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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巅峰之上-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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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较于其他地方的风景秀丽,这处地界杂草丛生,只有一座座墓碑静静地伫立。
    秦旸拨开一座墓碑前的杂草,果见墓碑上所刻之姓名,乃是“萧”姓。
    显考萧公讳远山县侯之墓。
    “姓萧的县侯······”秦旸揣测道,“六十年前因禁佛之事而被牵连的靖远侯萧家?”
    要说近几十年来,最为有名,下场也最为惨淡的王侯,便是六十年前的靖远侯了。
    靖远侯当年力阻元丰帝禁佛,认为禁佛事关重大,不可一言而决,强行推动,否则恐有损国力。
    但当时大夏正值如日中天之际,元丰帝又是刚愎自用的性子,认为区区禁佛,又如何能让大夏受损。
    然后,元丰帝就凉了。
    在元丰帝凉之前,他还下令去了靖远侯的爵位,并且将萧家诛三族,连祖坟都要给挖了。
    好在当初有朝臣冒死进谏,加之元丰帝凉的太快,让萧家的祖坟得以保全。但萧家三族,却是难以保住了。
    除却靖远侯长子被及时赶到的九源和尚救走之外,就只有他二弟幼子被人以狸猫换太子的手法救出。
    那幼子,便是后来的墨家上代矩子。
    “靖远侯长子萧无心被九源和尚救走之后,便不知所踪。直到天南道南明山出现九源和尚的遗骨,吾才知其已然身死。那萧无心随九源和尚一同失踪,想来也是遭遇不测了。”
    矩子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一座墓碑前,坐下道:“老师,我来看你了。”
    在他身后不远处,还有一座墓碑,上面刻着萧无心之名,想来便是那靖远侯长子的衣冠冢。
    看那墓碑略新,也许便是矩子在去年才为其立的。
    毕竟是老师家的亲人,为他立一块碑也算是对老师的一片心意。
    不过,秦旸却是看着那块墓碑,眼神闪烁不定,“萧无心······”

第三百七十八章 无心入魔,底牌
    “无心入魔,戒之慎之。”
    当初九源和尚留下的最后话语,又被秦旸回想起来。
    这句话后半句很好懂,就是要谨慎戒备,但前半句,却是让当时的秦旸摸不着头脑。
    是若无心境便会入魔,还是简单来说一个叫“无心”的人入了魔“无心”是动词还是名词,关系到整句话的意思。
    现在看来,九源和尚没有在临死前还打机锋,说些故弄玄虚的话,他的意思很简单,就是一个叫“无心”的人入魔了,让大家小心他。
    而这个“无心”,十有**便是消失六十年的靖远侯长子萧无心。
    萧无心被九源和尚救走,在南明山遭遇了不测。要是秦旸没猜错的话,这不测,是来源于那死而不僵的忘情道君。
    也许,萧无心已被忘情道君夺舍,成了忘情道君重活一世的容器了。所谓的入魔,也许正是因为被人夺舍。
    如此解释的话,九源和尚留下的遗言也算是说得通了。
    只是九源和尚这句遗言被发现得太迟了,整整迟了六十年。现在谁还知道萧无心是生是死,若是活着,又有谁知道萧无心现在有了什么样的变化。
    秦旸将诸般猜测埋在心底,向矩子问道:“矩子,大夏和云蒙之间,又各有什么图谋你的计划,现在也该说出来了吧。”
    “你倒是心急,”矩子道,“也罢,便说与你听吧。至少在这件事上,你和吾的目的是相同的,或者说,你现在在相助墨师妹,而墨师妹和吾的目的相同。”
    “稷都的地气变化,在吾看来,是那夏皇搞的鬼。夏皇自从血祭三十万难民之后,便心性大变,行事风格也开始悄然转变。在八年前,他突然实力大进,整个人更是恍如变了一个人一般。据吾猜测,他当是受到了那把魔刀的影响,再非曾经的夏皇了。”
    “地气异变,非是什么容易之事,夏皇要专注于此时,便需稳定的局势。所以他是不想此时和云蒙开战的。”
    “而云蒙那边,在发现了稷都的异变之后,便想着等到地气异变到尽头之时,突然发动攻势,令地龙翻身,让稷都毁于天灾之中。在两国之间风声鹤唳的现在,若是稷都毁于天灾,你觉得哪国会赢”
    毫无疑问,当然是云蒙。
    大夏国都的毁灭,对于军心来也会是毁灭性的打击。哪怕领军大将的本领再高,也无法带领这样的军队打赢胜仗。
    一个不慎,大夏便有灭国之危。
    “所以,矩子你便把握住双方的心理欲求,让两国开始商讨议和吗“秦旸道,“夏皇需要稳定的局势,所以他要议和,云蒙那边要探明稷都的诡异变化,所以他们派出使团前来稷都,名为议和,实为探查。”
    “否则你认为议和是如何这么快就开始进行的,单凭老大等心思各异的九算吗”矩子淡笑道。
    打从一开始,矩子就笃定议和能够顺利进行,哪怕九算成员没有推动此事,议和也极有可能成功开始。
    只是那样一来,也许就不是云蒙发起议和,而是大夏这边发起了。
    “云蒙,是个以强权和强力统治一切的国度,老大这人便是一个真真正正的云蒙人,他的心中没有墨家的和平理念,唯有征服。他从一开始,便是一个叛徒,但他是一个聪明的叛徒,连老师都没能看穿他的真正心理。这样的叛徒,绝不能留。”矩子斩钉截铁地道。
    比起精致利己主义者秦旸,老大那种极端的战争份子更不能容忍。因为秦旸这种人还能以利益诱使其合作,而老大,唯有让云蒙满意的利益,才能让他满意。
    但能让一个帝国满意的利益,又是何其之大啊。反正矩子是不可能为了老大而付出让云蒙满意的利益。
    当然,能容忍秦旸不代表不想除掉他,矩子的心中,也未尝没有铲除秦旸的计划。
    矩子在许久之前就对秦旸生出了杀意,只是忌惮杀他的后果而不敢动手罢了。但若是稷都真正毁于天灾之中
    从好到坏,让人难以接受,从坏到更坏一点,却是在可接受范围之内。若是稷都真的毁于天灾之中,大夏将要面临灭国之灾,矩子肯定要第一时间铲除我这个隐患。
    秦旸心中也很清楚这一点,他知晓自己现在也算是到了某个关键点。
    矩子这人也许有些方正,让人可以借此欺之,但也他也不缺乏必要的果决。
    大夏若遭遇灭国之灾,本就是形势差到了极点,这种时刻就算再差,也不会差到哪里去了。
    秦旸之前威胁矩子所说的大坝决堤,瘟疫横行,在灭国之灾前也不算太大的灾难,与其让秦旸这个不稳定因素继续活跃,还不如直接铲除算了。
    现在我最大的优势,便是不需要度过返虚之劫便可拥有炼虚层次的战力。矩子不知我的情况,还认为我距离炼虚尚远,这是我最关键的底牌之一。
    秦旸心中不断思索着对抗矩子的方式,一边瞄向弦主,还有师姐,比起弑杀她父亲继承禁印的矩子,她的立场无疑更偏向于我。若是我和矩子敌对,师姐肯定会站在我这边。这也是一个重要的帮手。
    秦旸的底牌有三。
    第一,就是他不需要度过九死一生的返虚之劫。多少返虚高手因此劫而死,又有多少人因此而止步多年。秦旸自身习武时间尚短,哪怕一直进步神速,矩子也不认为他能轻易度过此劫。
    但矩子却不知道,秦旸完全不需要渡劫。
    第二,便是弦主了。弦主的实力非凡,更是在暗中经营了巨大的势力。并且她还是上代矩子的独女,对于深受上代矩子恩典的矩子来说,是个不想面对的敌人。
    最后一个,便是大智慧了。这是秦旸最有力的底牌,也是他最不想动用的底牌。
    一旦受了大智慧的救命之恩,就容易让心境留下一点破绽。
    从本质上来讲,秦旸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哪怕报答的念头抵不过自身求存的欲求,但有这念头,终究是个隐患。
    秦旸和大智慧最终进行的是心灵的交锋,并且大智慧本身也是佛法高手,在那等交锋之中,哪怕是有一丝犹豫,都有可能败北。
    秦旸并不希望自己因为这一点报答的念头而产生祸患,哪怕是一点也不行。
    当然,若是真的有必要,秦旸也不会抗拒向大智慧求救。有一点隐患的活着,总比死了更好。
    心中不断思索对抗矩子的底牌,秦旸表面却是相当平静地问道:“矩子接下来,又有何打算”

第三百七十九章 弦主的故事
    “若阻拦夏皇成功,吾会在云蒙使团出境之时杀了他们。若不成,则会就地格杀,将玄翼王和宇文苍全灭之。”
    矩子斩钉截铁地道:“玄翼王乃是当年云蒙方面一手策划对付老师的首脑。而宇文苍,就是背叛的老大。他们以为自己做的很是隐秘,却不知吾早早就知道他们有参与当年伏杀老师的行动之中。”
    “当年一手策划伏杀老师,让玄翼王在众位蒙帝候选者中脱颖而出。这一次,一旦他主导完成稷都覆灭,那他便是铁打的继承人,不可撼动。吾便是以此为诱惑,才将其从云蒙元都引出。”
    若阻拦失败,被格杀的还有我吧。秦旸默默道。
    矩子越是果决,秦旸就越能体会到那决断的杀意。若是稷都当真跨塌,那么被杀的不止有玄翼王和宇文苍,还有秦旸自己。
    秦旸能预判到矩子的想法,矩子应当也能预判到秦旸的预判,或者说,他就是故意将话中深意透露,让秦旸预判到,好让秦旸拼命相助阻止夏皇。
    他这是要逼迫秦旸,让秦旸为了生存去全力阻止夏皇的行动。
    当真是风水轮流转,当初我以黎民百姓之安危去威胁矩子,现在矩子为了黎明百姓之安危以我的性命来威胁我。
    秦旸一边想着,一边瞄向一旁怔怔出神的弦主。
    矩子话中深意,秦旸不信弦主听不明白,哪怕现在有些失神的弦主,秦旸也相信他能明白矩子的威胁。
    接下来,就看弦主站哪边了。
    出神的弦主面色一凛,目光从上代矩子的墓碑上转向矩子,道:“玄翼王和宇文苍,乃是墨玄歌的杀父仇人,他们的性命,自然由墨玄歌来取,不劳矩子费心。”
    “秦旸是我师弟,他之于我,犹如亲弟一般,若有人敢害其性命,那便是倾尽墨家三万六千门徒的性命,也要让贼人付出代价。矩子你觉得,墨家门徒,是听你的,还是听我这位上代矩子嫡女,执掌墨家十年的弦主的”
    凌厉的眼神,弥漫的杀意,都代表了弦主的立场,她几乎是要和矩子撕破脸皮一般,挑明了要站在秦旸这一边。
    矩子弑杀上代矩子,继承禁印,这是上代矩子的意愿,弦主固然不忿,却也不是无理取闹之辈,非要替上代矩子向矩子报仇。
    但这不代表她就能体谅这个亲手杀死其父的人,并且,亲疏有别,比起到现在都还不知真容的矩子,弦主更偏向一直相助于她的秦旸。
    矩子闻听这番话语,沉默了一会儿,道:“墨师妹可知,你这样的想法会让老师失望的。”
    “他是他,我是我,他虽是我父,但我们从来不在一条道上。我和你,更不在一条道上。”
    弦主说得十分决绝,也相当的无情,“道不同,不相为谋,哪怕今日我们目的相同,他日也终究会出现分歧。见了先父的坟冢,也算是了了我的心愿了,秦师弟,我们走。”
    弦主十分干脆地带着秦旸离去,不再回头看上代矩子的墓碑哪怕一眼,好像她到现在见一面,就了结了心愿了一般。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二人行走在丰山的山道上,弦主以平淡又有些波澜的矛盾语气道:“我父墨无殇,他从来不曾在意过妻子和女儿,好像他娶妻生子只是为了完成传宗接代的任务一般。他心中在意的,只有那虚幻不可及的梦天下太平。”
    “现在看来,这果真是为了传宗接代,让靖远侯萧家延续下去。因为萧家仅剩他一人了,若是在他那断了传承,萧家就真的灭绝了。”
    “十一年前,当他的死讯传来之时,我正在稷下学宫求学。那时的,我,隐藏了真实姓名”
    弦主将她的故事娓娓道来,像是在说给秦旸听,亦像是在自言自语。
    出乎秦旸意料的是,弦主并非他所想那样,是个四十多岁的女子,她今年才二十九岁,距离奔三还差一点。
    上代矩子真的像是为了完成任务才娶妻生子的,直到三十几块四十了,才想到自己没有一个后代,找了个贤淑女子,成了亲。
    弦主出生之后,上代矩子就像解脱了枷锁一般,继续投入他的事业之中,鲜少回家。
    按照时间计算,那时候应该正是九算重新洗牌的时候,上代矩子打破了以往九算只在墨家中人选择的规定,大胆将外人引入墨家,成为九算。
    那时正是新旧制度冲突的时候,上代矩子全身心投入其中,平衡外来九算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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