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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闲了下来,四个人开始整理后面荒芜的院子。
姚暮边学边做,算非常勤快。
宝心吃得多,力气也很大,是团队主要劳动力。
谢文颖和姚暮两个成年人才能搬的木头,宝心能一个人扛起来,而且还很轻松。
姚暮开始抗拒用童工,让宝心在旁边看着,后来感慨这是哪儿来的怪力正太……
林宛央翻了符集,画了两张搬运符给人揣口袋里。
姚暮将信将疑的接过来,没想到真有用,至少能省下一半力气!感叹这太神奇了。
几个人整修了一周,后面的院子渐渐的有了个样子。
这天中午放工,几个人洗手准备吃午饭,就听到大门被人推开的声音。
一个穿着道袍的人满头大汗的冲了进来。
姚暮愣了下,问:“……这是同门来砸场子了吗?”
胆子挺大啊,林宛央都敢惹。
谢文颖看过去,来的是那位会跳圆步舞曲和拥有劈叉绝技的道士。
上次姚暮不在,所以不认识。
谢文颖皱眉问:“你来干什么?”
张浩跑到了林宛央面前,‘噗通’跪了下来,声泪涕下道:“大师你救救我啊!”
林宛央声音淡淡的问:“那东西找你了?”
张浩像是会想到什么,满脸惧色,用力点了点头,“我……”
林宛央:“你站起来说话。”
张浩愣了下,这才尴尬的从地上站起来。
他显然被吓得不轻,还是突然想到上次遇到的人,和做法事的主家打听到是豫山道观的人,这才火急火燎的赶来。
张浩没本事,靠着给丧葬做法事,或者偶尔装神弄鬼来赚钱。
他运气好,一直也都相安无事。
三个星期前,他接了一个委托。
对方开价就是十万,所以他心动了。
委托人是本地富商,他的独生子得了皮肤病,全国医院都看遍了,治疗无效反而越来越严重。
那家人这才想是不是撞了邪,换了思路。
富商是暴发户,也没门路找到高人,有人就介绍张浩去看看。
张浩很少接到这样大单,他做完道场后,想了下拿出了两张压箱底的符。
这次有次机缘巧合下遇到个同行,自己主动请了对方吃饭,那道士临走给他,说是真遇到什么可以用。
张浩一直好好收着,觉得这和自己平时画的符是不同的。
这次的事情把用上了。
他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没想到法事做完的隔天,还真的有了效果,那富商的儿子病情开始好转。
张浩拿了钱本来以为这事情结了,但是渐渐发现不对劲。
开始是家里的东西经常被什么翻乱,没丢东西他也没放心上。
安慰自己要相信科学。
昨天晚上他睡觉,梦到有什么压在自己身上,还张开嘴咬自己。
那个梦太真实了,醒来后他还觉得脖子痛。张浩跑去照镜子,然后他就真看见脖子有两排齿印。
伤口不浅,还咬出了血。
张浩哪里碰到这种事,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刚好那个富商打电话请他再去一趟,自己儿子的情况比从前更严重了。
他这才知道这次摊上事情了,哪里还有心思帮别人,自己命都没了。
有钱首先得用命来花啊!
那个齿印咬在他的动脉,再深一点自己就凉了,得流一床的血。
这不简单处理下就跑来了。
他扒开衣服,给几个人看伤口。
“那个富商把钱加到了100万,您去看看吧。”
见人不答话,他咬了咬牙又说:“如果您能救我,我做什么都愿意!肯定会报答你。”
他确定这人有办法,不然也不会那天就看见跟他的东西。
林宛央点头说:“我还有真有事,后面院子还没除草和打扫,交给你了。”
张浩:“啊?”
林宛央:“有问题吗?”
“……没问题,保证完成任务。”
姚暮有些想笑,林掌门还真会抓壮丁。
林宛央让张浩和姚暮留在道观,她和师兄弟下山去看看。
这次她没有拿七星剑,而是带了从老道那里收缴的铜镜。
这面铜镜不但能镇压鬼魄,还能让邪祟现行。
那人脖子上的两排牙齿印,看着像是兽印。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喜欢可以pick一下我们的道团
林宛央:c位,队长,主打,没什么一剑解决不了,如果有,就两剑。
谢文颖:门面担当,大美人~女装大佬你值得拥有
姚暮:人气担当,人爱鬼也爱,钓鱼执法了解一下~超有钱
宝心:力气大,吃得多,鬼祟不侵,身份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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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本《我在民国给儿子找了五个爸爸》
现代的独立女性,知名外科医生,一觉醒来重生成了民国守旧女子。
原主年轻漂亮脑袋却不清楚,被留学回来的新派老公看作耻辱,连着婆家也不待见。
被当外室养在外面,领着四岁的儿子差点流落街头。
然鹅几个月后
渣男:我给你每个月十块,不许说你们和我有关系。
宋念:你滚,不要碰瓷我可以吗?着急去给市长做手术。
儿子:我有四五个干爸爸排队等转正,渣渣你贵姓?
第十三章
林宛央也不着急; 吃完饭刚好消食,慢慢走下山。
这沿路的风景不错。
相处了断时间,谢文颖觉得还是挺了解人的; 知道对方平时是急性子。
今天倒是有些反常; 变得温吞了起来。
他转念想,也许是因为胜券在握?
毕竟今天连着剑都没拿。
公交靠站停车,林宛央这才收起来手机。第21节
她最近迷上了一款手游,打发时间喜欢玩几把; 因为接触不久,还处于稍微有点上瘾的阶段。
这游戏还是姚暮安利的。
开始林宛央什么都不懂; 但是她的意识流和手速很厉害。
真的怪都打过无数次,不要说这些假的; 还是能找到共通之处的。
就一个上午的时间,林宛央的操作眼见着上来了。
姚暮当时就被震惊了。
要不他看着人一点点进步,简直怀疑对方是高手开马甲……
这时候,如果有香客推开道观的门,看到几个人坐在天师宫外面走廊打游戏; 一定会觉得震惊。
委托人的地址在别墅区; 下了车还得走个十几分钟。
三个人到了小区门口,谢文颖这才拿出手机,给对方打了电话。
他挂了电话; 几个人站在原地等了十分钟的样子; 就看到小区的摆渡车开了过来。
来接他们的是富商的助理; 虽然诧异这大师年轻了些; 却也没表示出质疑。
反而是说了很多恭维的话,听着意思,了,林宛央他们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自己身上。
不救不是人。
张浩虽然没真本事,但拜之前两张符所赐,算起到了点作用,这边还挺相信对方推荐的人。
既然张浩说是高人,那肯定没得跑。
几个人一起坐上了小区的摆渡。
徐波和妻子白手起家,一点点把事业做起来,现在是当地著名的企业家。
夫妻因为忙于生意,所以对唯一的儿子有些疏远管教。
因为是独子,自己平时也不在对方身边,所以物质方面的要求,他们都会尽量的去满足。
等着两口子发现儿子,物质富裕,精神困乏的时候,已经晚了。
毕竟是自家孩子,还不得宠着。
好在平时大事没有犯,小事都被他们花钱找关系摆平,。
一直到从一个月前,这种平衡被打破了,总算是捅出来了篓子。
徐子杰末得了种怪病,全国各地的专家都看遍了。
下了诊断是皮肤病,但是始终没有查出过敏源在哪里。
而且各种特效药都用上了,但是一点没有效果,反而是越来越严重。
夫妻俩急得团团转,经过人的指点,这才想是不是中了邪,沾染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半个月前道士的那两道符,不过是把病情稍微抑制住,
现在……病情继续恶化,比从前更加。
助理边领着人往里走,边把情况简单的说了下。
助理叹了口气:“具体的病状,你们看过病人了自然知道。”
说到这里,他想到房间里的情况,又有点反胃想吐。
林宛央走进去的时候,徐波正在和人说话。
那是他早上从市里面的道观新来的道士,张浩一直推脱不来,他就暂时找了其他人。
毕竟驱邪这个路子是对的。
两个道士看了眼来的人,有些意外。
年轻人不好好工作都来造谣赚骗了吗?
就是因为有这些人,才让道教的印象分不断的被拉低,这么一想,他们就有些不高兴了。
一位看起来年纪稍长的道士问:“你们是哪里来的,有省道协的会员证吗?请出示下。”
林宛央还就真的被问住了,自己还真没有,属于无证执照。
她咳嗽了一声:“我初来乍到,还没有来得及办理,我们是豫山静和观的居士,道友你好。”
听人自报家门,两个道士对视了眼。
静和观,好像是有这么个道观,不过清虚道长不是半年前故去了吗?
那道观难道还有人修行。
清和光平时低调,道教协会有什么活动也没参加,不过他们对清虚道长印象不错,从前打过照面。
明白这两个不是招摇撞骗,那道长脸色稍缓,这才又说:“这个事情不是你们能解决的,别胡闹回去吧。”
连着他们这些入门修行的道士都觉得棘手,更不要说居士了。
林宛央说:“两位道长,我梦来都来了,还是顺道看看再走,没办法就算了。”
李波点头:“还是看一看吧,说不定有办法呢?”
他现在是病急乱投医了,只要有一线生机都想去试一试,毕竟那是亲儿子不能不救!
“你跟着我来吧,这个小孩也一起?”李波看着宝心,有些不放心问。
谢文颖点头:“嗯。”
李波点头说:“那好吧,你们最好又心里准备。”
三个人跟着对方,走到了里面的卧室。
推开门就闻到一种腐烂的味道,这个房间很大,但是窗户都关紧了,密不通风。
大白天也拉着窗帘,市内开了灯,但是不够明亮,照在灰色的壁纸上死气沉沉的。
房间上挂着各种装饰品,有象牙,还有皮草。
床上坐着一个人,身上绑这层层的白纱布,旁边有医生和护士,正在给人上药。
徐波低声的说:“最开始,阿杰只是觉得身上痒,忍不住用手去挠,然后慢慢的开始长黑色的藓,那时候张道长的符起了作用,可是从前天开始,阿杰胳膊上的皮肤开始一块块的掉。”
说到这里,他开始有些害怕,怎么会有这种怪病。
就像是蛇蜕皮一样,可是蛇蜕皮的是没有用老皮,徐波掉的却是连血带肉的皮。
家庭医生给人打了止痛针,这痛苦没人能受得住。
不能二十四小时都用,所以麻醉药效一过,躺在床上的人就会痛得大叫。
简直像是在受极刑。
那两个道士,已经从早到现在,做了好几次道场都无济于事。
于是告诉夫妻俩这次遇到大麻烦了。
徐波从商多年,算是经历颇多,虽然恐惧但勉强能稳住心神,看着儿子喃喃的问:“这到底为什么,怎么没有效呢?”
徐夫人见到儿子的惨状,忍不住扑在床边开始哭:“到底为什么要害我儿子,他做错了什么,他还只是个孩子啊!”
林宛央别过眼:“他们做的是降神驱邪道场,这又不是什么鬼魄,自然是没用。”
徐波听对方这么说,连忙问:“那你知道我儿子变成这样的原因对不对,你一定有办法化解对吧?”
林宛央有几分不耐烦:“原因我知道,难道你们自己不知道吗?”
这句话问出来,房间突然安静了下来。
徐夫人擦了擦眼泪,声音有些激动的说:“我们能知道什么啊,要是知道还能请你们来?”
“佛家有句话叫因果报应,道家有个说法差不多,叫做天道循环。”林宛央平静的看着人,“你真的不知道,我也没办法。”
徐波愣了下,没想到对方会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