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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我要做执刀人-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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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便这般古怪地僵持在这片城头,老鹰捉小鸡一样,团团转动,都在寻找一击必杀。
  二十余丈外,从攻城车里涌出越来越多的士卒,蚂蚁一样,踩得燃烧的木柴堆散开,渐渐一根根在雪水中熄灭,北戎士卒杀得城头守卒往两边退去,扩大占领的地盘。
  一个满脸血污看不出本来面貌的汉子,趴伏浑浊暗红色雪水中,对于耳畔呐喊、嘶杀、垂死声充耳不闻,终于从木板底下摸索出一个小桶。
  他眼前阵阵发黑,浑身发冷,灰白的嘴唇,扯出一丝疲惫的笑意。
  左手颤抖,拿起半埋在沙子里的竹筒,把沙子抖掉,右手费劲旋开竹盖帽,使劲对着里面的火折子吹了两口,就这么简单的动作,累得他昏昏欲睡眼皮子沉重。
  掏出一只火瓶,喘息一阵,忍着痛勉强靠墙歪着坐起,把火折子往布条上一凑。
  火焰嘭一下撩到汉子脸上。
  杂乱的短须,和看不出本色的眉毛,湿哒哒的头发冒着焦臭味卷起,汉子感觉到了灼痛,也在火焰明晃晃的刺激下,来了点精神。
  他甩手把燃烧的火瓶对着五丈外的人堆扔去。
  那里是北戎贼子跳下来的地方,老大让他把所有剩下的火瓶,全部扔了。
  “嘭”,火瓶撞上城墙爆开,顿时像捅了马蜂窝,不管是着火还是没着火的北戎士卒,疯狂往外跑,地上的木柴重新复燃。
  汉子咧嘴嘿嘿笑,再次抓起一个火瓶,点着了往露出空档的攻城车扔去。
  可惜手上乏力,火瓶再次砸在墙壁上。
  那片丈余宽的墙头,顿时烧成了火墙,一些火油溅到棉絮帘子洞开的攻城车内,零散燃烧,看着有些不成气候。
  “在那,在那!”
  “阻止他,不能让他放火!”
  “快,杀了他!”
  汉子双手各抓一个火瓶,一起点燃了,冲着杀来的北戎士卒晃了晃。
  吓得悍不畏死的北戎士卒转身狼狈跑开,谁也不愿被活活烧死,纷纷乱叫:“放箭!快放箭!”
  守城士卒见得火起,一个个又看到了希望,呼喝着往汉子这边奔来。
  “兄弟,快扔啊,用力扔准点。”
  “烧了攻城车!”
  汉子狠狠一咬舌头,支起上半身,右手抓着的火瓶,对着攻城车奋力砸去。
  “噗噗”,数支利箭,射中汉子右胳膊和胸口腹部。
  汉子看到攻城车内冒出一团裹着浓烟的火光,咧嘴笑了,他已经感觉不到中箭的痛疼,鲜血从口中溢出,恍惚中,听得各种古怪叫声,手上软绵绵的,再不听使唤了,倒下之际,勉力把左手的火瓶,往前一推。
  火瓶掉在丈余远的地方,砸烂飞溅,在雪水中熊熊燃烧,没有烧到任何活人。
  “快,那桶里还有火瓶。”
  “救火啊。”
  “杀,把北戎贼子赶下去,他们的攻城车烧了。”
  “不能让他们救火,阻止他们!”
  “抢瓶子!”
  城头上的守城士卒和北戎士卒顿时陷入癫狂,乱吼乱叫,双方在五丈范围,拼死碰撞冲杀,前赴后继,杀得血肉横飞,只为争抢那个小小的木桶。
  如此异常,自然惊动了远处交手的三人。
  乐默之回头觑见火光冲天,没有见到鹤立鸡群的巨汉身影,差点没气得一口老血喷出。
  这才多大一会,蛮虎那蠢货,就把城头好不容易打下的大好形势给弄丢了,连攻城车都烧了起来,他怎么不去死?!


第61章 扶我起来
  “别叫他走了,缠他一阵。”
  易尚延哈哈大笑,手中长剑一改守势,招招夺命,步步进逼,与心神不宁的乐默之战了个不分上下,乐默之连退几次,又被边上的冷箭给逼得退不出去。
  索性一咬牙,乐默之横刀一磕,挡开长剑攻击,闪身扑向五丈外一直躲在易尚延身后兜圈子的黑大个,攻城车烧了便烧了,反正有蛮虎那蠢货顶在前面,怪不到他头上。
  再则有两个炼体士缠着,他也没办法安心救火,还不如先报大仇。
  易尚延招式并没用老,斜着一刺,“嗤擦”,在扭身躲闪的白袍汉子右肋划出一道长长伤口,却也被以伤换得先机的白袍汉子,游鱼一样脱出了他的攻击纠缠。
  “黑娃小心!”
  易尚延挺剑急追,听得一声弦响,便见跑在前面三丈外的白袍汉子,身形摇晃,差点闪出重影,脚下却一个趔趄,闷哼一声,显然还是没有闪过箭矢攻击。
  易尚延大喜,黑娃那家伙还真是神奇,与他近身放对的北戎修者,还没见哪个不吃亏的?
  如此好的机会,他自不会放过,挥剑朝着白袍汉子背心狠刺。
  乐默之看着近在眼前,慢悠悠取箭身体摇摇欲坠的黑蛮子,心中恨得要死,他相信自己这次定能闪过近身一箭,却不料黑蛮子不按常理出牌,一箭射中他的大腿上,太他么阴险。
  伤了腿,他速度大受影响,还如何对付两个修者?
  听得身后劲风袭近,他左脚一点地面,右手银刀反着一劈,身在空中,挡开易尚延的一击。
  借力飘落到左侧丈余外的城头箭垛上,见那黑蛮子脸带讥诮,慢悠悠抬起弓,他一个翻滚,往城下滑去,又是一败涂地,乐默之满腹酸涩和悲哀。
  大腿中这一箭,也就更加能够交代过去,他已经尽力,都怪蛮虎不得力。
  易尚延追去墙头,长箭归鞘,正准备取弓,却听得“噗通”一声,忙回头,见黑娃一跤摔在地上,右手抓着的箭矢都掉了,易尚延吓了一跳,纵身跳去,叫道:“黑娃,你怎样?哪里受伤了?”
  “没……扶我坐起,有点头晕……让我调息一会。”
  “哦哦。”
  易尚延赶紧把黑娃扶得坐正,黑木弓放他身前,盯了一阵,见黑娃气息粗旺,身上热气腾腾,才松了口气。
  他猜测与黑娃的功法或许有关,站起身,挥手让两头围观的士卒们赶去东头救援,都围着这里有什么好看的。
  把两个固本境巅峰修者赶下城去,攻城车又着了火,攻上城头的北戎士卒只是疥癞之疾,掀不起多大风浪来,他迟片刻过去,也不打紧了。
  两道身影沿着内城墙头,飞掠而来,到了近处,两人几乎同时停下。
  来的是单立文和青衫修者。
  “他怎么回事?”
  单立文挥手让青衫修者先去前方城头,问道。
  青衫修者木着面孔瞥一眼没有受伤的黑大个,没有说什么,纵身跃到对面墙头,几个起落去得远了。
  “他大战好几场,有些脱力,让他歇息片刻。”
  易尚延低声解释,又道,“老单,我守这里就可以了,你去忙吧,我和黑娃干掉了三个,驱逐了三个厉害家伙,其中两个固本境巅峰,嘿嘿,厉害吧?”
  得意之情溢于言表,在老单面前,易尚延哪用得着收敛。
  把赶走那个叫蛮虎的功劳,都算头上了,黑娃不是射中那家伙一箭吗?
  “哦,这么厉害?了不起啊!”
  单立文笑着竖了个大拇指,他还一直担心这头的防守,没想到被两个弓手给提前解决了,看一眼气息正常的黑娃,笑道:“让黑娃多休息一阵,有我和宋牧,可以给北城其它吃紧的城头支援。”
  挥了挥手,往东头飞奔赶去。
  易尚延跳上墙垛,看着那道青色身影在混战的士卒堆中,挥剑大杀,很有些眼热,再回头时候,发现黑娃睁开眼睛抓着黑木弓站了起来,忙跳下来问道:“怎样?黑娃,还头晕吗?”
  常思过对于自己走三步就晕的毛病,也很无语。
  或许,等修为高了,步法再练熟悉点,会有所改善吧?
  面对乐姓男子,他不敢只走两步再射箭,那家伙上次吃了一亏,还如此有恃无恐,恐怕是想到应对的法子,他是临时改变主意射腿,否则还真有可能射不中那个闪得奇快的家伙。
  “没事了,多谢易兄,走吧,我那朋友不知怎样了,得去看看。”
  易尚延见黑娃纵身跳到外城墙垛,当先往前跑去,取箭在手,跑得还是那样姿势古怪妖娆,不见其它异常,便把心中的一句建议,又给憋了回去,长剑归鞘,边跑边取了弓在手。
  常思过没有理会青衫修者和单立文对困在城头北戎士卒的单方面屠杀,他先前跃起时候,注意到穆双全是站在两架巨大的排弩后面,于是高声叫道:“老穆,老穆你在哪?”
  目光一下子找到两架被撞得歪倒的排弩,跳过去,看到三丈远的墙边,有两个士卒正举盾护着浑身是血昏迷过去的老穆,身形一闪,到了近处。
  老穆断了半截胳膊,裹扎的布条还在往下滴血,脸上几乎没有血色。
  忙叫道:“易兄,快来帮忙,给老穆止血。”
  他空有一身真元,却没机会学会截脉、止血、粗浅疗伤等运用手法。
  易尚延搭弓射杀一个北戎小头目,闹哄哄厮杀吼叫声中,听得常思过叫他,赶紧从众多士卒头顶跳过来。
  只略一扫视,出指连点几下,止住穆双全断臂流血。
  无视两名一脸感激的士卒,再抓住穆双全右手腕,搭脉片刻,易尚延眉头微皱,“得赶紧送下去,他失血过多……算了,我用真元替他护住心脉,先送他下去治疗。”
  从小卒手中接过穆双全,易尚延用双手平稳托着,没让常思过插手。
  他已经看出黑娃不会这些初浅的真元力运用,对那边的单立文叫道:“老单,我和黑娃送个朋友去检伤舍,很快回转。”
  单立文回头扫一眼,看清穆双全额头上的刺印,和穿着的轻甲,是一个不认识的破贼军伙长,挥手道:“去吧。”
  这处城头,折损了破贼军和四荒城各一名炼体士,可见先前的战况凶险。
  也幸亏有先见之明,让老易和黑娃搭档,才解危难于未然。
  易尚延两人纵跃到墙垛,往西头快速奔去。
  整个北城也就三条蹬城道,救人如救火,耽搁不得。
  当然也得有炼体士朋友,才能享受战事还没结束,便把伤者提前送下城头的优待。


第62章 上头有人好做官
  把穆双全安置在伤满为患的城北检伤舍,有易尚延与熟悉的医师打过招呼,两人没有多做停留,又匆匆返回北城,走城头箭垛,往东头赶去。
  下方攻城的北戎士卒,随着鸣金声,潮水般往北方撤退。
  声势浩大的全面攻城,竟然就这样虎头蛇尾的结束,踩得稀烂的雪地里,丢下遍地人马尸体,一片片刺目血迹,以及城墙边还在冒火冒烟的攻城车和云梯残骸。
  易尚延跳到外城头高处,往北方远眺,不解道:“北戎搞什么名堂?才发起一次正式攻城,莫名其妙就撤退了,不像是他们风格啊……人命不值钱吗?”
  常思过笑了笑,信口道:“他们可能是借着发起战争,想消耗一些人口,不是说草原上遭了瘟疫,将要闹饥荒吗?”
  易尚延偏头看了眼,摇头道:“也不对,要消耗也是消耗老弱,把青壮消耗掉的蠢事,北戎人不会干,这里面或许是另有蹊跷?”
  常思过不说话了,事出反常,必有妖孽。
  但具体北戎人闹什么幺蛾子,得问北戎人自己。
  他不在其位,掌握的信息不足以推演全局,所以他懒得费脑筋去推敲。
  天塌下来,自有高个顶着。
  何必庸人自扰。
  他在考虑,既然今天战事消停,炼体士临时身份牌也到手,中午饭后,拉着易尚延,去勤务楼把所有缴获的战利品兑换掉,落袋为安,全部换成修行界硬通货白玉币,和修炼用的丹药。
  不管四荒城能否守住,他至少后顾无忧,即便躲在野外,短时间内也不用担心没有修炼资源可用。
  常思过随口敷衍:“他们或许是想围而不攻,把四荒城的粮秣消耗殆尽?”
  “没可能啊,咱们四荒城附近屯田近万倾,城内秋粮正丰,省着点,三五个月都吃不完,倒是北戎骑卒劳顿远征,又是冰天雪地,人吃马嚼的,他们能耗多久?再说咱们援军马上就……呵呵。”
  易尚延及时住口,干笑两声,掩饰差点泄露机密的尴尬,转头看向城东方向。
  单立文和青衫男子正快步走来,青衫男子手提一柄八尺长斧,是那叫蛮虎巨汉留下的武器,与青衫男子看似文弱的修长身材很不相衬。
  易尚延与常思过跳下城头,迎上前几步。
  打了招呼,见常思过目光有意无意往长斧上扫,单立文笑着介绍:“宋牧,我师弟,他不喜言辞,就这轻淡性子,常兄弟勿见怪。”
  “不敢,不敢。见过宋兄。”
  常思过抱拳见礼,没有冲突时,他一向是与人为善的。
  青衫男子木然的脸上露出一丝笑,随即收敛,晃了晃右手握着的长斧,示意不方便回礼。
  常思过笑了笑,前世的时候,做生意与各式各样性子的人,他都打过交道,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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