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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婉贞以闪电之势,扑了过来。
王文青一声断喝,人似电光石火,向唐婉贞扑了过去,出手连击两招。
一时之间,杀声震天,打得好不剧烈。
倏地——
一声惨叫之声——破空响起,但见左侧的老妇应声而倒地,王文青旋身而上,喝道:“你说不说邵惠雯在那里?”
唐婉贞不答。
王文青气得混身皆抖,当下一声虎吼,人闪如电茫,狂扑唐婉贞,凌厉地击出了两掌。
倏地——
一声闷哼声起,唐婉贞娇躯栽出,一口鲜血已从口里喷出,倒地不起!
王文青一个弹身,向唐婉贞射去,蓦然——
人影一闪,寒光骤射,一条人影,射向了王文青,剑芒已攻向了王文青的背脊。
这一条人影出手奇快,几令王文青难于闪躲,他滑退了一丈,才堪堪避过了对方攻势。
抬眼瞧去,使王文青脸色大变,骇人的杀机,抹过了他的脸上,厉声喝道:“是你?”
来人,正是邵惠雯。
她冷冷一笑,道:“不错,是我。”
王文青狂声一笑,道:“邵惠雯,我以为你已藏到十八层地狱之下,而不敢出现呢?哈哈哈……”
王文青发出了一阵狂笑,其声闻来,令人心寒。
邵惠雯冷冷一笑,喝道:“王文青,你笑什么?”
“笑你死在今日,邵惠雯,在杀你之前,我有话问你……”
“说!”
“我父亲对不起你?”
“没有!”
“那么,你为什么要杀害他?”
“不知道。”
“什么?不知道!”
“不错!”
“那么,在你死前,你还有什么话说?”
“没有!”
两人交手这只是在瞬眼间的事,王文青就接过了邵惠雯的身躯之后,脸上的杀机更浓了。
王文青厉声喝道:“邵惠雯,你也有落在我手里的一天……”
邵惠雯睁眼一望王文青,冷冷道:“要杀便杀,何必多言?”
王文青狂笑道:“杀你易如反掌,不过,在杀你之前,我有话问你,六大门派六部经典放在那里?说!”
“六大门派六部经典?”
“不错!”
“我不说!”
王文青喝道:“你不说?”
“不错!”
“那么,‘闪电门’一派在什么地方?”
“干什么?”
“我要找‘闪电门’门主,他不是你的情夫么?”
“对了。”
“‘闪电门’在那里?说!”
“我也不说!”
王文青冷冷一笑,道:“邵惠雯,你是一个聪明人,你为了‘闪电人’,不惜杀害了我父亲及‘鬼琴书生’,但不知‘闪电人’给了你什么?”
“这个你不用管。”
“不错,我不用管,不过,我只是提醒你,‘闪电人’不知给了你什么代价,使你肯为他牺牲?”
邵惠雯的脸上一阵激动之色。
王文青脸色一变,又冷冷一笑,道:“再说,你现在被我所擒,‘闪电人’为什么不来救你?他根本没有把你放在心上……”
“你不必说了,要杀你就下手!”
王文青喝道:“邵惠雯,你当真不说么?”
“不错!”
王文青冷冷一笑,道:“邵惠雯,你何必做一个傻人?假如你肯说出六部经典及‘闪电门’在那里,我或许留你一个全尸!”
“你不必多说了。!”
“这么说来,你是不说了?”
“不错。”
王文青的右手,缓缓举了起来,突然间,他似想到了什么,挟着邵惠雯,向“神女谷”外奔去。
刹那之间,王文青已经出了“神女谷”,邵惠雯不由栗声,问道:“王文青,你带我去那里!”
王文青冷冷道:“去祭我母亲在天之灵。”
“啊……”
邵惠雯一声惊叫,粉腮一阵惨变!
这时,王文青弹身向青龙山奔来,当天黄昏,已来到了青龙山,青龙谷外的山林之中,蔡淑娥坟墓,已遥遥在望。
王文青一个弹身,已到了坟前,他望着他母亲坟墓,良久,良久,忍不住黯然泪落……
他将邵惠雯的身子,掷落在蔡淑娥的坟前,喃喃说道:“娘!我已将你的仇人带到你的坟前,祭你在天之灵……”
说到这里,他已泣不成声了。
他咬着钢牙,将邵惠雯的身子提了起来,邵惠雯脸色一阵灰白,王文青冷冷喝道:“邵惠雯,六大门派六部经典在那里?”
“不说!”
“你再不说,我就先砍去你一双手,你说是不说?”
“不说!”
王文青大怒,他右手取过了邵惠雯的断剑,高高地举起来,厉声喝道:“你说不说?”
“不说——”
“说”字未出,王文青的右手断剑劈下,“嚓”的一声,紧随着一声闷哼,邵惠雯的一支左手已经应声落地!
王文青厉声喝道:“六部经典在那里?说不说?”
“我说……我……说!”
“在那里?快说!”
“在……‘闪电魔君’之手……”
“谁是‘闪电魔君’?”
“‘闪电门’门主!”
“‘闪电门’在哪里?”
“在……唉哟!”
邵惠雯话犹未落,一声惨叫之声,突传自邵惠雯之口,王文青心大头大震,但见邵惠雯脑血飞溅,死于非命。
王文青目光骤扫,一声冷笑之声从破空传来,三丈之外,出现了一个白衣人影。
王文青脸色一变,来人竟是“闪电人”!
但闻“闪电人”冷冷一笑,道:“王文青,你这一手真是绝招呀!”
王文青冷冷一笑,道:“阁下这背后杀人,未尝不是绝招!”
“我只是不让她说话罢了!”
“你怕她把你们的门派地址说出来?”
“不错!”
“那么由你来说还不是一样!”
“我来说……”
显然地,对方还没有明白王文青这话中之意,王文青冷冷一笑,道:“不错,由你来说。”
对方终于明白了王文青话中之意,当下冷冷一笑,道:“不知你用什么办法叫我说?”
“你就会知道的!”
王文青一语甫落,人已如电射出,疾如电光石火,向“闪电人”扑了过去!
王文青弹身一扑,白光乍闪,“闪电人”挟其闪电身法,反身扑向王文青,灼热无伦的掌力,已攻了过来。
两条人影,平空疾转之间,王文青已攻出了三掌。
“闪电人”似是估不到王文青武功会高到如此出奇,当下不由被迫退了七八步。
王文青疯狂扑击,铁琴连攻三招。
这是一场极为剧烈的打斗,倏地——
白影一闪,另一条白光,突然射向了王文青,这刹那之间,周围又出现了三个白衣“闪电人”。
这另外一条“闪电人”扑攻王文青,挟其闪电的身法及掌力,使王文青及难招架。
倏地——
厉喝声起,两个“闪电人”同时期身,四个“闪电人”,全部发动攻势,使王文青招架不稳,退了七八步。
王文青狂吼道:“想不到‘闪电人’也会使出这下三流的手段来,这真是大大出人意料之外!”
一个“闪电人”冷冷道:“小子,你还不束手就缚?”
“你们过来试试!”
王文青话犹未落,四条白影,同时掠起,以闪电之势,出手攻向了王文青!
一个“闪电人”王文青应付有余,四个人联合出手,就不是王文青所能应付得了。
倏地——
就在四个闪电人联合出手之际,一条青衣人影,如电射进了场中,厉声喝道:“不要脸的东西看剑!”
寒光乍闪,青衣人影以闪电之势,凌厉攻出了两剑,剑芒过处,惨叫之声,应声而起!
一个“闪电人”应声惨死!
三个“闪电人”心头同时一震,不由齐收身后退,王文青亦为之心震,抬眼望去,但见来人赫然是那个神秘的青衣人。
此时此地,这神秘的青衣人又突告出现,委实大大出人意料之外。
当中的“闪电人”冷冷一笑,道:“阁下是什么人?”
青衣人的脸上一无表情,晒然道:“你们不配知道!”
“难道阁下想管这一趟闲事?”
“对了!”
“你活得不耐烦了?”
“大概是!”
“找死——”
白衣人影一闪,一个“闪电人”已出手攻向了青衣人,在白影一闪之下,青衣人一闪身,长剑已经击出。
人影疾转之间,双方已各攻出了三招。
王文青就在青衣人出手之际,他也扑向了一个“闪电人”,出手打出两掌。
王文青此时大有拚命之势,出手攻招之下,全力施为,凌厉的招式,挟着惊人的掌力,狂卷而出。
倏地,一声惨叫,破空响起,但见那个与青衣人动手的“闪电人”,已被青衣人一剑穿胸而过!
青衣人一收长剑,身形一划,向另外一个“闪电人”射了过去,剑花环绕,连击两剑。
青衣人的武功剑术,委实高得令人咋舌,他在举手投足之间,便毁去了两个“闪电人”,这武功之高,当真骇人咋舌了。
但闻一声惨叫之声,再度破空响起,另一个“闪电人”又应声惨死于青衣人的凌厉剑势之下。
青衣人连诛三个“闪电人”只是在眨眼之间的事,但见他还剑入鞘脸色依旧无表情,目光投在了与王文青动手的“闪电人”身上。
这当儿——
王文青与那个“闪电人”双方已攻出了七八招,王文青一连快攻,使那位“闪电人”及难招架。
倏闻王文青一声断喝,右手铁琴出手,左手也迅厉地攻出了一掌,只听砰的一声,那位“闪电人”应声倒地。
王文青一弹身,把他的身子整个提了起来。
他提起了“闪电人”之际,那青衣人发出了一声苦笑,突然向蔡淑娥的坟前走了过去。
但见他站在蔡淑娥的坟前,脸上涌起了一片极为黯然之情,似在凭吊,也好像在回忆。
王文青反而一怔!
当下他提着“闪电人”,向他母亲蔡淑娥的坟前,走了过来,青衣人依旧静立不动。
王文青一怔,施礼道:“多谢老前辈,两次援手之恩!”
青衣人的目光,徐徐地落在了王文青的脸上,道:“区区之事,何谢之有?”
王文青问道:“请问老前辈和先母相识?”
青衣人凝重地颔了一颔首,道:“是的,我认识她!”
“请问老前辈尊讳如何称呼?”
“过去名号不提也罢……”
王文青淡淡一笑,道:“难道老前辈不肯告诉在下名谁?”
“我叫彭北文!”
“什么?”王文青脱口大叫,身子不由自主退了两三个大步,骇然道:“你……就是‘魔鬼圣剑’?”
“正是!”
一时,王文青怔立在那里!
这彭北文不正是他母亲蔡淑娥的初恋情人么?想不到他会两次救了自己。
“魔鬼圣剑”惋然一笑,道:“出你意外?”
“是的!”
“你知道我与你母亲之间的事?”
“我知道!”
“魔鬼圣剑”长长一叹,道:“可惜我们无缘!”
“老前辈,我问你,我母亲嫁给我父亲之后,你还跟她来往?”
“谁说的?”
“邵惠雯。”
“她胡说八道,不过,”他惋然一叹,道:“在她婚后,我们曾经再见过一次面,但那是清白的,我们只是彼此回忆了一下那逝去的美好时光,其余,我们有轻叹与悲伤。”他叹了一口气,又道:“想不到十数年一别,她已死了!”
“老前辈,我娘辜负了你!”
“没有,这是天意!”
“那么,你不恨我爹?”
“魔鬼圣剑”摇了摇头,道:“我不恨谁,或许我们无缘,我们有过梦想,有过欢乐,也有过美丽的憧憬,但这些都已过去了。”
说到这里,他语带沙哑,由此可见他是一个极为悲伤之人。
王文青也不由替这纯情的人感到一阵黯然与悲痛,王文青也理会出来他此刻的心情。
他付出了一生感情,可是,他永远收不回来了。
他看了王文青一眼,道:“你父亲是被‘鬼琴书生’杀死?”
“是的。”
“‘鬼琴书生’是你师父吗?”
“是的,是我师父。”
“那么,这是为了什么?”
王文青将这一段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