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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要赶到了那地址上显示的“月依楼”可他却被眼前这一幕给惊呆了。
好多人,好多拿着兵刃的人,每一个人的目光看向自己似乎都不是那么的友善。
所有青衣打扮的人都将手搭在了剑柄之上,而月依楼众人更是看着那朴素打扮的人,不知道他往这里来是做什么?
阿厅被那些青衣人的眼神瞪得心寒,脚步怎么也迈不出去,看着不远处的那座阁楼,他不由得吞了吞口水。
“有……有人吗,我是……是古公子让带些……东西过来的。”阿厅扯着嗓子喊着,希望可以引起那阁楼里人的注意。
古公子!阁楼上的众人将他的话听得清清楚楚,没想到这人会是古楼月派来的人,可他会派这个人送什么了?
“小姐,怎么办?”淼羽看着依旧将那人围在中间的青衣人,那人显然是被那些青衣人吓到了不敢上前,可此时月依楼却不知那些人是友是敌,一时间谁也不敢上前去取那人携带的东西。
“我去!”还新说得很坚定,她这几日本就担心古楼月的安危,如今听见有人为古楼月带东西回来,又怎么能忍得住了。
“仙子,不可啊!”
“姐姐,不要啊!”
“小姐……”
众人纷纷拦住她,示意不可,那些青衣人的实力月依楼此时没有谁有把握能够战胜他们,待在这里恐怕要安全得多。
还新却是不顾众人的安危,已经走到了窗口,正准备飞身而下的时候,一道微怒的声音响起:
“谁啊,大清早的这么吵。”
胡月霖一脸怒火,自己天快亮的时候好不容易睡着了,可却被这大清早的吵闹声惊醒,怎么会不怒。
看着大厅里众人都在的情况,还有还新准备跃下阁楼的举动,月霖似乎意识到了今天早上似乎发生了什么。
“还新姐,怎么了?”月霖连忙上前牵着她的手,防止她跃下去。
月霖的实力本就与还新不相上下,还新被她这么一牵,准备跃下去的身子却是顿在了原地。
“月霖姐姐,一大早我们阁楼便被一些青衣人围住了;而且下面似乎还有人是受古大哥之托,带东西过来的。”
什么?月霖并没有明白蝶诺说的是什么,自己走到窗口看向下面,待看清了那些青衣人之后却是一笑。
“你们是担心下面那些青衣人?”
月霖的话,似乎有些好笑,可众人却是不懂她到底是一个什么意思,也只得点点头。
月霖却是笑出了声音,微微叹息了一声后说道:
“这事怪我,没有跟你们商量,下面那些人其实……”
说到这里,月霖又住了嘴,看了看被围在人群中,已经瑟瑟发抖的那人,怀里所抱的东西怕是快要摔在地上了。
“还新姐,我们先下去吧,那人怕是快被吓破了胆。”说完,已经率先跃了下去。
还新不知道为什么月霖会这么做,可依旧跟着她跃了下去,而留在楼上的众人都为这两人将心提了起来,更是做好了随手出售的准备。
阿厅感受周围那些人的目光,双腿抖动的幅度已经越来越大了,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已经是擦了又擦,可依旧是没完没了。
突然,阿厅似乎看见对方那阁楼是跃下了一个身影,自己还未来得及看清那身影是男是女,又是一道倩丽的身影跃了下来。
这时一个女子,而且是一个漂亮的女子;阿厅的紧张在看到了还新的那一刻已经彻底消失了不见。
这种内心大喜大悲的转变,他还是人生第一次经历。
青衣人大多数人的目光已经被那两道身影吸引而去,待看清了胡月霖的身影之后,青衣众人皆统一的单膝跪地齐叫道:
“见过小姐!”
什么?这下,轮到的是还新和楼上众人惊讶不已的表情,怎么会这样,月霖竟然被那些青衣人叫做小姐。
“恩,你们怎么先来了。”月霖的表情肃穆了很多,看着这一群青衣人问道。
“回小姐的话,我们先行探路并注意路上似乎有什么危险,夫人、政芸小姐和福叔已经离这里不远了。”青衣人为首的人开口说着。
“原来政芸姐姐也要来了,对了来的是那位夫人,我娘亲还是哥哥的娘亲!”
“回小姐,是大夫人。”
山庄共有五位夫人,但能称之为大夫人的人也只有胡海心的妻子,月霖的伯母,古楼月的娘亲了。
“哦,原来真是大娘啊。”
月霖听见了夫人要来之后开心了不少,而一旁的还新似乎也知道了什么,这些人应该是古楼月自家的侍卫,而那夫人恐怕就是自己当初见得那位夫人了吧!
“你们了,一大早的把月依楼围起来,把我还新姐可吓坏了,要是哥哥知道了,你们肯定是要挨骂的。”
月霖瞥见一旁若有所失的还新,突然打趣道,这让还新一阵脸红。
“小姐,公子那么好的脾气我想应该不会吧。”
这些侍卫都是知道古楼月柔和的脾气,想必古楼月是不会发脾气的。不过,他们也都知道了旁边那位天仙般的人物恐怕是与自家的公子关系匪浅了。
“还新小姐,多有冒犯,还望勿怪。”
还新听见对方这样的抱歉后,微微摇头示意没什么,移步来到了那位为古楼月带回东西的人的身边,看着他。
“你是帮古楼月带的东西?”
“是……是的!”
刚才阿厅是因为害怕说话结巴,而现在却是因为紧张,紧张让他说话开始了结巴。
“他托你带给我们的是什么?”梦还新因为那一晚心情的缘故,对古楼月带回来的东西显得特别的敏感。
“这,这个……”阿厅将身前的怀抱着的瓷罐举了举。
“这是什么?”胡月霖看着密不透风的瓷罐,根本看不清是什么嘛!
“这是扬州城里青云楼的招牌菜——独步青云,古公子托我带给一位叫梦还新小姐的人;这里面是已经备好了的材料,只需要待会我加以烹饪,就可以了。”
菜?胡月霖和梦还新面面相觑,她们可猜不到古楼月送菜是几个意思啊。
还新刚刚吩咐月依楼门前的弟子将阿厅接进阁楼后,远方却是响起了阵阵车轮的声音。
远远望去,十几匹骏马护送着一辆马车正慢慢地赶往这里。
马,是难得骏马;人,都是一等一高手,那均匀的呼吸,健硕的体格无不再显示着他们的强大。
而他们仅仅是那马车的护卫,可想而知那马车里的人的身份,绝对不是一般人该有的身份。
赶车的却是一个头发须白的老人,也是目前还新唯一认识的一个人——福叔。
青衣人看见马车后,已经成圆形之势将马车保护在其中,不断打量着周围,防止一切意外的发生。
马车的护帘缓缓地掀开了,一张还新熟悉的脸先露了出来;她倒是没有多少的变化,唯一不同的是那一双眼睛,变得生动而传神。
“政芸!”
“还新姐姐。”政芸在没有任何人的搀扶下来到还新的身边开心的笑着,待在山庄的日子她可是日夜念叨这些姐妹。
“芸儿,有了姐姐就不管为娘了啊?”一道声音从马车里传了出来,随后夫人却是走了出来。
阁楼上的众人一直是注意着这一切的,他们的内心不知道被今天的事情刺激到了几回。
不过谢宇横三人知道,当初自己选择与古楼月为友是多么一件明智的事情,看着后面来得那些任何一人都比自己武功高深了不知道多少的高手,他们都暗暗庆幸着当初自己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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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九章 杀手 回谢阿宽
古楼月已经回到佘府好几天了,依靠着佘府那些难得的药材,加上黎青和灵容多次的内伤调理,自己的伤也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这一日,古楼月正陪着佘微澜在佘府的后院里散步,黎青却是又来了。
看着一脸期待的黎青,古楼月摇摇头,叹道他还真的是执着啊!
“黎叔,你今日来又是所谓何事啊?”
黎青走到古楼月身边,单膝跪地,双手抱拳说道:
“公子,还请你为整个扬州城着想,帮我抓出那位幕后的凶手。”
古楼月想也没有想,摇了摇头,拒绝了他的请求。
“黎叔并不是我不愿意帮你,而是这件事情我不愿意在追查下去了。”
“为什么?”黎青表示很是不解,已经激动地站起了身。
看着黎青那执拗的表情,古楼月轻轻跺了几个步子后,才叹了一声后说道:
“黎叔,这件案子我的确查到了一些有用的东西,可就是因为查到了这些东西,我才没有兴趣再查下去了,结果不是我们想要的那样……”
古楼月的话并没有说明,可黎青又岂会是笨人,这话里话他还是可以听出来的。
看着已经离去了的古楼月和微澜,黎青眼神复杂也不知再想些什么。
“古大哥,你为什么不愿意再帮黎捕头再查下去了?”
佘微澜紧紧跟在古楼月的身后,看着在前面闷不做声的古楼月问道。
听见是微澜问自己,古楼月的脸上又习惯性地带上了微笑,回头看着这个单纯的千金大小姐。
手轻轻地抚摸上了她的脸庞,摩擦着有些发烫的脸颊,古楼月柔声地说道:
“因为死得那几个人都是该死的,善恶终有报,我们还是不要介入太多的较好。”
古楼月的一番说辞,微澜虽然并没有全部听懂,甚至有些连听都没有听进去,还是红着脸轻轻地恩了一声。
“走吧澜儿,我早就想把你们的后花园逛完,今天难得有空,那就麻烦你带我四处看一看了。”
古楼月说完收回了自己的手,站在一旁做出一个请的姿势,示意微澜带路。
微澜点了点头,便带着古楼月开始在那充斥着花香的后院里,开始四处闲逛着。
两人有说有笑,古楼月时常也故意逗微澜笑,这里的气氛倒也算得上是欢乐。
可几家欢乐却也有几家愁!
赵府大厅里,此时的气氛显得太过安静,安静得有了些诡异。
大厅里,除了主位上的赵老爷悠闲地坐着,四周并看不见其他的人。
赵老爷独自端着手中的茶杯,杯子的盖子不断与杯子发出“砰砰砰”的声音,赵老爷就这样来回的摩擦着。
他似乎在等人,眼睛不时瞟向大门外,可一切还是那么的安静并没有什么响声响起。
似乎是等得久了,赵老爷终于记起自己的手中还端着茶杯,仰起头将茶杯里的茶一饮而尽,这个时候他可没有心情去品这茶的好坏了。
他仰头的时候,一阵风在大厅里吹了起来,这股风很弱,也并没有持续多久。
但他知道,自己等的人来了。
果然,在他的左边第一把椅子上,一个全身包裹在黑衣之中的人出现了。
这是一个包裹得严实的人,严实到他全身上下只有一双眼睛、一双耳朵、一个鼻子是暴露在空气中的,至于其他的,全是被那一袭黑衣所包裹。
“你找我!”他的声音很嘶哑,听不出年龄。
“恩,我找你有事。”
赵老爷的态度很客气,丝毫没有一家之主的姿态,在对方的面前他倒是显得有些谦卑了。
因为赵老爷明白对方是一个冷血的人,如果自己一个不小心得罪了他恐怕这偌大的家业自己便是无福消受了。
“说吧,你想要杀谁?”
他的语气很冷也很直接,做他们这一行说话本就不喜欢转弯抹角。
“一个普通人。”
恩?他有些意外地看着赵老爷,普通人他还不屑于出手。
“这种事你的下人完全可以完成,我并不感兴趣!”他已经打算拒绝了,站起了身,准备离开了。
“等等!”
赵老爷慌了,连忙阻拦到,手里比出一个三的手势。
“这个价格,你看怎么样?”
“三百?”
他的语气显然带了一丝火气,如果眼前的人不是跟他有过很多的合作,他的刀恐怕早已经招呼在对方的身上了。
“不,是三千两白银。”
这下他不说话了,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赵老爷。
“他到底是什么人,可以让你出这个价格杀了他。”
一个普通人,他相信赵老爷是不会请他来的,更不会出三千两白银的价格,显然那是绝对不是一般的普通人,或许牵连着什么不简单的事情。
“你一向不是只负责杀人,而不负责过问的吗?”赵老爷对他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