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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礼乃是草寇,良禽择木自然而栖。”
李时书也不多言,朝着路承礼便扑了过去,可是还未近身却被袁青竹给拦了下来。两人你来我往,战了片刻之后,袁青竹便有些招架不住了。
4、
眼看袁青竹就要败下阵来,聂秋安提剑便又杀来,两人合力朝着李时书杀了过去。聂秋安剑法诡异,自成一脉,李时书一时间却有些不知所措,只得连连后退。
不过,李时书是何等人物。自幼天资过人,一心成就大业,为学得上层武学一直韬光养晦,日夜苦练。如今,除了云啸天,只怕天下再无与之匹敌之人。聂秋安,袁青竹虽然联手,但很快便被李时书发现破绽。
李时书假意强攻聂秋安,引得袁青竹慌忙阻拦,李时书趁势一掌将袁青竹打伤在地。聂秋安见状,顿时心中一惊,而李时书身形步法极快,猛地便朝着聂秋安杀来。聂秋安慌忙举剑朝着李时书斩了过来,可是李时书似乎毫不在意,只用指尖轻轻一弹,将剑锋弹开。沿着聂秋安的腋下便杀了过来。正在此时,只见宁香飞身而出,剑尖沿着两人腰间便刺了过来,李时书连忙收力,而宁香顺势横挑,剑锋追着李时书便划了过去。
聂秋安见状,也提着剑朝着李时书便杀了过去。宁香处处护着聂秋安,聂秋安处处阻拦李时书,两人的剑招,十分默契。李时书一时间也有些招架不住了。毕竟眼下被围困关陌,若是一直纠缠下去,无论胜负,自己都得不到半点好处。思虑片刻之后,李时书领着几名军士便从一侧逃了出去。
5、
见到如此情景,路承礼领着大军随同聂秋安便追着李时书而去。李时书武功何等了得,想要逃脱还是十分容易。不过即便如此,因为急于逃脱,还是身受重伤。
逃出关陌镇之后,李时书一路朝着叶云关飞奔而去。眼看,叶云关就在转过山脚之后一二十里的地方,李时书大喜过望,可是没想到刚一转过山脚便被马俊拦住了去路。
6、
看着马俊,李时书便大笑道:“想不到,你还不笨嘛?”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今日我便要取你狗命。”
“就凭你?我看还是多带些人吧!”
“休得猖狂,你现在不过是丧家之犬,看我不取你狗命。”
说着马俊提着大刀便杀了过来,李时书刚受重伤,行动自是有些不便。面对马俊如此刚猛的刀法,一时间却也是有些无力招架。无奈之下,只得四处逃窜,躲避马俊的刀锋。
见到李时书如此狼狈,马俊大笑道:“方才的猖狂哪了去了?”
“胜负尚未分晓。足下乃是败军之将,怎么就敢如此?”
听李时书如此一说,马俊顿时大怒向着李时书便杀去。这马俊刀法的确了得,不仅力道刚猛,而其身形步法丝毫不比李时书逊色。两人你来我往,渐渐的马俊便完全占据上风。
7、
交战之中,李时书一个不留神,马俊的刀沿着李时书的头顶便劈了过来。这一刀,势大力沉,速度极快,李时书躲闪不及,只得用双手夹住大刀硬生生接了下来。不过力道实在太过强劲。李时书被这一刀震得单膝跪在地上动弹不得,双手也有些麻木,而马俊乘势一脚将李时书踢飞出去。
还未等李时书回过神来,马俊的大刀便已经冲到李时书的面前。李时书躺在地上,见到如此情景,只慌得往后翻滚而去。不过马俊的刀尖沿着地面便划了过来。李时书虽然连连往后退避,不过大腿还是被划出一道血痕。
看着满身泥泞的李时书,马俊指着他笑道:“你现在就好似一条丧家之犬,今日我便取你狗命。”
8、
此时,晨曦已经沿着远处的山峦,隐约透出几分光亮。微光映在李时书脸上,只见他带着几分不甘的眼神看着马俊道:“我还没死呢?”说着李时书拖着腿站了起来。
地上的泥土,将李时书染成土黄色,大腿上的血将身边的泥土裹成黑色。李时书看着满眼血丝的马俊,大笑着说道:“当年,你父亲死的时候,就和我现在差不过。可惜,你不能救他。哈哈,哈哈。”
看着李时书如此张狂的表情,马俊顿时大怒道:“我杀了你。”
9、
马俊一个箭步上前,大刀高高举起,迎着李时书的狠狠的劈了下来。可是没想到,李时书突然也往前一个箭步,用手指点在马俊的手腕上。马俊练习刀法,手腕自然强劲。可是比起常年练习掌法的李时书来说,还是弱了些。此时只见马俊的大刀顿时便失了力道。而李时书顺势往前,一掌打在马俊的肋骨上。马俊顿时口吐鲜血,而肋骨被李时书打得几乎断尽。
李时书用右手抓住马俊手臂,用力一拧,顿时将马俊的右臂宁成一股麻绳一般,马俊痛苦的倒在地上。无法动弹,而马俊的大军见状竟不敢上前半步,只得立在原地动弹不得。
10、
李时书蹲下来,看着马俊笑道:“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道谁输谁赢。”
“你杀了我吧!”
李时书露出几分邪魅的笑容,看着马俊小声的说道:“你知不知道我最开心的事是什么?”
李时书凑近马俊耳边轻蔑的说道:“那就是看着恨我的人只能咬牙切齿的看着我。”
说着李时书拍了拍马俊的脸道:“多恨我一点吧!今生你再也没有机会报仇了。我要你一直活着,活着看我称雄天下,哈哈,哈哈哈哈。”
“我杀了你。”说着马俊用左手边朝着李时书打了过来。而李时书轻轻的握住马俊的左手说道:“咗咗,怎么了?怎么这么没力气。”话音刚落,李时书便将马俊的左臂也猛的拧断。
11、
马俊一声惨叫之后,李时书大笑着说道:“我不会杀你,因为你可以时刻告诫我,这个世界不论对错,只看强弱。你以为你天资过人,就无所顾忌?你以为你可以置身事外。你错了,不是你选择了世界,而是世界选择了你。要么在死人堆里活着,要么和尸体一同死去。”
看着马俊咬牙切齿的样子,李时书起身道:“好好为你的散漫享受这份折磨吧!”
李时书翻身上马,朝着叶云关便飞奔而去。而马俊的军士见李时书走远,连忙上前将马俊扶起。
12、
李时书回到叶云关,刚一走进城门。乌鹰便扶着他回到主账中去了。看着李时书遍体鳞伤的样子,乌鹰慌忙问道:“将军怎么样?”
李时书还未来得及回答,一口鲜血便喷涌而出,顿时将墙柱喷的通红。乌鹰连忙命人请了大夫过来。而这时李时书则缓缓的说道:“马俊的确天资过人,硬接他一刀,险些丧命,幸好他向来懒散,否则今日倒下就是我了。”
“天佑将军,自然能够百战百胜。”
“城防如何?。”
“将军放心,叶云关我等早已布防。将军只管安心休息便是。”
“有你二人在,我自然放心。”
很快大夫便走了进来,为李时书诊断过后。大夫看着李时书说道:“将军手臂骨折,五脏六腑皆受重伤。究竟是何人能有如此力道,能将将军伤成这样?”
“马俊。”
“将军又是怎么逃出来的呢?”
李时书笑了笑道:“已经这样,若是逃怎能逃得出来。”
“将军神勇,老朽身平未见,佩服,佩服。”
第76章 明枪之暗箭
1、
王君贤驻守武官,而黄恕则驻守陵灞。云啸天,杜志,罗志英驻守在井栏居中统筹。陵灞是天海在华州境内唯一一个港口,故此只要守住陵灞,则唐王军队绝无由水路进军的可能。而武官地处天险,想要进入华州也是必经之路。当年聂海之所以选择华州,不仅仅是因为他生于华州,更重要的是华州得天独厚的地理优势。
乐逍遥想要到达武官必须要穿过一片危险重重的沼泽地,虽然商队常在其中行走,但是这条小道蜿蜒曲折,行军极为糟糕,军队一旦在武官战事受阻,给养必定成为一大问题。
故此,乐逍遥虽然已进入华州地界,但是却不敢贸然进军。如今,云啸天率领大军前来,乐逍遥更加不敢妄动。
2、
眼下,两军对峙已经过去许多日了。井栏城内,云啸天每日习武练剑,心中也十分淡然。这一日,云啸天正在练剑,杜志正好看见便上前问候道:“掌门如此刻苦,我等自叹不如。”
“何来刻苦?百无聊赖,消遣罢了。”
“世人习武,初始之心颇多,然苦修多年之后其后。多数便成了一份累赘。若是放下,无数努力付之东流;若是一如既往,世间强敌如林,难有休止之时?而如掌门这般,以剑为乐,自在随意者世之少有。”
云啸天看着杜志笑了笑,看着自己的剑说道:“除了剑,想来我也没什么朋友了。时间久了,自然也就习惯了以剑为友了。”
“以剑为友,了不得,了不得,难怪掌门的剑法能够冠绝武林,天下无双。”
“世间大事,仅凭一个剑客又能有什么用呢?毕竟双拳难敌四手。反而是杜将军与罗将军智谋过人,统帅千军万马多多益善。如此方是匡扶社稷之才。”
“掌门过奖了,将军德高望众,心地仁厚,虽不问世事,但是心如明镜,对世间万事自有分寸。如此王者之风,世间少有。掌门乃是中流砥柱,有掌门在,华州自然可以安枕无忧。”
“将军过赞了,我不过是一名武夫而已,沙场之上,将军才是胜败之关键。”
“将军坐镇井栏,我等虽能出谋划策,但若不是将军能有如此决断之能,我等却无非是一盘散沙罢了。
云啸天微微一笑说道:“时候不早了,将军也早些回去休息吧!”
3、
军帐里,杜志正在看着井栏,武官,陵灞几处的地图。突然,罗志英走了进来说道:“二弟见过大哥?”
“你我兄弟还客气什么?快坐,快坐。”
“大哥现在贵为一军统帅,我等自然要有尊卑之分。”
“胡说,统帅自然是云掌门,我等不过是辅助之能而已。”
“云掌门不问世事,一切事由自然由大哥说了算,如此大哥大权在握,自然是一军统帅。”
“云啸天心地仁厚,以剑为友,世人皆知,武阳此举,无非以云掌门稳固军心。若是战事稍有闪失,世人自然不会怪罪云掌门,反而是我等责任重大。”
“大哥此言正是。”
“我请二弟前来,是想说说武官守备一事。”
“武官地势虽不是算天险,但是有一片沼泽地作为屏障,乐逍遥想要穿过屏障自不容易。”
“话虽如此,但郑家商队常年穿行于沼泽之地,虽有损耗,但是究竟是如何供给,确是让人生疑。”
“商队往来穿行,这沼泽之处有一马道,众人皆知。不过若是军伍行于其间,首尾不能相见,如此行军岂不成了箭靶。”
“话虽如此,但是郑家行进之快,运货之大,让人难以想象。”
“大哥此话何意?”
“早年家父曾在郑家打过短工,故此对郑家有所了解。只是郑家商队不同其他,外人不得随行,其他商队相比郑家行程相差四五日,货物亦相差甚大。故此,各家商队纷纷破产,最终只余下郑家一路在此处穿行。”
“此事我等确是不能知晓,若是如哥哥所言,这沼泽之地的确不能小嘘。”
“可是个中原委,我却不能知晓。”
“若是能够从郑家口中问出原由,一切疑虑自然消解。”
杜志看着罗志英笑了笑说道:“以郑家财力,想来广書国中,无人能撼动其分毫。若是他不愿意,谁人又能知道呢?”
4、
罗志英喝了口茶看着杜志说道:“郑家老奸巨猾,父子二人分居两地以防不测。天下形式虽是军马比拼,但是若是此战一旦不能速战速决,郑家的偏向便显得尤为重要。”
“能得到郑家财力支持,其军备物资自然无忧。”
“说的是,不过以目前来看,我相信中立乃是其意。”
“我却不觉得。”
“大哥此话何意?”
“郑明德年迈体衰,郑志远年轻气盛。父子二人孰轻孰重?郑志远远居丰州,其偏向早已明了。”
“若是以此来看,确是有几分道理。不过此举我却觉得并非如此。”
“为何?”
“不知道,只是一种感觉吧!”
5、
“听闻李时书在晋城大败,已经退防叶云关。此事二弟有什么看法?”
“退守叶云关实在是明智之举,若是死守晋城必定腹背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