家也不用担心,我妈照顾好着呢。”
“你看; 是你太小心眼了,我妈只是刀子嘴豆腐心,她以前就是气我们不会过日子; 才想掰正你的坏习惯。你看看你把时间都用来做家务,带孩子; 就不用去逛街买衣服了; 多省钱。”
“所以好好听我妈的话,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以后你别想东想西了,好好过日子是正经。”
齐璐抬起头直直的看着他; 只把他看得头皮发麻,才忽然一笑“这家的五红汤更好吃,明天你继续买。”
“对了; 你妈的确挺辛苦的; 你就请几天假带壮壮吧。从壮壮出生到现在,你自己说说,你抱过几次他?更加不要说给他喂牛奶,把粑粑了; 做爸爸不是那么容易的。”
“你也不想以后被同事认为我们家是丧偶式教育吧。”
黄梓山争辩道“什么丧偶式教育,真是难听。我们男人要在外面打拼; 又不是故意不管家里,不照顾孩子的。没有钱,大人孩子都得喝西北风。到时候,你又不愿意了。”
“有些女权专家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特地找男人的茬。”
齐璐道“你这话就有些偏颇了,什么男人在外面打拼?女人还不是要工作。而且因为生理特点,在职场比男人更艰难些。就这这样,好多女人还要做家务,照顾孩子。男人甩手不干,不怪女人抱怨了。”
黄梓山鄙夷的说“女人能挣几个钱?即使多挣点钱,工作能稳定?就像你,几次都差点被裁员。平均下来,还不是没有我挣得多。”
“而且真正靠自己起家的女富豪全世界又有几个?你们女人就是矫情。要是哪天你们真能养家糊口,我自愿包揽一切家务,并照顾孩子,不要你插手。”
齐璐不反驳,也不追着他要承诺,笑了笑,道“医生说我还有一个星期就要出院了,那这个星期你就好好照顾孩子吧。”
“等等,我不是说了,我妈在照顾,我还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