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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龙急声道。
陈萼叹了口气:“那样只会让你娘难堪,甚至还会牵连出许多龙宫间的辛秘事,如今四海龙族刚与天庭反目,实在经不得任何折腾,我劝你先把此事放下,这本不应由你承担,如果你非要承担,我希望你能忍一忍,至少在取经事了,自身有了一定的实力之后再去追查,你看如何?”
“我“
“也罢,就听陈状元的!”
小白龙挣扎之色一闪,手一松,长剑当锒落地。
万圣龙女也松了口气,她知道,自己今天不会死了。
龙女难得目中现出了怜悯之色,叹道:“其实在三叔父把她强行许给你之前,她与九头虫就在一起了,换言之,是你插足了她与九头虫的婚姻,你才是真正的第三者,她的婚姻由她那利欲熏心的父亲控制,自己做不了主,她也是个可怜人呢。
因此她为了报复你,报复西海龙宫,才会在与你的新婚之夜和九头虫做那苟且之事,虽然她的报复方式不对,如今却已经有了悔过之心,我希望你能给她个机会,我先带她回长安,在我的宫观里忏悔修行,待你取经归来,是杀,还是继续夫妻缘份,到那时再做决定,可好?”
“呜呜呜,姐姐”
小白龙还没说话,万圣公主就再也按奈不住,大哭的扑入了龙女怀里。
龙女很不适应,可这时她也没法把万圣公主推走,只能无奈抱着。
狗血大戏!
绝对是狗血大戏!
陈萼已经清楚是怎么回事了,显然是西海龙王一手安排的,他知道敖烈不是自己的儿子,可是因为某些顾忌,又不得不捏着鼻子认下,这就导致西海龙王设计了一个圈套让敖烈钻。
先为敖烈娶一个名声不佳的妻子,以敖烈的烈性,只要万圣公主做出有失妇道之事,就一定会爆发,也自然有机会严加惩处,到时引来观音菩萨,把敖烈送入佛门赎罪,算是与佛门搭上了线。
可是事情的发展之速出乎了西海龙王的意料,万圣公主居然在新婚之夜就送了小白龙一顶绿帽子,惹得小白龙狂性大发,烧毁了玉帝送的明珠,被捉上天庭受尽酷刑,观音菩萨因有与西海龙王的协议,出面保下小白龙,却锯角刮鳞,让他做了小萼跨下的一匹马。
这样处置,已经注定了小白龙的命运,即便取经回来,也是凄惨的,但是没人在乎,小白龙是彻头彻尾的牺牲品,以他的牺牲,成就了西海龙宫与佛门勾上线。
陈萼暗暗摇头,要说罪魁祸首,还是北海龙宫的那位啊,生下了小白龙,敢生不敢认,使得小白龙受尽歧视。
“敖烈,你打算如何处置?”
陈萼问道。
小白龙神色复杂,还隐有悲意,分别是想透了个中的关键,好一会儿才道:“就依七公主,我与万圣公主的恩怨自即日起一笔勾销,他日是否有夫妻之缘,还是留待留待取经归来再说罢。”
从本心来说,陈萼是不赞成小白龙与万圣公主在一起的,万圣公主一看就骚的很,这种女人只能玩先,千万不能动感情,而且人家心里面根本就没有你,可是小白龙明显陷了进去。
难道就是因为骚,没处过女人的缘故?
陈萼前世一辈子在基层,很多山村里的农民便是如此,哪怕他的妻子给他戴了无数顶绿帽子,也舍不得放手,这倒不是有多爱,而是过了这村,没了那店。
看来待得取经归来,得领着小白龙多去宴宾楼逛逛啊,让汐令颜好好的招待三太子。
经历多了,眼界也就宽了。
第二六九章 毁舍利
“行,你的事到此为止!”
陈萼点了点头,拿出舍利,向国王问道:“你是否很想迎回佛宝,重新供奉在金光寺中。”
国王连忙道:“还望上仙将佛宝交还,我祭赛上下感激不尽。”
陈萼冷冷一笑:“如此一来,是不是又可以万邦来朝,而你祭赛国继续不劳而获,靠收取供奉为生?”
“这”
国王现出了尴尬之色,但随即就理直气壮道:“佛宝是佛祖赐予,周边诸国前来朝奉进贡,有什么不对,现在上仙把佛宝取了回来,还请交还我国,否则佛祖那里怕是不好说话。”
“哈,你威胁老子?”
陈萼给气笑了。
国王心里也有些发虚,毕竟陈萼是仙人,一口气就能把他吹死,但是他也知道,仙人不能随意杀死凡人,甚至不能过多的干涉人间事,而且还有佛门站他背后,给了他底气,于是强提一口气道:“上仙言重了,佛宝毕竟是佛门的宝贝,上仙拿着也没用,若是肯交还我国,我国愿意付出一定的代价。”
陈萼点点头道:“你祭赛国辐圆千里,有百万人口,周边土地肥沃,又地处交通要道,无论经商务农,都可奠定国富民强的根基,可你们却仗着佛骨舍利,行不劳而获之事,难道你们就甘愿被佛门当猪养么?这世上,因果相缠,有得必有失,你们睡在床上数钱,就没想过会受报应么?”
国王怒了,哼道:“此事与上仙无关,只需上仙交还佛宝,我国上下仍以礼待之。”
陈萼看向手里的舍利,陡然真元涌出,啪滋一声,捏的粉碎!
“你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毁了佛宝,好,好,休想本王再发给你们通关碟!”
国王仿佛疯狂了,两眼血红,歇斯底里的大叫。
也确实,佛宝是祭赛国不劳而获的根基啊,没了佛宝,谁还来上贡?没人上贡,喝西北风去?
所谓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如果他有法力的话,会毫不犹豫的杀死陈萼,再向佛祖请罪,主求再赐下一根舍利,可惜他只是个凡人,只能以拒发通关碟作为报复手段。
陈萼踏前一步,沉声道:“你祭赛国算个什么东西,就我儿迂腐,才被你拿捏,老实告诉你,我与大唐皇太后相交甚密,有没有通关碟也就是我一句话的事情,难道没有通关碟就取不得经?”
“莫非你就不怕佛祖降罪?”
国王颤声道。
陈萼淡淡道:“佛祖怎会报复我?你想多了,既便当着如来的面,我也敢说佛祖不会报复我,反倒是你这小小祭赛国,没了舍利供奉,若还不图振作的话,就等着国破家亡罢,陈某言尽于此,是好是歹,你自作定夺,我们走!”
“哎阿弥陀佛!”
小萼叹了口气,摊上这么个爹,他也没办法啊!
不过转念一想,有没有通关碟确实无所谓噢!
通关碟的作用,是拿回大唐上缴给皇帝看的,与取经本没有任何关系,既然在祭赛国没拿到通关碟,那么从今往后,也不需要了。
念及于此,小萼心头怅然若失。
就好象虽然一直在做一件没有意义的事,可是做习惯了啊。
一行人径直向宫外走去,国王不敢阻拦,或许是当着万圣公主的面,小白龙死活都不愿意再变成马了,出了城之后,陈萼向龙女道:“敖姑娘,你先带着万圣公主回长安罢,我陪我儿再走一程。”
“哦?前面是哪里?”
龙女问道。
陈萼道:“前方不远,是荆棘岭,有几株山精野怪,我跟去看看,能否收伏回来,给三圣母添几个帮手。”
“哼,你这蓝颜知己可是操尽了心呢!”
龙女不禁哼了声,略微有些酸意。
陈萼不想辩解,其实他去荆棘岭,主要还是为了杏仙。
吴静唱的那首何必西天万里遥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并对杏仙也留有好感,如合适的话,不介意再为小萼纳一房平妻,只是他暂时不想挑明,万一不合适,还害得小萼空欢喜,他要亲眼看一看。
而且说句现实话,草木成精,能有什么危害?
东华帝君的方丈仙山里,俱是草木精怪。
“哼,杨婵攀上了你,也不知是修的哪门子福份,罢了罢了,我操着哪门子心,先带万圣公主回长安,陈状元,记着你欠我的!”
龙女见陈萼不吱声,又哼了声,驾起云头,载着万圣公主离去。
八戒这才捂着嘴偷笑:“师傅,那龙女吃醋呐,恭喜师傅又要多一位师娘啦!”
小萼有些尴尬,龙女总是和自家老爹混在一起,公然勾引有妇之夫,丝毫不在乎影响啊。
陈萼一看,显然是误会了,可这种事情没法分辩,于是没好气的挥挥手道:“快走罢,莫再耽搁了。”
一行人继续西去。
灵山!
殊向如来汇报着情形,末了补充道:“弟子无能,未能将九头虫带回,请佛祖治罪。”
如来淡淡道:“陈萼能被天道选中,岂是易与之辈,此事不怪你,怪我小瞧了他,对了,老君的幌金绳可曾寻回?”
殊不解的摇了摇头:“不曾,那头畜生当日逃脱之后,将幌金绳扔入了乌鸡国附近的山润中,弟子料他不敢骗我,可无论如何都找不回来,虽然老君并未说什么,可弄丢了老君的法宝,毕竟不妥当。”
如来道:“陈萼夫妻那时也在乌鸡国,会不会与他们有关?”
殊迟疑道:“理该不是,弟子调查清楚了,是守卫贪图那畜生的银子,私自放了他,毕竟幌金绳虽是灵宝,可若无相应法诀驱使,从外面很容易解开。”
如来目光低垂,掐指计算起来,却是陡然间面色一变,冷声道:“好胆,竟敢毁了我的舍利!”
“哦?”
殊心头微动,看向如来。
如来道:“我留于祭赛国的舍利被毁了,必是陈萼无疑,此人好大的胆子,看来是留不得了。”
殊连忙道:“观音菩萨不是给他套上了金箍么?况且此人执掌冥府开辟,纵要除去,也要留待开了冥府再说,否则我佛门必为众矢之的。”
如来心里有一种不安,摆摆手道:“前次观音把他送入舍卫国烙印,任由自生自灭,不料他竟带出了舍卫国王印,因祸得福,天道掌控一切,看中的人怎会简单,区区金箍未必制得住他,与其如此,不如不开冥府,此事我自有定夺,可将佛门从中撇出,你无须担心。”
殊心里明白,如来针对陈萼,主要还是为了金蝉子十世元阳被坏一事,如今心意既定,他也不再多劝,只是喧了声佛号。
第二七零章 错把冯京当马凉
十五日后,荆棘岭已在眼前,但见岭上荆棘丫叉,薜萝牵绕,虽是有道路的痕迹,左右却都是荆刺棘针。
小萼叫苦道:“爹啊,路痕在下,荆棘在上,只除是蛇虫伏地而游,方可去了,人若走,腰也难伸,我又如何乘得了马。”
陈萼转头道:“八戒皮糙肉厚,不惧荆刺,交给八戒罢。”
八戒咧嘴笑道:“师傅放心,等我使出钯柴手来,把钉钯分开荆棘,莫说乘马,就抬轿也包你过去。”
说着,就捻个诀,念个咒语,把腰躬一躬,叫声长,身躯长了有二十丈高下,再把钉钯幌一晃,叫声变,变了有三十丈长短的钯柄。
他有意在陈萼前面卖弄,拽开步,双手使钯,将荆棘左右搂开。
“爹,我们也跟上吧!”
小萼心头甚喜,招呼上陈萼,牵马紧随,后面沙僧挑着行李,行者也使铁棒拨开,足足行了日,有百十里,将次天晚,见有一块空阔之处,当路上一通石碣,上有三个大字,荆棘岭,下有两行十四个小字,乃荆棘蓬攀八百里,古来有路少人行。
八戒大笑道:“等俺老猪与他添上两句,自今八戒能开破,直透西方路尽平!”
小萼欣然道:“徒弟啊,累了吧,我们在此住过了今宵,明日天光再走。”
八戒道:“师父莫住,趁此天色晴明,我等有兴,连夜搂开路走他娘!”
又行了一日一夜,天色再次暗了下来,前面蓬蓬结结,又有一段空地,中间是一座古庙。庙门之外,有松柏凝青,桃梅斗丽。
悟空看了眼陈萼,便道:“此地少吉多凶,不宜久坐。”
沙僧不解道:“师兄差疑了,似这杳无人烟之处,又无个怪兽妖禽,怕他怎的?”
这话刚落,忽见一阵阴风,庙门后,转出一个老者,头戴角巾,身穿淡服,手持拐杖,足踏芒鞋,后跟着一个青脸獠牙,红须赤身鬼使,头顶一盘面饼,跪下道:“大圣,小神乃荆棘岭土地,知大圣到此,特备蒸饼一盘,奉上老师父,各请一餐。”
八戒大喜,就欲取饼。
悟空却喝道:“且住,这厮不是好人,休得无礼,你是甚么土地,来诳老孙,看棍!”
那老者见他打来,将身一转,化作阴风,呼的一声,陈萼就感到有一股吸摄之力罩住自己,身形直欲拨地而起。
卧草!
这老鬼眼瞎吧?
摄了自己,显然是抓借人了。
不过陈萼也不挣扎,索性散去仙元,任由被摄拿,转眼就不见了踪影。
“师傅,你爹被妖精抓走啦!”
沙僧大叫道。
八戒扯着嗓子学沙僧叫道:“大师兄,师傅的爹被妖精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