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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璧玉道:“三弟和与四妹与他有切身之仇,叫他们两人先攻击他吧。然后使剑的人联手以剑合攻他,施暗器的人,以暗器打击他,这样不会自乱章法,也不会误伤自己的人。”
易达笑道:“好!三弟、四妹,你们先出手吧。这是你们雪怨恨的大好机会。但是要谨慎小心。”
胡少华和凤洁贞立即以毒针和喷火攻击酒肉和尚。
易达从中帮忙将绳子拉着,企图将他颈上的活结紧收,他呼吸困难。
但见骆明运用这气功,绳索无法收紧,易达也无可奈何。
骆明远折了两支核叶,插在领口,头一摆动,两支枝叶像螺旋似的急转,从头顶喷下的毒液,很远即被旋动的劲风吹散,喷去的火其火势反被他旋动的劲风吹的倒卷。
从左右攻他,骆明远的掌劲其猛无比,向他洒去的毒汁都被他强烈的掌风震得反飘回来。
胡少华想以“感应掌”来取胜,两人的掌势一举,立即被酒肉和尚识破,真是名副其实的班门弄斧了。
骆明远放声大笑道:“哈!哈!哈!你的师祖静真子在此,这种掌法在老衲面前,她就只好藏拙了。”
胡少华和凤洁贞使出浑身解数也伤不了仇人,心中既懊恼又痛恨。
怀璧玉和郭姑娘、许青松见胡少华和凤洁贞攻击一阵无功,立即互相递了一眼,抢身震剑分三面向骆明远递招。
骆明远见他们三人一出招,便认出他们三人的师门,笑道:“你们的剑法比你们师父还羞的远,就是你们的师父联手对付我,他们也自感见拙。你们真是自不量力,自寻死路。”说着,一连分别击出三掌,强猛的掌风,震得三人连连倒翻斛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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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杀声四起 神尼静地
罗怡怡听到外边传来叫骂的声音,抬跟望着史雅宜微笑问道:“小妹,我们出去看看来了什么样的强人好吗?”
史雅宜微笑反问道:“你不害怕?”
罗怡怡道:“以前很害怕别人动刀动剑的,自从来这里寄身以后,愿大师学了一些防身术后,胆子大了很多。”
史雅宜点头,道:“好吧!姐姐不害怕,我们就出去看看无妨。”
罗怡怡虽然是年逾四十的老处女,天生的细白皮肤,仍然是那么光致,身段也没有发福,看起来还很年轻苗条,初到庙中的时候,和空空尼姑还谈得来,时间日久,罗怡怡发现空空尼姑,法名虽空空,贪欲之心却不空,渐渐的疏远了。
她走出正殿大门,目光接触到强徒,不自禁的后退一步,吁了一口气,道:“啊呀!那儿来的这么多凶神恶煞!”
雷良林大喝一声,道:“净尘老尼姑根本不配当这观音庵的主持。老尼姑死了,由空空接掌主持,你们都有好处。”
众尼姑道:“我们不愿得什么好处,也不愿这神圣‘观音庵’受到污染!”
飞天蜈蚣舒么么道:“你妈的,不识抬举的臭尼姑。老子先宰了你们,看你们还有什么话说?”说话之间,已跃起身子,扬起雪光闪闪的大刀,悬空一招“飞蛾扑火”,用足劲力,又疾又猛,向少年尼姑当头劈下。
少年尼姑道:“施主,出手就施飞蛾扑火,是施主自寻死路。”闪身一剑,“穿心赏月”剑锋如蟒蛇吐信,快速无比,刺断了舒么么的腰带。
飞天蜈蚣猛然愕,喝道:“好啊!尼姑庵私养双童,暗藏春色啦!你这小子好艳福。”翻身一刀,向对手身上猛砍。
他这一用劲腰带落下,衣服未扣散了开来,连裤子也向下溜。
当着尼姑面前暴露丑态,吓得那些小尼姑比施刀剑砍刺她们更害怕,个个失声惊呼。
男扮女装行动容易学,声音却难改变,蒙混一时可以,遇到激烈的行动,愤怒说话,则无法顾及自己是伪装,立即便被击人识破。
和飞天螟蛤动手的,正是许青松,既然被对方识破,也不再作拘泥,立即展开师门剑法,快速猛刺。
飞天蜈蚣松下的裤子,套在腿上行动不便,被许青松一剑刺倒地上,鲜血喷出,跟着肠子也冒了出来。
其余的强徒见兄弟负伤倒地哄然一声大吼,备展兵刃,围攻许青松,七八般兵刃,一齐向许青松身上招呼。
许青松疾展一招“环扫群魔”,剑锋过处,响起一片锵锵之声,有兵刃被剥断,有虎口被震裂的。
雷良林沉声喝道:“兄弟们,别让这假尼姑跑了!”
立即展开他的“五鬼刀法”抢攻,忽实忽虚,忽上忽下,忽左忽右,一片寒光笼罩着许小侠。
许青松感觉冷气森森的,有些不寒而栗。
但他是名师的高徒,临危而不心乱,舞起一道紧密的剑花护住身体,眼神聚集,避强攻弱。一时还不至落败。
激斗是最耗体力的,渐渐感觉真力不足,剑法上有了破绽的征象。
易达掀去身上的尼姑装,沉喝一声,道:“许兄,这些恶贼都为酒色掏空,虚有其表,不用害怕,我来助你。”一个纵身,跃入战圈,向雷良林攻出一掌“推石填海”。掌势一出,强猛的劲风,撞得雷良林连连后退。
雷良林站定身形怒喝道:“好小子!你是何人门徒?为何与我作对?”
易达道:“我不想和你攀亲,用不着向你叙家谱,至于为何与你作对?你打败我自然会知道。你死在我的掌下,就没有知道的必要了。”
雷良林怒道:“我狠你这小子比我更狠!今日我们两人之间,必定有一人见阎王!”
突然,身后响起一声娇嫩的声音,道:“见阎王的是你吧!”
雷良林回头一望,跟着是一声惊呼,刀落地的叮当声响,抬起双手将双眼蒙住,道:“出家的小妮子,如此换狠毒,竟然暗算老子。”
从后面以银针打他的是史雅宜,她说道:“我才不想做尼姑受罪呢?我还要嫁丈夫生孩子延续生命哩,我先警告有才用镖打你,那里暗算你了,是你学艺不精,怨得了谁?”
雷良林企图和她同归如尽,循声向史雅直立身所在猛扑过去,想拼出乎生功力作最后的一击。
刚一起步,只觉脚上被绳索缠住,上身的劲力向前冲,脚上却被人扯向后,一冲一扯,跌的他头破血流,一条腿活活生生的扯断了,在剧毒攻心之下,再也活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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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胜负未分 正邪相拼
穷书生摇摇头笑道:“事过境迁,我是酒鬼,那有兴趣去看什么鬼佛经?”
天宏大师疑惑地问道:“施主当初向老衲要佛经,又是什么动机呢?”
穷书生道:“我是受人之托,托我的人也是为了一个无辜受活罪的人,现在已经得天庇佑反兽还真了,所以不用啦。”
天宏大师把封好的“迦陵经”,又反复仔细的看了一阵,天祥晒后的封印,的确未动,撕开封巾一看,里面包的竟然是同迦陵经大小一般的白纸,并非原本,情不自禁一愣,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呀?”
怀璧玉见此情形,心中虽然无愧,可是也给脱嫌疑,说道:“大师,这问题可大啦,弟子也要陷入不白之冤之中了。”
胡少华接着大声说道:“大姐,你没有干系,天信,天祥也不是死在我的掌力下,这其中蕴藏着严重的问题。”
天宏大师合十聚神注视胡少华,道:“老衲亲眼看见施主将他二人击毙的呀!”
胡少华从容不迫说道:“大师相信我的功力能胜过他们两位大师吗?我今年才二十出头,仅练了十年还不足的武功,纵然以死相拼,又岂能将两位武功高强的太师击毙?两位大师是借我和他搏击之际,自我解脱。”
易达聚起眼神察看盖有封印的包装纸,道:“大师,这包装纸非常薄,见水就会溶解,不论拆包的人技巧如何高明,想不损坏封印,是不可能的事!”
怀璧玉眼光闪了闪,道:“这样看来,真经早就掉了包啦。负责保管经典的人,已经早发觉,而不敢禀告大师。”
易达点头道:“不但‘迦陵经’换了包,其他重要经典,可能也是同一命运。”
天宏大师听他们这一番推测,表面虽然保持镇静,心中部满腹苦汗,说道:“若如施主等人的推测,那么涉嫌的人只有叛徒骆明远了。”
穷书生笑道:“老和尚,你痛苦啦!快去化两缸好酒来请我和老叫化喝,喝醉了好帮你和尚的忙呀!”
天宏大合十道:“此两缸酒来是小事,老衲要先派弟子返寺察明究竟,若不出施主们的预料,事情就严重了。”
草店距嵩山大约七百里左右,天宏大师指派两个年轻力壮轻功好的弟子,立即返少林寺禀报在寺长老群察回报。
草店距桐柏山只有一百里左右,这儿的居居在混合派淫威之下,对陌生人谁也不敢提“桐柏山”三字,遑论其他的了。
老叫化向天宏大师问道:“各大门派的掌门人都接到通知了没有?”
天宏大师合十道:“各掌门人正赶来这里相助,接到通知后,即分别去进行清理门户的行动了。”
这时正是晚餐当头,一群五花八门的男女,有老有少,还有方外人,进入客栈,分据两桌,要了饭菜,穷书生千方百计弄来一缸佳酿,向老叫化笑道:“穷朋友,入山之后恐怕没有酒可喝了,怎么办呵?”
老叫化笑道:“贼窟里多是好酒贪杯之徒,他不卖老叫化会偷!别的本事没有,偷酒的本事,老叫化子不得天下第一,也要排第二了。”
就在饭菜摆上桌,举筷进食的刹那,房梁上忽然有了微响,坐在桌边的人,同时沾起来后退,紧跟着“哧”的一声,一只小花猫抓住一只大烧鸡,坠落在饭桌中间的菜盘上,那只小花猫惊得连抓着的肥大烧鸡也不要了,跳下桌去溜走。
易达见小花猫抓住坠落的烧鸡鸡胸向天,开刀裂开处露出一把匕首柄,走近聚神一看,匕首两卷着一张纸条,取下匕首拿起纸条一看,但见写道:“想死香饭佳肴很适口,要命茶水美酿忌人嘴。”
穷书生看见纸条上的警语,抱住酒缸紧皱眉头,转眼望着老大姐,道:“你说该怎么办?我饮了毒酒被毒死,死在一个酒字上我也乐其死,要我掼掉这缸佳酿,不到两脚撑门我是不甘心的。”
无名女疾探玉臂,夺下酒缸,使劲向门外一掷,“哗哒”一声,酒缸粉碎,嗔道:“没有出息,好酒也应该有分寸。”
穷书生摇摇头,转眼一望被摔碎的酒缸,酒香四溢,不住的咽馋涎,但见一只公鸡,喔了一些酒计止渴,遽然张开两翅,一扑一跳,一跳一扑,便倒地死了。
穷书生伸了伸舌头,暗道:“好剧烈的毒哟!”
双英向门外一望,忽见双梦学二哥从街口疾驰而来,赶忙闪身出去,举手叫道:“哥!我们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