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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遗贵大笑着端起酒碗一饮而尽,之后举剑往自己的腹部深深的划了一道血痕说道:“如此,你我二人方才公平。”
元烈笑了笑,举起剑指着申遗贵道:“如此,你我今日以剑术分个高低吧!”
8、
元烈举剑飞身而起,朝着申遗贵便杀将过去。元烈提剑用力上挑,申遗贵侧身一躲,避开了元烈的长剑,元烈似乎也不过是一个虚招,顺势往下一拉,剑朝着申遗贵的腹部便划了过去。而此时,申遗贵连忙后退,可是剑追着申遗贵杀着就过去了。元烈毕竟内力深厚,即便此时身受重伤,但是劲道丝毫不减。这高手过招想来赢的不过是一招半式,谁又能轻易取胜呢?
方才的打斗,虽然元烈一招制胜,但是自己的内脏早已被震伤。眼下他不知道这群人绑架聂征究竟是为了什么。但只要稍等片刻之后,援军便会赶来。可是他们究竟是要干什么呢?元烈一边打斗着,一边思考。
申遗贵被元烈逼到船甲边上,正当元烈想要挥剑斩去之时,顿时觉得两腿发软,剑也顺势落到地上。行走江湖多年,元烈知道,自己肯定是中了剧毒。不过元烈也不及理会,翻身一跃跳上楼梯,朝着二楼就跑了过去。而此时,申遗贵似乎也中了剧毒,倒在地上。文胤慌忙将他扶起问道:“怎么了?”
“有人下毒。”
话音刚落,只见方才的老头领着几个汉子便杀将出来。文胤问道:“来者何人?”
老头只管放大喉咙大声喊道:“聂征罪大恶极,既然他不同意放了郑老爷,今日们便杀了他,也好我郑老爷报仇。”
文胤听闻大怒道:“放肆。”
9、
再说聂征上了这船上之后,便被人领到二楼,归彻跪在地上历数武阳罪状,并且一一呈上罪证。聂征听闻,自是怒不可遏。不过在归彻以死相谏之后还是打开罪证看了起来。
此时楼下传来打斗之声。申遗贵举剑便要下去。刚到楼梯前便见有人杀将上来,于是举剑便杀了过去。归彻见状更是心急如焚,因为他知道来人定是元烈。若是不能及时让聂征扭转心意,只怕这番举动不但不能救出郑明德,反而会牵连众人。可是聂征却迟迟没有看完眼前的罪证。
终于,聂征看完之后淡淡的说道:“这些看似证据确凿,可是所有证人都已经死无对证,难道你想凭借此举就让离间我二人?”
听到聂征如此,归彻顿时大怒道:“如今华州危机,难道庄主就一点也不担心吗?诛杀异己,图谋不轨,庄主你难道真的就一点也感觉不到吗?”
10、
归彻话音刚落,楼下的厮杀声便传了上来。聂征心中一惊,连忙护住金禾道:“归彻你好大的胆子。”
归彻正欲解释,突然元烈杀了上来,只是一剑,归彻便早已人头落地。金禾哪里见过如此血腥的场景。顿时吓晕了过去。而此时元烈道:“庄主不必担心,援军很快就到。”
聂征看了看满身鲜血的元烈道:“有劳了。”聂征将金禾扶到一边的床上休息,自己则对眼前的元烈少了几分厌恶。毕竟眼下只有他才是最值得信任的人。而此时元烈,强忍疼痛道:“庄主只管留在这里,我守住入口,自然能够护得庄主周全。”
11、
元烈安排妥当之后便往楼下杀去。此时的文胤早已身受重伤,申遗贵也躺在一旁,早早的被人杀死。剩下的人也都奄奄一息。元烈不由分说上前手起刀落,将众人全都杀死。顿时船甲之上尸横遍野。元烈看着文胤说道:“你走吧!过不了多久,剑雨山庄的人来了,我也保不了你。”
文胤见状,心知大势已去,转身离开船甲,摇着小船便在夜色中离去。
12、
元烈拖着身子走到楼梯边,宁静的夜色里传出一阵阵水花的声音。有些目眩的元烈使劲的摇着头,想要让自己能够多坚持一会。这时候他突然见到两个大汉从船板下走了上来。元烈大怒道:“你们干什么?”
“回禀大老爷,我们是船工。”
元烈心知自己早已没有丝毫还手之力,于是怒道:“你们将船停靠岸边,我不叫你们不许上来,否则我一个不留。听到没有?”
“知道了。”
元烈害怕他们会加害聂征,于是靠着楼梯口杵着剑便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直到武阳赶来。见到元烈手脚僵硬,方知他早已死去。
众人见元烈满身鲜血,面目狰狞,杵着剑直直的立在那里,心里不禁生出几分恐惧。武阳见状顿时痛哭起来。武阳抹了眼泪顿了顿,后退几步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之后道:“将元大哥扶回去?”说着,武阳又猛的落下泪来,见元烈被抬出去,武阳抹了抹泪便上去迎接聂征去了。
第90章 风雨之将至
1、
零星的光点透过茂密树林落在地上,树梢的鸟叫声在芳华别院里久久未能散去。金禾一夜难眠,早早起身的她呆呆的坐在亭子里。聂征缓缓的走过去,拍了拍金禾道:“怎么了?”
金禾猛地被吓得跳起来乱叫,聂征见状自己反被吓了一跳。金禾叫了片刻之后冷静下来看着聂征说道“吓死我了!”
“你在想什么呢?”
“没什么?”
“还在想昨晚的事。”
金禾点了点头,一脸恐惧的看着聂征。
聂征看着金禾安慰道:“都过去了就别想了。”
见金禾也不言语,聂征只是问道:“饿吗?”
金禾听了,娇羞的说道:“这一说还真有点饿了。”
“想吃什么?”
“不知道。”
“那就吃甜点吧!”
“好呀!”
2、
聂征安排周德下去准备之后看着金禾道:“昨天把你吓到了吧!”
“他们都是什么人?”
“我不知道,但是他们想干什么我却很清楚!”
“他们想干什么?”
“无论他们要什么,都不可以给?”
“为什么?”
“若是我给了,今后,这等手段岂不是人人效仿。”
“那该怎么办?”
“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自会解决的。”
3、
金禾听了,沉思片刻之后接着说道:“万一哪天他们动手抢,那他们岂不是就会杀了你。”
说着金禾又惊恐的说道:“那他们还会不会来?”
“别害怕。”
“怎么能不害怕呢?”说着金禾一脸严肃的看着聂征,悄悄的靠近他的耳边说道:“你想呀!你身边的这些人那可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金禾一句话,仿佛一盆冷水浇在心头,直戳到聂征心底。让他好似梦中惊醒一般。此刻,经金禾一番言语,一切都被金禾血淋淋的撕开,放在他的面前。
4、
两人正在窃窃私语之时,周德拿着甜点便走了上来。聂征笑了笑说道:“辛苦了。”
“哪里!应该的。”
刚一说完,周德又接着说道:“对了,方才有件事忘了与庄主说了。”
“什么事?”
“武管家今早前来,见庄主还在休息所以就让小的转达庄主,说是今天正午有要事前来相商。”
“如此,我知道了。稍后吃过点心,你便去请武管家到武德堂。”
“知道了,小的这就去告知武管家。”
5、
周德匆匆忙忙的离开之后,金禾一边吃着,一边看着聂征说道:“你们一会要干什么呢?”
“昨日武阳调查刺杀一事,想必是有结果了吧!”
“那你可得小心点?”
“这剑雨山庄之内,我还需要小心什么?”
“谁知道呢?”
聂征笑了笑也不回答,接着说道:“你先吃着,我去去就回。”
6、
聂征缓缓朝着武德堂走去,一路上,聂征的心思开始变得混乱。看着所有人都生出几分疑虑。可是生出疑虑之后,却又反复的责怪自己太过多虑。
不容多想,聂征很快就到了武德堂外。周德慌慌张张的赶着过来道:“庄主,您来了?”
“他们都到了吗?”
“回禀庄主,都到了。云霞山庄的李时书将军和暖烟阁晋康大人也一同到了。”
“这两位怎么也来了?”
“不知道!”
7、
聂征来到武德堂中,刚一进去,只见一众人等连忙起身道:“庄主。”
“诸位,请坐,请坐。”
武阳领着聂征上前坐下,而此时晋康缓缓的起身问道:“昨日听闻庄主遇刺,我等彻夜惶恐。不知庄主是否有所损伤。”
“晋大人劳心了,无非受了些惊吓,其他并无大碍。”
“如此我等也是放心了。”
此时,只见李时书起身说道:“听闻,此事乃因郑家而起。故此,恳请庄主下令将郑家捉拿问罪。”
“此事,恐怕还有蹊跷。”
“武管家,郑家此举形同逆反,何来蹊跷?”
“此事虽是郑家拥趸所为,但我等还需彻查才是。”
晋康见状起身说道:“既如此,理当查封郑家财产,捉拿郑家门徒。以免多生事端,至于隐情,稍后再行盘查也不晚。”
话音落下,众人纷纷附议,聂征也不好反驳,只是安排道:“如今战事不断,此事还需谨慎才是。”
“时书不才,愿为庄主效犬马之劳。”
众人听闻,纷纷赞许道:“时书有勇有谋,捉拿郑家同党一事,事关重大,由李将军前往实在最好不过了。”
武阳虽然想要反驳,但是华州境内的确没有什么合适的人选,于是只好答应下来。
8、
夜色渐浓,武阳独自一人来到郑明德处。武阳挥了挥手,守在门口的弟子便退了出去。
嘎吱一声,武阳推开门便往里走。而此时,郑明德似乎早就知道了武阳会来。早早倒了一杯酒道:“武大人若是再来的晚些,这酒恐怕就没了。”
“郑老似乎早就知道。”
“老夫不过是喜欢打听消息而已。商人本性,还望武大人不要见怪。”
武阳微微一笑,看了看郑明德便坐了下来道:“来,先敬郑老一杯。”说着,两人便端起酒杯喝了起来。
9、
武阳看着郑明德安若泰山的样子,不禁说道:“庄主遇刺,郑家受如此牵连。难道郑老你就不怕受到牵连?”
“怕,怎么会不怕呢!只是处事之人是个聪明人我便不怕了。”
“是吗?”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我相信武大人一定还有什么用得着我郑家的地方。”
“是吗?”
“剑雨山庄之所以能够掌控天下,一则是剑法高超,再则便是与我郑家不分你我。”
“如今晋康崛起,郑家自然可以弃之不用。”
“若是当真如此,恐怕我已身首异处了。”
“你就说说看,郑家能做些什么?”
“下个月便是剑雨山庄祭祀的日子,我相信武大人定会有所作为。”
“那又如何?”
“将晋康所有的家财全部收归剑雨山庄门下,不知如何?”
“凭什么相信你呢?”
“以我如此富贵,对我而言什么最重要呢?”
“自然是性命。”
“大人当知道,你我同舟共济,此战若败了,晋康又如何会放过我呢?”
“好。”
10、
回到住处,武阳问管妤道:“信使回来了没有?”
“刚走两天,怎么就回得来呢?”
“最近华州不太平,我心里始终担心庄主安危?”
“说的也是,华洲还从来没发生过这样的事。”
“庄主想重掌大权,自然会得罪一些人。”
“那可怎么办呢?”
“不怕,过了下个月,一切就结束了。”
“会有危险吗?”
“危险自然是有的,但是不必担心。”说着又看了看管妤道:“下个月外出祭祀的名单送去了吗?”
“送了,庄主说看完了,明天再议。”
“好。”
“这可是大事,这乌蒙城里有头有脸的都要随着庄主一同前往祭祀自家先祖。马虎不得。”
“这个我自然知道。各家各户,各门各派的先祖。凡立过大功者都与聂家先祖葬于一处,如此祭祀,自然不能马虎。”
“对了,今年你就别去了。”
“为何?”
“让你不去,自有我的道理。”
管妤听了也不言语,只是低了头说道:“若是寒儿还在,我倒也放心,可眼下。”
一句话说得武阳顿时生出许多悲悯之情。两人呆呆的坐了半响,最后武阳只是说道:“近来天气有些冷了,我不在时记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