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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行天下-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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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杰的三个师兄弟马上下楼收取枪支,马杰站在楼梯口,端着机枪瞄着皇协军。

    第五炮楼听见枪声派出十个皇协军来打增援,没走三里远,就被陆魁打回去。

    孙运达收到信号,带队冲进炮楼,扛走枪支弹药。经过清点,十一个鬼子全给抹了脖子,二十个皇协军打死三个。遣散了皇协军,马杰一把火烧了炮楼。

    十一个鬼子、三个皇协军的尸体被点了“天灯”。

    太阳升起两杆子高,孙运达带二、四小队,返回“十里铺”村。

    七里河从太行山发源,一路摇晃着身躯流向平原。它不是笔直流向东,而是先从北流向东,再拐弯向南,绕一个大弧形弯,这才拐向正东。所以,从顺城府修通往皇台镇的公路要横跨七里河。日本鬼子抓上千余劳工修建公路,在七里河最窄处架设一座钢筋铁骨的洋灰桥。这座桥共建三孔,连引桥全长三十丈。这座大桥已建好,正在建一个岗哨楼。第三座炮楼被八路端掉,冈村已下死令,只要炮楼周边有风吹草动,马上开枪。他对这座大桥很放心,因为八路只会端炮楼,对这座钢筋铁骨的大桥,绝对“啃”不动。

    孙运达带队端了两座炮楼,现在对七里河上的这座洋灰大桥又感兴趣。他带陆魁和马杰化装侦查。这座大桥修得果然结实。大桥使用了钢筋铁骨再浇铸,洋灰使用的是飞马牌高标号洋灰,要想破坏,谈何容易!孙运达想,要想破坏这座大桥,唯一的方法是采用爆破。可是爆破点在何处?炸药安放在那个地方?大桥两边引桥是用石块垒起来的,炸引桥不解决问题。

    三人侦查完,便回皇台镇。孙运达请周显成和周显亮研究爆破方案。

    首先,大家一致同意,此桥不断,公路惹乱。如何炸?周显亮说:“炸药放在哪,这好办。就放在中孔桥下、桥墩之上即可。咱们崆山洞还存放着小鬼子修炮楼用的两千斤黄色炸药,还有电雷管。这“梯恩梯”不怕潮,爆炸威力大,我看先研究一个引爆器就行了。”

    关于引爆用的装置就交给周显成和两个战士去完成。

    大桥修好,岗哨也上了岗。白天由小鬼子站岗,晚上由皇协军当值。为保证大桥正常通行,免遭八路破坏,在岗楼上安装了一部直通东西两个炮楼的电话。岗楼每晚两人一斑,每四个小时换一班岗。下岗后去就近炮楼吃饭、休息。

    摸清了岗哨值班情况,孙运达和陆魁、马杰等队员来到大桥远处仔细观察,准备就在今天晚上动手。天黑时,孙运达带陆魁和马杰躲在换岗哨兵必经之处。一到天黑,路上便无行人了。大约在晚上十点,两个哨兵从第六炮楼走出来。

    二人揹着大枪,一边走一边聊天,一个说:“这天闷热不说,今天又得喂饱了蚊子!”

    另一个说:“咱们自认倒霉!若不抓我来当皇协军,我现在正呆在花花世界呢。”

    大桥离第六炮楼最近也有四里地。两个哨兵慢慢走,慢慢聊。孙运达看二人已走到近前,猛然扑上去,噹噹两拳击倒二人。陆魁和马杰上前摁住二人,脱下“虎皮衣”,把二人捆了个四马倒攒蹄,媷几把青草塞在嘴里,放在路边沟里喂蚊子。二人换上那套“虎皮”,扛上大枪,大摇大摆地去“换岗”。

    换岗有口令,陆魁二人不知道,故意耍浑。张口骂道:“老子忘了口令,愿意换岗二位走人,不愿意换岗,你就站一黑夜算了。”

    这两个哨兵就问:“你是谁家的儿子?怎么这么横啊?”

    马杰应道:“刚调来的!怎么和老子说话哪?还欺生是不是?”

    哨兵心想,这年头少说话少惹是非,二人没敢多说,扛起枪走了。

    孙运达看两哨兵走远,马上发出信号,让躲在山丘边的队员们扛着炸药过来。据说炸什么物,用多少炸药,都有计算方法。孙运达等人也不会计算,就说:“一百斤“梯恩梯”,肯定能炸毁这座大桥!”所以就扛来了五包炸药。把炸药安放在中孔桥墩上,安好雷管,接好引线。周显亮偷走鬼子炸山用的起爆器,存放在崆山洞里,这次战士去崆山洞扛炸药,发现有现成的起爆器就搬来使用。两个战士检查引线连线无误。孙运达让陆魁、马杰检查确认桥上无人,这才下达起爆命令。

    一瞬间,桥上窜出一个大火球,接着天塌地陷般的一声巨响,烟雾升空,七里河公路大桥无了踪影。

    冈村上任三个多月遭到了几次迎头重击,这时他才有了亲身体会:不是藤野无能,而是八路太难对付了。不知几时,自己也许会步藤野的后尘!
………………………………

第八十二章 再 拜 五 台

    这天晚上,贺家义请孙运达、周显亮去家里吃饭。贺家义代表全县人民起草了一份向边区、军区请功的报告。孙运达看完报告后说,这点小战斗不值得请功。三人吃过晚饭,搬张桌子,坐葡萄架底下喝水聊天。

    孙运达想,贺书记平时忙得手脚不沾地,不知今日为何有如此闲情逸致?就说:“贺书记,听说你晚饭后还要去开会,现在该走了吧?”贺家义说:“会议定在今晚后半夜开,不急。我想问问你,你离开家整十年了吧?”

    孙运达说:“差不多吧,反正显亮老弟最清楚!”周显亮搬着手指,呵呵一乐说:“可不么,整整十年了。”

    贺家义说:“这么长时间,想家了吧?”

    孙运达说:“时间长了,习惯了。再者一天到晚在枪炮声中度过,没时间想家!”

    看见周显亮和贺家义对眉眼,孙运达马上猜想,八成有事。

    “我说书记、县长是不是有什么事?有啥事就照直说!”

    贺家义转眼又看了看周显亮说:“是这么回事。边区政府秘书长来咱们县检查抗日工作,秘书长问我,有两位军区同志在你县。我说,是,一位是县长周显亮,另一位是县抗日大队长孙运达。秘书长说,他从军区才得知你的情况。你哥嫂、爱人都是白洋淀抗日斗争的骨干力量。你哥孙运来三一年参加东北抗日联军,三七年一场遭遇战中,不幸壮烈牺牲。他牺牲的消息,去年才得到证实。今年五月,才把消息告诉你嫂。你嫂是白洋淀雁翎队的交通员。你爱人是雁翎队付队长、锄奸队队员。五月的一天清早,你嫂划船、你爱人抱着小侄女去淀里送情报。鬼子便衣队驾船追过来。你嫂把你爱人和女儿放在芦苇塘深处,自己驾船吸引敌人,结果中弹身亡。秘书长说,你爱人带着你侄女继续在白洋淀打击敌人。秘书长走时提个建议:让你抽时间回趟家,如能把你爱人、侄女接到咱县里来,工作更方便。你可考虑考虑呀!”

    孙运达听说哥嫂都已牺牲,呆了半天没吭声,眼含热泪说:“我听组织安排吧!”

    贺家义说:“我和显亮商量,你的工作暂由显成全权负责。希望你尽快接回她娘俩。你的影响力太大,估计小鬼子现在已把目标duizhun你,因此要派三名战士和你同去我们才放心!”

    孙运达说:“你们放心,我想我自己独来独往会更安全。三位战士是咱县大队主力,我走后,下山伏击、反围剿,这几名战士完全可以指挥若定。我自有一套招法躲过鬼子的搜扑。”

    周显亮和孙运达在一起十年,经过了截军车、反围剿、万里长征、上抗日军政大学,二人亲如兄弟。可以说对孙运达的一点一滴都了如指掌。一听有招法,却愣了神,说:“你还有什么招法?我怎么不知道?”

    孙运达平时不爱说笑,也不爱显露自己,说:“我这一招,谁也不知道。”

    周显亮说:“你有何高招?也该让我们见识见识啊!”

    贺家义催促说:“露几招让我二人开开眼吧!”

    “你们先看好了我现在的模样,一会儿你们再看,是不是我?”说罢一扭身,孙运达说:“你们再看!”

    贺家义和周显亮二人一看,不由喊了一句:“天哪!”一霎时,孙运达变成了其丑无比的怪人,根本看不出孙运达本人!贺家义说:“原来你会变脸?好,你足可以瞒天过海了!”周显亮说:“我说哥呀,我跟你十年,你骗了我十年。”孙运达说:“不但如此,还有奇招怪招你不知道哩。你看!”刚说声你看,再看孙运达,一只脚已扭向后方,一脚前一脚后,一走一拐,像个重残人。

    二人又惊又喜,惊的是大开了眼界,喜的是骗鬼子不成问题。贺家义对变脸、扭腿特感兴趣,便问:“你如何会变脸、扭腿?用什么功夫?”

    孙运达说:“其实这叫熟能生巧。因为自小练气功,运气可通达身体各部位,所以一运气,就能使部位任意变动。又比如体内五脏六腑,气达部位,还能使脏腑移位。变脸和扭腿就是这个道理。”

    贺家义和周显亮一听,心悦诚服。贺家义说:“既然如此,你订个日期,什么时候出发?好让人给你办个‘良民证’。现在‘良民证‘还要贴照片。你说照个什么样的照片?”

    孙运达说:“就照个变脸的吧!具体什么时间出发,我还有个请求。。。。。。”贺家义说:“你说。”

    “我去白洋淀前,我想去五台山见见我师尊和师叔,探一探我岳父的消息。再打听一下我师弟吕方的消息。十多年了,师尊、师叔情况不知,我岳父情况不明,我师弟的情况更不清楚。我,我日夜想念他们。……”

    贺家义惊奇地问:“什么什么?你师弟?叫吕方?”

    孙运达说:“是啊是啊,我师弟叫吕方!怎么,你认识他?”

    贺家义激动地说:“我不但认识,而且还是把兄弟哪!”

    贺家义把十多年前和吕方义结金兰之事讲了一遍。孙运达、周显亮这才知贺家义和吕方还有这么一段情缘。

    三人不由拉住手说:“咱们可是有缘千里来相会。我们不但是战友还是弟兄哪!”

    激情过后是平静。贺家义说:“你去五台山,从五台山再去保定府,有千里之遥。给你一匹马做伴,怎么样?关于这边工作,你放心,我们会代你向边区和军区请假。办好‘良民证’你就走,还有什么问题吗?”

    这天晚上,贺家义带通信员连夜下山参加在“十里铺”召开的党组织发展工作会议。

    过了两天办好“良民证”,孙运达告别周显亮,悄悄向山西五台山进发。

    一路没有遇见鬼子,走镇过县比较顺利。穿正太铁路时躲过鬼子的巡逻兵。快到五台山时,遇见了一伙劫匪,他只说了一声“去五台山”,劫匪便放他而去。从皇台镇只用三天就到了五台山。没进山门就见俗通师叔站在山门前。孙运达急忙翻身下马,百步之外倒地叩拜。俗通师叔呵呵地咧着大嘴笑道:“善仁大师今日特让我在山门前相迎。大师对我说,他不再见你。你想问什么,我代大师回答就是。”

    孙运达一听便哭了,说:“师尊身体可好?为何不愿见我?是否我下山所作所为已违寺规?”

    俗通哈哈大笑,说:“别看大师年近百岁,身体如常,鹤发童颜,精神矍铄。念你已是无神论者,大师恐对你今后前程有碍,决意不再见你。你和你师弟下山十载,所作所为大师甚感欣慰。哪有埋怨之理?你想问之事,我代回答:你岳父十年前被‘三义教’所害,你姨妹受伤,被庵姑所救,皈依佛庵。‘三义教’教长当年被你师弟除掉,从此保一方平安。你师弟按大师所指,十年前已去豫皖,接受磨难。你来五台他在金陵;反正和你师弟二人永不再相见,此乃天合地议之事。现在师叔代大师告知于你,至于你的内室么,你一到家就知道了……”

    孙运达心如刀绞,哭得闭过气去,俗通急忙按住孙运达的脉博,慢慢缓过气来。孙运达说:“听师叔说我还要去天津?”俗通说:“是啊!这是大师说的!”俗通又说:“孩子,天下之事不能由己,不必再痛苦了吧!”

    孙运达爬起身,叩拜师叔说:“现在我该见的也见了,该知的事也知道了,那我下山去吧?”

    俗通师叔大嘴一咧说:“哪里?师叔有事还没说完哩!”

    “师叔还有何事没说?”

    俗通说:“吕方为寻你二次上山,大师颐指东南,要他顺东南方向而去。拜‘飞云寺’主持为师,又学了八个月的‘神虎术’,武功大长。这次你二次上山,大师命我教你‘点xue术’。所以要多留你三、五日。学会‘点xue术’方可下山!”孙运达闻听心里高兴,让小僧将马牵去喂养,紧随俗通师叔进了禅房。俗通让孙运达坐在蒲团上,静心听讲授点xue之术。

    “你从小知医术,又学武功。医道、经络你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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