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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萼催促道:“难道我陈光蕊和殷温娇当不得你俩一拜?现在我们是按人间的礼仪为你俩完婚,不叙出身,快点,别婆婆妈妈!”
“二拜高堂!”
汐令颜再次唱道。
悟空与无当圣母无奈的向陈萼温娇拜下。
“夫妻对拜!”
“嘿嘿!”
悟空急不可耐,向无当圣母作了个揖。
无当圣母眼里闪出一抹嫌弃,但还是略微回了一礼。
“开席!”
陈萼袖子一挥,一盘盘仙果,一壶壶仙酿出现在几案上!
第五六一章 心生杀机
次日一早,陈萼与温娇端坐于正堂太师椅,面泛红光的悟空与略带羞涩的无当圣母扭扭捏捏的走了过来。
“悟空,圣母!”
汐令颜端着个托盘笑着示意,上面放着两杯茶。
“嘿嘿,猴哥,昨晚如何?”
八戒怪笑着问道。
“哼!”
悟空哼道:“俺老孙又不是没开过荦。”
“你这小猴子,什么俺老孙不好这一口,只有见了圣母你才情难自禁,原来你昨晚都是骗老娘的!”
无当圣母立刻怒目横视。
“别听八戒胡说!”
悟空连忙陪着笑道。
“好了,快点给公婆上茶吧。”
李令月笑着催促。
“请……请用茶!”
悟空和无当圣母各捧起茶,敬向陈萼和温娇,公婆二字,两人都是万万叫不出口。
夫妻俩也不计较,各自接来,抿了一小口,陈萼这才道:“我一直就有个心愿,为悟空迎娶无当圣母,如今终于心愿了结,你俩也别怪我倚老卖老,有些话需要和你们讲明。
或许在神仙看来,结婚生子只是多此一举,但是我可以很确的告诉你们,混沌会同化进入其间的一切生灵,不论你修为道行有多高,最终都会化作混沌的一部分,所谓功德,只是让你生存的时间长一点罢了,终究会有耗完的一天,要想对抗混沌的同化,唯有人性。
那么,如何才能获得人性?成家是最便捷的方法,没有家庭的牵绊,人性会在漫长的岁月中被逐渐抹杀,最终清心寡欲,太上忘情,三太子与慧能法师已经用亲身经历证明,哪怕是真佛,在混沌中也有被同化的危险,因此这二人回长安开了店,正是让自己多些人性。”
“哦?那俺老猪得回女儿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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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戒嘟囔道。
“不错!”
陈萼点了点头:“过一阵子,你和我儿,还有悟空无当,都回女儿国住一段时间,与亲人多相处,心里不要有排斥,鸡毛蒜皮的小事也能体悟到生活的真谛。”
无当圣母暗哼了声,她才不信这些鬼话呢,只想着解开禁制,带着悟空回到关外的叛军中,老娘把悟空拐走,看你得瑟个劲?
“我……我知道了,不知何时能把我的禁制解去?”
无当圣母略有些紧张,结结巴巴道。
“先等一下!”
陈萼诡异一笑,从怀里取出一枚金印道:“你俩虽按人间礼法成了亲,但用通俗话来说,就是办了酒席还未领证,今日你为你们发证!”
随即暗运真元,那金印突然分化出两缕虚线,一条系上悟空,另一条系上无当圣母,于半空中打了个蝴蝶结。
无当圣母顿时心里一沉!
她感觉到,灵魂中,多出了一种契约的力量,是与悟空缔结的婚姻契约,至死不渝,心里也莫名的多出了几分对悟空的爱意。
说句难听话,昨晚她和悟空圆房,一方面是她修为被禁制了,无从反抗。
另一方面,她并未把悟空当作丈夫,而是告诉自己,你活了一亿多年从未尝过男的滋味,马上天地就要崩灭了,自己未必能安然渡劫,临死前放纵一下吧,免得到死还是个老处女。
丢人啊!
可此时,结了姻缘线之后,她的想法变了,只想与悟空尽享夫妻间的床榻之乐,生一堆小猿猴。
“娘子!”
悟空也受了影响,动情道。
“相公!”
无当圣母不自禁的呼唤。
可喊出来,心里就别扭的不是个事,这两个字,真的是自己说的么?
这时,王母不解道:“陈状元,你怎么可以替人结姻缘?”
陈萼淡淡一笑:“我这方印,乃太唐高宗皇帝赐我的号令鬼神金印,后来不知怎么回事,可以断人因果,再往后月老陨落,他的权限也归了这方印,当然,这不是什么好差使,要不是为了悟空和无当,我也不会拿出来使用。”
说着,袖子一挥,替无当圣母把禁制解去。
无当圣母获得了自由,却没有预想中的喜悦,心里挣扎起来,她本想带着悟空偷偷溜走,可是看着心爱的悟空,又不忍让悟空背负上欺师叛祖的污名。
‘哎,想不到临到老来却动了情,冤孽啊!’
无当圣母暗暗叹了口气。
不觉中,一个月过去,杨婵、龙女、王母等人回了长安。
而这一个月里,悟空与无当圣母新婚燕尔,大秀恩爱,更加可喜的是,无当圣母怀孕了,陈萼心里满是期待。
惹得温娇不满道:“又不是你的孩子,你那么紧张干嘛?”
陈萼嘿嘿一笑:“我就是好奇,是生块石头,还是个小猴子。”
温娇无语。
与此同时,唐军与燕军对峙在潼关,双方不时发生小规模的战斗,却始终维持着微妙的平衡,眼见一天天拖延下去,李隆基等不及了,接连给前线下了数道催战的圣旨,都被陈萼压了下来。
“此贼果是心生反意!”
李隆基听着太监来报,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朝廷在事实上已经失去了对潼关守军的节制。
南极仙翁从旁道:“唐皇不必烦恼,老夫有一策可解唐皇之忧。”
“哦?仙翁请讲!”
李隆基讶道。
南极仙翁道:“今大唐之硕鼠,唯有陈光蕊,老夫听闻此人撮合了他的手下孙悟空与叛军一方无当圣母的婚事,或许他已经投靠过去了,否则明明占有优势,为何不战?唐皇可将之免职,逐出长安,少了此人暗中使坏,叛军可一战而定!”
“这……”
李隆基为难道:“朕若罢了他的官,怕是太宗皇帝不允。”
“诶~~”
南极仙翁摆摆手道:“此一时,彼一时也,紫薇大帝再强,也强不过我玉虚宫,有圣人鼎力相助唐皇,紫薇大帝那里不须担心,更何况陈光蕊已起了异心,紫薇大帝必心生不满,唐皇罢了他的官,正合紫薇之意。”
李隆基沉吟道:“仙翁所言极是,但此人自恃为仙人,下旨罢他官或会激他反叛,朕宣他进京,与他当面分说,倘若此人不从,仙翁能否为朕将之拿下?”
“这……”
南极仙翁老眉一皱,李隆基的心思不可谓不毒,摆明是不信任玉虚宫,使驱狼吞虎之计,让玉虚宫与陈萼拼杀,最好两败俱伤,他坐收渔翁之利,而且与陈萼拼杀他没有太大的把握,尤其是陈萼一方人多势众。
‘帝王心术,果是不可轻视!’
南极仙翁心中一凛!
“怎么?集仙翁与广成子二人之力,也耐何不得此子?”
李隆基不耐道。
南极仙翁勉强道:“大能动手,波及甚广,怕是稍有不慎,就会毁了大明宫,甚至长安城,请唐皇勿要冲动。”
“哼!”
李隆基哼道:“毁了可以重建,若能擒杀此子,绝然长安毁了又能如何,朕还是大唐皇帝,一封旨意,可迁天下富户塞京师,此事若成,朕封仙翁为国师,尽享大唐香火祭祀。”
皇帝都把话说到了这个地步,南极仙翁已经推无可推,他心想广成子有一法宝名叫天罗罩,可以罩住一方虚空,只要短时间内能擒杀陈萼,就不怕陈萼的帮手出来。
“也罢,老夫尽力而为!”
南极仙翁点了点头。
第五六二章 彻底翻脸
次日,陈萼接到了宣他入京的旨意。
“相公,那昏君此时宣你入京,多半是不怀好意。”
温娇提醒道。
“是啊!”
陈萼点了点头:“他屡次催促前线将士与叛军决战,都被我拦了下来,怕是早已不耐烦了吧。”
温娇叹了口气:“还是媚娘说的对,此人亏得上一世早死,才没能祸害天下,这一世他活的够久,看看大唐被糟蹋成了什么样,怕是紫薇大帝也要埋怨相公呢。”
陈萼苦笑着摇了摇头,自己犯了经验主义错误,拿地球的李治去对比现在的李治,总认为李治转世成李隆基,会比原有的李隆基干的好,可是细细一想,地球上的李治,从三十来岁开始,就头风病发作,终日精神恍惚,想作恶也作不了啊。
“我惹的祸,自然由我帮他收拾烂摊子,我们收拾收拾,回长安吧。”
陈萼无奈的叹了口气。
“陈状元!”
这话刚落,哥舒翰与李光弼就在外唤道。
“哦?两位什么事?”
陈萼出了屋,问道。
李光弼忧心忡忡道:“听说圣上召陈状元回京,此事可属实?”
“不错!”
陈萼示意继续。
哥舒翰正色道:“圣上几次下诏催促决战,都被陈状元挡了下来,将士们深为感激,其实不是咱们畏战,而是叛军长于野战,兵力数倍于我,放弃坚固的关城实为不智之举,咱们就担心,倘若圣上趁着陈状元离开再次催战,该如何是好?”
陈萼为难道:“屡次违逆圣上旨意,圣上已对我极为不满,今次回京,怕是没什么好事,说到底,我们都是大唐的臣子,皇命难违啊,如果圣上坚决催战,还望诸位多加保重,尽量保存实力。”
“这……”
陈萼这话等于什么都没说,李光弼与哥舒翰相视一眼。
李光弼忍不住道:“陈状元,您是仙人,难道也没办法?”
陈萼摇摇头道:“仙人并非不受约束,太宗皇帝便是由紫薇大帝转世,而且我历大唐五代皇帝,大周一位女皇,与李家渊源深厚,我只能谏劝,不能强行逼迫圣上。
两位听我一句劝,一旦不敌,可向南走,叛军多为骑兵,在山区中会丧失优势,只须坚持一段时间,不论叛军还是朝廷都会生变,届时,鼎定天下局势,还要靠二位将军啊!”
“嗯?”
二人都听出了陈萼话中有话,眼神微亮,拱手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遵照陈状元的吩咐。”
陈萼从怀里取出两本小册子,递过去道:“两位若有闲暇,可以翻一翻。”
李光弼与哥舒翰分别接过,低头一看,三个大字,君王论!
这本书是汐令颜为李令月造势暗中编篡的,和地球上西方的那本君王论不是一回事,主旨是通过对历代昏君误国的论证,阐明天下士民不能把命运交托于一人之手,得出天下非一家一姓之天下,而是天下人之天下的结论,并且详细论述了君主立宪的原理、实施方法和深远意义。
其中有专门针对军方的一些内容,比如勋贵,可以选出代表参加上院,没有爵位的武将,可在年老退役之下,选出代表入下院发挥余热。
换句话说,这本书就是反书。
“两位回去再看罢。”
陈萼又道。
“告辞!”
李光弼和哥舒翰把册子纳入怀里,抱拳离去。
……
两日后,陈萼回了长安,入宫觐见。
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李隆基又老了,瘦的如麻杆一样,腰也似乎挺不直,但是眼神依然锐利。
“臣见过圣上!”
陈萼拱手施礼。
殿内的气氛异常肃穆,高力士低头不敢说话,显然是在传达着什么信息。
李隆基沉声道:“国忠冒然出击,致使大败,爱卿斩了他,乃是他罪有应得,但朕几次催战,爱卿为何要拦?”
陈萼道:“伪燕虽一路高歌猛进,但终究是叛逆,其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避而不战,正是避其锋锐,择机反击之举,况且安贼双目失明,已经失去了对麾下文武的节制,日久必生乱……”
“一派胡言!”
李隆基大怒打断:“安逆自举事以来,不足半载,便席卷关东,若不当头打断,其气势更甚,至于你说的日久必生乱,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关中已经人心不稳,父老日夜企盼前线有大捷的消息传来,可卿却避而不战,是何居心?
卿于我大唐效力百年,本不该犯此过失,卿既起了异心,又何必强留在我大唐?卿将印信都交出来罢!”
陈萼眼神微闪,爽快的把印信一一拿出。
李隆基扫了眼,问道:“还有一枚呢?”
陈萼道:“鬼神金印虽是高宗所赐,但是生出了异变,已与天道结合,除臣外,无人能拿走。”
“你且取出试试!”
李隆基哼道。
陈萼把金印取了出来,搁于案上。
李隆基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