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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鲜了事。
果然,洪江龙王见陈萼笑咪咪的看着自己,大感无趣,龙身一摆,潜入水中。
约摸过了小半个时辰,一个浪头打上岸,送来了一副内甲,一张小巧的折叠弩和一壶箭。
陈萼先试了试内甲,嗯,正合身。
又给折叠弩上箭,扣动扳机,就听扑的一声,十余丈远的一株树木被射了个对穿,这才收拾起东西,心满意足的离去。
回到店中,陈萼对张氏道知因鲤鱼生就异相,被自己放生一事。
张氏连点头道:“行善积德,好事,好事啊,我心甚喜。”
来自于张氏的喜悦点2,折算道德值1点!
陈萼暗暗感慨,这便宜老娘也是个善人呐!
张氏又道:“孩儿啊,此店已住三日了,钦限紧急,明日你和媳妇起身罢。”
陈萼迟疑道:“母亲身体好否?过了洪江便是江州,若有好转,孩儿再等一两日倒也无妨。”
张氏摇摇头道:“我身子不快,此时路上炎热,恐添疾病,你赁了这间房屋,与我暂住,付些盘缠在此,你两口儿先上任去,候秋凉再来接我。”
殷温娇并不发表意见,只是看向陈萼,目中满是犹豫。
陈萼则给老母仔细检查了一番,不象有大碍的样子,事实上他半点不担心,因为老母染病明显是神仙动的手脚,神仙只是为了耽误自己一两日的行程,给刘洪和李彪留下准备的时间,不会让老母真的病死,于是道:“那孩儿就将僮仆留下照料母亲,待炎夏过去,再将母亲接往江州。”
“如此甚好!”
张氏欣慰道。
灵山!
如来向观音问道:“金蝉子可曾转世?”
观音合什为礼:“弟子已有安排,转入南瞻部洲大唐国当科状元陈萼门中。”
如来又问道:“那陈萼是何来历?”
观音道:“唐国海州人士,与老母相依为命,颇有才学,受唐王器重,点为状元,当朝宰相殷开山收其为婿,金蝉子落入他家,倒也不算委屈。”
“嗯”
如来沉吟道:“金蝉子的前生乃是六翅天蚕,霸道肆虐,残害了不知多少生命,我将之收入门下,以佛法洗涤,点化于他,每一回转世,便如金蝉褪壳般,仿若一次新生,须十次方可得成正果,如今已是最后一次,不可出了差池!”
“弟子亲自走一趟便是!”
观音施了一礼,飞身离去,待寻到万花店刘小二家时,已是深夜,遂施展法力探看。
“诶?”
观音的眉头皱了起来,她看的清清楚楚,殷温娇尚是处子之身,成亲了这么久还没圆过房,这怎么行?
金蝉子转世,也不是凭空就能生出来的,需要把一点灵识附着在受精卵上,逐渐发肓壮大,如今连宿主都没有,还怎么转?
观音又运起法力探看陈萼的过去。
噢,明白了!
原来是走的太苍促,没时间行房啊,这两日碰上母亲生病,自然也不好行房,还亏得自己亲自来一遭,否则陈萼明日在洪江渡口被杀,谁让殷家姑娘受孕?
要说刘洪也是男人,与殷家姑娘生个孩子也不是不行,不过观音看不上刘洪。
陈萼不仅一表人才,更重要的是,他是唐皇钦点状元,成了天子门生,在皇帝的心目中,自家门生显然要比魏征、殷开山等臣子更加亲近。
而且唐皇李世民是中天紫薇大帝的转世之身,在天庭的神仙排名中,如来位列西方佛老,是五老之一,中天紫薇大帝却份属四御,先不论法力道行,排位要高于如来。
陈萼是唐皇李世民的门生,自然也是中天紫薇大帝的门生,如果陈萼横死,留下的遗腹子能不被李世民照料么?将来李世民回归天庭,自然会记起这份香火情缘。
可刘洪有什么?
区区水贼!
一边是状元郎的儿子,中天紫薇大帝的门生传人,另一边是水贼的儿子,该由谁去西天取经不用讨论,观音不会犯这样的糊涂,再说让金蝉子托生为水贼的孩子,如来那里也不好交待啊。
观音微微一笑,一指点出。
本是睡梦中的陈萼与温娇,渐渐地心生燥热,不自禁的抱在了一起
第五章 龙王问计
天色亮了,陈萼与殷温娇各自睁开了眼睛,顿时纷纷大吃一惊!
二人均是衣衫不整,缠作一团,尤其是那床单上,还绽放出一朵鲜艳的小梅花。
坏了,昨晚着了道!
陈萼懊恼不己,昨晚发生的事情已经不用多说,自己还是小看了那些神仙啊,随随便便一个小手段,就破了自己的童男之身,怕是温娇已经有孕了吧?
不过他更懊恼的是,什么感觉都没有,就取了娇妻的红丸,这岂不是暴殓天物?如果早知道是这结果,自己还装什么正人君子?
“相公,昨晚”
温娇也是俏面通红,羞的不行,话问一半,就连忙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团。
陈萼打落牙齿吞下肚,勉强笑道:“娘子,昨晚呵呵,你身子没事吧,能不能下地?要不我们再歇一日?”
“妾没事的,相公别耽搁了,你先起床吧,你起了妾再起!”
温娇脑袋蒙在被子里,含糊道。
“真不碍事?”
陈萼关心的问道。
“不碍事!”
温娇催促道。
陈萼穿衣起床,正梳洗的时候,温娇也起了床,吃过早饭之后,二人收拾了些金银细软,又付了房钱给刘小二,才向张氏告辞离去。
当然了,陈萼的衣服里,已经穿上了龙王给的内甲。
夫妻俩并肩而行,中午之前,赶到江边渡口。
“客官可是要渡河?”
两个艄公撑着条小船徐徐靠岸。
陈萼暗道一声,来了,再一看去,一名形容委琐,贼眉鼠眼,另一个满脸横肉,眼里凶光四溢,更是不停的打量着温娇,几乎都移不开眼。
显然,这个就是刘洪,另一个是李彪。
“相公,可要现在渡河?”
温娇被看的有些不安,小声问道。
“渡,怎么不渡?”
陈萼心知这一劫避不过去,只能面对,当即挽住温娇上了船。
“客官坐好!”
刘洪回头咧嘴一笑,目光有些阴森森,便撑起了船,陈萼与温娇则回到了乌篷中。
小舟缓缓向江心驶去,温娇觉得眼皮跳的厉害,不禁道:“相公,也不知怎么回事,妾心里慌慌的。”
陈萼点点头道:“这两个人是水匪。”
“啊?”
温娇正要掩嘴惊呼,陈萼已连忙捂住她的嘴巴,小声道:“别出声,为夫早有准备,看我的。”
“噢!”
温娇本能的向陈萼靠了靠,却见陈萼从包裹中,取出一副折叠弩,不慌不忙的填装了短矢,掩于背后,踱出船仓,问道:“你俩谁是刘洪?”
“你怎知我的名字?”
那满脸横肉的艄公本能的转回头,却是崩的一声,一支短矢射进心口,巨大的冲击力把他推到江里,一蓬血花闪过,就被浪头打入水底!
“你竟敢杀人?”
李彪目瞪口呆,本能的从怀里拨出利刃。
陈萼一脸正气,喝道:“李彪,本官乃唐皇钦点状元,魏丞相举为江州州主,你若害我,唐皇与我岳父必将你千刀万剐,锉骨扬灰,但你若诚心悔过,投效于我,本官可不与你计较伙同刘洪图财害命之事,甚至还可收你入门下,赐你一场泼天富贵,机会难得,你可莫要再犯糊涂了。”
说起来,李彪也是个浑人,刘洪邀他劫杀陈萼,事毕之后,刘洪带着温娇顶替陈萼的身份去做那江州州主,享受荣华富贵,只将船付与李彪自管。
就是李彪继续做艄公,什么好处都没落到,反而在十八年后,先痛打一百大棍,然后被钉在木驴上,推去市曹,剐了千刀,枭首示众。
相比之下,刘洪得了好处,却只是活剜心肝,因此陈萼对李彪的评价是缺心眼,这种人可以放心使用,才动了招揽之心。
当然了,他也担心李彪狗急跳墙啊。
“小的李彪,叩见陈老爷!”
李彪一阵迟疑之后,纳头拜倒。
来自于李彪的感激点2,折算道德值2点。
来自于殷温娇的称颂2,折算道德值1点!
“咦?”
居然是称颂?
陈萼并不惊讶于称颂只值半个道德点,而是称颂来自于殷温娇,至于收获李彪的感激点,他认为理所当然。
陈萼不禁回头看去,正见温娇倚着乌篷,脉脉含情的看着自己,美眸中满是崇拜。
“起来罢,好生撑船!”
陈萼心情愉快,挥了挥手。
“是!”
李彪连忙爬起来撑船。
洪江龙宫!
“龙王,龙王!”
龟丞相顶着厚盖子,慢悠悠的走了进来,大叫道:“大事不好啦,那刘洪的尸体掉下来啦!”
“什么?”
洪江龙王惊的站了起来,问道:“陈状元呢?”
龟丞相道:“陈状元收伏了李彪,已经上了岸,一行三人正在往江州行去。”
“怎么死的会是刘洪?”
洪江龙王负手来回走动,满脸惊惶不安。
龟丞相从旁提醒道:“龙王,按说那刘洪死了也就死了,他自己没本事,菩萨怪不到您的头上来,可是刘洪是被箭矢射中心窝死的,那陈状元不是找您要了一副折叠弩么?”
洪江龙王心里格登一下,顿时面如死灰!
菩萨虽然想杀陈萼,但是迫于规则,而且陈萼还是唐皇钦点的状元,不能亲自出手,只能使阴招暗算,可是对付同为神仙的自己没问题啊,要是让菩萨知道了陈萼射死刘洪的箭来自于洪江龙宫,只怕会把自己剥皮抽筋,镇压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丞相救我!”
一想到有关于观音菩萨的传言,洪江龙王吓的老泪滚滚,哀求道。
龟丞相慢吞吞道:“龙王,此事小臣觉得蹊跷的很,陈萼必是事先知道刘洪会在渡口截杀他,才向龙王索要弩机和护甲,难道有人向他通风报信?这下可麻烦了,菩萨那里怕是不好交代啊!”
“哎呀,你快想想可有办法!”
洪江龙王急躁道。
龟丞相沉吟道:“此事还得着落在那陈萼身上,龙王速带些宝贝去追他,请他代为隐瞒弓弩和内甲之事,对了,还有刘洪的尸体也不能留,免得菩萨顺藤摸瓜,追查出线索,最好能让陈萼认下来,是他毁尸灭迹,来个死无对证。”
“好好好,老龙这就前去!”
洪江龙王忙点头,摇身一变,变作了一个中年人。
龟丞相提醒道:“龙王,再变老一点!”
洪江龙王恍然醒悟,再一变,变作一个八十来岁的老人,又从龙宫宝库中取了些宝物,赶忙浮出水面,向着陈萼三人离去的方向急追。
第六章 急公好义陈光蕊
李彪提着包裹在前领路,陈萼挽着温娇走在后面,道上的行人渐渐多了起来。
虽然暮春的天气已经很炎热,三人均是大汗淋漓,但温娇正是新婚燕尔,如胶似漆之时,被陈萼一口一个娘子唤的春心荡漾,倒不觉路途劳苦。
而陈萼骤然得此美貌娇妻,自然是倍加珍惜,只是让他纠结的,还是温娇肚里的孩子,到底算不算自己的呢,从生理学的角度来看,应该是自己的,可一想到是金蝉子的转世之身,将来早晚有一天会觉醒,心里就说不出的隔应。
诶?
等等!
陈萼突然记起了在乡里学习件时,老大反复提醒的四个字,与时俱进!
这个孩子,是菩萨硬塞上门来的,自己和温娇不接受也得接受,那么能不能以与时俱进的角度来看待问题,毕竟从礼法人伦上讲,自己是金蝉子他爹啊!
也就是说,自己的儿子,是如来佛祖的二弟子!
“这”
陈萼仿佛从中看到了巨大的机遇!
当然了,前提是自己能活下来,同时他也理解了菩萨为何一定要弄死自己,并逼死温娇,毕竟金蝉子的爹娘活在世上是个难以测度的变数。
不过明白归明白,陈萼是不会束手就擒的,更不会拱手将儿子相让!
“陈状元,慢走!”
正当陈萼暗暗寻思着对策的时候,有一个苍老的声音在背后呼唤。
三人转头一看,是一个白发白须,驼着背,脸上皱巴巴的老人,气喘吁吁的挥着手。
“老丈,您是”
陈萼疑惑道。
这老人正是按龟丞相提醒,把自己变得可怜巴巴,以获取陈萼同情心的洪江龙王。
龙王上了岸,就如泥鳅,变成老人,真的成老人了,一路疾追,那老胳膊老腿不堪重负,可把他累的不轻,但还要腆着脸笑道:“陈状元,老朽姓洪名江,咱们昨日刚见过面,您不记得了?”
“噢!”
陈萼恍然大悟道:“原来是你这条老扒虫啊,我昨天还见你那鳞片鲜红闪亮,不该这么老啊。”
洪江龙王气的鼻孔冒烟,不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