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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大哥,如果实在不行的话,我们不报仇了,好吗?”
岳政芸心里很害怕,自己大哥已经丧命在了李暮冥的手下,他不想古大哥也出现这种情况。古楼月虽然和她认识没有几天的时间,可却是彻底走进了她的心中。她也在乎古楼月。
“政芸不用担心,他杀不了我的!”
古楼月的实力,岳政芸不清楚,就连梦还新也不是很清楚。梦还新可以依稀地感觉到,古楼月似乎还隐藏着什么,锦云扇似乎并不是他最厉害的功法,可到底是什么,梦还新无从得知。
“古大哥,我……”
“好了,政芸,我知道你担心我的安危,不过我真的没有什么事情,就让还新姐姐带着你在月依楼多转一转吧,熟悉一下,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了。”
梦还新了解古楼月的意思,所以她引着岳政芸出了门。不过在离开房间的那一刻,她的眼睛久久凝视着古楼月,这一次,她产生了害怕,害怕古楼月受伤。
人都离开了,古楼月陷入了沉默。李暮冥的掌法的确是很可怕,不过比他厉害的掌法也并不是没有,只是现在没有到它可以现世的时间而已。
“看来这一次真的是检验锦云扇到底修炼到什么地步的时候了。”
——————
夜,天空繁星点点,轻纱般的月光将大地笼罩在一片神秘之中。
绿湖的湖面上已经慢慢产生了不少的轻雾,而坐落在旁边的月依楼,也慢慢染上了一成轻雾。
古楼月坐在会客的大厅之中,桌上摆放的仅仅有一把锦云扇,一个杯子。
杯子中本应该装的是酒,可惜古楼月戒酒的期限还没有过,所以那里面仅仅是一杯茶,一杯还新亲自泡好的茶水。
茶,无论泡茶的人是谁,茶在古楼月的眼里,永远是苦涩的。不过,茶依旧很苦,古楼月却愿意喝下去。
夜,已经深了!
古楼月并没有去睡觉,但梦还新和岳政芸已经上楼回房间睡觉了。岳政芸的房间在白天已经被安排好了,就在梦还新的隔壁。
古楼月不是没有睡意,而是他有预感,预感李暮冥已经在离月依楼不远的地方,今晚这位“李天王”便会出现在自己的月依楼之中。
“来了!”
古楼月已经感觉到他来了,就在屋子的外面。
李暮冥就在屋子的外面,面前便是月依楼的大门。门,并没有上锁,而是需掩着的,但李暮冥并没有推门走进去。
透过门的细缝,李暮冥可以清楚地看清楚门内的情况。
烛火,在微微跳动。桌子前一位白衣男子,也正看着这里,他已经发现了自己。李暮冥见过他,在他与死在自己手中的岳政泉比武的时候见过。
“吱呀”的一声,李暮冥终究推开了这扇大门。
“来了,喝酒吗?”
古楼月像是看见了一个自己认识多年的老朋友一般,亲切地问道。
“你很像他,无论是长相,武功还是你的为人方式。”
李暮冥看着古楼月,又仿佛回到了自己初次见锦云的时候。那个时候,他也是问自己喝不喝酒。李暮冥不得不承认,虽然锦云是自己一生最痛恨之人,可却也是自己最为佩服之人。
“像不代表是,锦云是锦云,我是我!”
古楼月从别处摸出了杯子,为他满上了一杯酒。古楼月虽然在这个时候并没有喝酒,不过他那腰间的酒壶却是装满了梦还新亲手酿制的好酒。
李暮冥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端起了酒杯,却并没有见到古楼月在为他自己倒酒。
“为什么不给自己倒酒,锦云公子的酒量很好,按理说你的酒量绝对不会差。”
李暮冥并没有担心酒里会有什么东西,在说完之后便将杯子里的酒水一饮而尽,他相信锦云公子带出来的人,是做不出那些下三流的事情的。
古楼月见到李暮冥已经将杯子里的酒水饮完之后,便又为他满上。然后才解释道:
“我说我这几天正在戒酒,你相信吗?”
“哦,这一点在锦云的身上倒是不会出现,他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不会戒酒的。”
李暮冥很了解锦云。古楼月已经完全可以看出来,他所对锦云的评价,与自己接触的锦云竟然是丝毫不差。
“我已经说过了,锦云是锦云,我是我。”
“呵!”李暮冥微微一笑,算是认可了古楼月的说法。
“你师父这二十年过的如何,他,他身边的女子可曾幸福?”
古楼月听到李暮冥这样说后,并没有接着说什么,而是起身向放满杯子的地方走去,他要去取几个杯子,眼前的杯子已经不够用了。
“杯子不够用了,我得去取几个。”这是对李暮冥说的,也是说给屋顶上那两位的。
“记得,还要再取三个杯子,两个杯子不够用的。”李暮冥在看见古楼月仅仅拿起了两个杯子的时候提醒道。
“恩!”古楼月有一丝疑惑,感知里屋顶仅仅是两个人,可为什么要取三个杯子了。古楼月并没有问为什么,他不喜欢问为什么,但他还是听从了李暮冥的话,又取了三个杯子。
酒,将杯子又一次满上。
“前辈,晚辈的酒已经备好,还请下来一叙!”
箫声,慢慢从屋顶响起。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传的很远。听见的不光是古楼月和李暮冥,梦还新和岳政芸也听见了,她们并没有睡着。
“来了,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啊!”
梦还新的眼睛显得有些湿润,那是有种想哭的冲动。来的人都是成名已久的高手,每一个都是曾经轰动武林的人物,可他们此处的到来却全都是为了自家的公子——古楼月!
梦还新出了门,却并没有下楼,她知道自己下楼完全说得上是于事无补。她要去的地方是隔壁岳政芸的房间,她知道她也绝对没有睡。
箫声刚刚停下来的时候,大门已经被推了开。进来的是两个人,两个锦云的故人。
站在左边的人,是一个书生,腰间别着一支洞箫,而后背却是背着一个包袱,观其形状却又并非是什么衣物之类的物品。
他的脸显得有些文弱,也显得有些憔悴。他走得很急,所以他才会显得有些憔悴。
右边的人,咋一眼看去是一个商人,微微发福的身体可以看出他的生活应该不错。可那手中梨花刀,却是在宣告着,那双手不光会算账,也会用刀。
包袱被书生打了开,露出里面的真容,那,是一块灵位。上面刻的正是“绝刀”任温艺!
三杯酒,两个人一个灵位,古楼月明白了,为什么又要再取三个杯子了。
这一次,“书箫公子”思源恒,“李天王”李暮冥,“花侠”王斐零,以及“绝刀”任温艺,四人全到了。
古楼月也只能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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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六章 生死之斗
酒杯,有五只酒杯。却只有四只酒杯,盛满了酒,另一杯,所盛的不是酒,而是茶。古楼月依旧坚持着戒酒七天的原则。
茶依旧是先前的那一杯茶,茶早就凉了,古楼月依然没有喝。
思源恒坐在了古楼月的左边,而王斐零却是在古楼月的右边,李暮冥也正对着古楼月。桌子的四方此时已经坐满了人。
“刚才李天王问的话,你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吧,如此现在便回答吧,正好我们也想听一听。”
思源恒坐下后,轻轻地饮了一小口酒后,便对着古楼月说道。
“锦云并非我的师傅。”
“什么。”
思源恒三人已经完全震惊了。但思源恒和王斐零并没有看见过古楼月出手,可李暮冥难不成在信中也会骗他们不成。
“那你手中的锦云扇又如何解释,那可是锦云公子从来不离身的物品,如果你不是他的传人,他又怎么可能交给你。”
李暮冥自然见过古楼月出手,也自然清楚古楼月的功夫。但古楼月突然说不是锦云公子的传人,李暮冥也感到意外,不过对方似乎没有撒谎的必要。
“我虽然不是锦云的徒弟,不过锦云扇以及锦云扇的招式却是他教我的。”
这话一出口,在座的其他三位更是感到不可理解,这算什么?武功是锦云所教,锦云扇是锦云所赠,可却不承认是锦云的传人,难不成他和锦云是其他什么关系?
“好,我们不去谈你和锦云是什么关系,你可以告诉我,舒云她们过得好吗?”
思源恒的心中只装过一个女子,那就是锦云四绣之一的舒云。他爱过她,只可惜她爱的不是他。二十年了,思源恒没有忘记过她,相反她在他心中的地位已经是越来越重了。
“她们很好,本来我来这里就受过他们的嘱托,要我告诉各位好好保重,也忘了她们!”
“忘,谈何忘得了啊?”
思源恒的话,古楼月答不上来,这种事情也只有当事人知道该如何,外人是没有发言权的。感情的世界,只有自己救自己。
“先前的我一直以为我和你们是没有什么关系的,我仅仅是一个带信的人,可如今看来,我的这种想法却是大错特错了,因为我的错,无故害死了三个人。”
古楼月将张奎的死也算在了其中,他们都是因为岳政泉的死而带出了下一条人命。
“花侠”王斐零有些愕然地看着自己旁边的李暮冥。在来的路上,他便听到了关于李暮冥杀人的消息。他虽然是一个徘徊于正邪两边的人,可这一次,他已经彻底被感情操控成了邪道中人。
“你为什么要杀了他们?”
这是思源恒问的,言辞中含杂着许多的怨恨。
“我想栽赃给他,可我万万没想到的是他居然这么的幸运,不但有两个人出来替他作证没有杀人,就连前来找麻烦的人最后也与他把酒言欢。”
李暮冥说话的时候,语气很平淡。仿佛那死去了的两个人与他无关一般。
王斐零没有说话,从进门到现在。他来,仅仅是为了将心中那一个疙瘩彻底地解开,所以这些话,现在已经与他没有多少关系了,他现在只是一个商人。
“你已经被你的感情所控制了,李天王,多行不义必自毙啊!”
“不过,古小子你的确很像锦云,可以做到和敌人把酒言欢。”
思源恒的话,先是将李暮冥进行了一阵的批评,然后又是对古楼月和锦云的对比。语气却是两种,对古楼月的语气要和缓的多。
“前辈,锦云是锦云,我是我!”
古楼月还是先前这句告诉给李暮冥的话。古楼月不想做第二个谁,他想做的是第一个自己。所以,他并不喜欢别人将自己和另外的人进行比较。
“你真的很不错,这样吧!”
思源恒站起了身,洞箫入手。随心一挥,本来整齐摆在地面的桌子,全都被他这一招堆放在了角落里,露出了一个宽阔的场地。
“李暮冥既然已经无故杀了人,且他杀人与你有关,你便和他对打一场,你如果杀了他,我们并不为难你;如果你快要丧命在他的手下之时,我可以救你,但你以后便不能再因为这件事情杀他,如何?”
“可,他已经成名多时,胜过我的概率要大上很多,难不成就可以让他逍遥法外?”
他们之间的谈话,不像是大家有仇一般,更像是因为某件事情在讨价还价一般。
“这一点你放心,即使李天王赢了你,我也可以帮你看住他,让他不可能再出手伤人,如何?”
思源恒的话,李暮冥自然是听见的,可李暮冥什么也没有说。在他自己的心里,他从来没有认为自己会输,即便对方的功夫是二十年前威震武林的锦云所授。
“既然书箫公子都这样说了,在下自然也就放心了,书箫公子的承诺江湖中的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