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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厉声而笑,道:“你也下去吧。”
话犹未了,她伸手抓彭北文的身子,掷落在断崖之下。
她仰首发出了一阵狂笑,那狂笑之声,是十分可怖的
是的,这该令她感到高兴的,因为她已除了心腹大患,此后再不担心什么了。
断崖之下,深不见底,那里还有活命之理?
王文青死了么?
“太极真君”与彭北文陪他葬身在这万丈深壑之下?
果真如此,未免太过悲惨,上苍不会让这血仇石沉大海的,否则,这仇杀的世界,就不会有了真理。
再说王文青提着雷天仇被“闪电门”门主一掌震落断崖之际,脑海一眩,便人事不知……
不知经过了多久,他才在全身剧痛中,醒了过去,他回忆了一下那已经发生时事!……
他想起“闪电门”门主之猝然下手,他与雷天仇同时被震落在断崖,以下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他暗忖:“难道我死了……”想到这里,他举目四颐,但见他置身于石室之中……
他想不起来,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会在这里,自然,他没有死亡,他还活着!
突然,一阵步履之声,破空传来,王文青侧目望去,但见右室门外,姗姗走进来一个白衣少女!
王文青一怔!
但见这白衣少女约莫十五、六岁,两条长长的瓣子,垂于脑后,她不美,但脸蛋却很甜。
她含笑地走向了王文青的床前,那笑容甜美可人,王文青一时不禁怔怔望着她!
她走到王文青面前,道:“你醒多久了。”
声似玉盘滚珠,悦耳迷人,王文青一怔,道:“刚醒,是……你救了我?”
她含笑颔了一颔首,道:“不错!”
王文青想挺身,被白衣少女一只玉手,按了回去,道:“别起来,你伤势未愈呢!”
王文青感激道:“多谢姑娘救命之恩!”
“不必谢了!”
“还有一个人呢?”
“他的伤势不亚于你之沉重,他在另一处休养。”
王文青脸色一变,道:“他还活着?”
“不错。”
“姑娘怎么救我?”
白衣少女道:“我前天听见了嘶杀之声,站在崖下,便看见你们两个人掉了下来!……”
王文青问道:“这里就是在断崖之下?”
“不错!你们是不是被‘闪电门’门主打下断崖?”
王文青吃了一惊,道:“你怎么会知道?”
白衣少女笑道:“除了你们之外,还有不少人也被打下断崖,可是这些人功力较浅,在掉下断崖之后,均已死亡!……”
白衣少女话犹未落,倏然,门外传来一个女人声音。
“淑琴,这位少侠伤势未愈,你怎么可以多与他谈话呢?”
白衣少女闻言,粉腮为之一红,王文青心头一震,脱口问道:“是谁?”
“我娘!”白衣少女应了一句,接着朗声道:“娘!我知道。”
“把药再给他眼下吧!”
“是!娘!”
白衣少女话落,从怀中取出了一颗药丸,示意要王文青服下,王文青感激地看了她一眼,才张口把药眼下。
白衣少女在王文青服下药之后,玉手分拿了王文青数处穴脉,手法奇准,真元之雄厚,出乎了王文青意料之外。
经服药再受白衣少女疗伤之后,王文青的伤势已愈,当下跃下了床,向白衣少女深深一礼,道:“多谢姑娘救命之恩。”
“这一点小事算什么。”
“在下可否拜见令堂?”
“可以,你不去看看你那位朋友?”
王文青冷冷一笑,道:“朋友?你认为那人是我朋友?”
“难道不是?”
“不错,他不但不是我的朋友,而且是我的仇人。”
“什么?仇人?”
白衣少女吃了一惊,两只妙目,骇然地注视着王文青。
王文青应道:“不错,他是我的仇人,他害死我父母!”
“真的?”
“不错!”
“那么,你会杀他了?!”
“不错,我会杀他!”
白衣少女楞楞地望着王文青良久,终于说道:“可是他伤势未愈!”
“我可以等他伤势愈了之后再杀他,姑娘先为在下引见令堂吧。”
白衣少女颔一颔首,当先向门外走了出去,王文青紧随其后。
走出了大门,是一间石厅,白衣少女转身向另一间石室走去,王文青真想不到这石室之中,还有这惊人的工程凿造。
这时,他们已来到了门前,白衣少女伸手叩了一下门,道:“娘,这位少侠想见你!”
“进来吧。”
白衣少女望了王文青一眼,突伏在王文青的耳际低声道:“如果你看见什么,别吃惊。”
王文青一愕,随即点了点头。
白衣少女推门走了进去,王文青举目一看,但见这间石室之中,一片漆黑。
他不由愕了一愕,当下壮了一壮胆走了进去,在漆黑之中,他依稀看见了这是一间卧室。
床前的椅子下,坐着一个黑影,王文青下意识地打了一个冷战!
他趋前三步,躬身一礼,道:“晚辈王文青,特来叩谢救命之恩!”
“区区之事,何谢之有,王少侠请坐!”
她一指对面一张椅子,王文青道声“谢坐”之后,坐了下来,王文青抬眼一瞧,几乎脱口叫了起来。
坐着他对面的女人,赫然是一张丑得怕人的面目,脸上、鼻子、嘴巴,似被什么东西烧过,血肉模糊,状极骇人。
王文青乍见此人面孔,怎不为之吃惊?
这时,丑怪女人苦笑了一下,说道:“我的脸孔好可怜是不是?”
王文青心头一震,反问道:“前辈似被人毁过容?”
“是的……你姓王?令尊可也是江湖人物?”
“不错!”
“与‘四海狂客’王世烈可有关系?”
王文青心头一震,道:“那正是家父!”
丑怪女人混身一颤,栗声道:“王世烈是令尊?”
“不错,前辈认识家父?”
丑女人摇了摇头,苦笑道:“不知道,不过,我倒知道他是怎么一个人,你是到‘闪电门’来寻仇?”
“不错!……你……怎么会知道?”
“‘闪电门’门主杀了你父亲是不是?”
“不错。”
“你的功力还不是‘闪电门’门主之敌?”
“不错!”
“‘闪电门’门主真杀了你父母?”
“不错。”
“你知道他叫什么?”
“不知道!”
“告诉你,他是不是叫雷天仇!”
王文青心头一震,道:“不,雷天仇只是‘闪电门’副门主。”
“什么!副门主?”
“不错!”
丑怪女人怔怔地,她似在想什么?也在考虑什么?王文青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会知这么详细?难道你也是‘闪电门’的门人?”。
“不错!”
对于这个女人,王文青有莫测高深之感,她不知她因何被毁容,而又为什么会住在这里。
想到这里,他不由又问道:“前辈被谁毁容?”
丑怪女人惨然一笑,道:“我不但脸孔被毁,而且眼睛也瞎了!……”
“啊!……”王文青脱口而叫,直到这时,他才看清对方双目低陷,眼珠似被挖去。
她苦笑了一下,又道:“说来你不会相信,害我之人,就是我丈夫!……”
“什么?你丈夫害你?……他是谁?”
“雷天仇!”
“什么?”
王文青脱口大叫,身子几乎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这一句话的确令王文青大感震惊的。
一时之间,王文青不由骇然地望着她,因为这一句话大过令他感到雷惊了。
丑怪女人说道:“你!……你不相信?”
“晚辈并非不信,而是在想,你说雷天仇是‘闪电门’门主,那么,你曾是门主夫人?”
“不错!”
“那么,你为什么被害?”
“为了一个女人,这女人就是‘欲海娇娃’周丽丽!”
“想必她现在是‘闪电门’门主了?”
“可能是,‘欲海娇娃’周丽丽,当初据说疯狂爱过令尊,只是令尊却不曾把她看在眼内。
此人丽姿天生,艳光照人,她得不到令尊之爱后,由爱恋恨,存心杀害令尊。
于是,她搭上了雷天仇。
此事,本来我不知道,后来由门人口中,我才知道了这一件事,夫妻因而反目,他竟在我面前,公然带周丽丽进门同宿!……”
王文青脸色一变,道:“当真有这等事?”
“不错。”她惨然一叹,如以姿色而论,我并不在周丽丽之下,可是我不明白,我丈夫为什么会爱上她。
或许,周丽丽有淫妇所赋于的本钱,床上之术,使我丈夫迷惑!……
王文青接道:“可能是的,这正像一个家有娇妻,而又拼上坏女人的男人一样。”
丑女人点子点头,又道:“‘欲海娇娃’周丽丽与雷天仇似干柴烈火,视我于无睹,我看大势已定,自叹命苦之外,也不多说什么。
起初,周丽丽对我还好,后来却视为眼中钉了。
有一天,我听见了他们在商讨害你父母之事,周丽丽要雷天仇出面勾引邵惠雯,以便下手。
我听了这件事之后,出面阻止,但雷天仇似已中周丽丽的邪,他不但不听,还挖我双目毁了我的容,将我丢下了断崖!……”
王文青切齿道:“当真有这种事?”
“不错,当时我已身怀六甲,被丢下断崖之后,幸亏落在了一处水潭中,才被这洞中的异人所救,幸于不死,屈指算来,已经有十五个年头了。”
王文青咬牙道:“他的手段,令人发指,前辈不想报仇?”
“当然想,只是我双目已失明,我总不能叫我女儿去杀他父亲!”
王文青突然站了起来,向白衣少女道:“我要去看那位受伤之人。”
丑女人间道:“他是你的仇人?”
“正是。”
“叫什么?”
王文青想了一想,道:“不知道!”
丑女人道:“淑琴带他去吧!”
“是!娘!”
当下白衣少女领着王文青向另一石室之中行去,这间石室与王文青原先置身的那间相同。
但见床上,正躺着雷天仇。
此时雷天仇也醒了过来,他一见王文青,苍白的脸色一变,悚然地望着王文青。
王文青一探手,把雷天仇提了起来,白衣少女喝道:“王少侠,他伤势尚未痊愈!”
王文青冷冷一笑道。
雷天仇冷冷道:“王文青,你要干什么?”
“带你去见我们的救命恩人!”
“谁?”
“你就会知道!”
王文青话犹未落,一掠身,倏向那丑女人房室奔来,白衣少女怔了一怔。
王文青到了丑女人的面前,丑女人问道:“是王少侠?”
“正是!”王文青一语甫落,将雷天仇的身子,掷在了丑女人的面前,厉声而喝:
“雷天仇,你看看在你面前的是谁?”
丑女人脱口大叫:
“什么?雷天仇?……”她混身像触电地战颤了一下!
雷天仇目光过处,也脱口骇叫:
“你……是……你……是……”
显然地,他因极度的惊恐说不出话来。
丑女人栗声喝道:“王少侠,他就是雷天仇?”
“不错,就是那害你的丈夫。”
突然间,丑女人疯狂笑了起来,那笑声是十分可怖的,白衣少女脱口大叫道:“娘,你怎么了?”
丑女人一敛笑声道:“雷天仇,你还认得我么?”
雷天仇骇然道:“你……是小秋?”
“对了,哈哈哈,我是关小秋,你想不到我被你挖去双目再毁容之后丢下断崖而会没有死吧!……”
“小秋……”
他叫着,声音充满了颤栗而又忏悔。
关小秋厉声喝道:“雷天仇,想不到你也有今天,这真是皇天有眼呀!”
她又笑了,疯狂地笑了。
白衣少女关淑琴,突问道:“娘……他……就是我爹么?”
“不错,他就是要害我们的禽兽父亲!……”
这当儿——
王文青一探手,再度把雷天仇提了起来,他厉声喝道:“雷天仇,想不到你竟如此毒辣心肠,为了一个贱女人,你不惜用了最毒辣的手段,你还是人么?”
白衣少女突厉声喝道:“王少侠,放了他!”
王文青悚然地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