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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如来不会承认自己算不出来,磨棱两可的叹了口气:“前不久,长安辩机与高阳公主私通,此案牵连甚广,共有近千人被杀,佛门名声也被败坏,此为东土灭佛之因,而大唐承平十余年,佛门积攒大量财富,惹人眼馋,此为灭佛之缘,又当今大唐天子曾被拘了魂魄往地府恐吓,心生怨恨,故起灭佛之意。”
几个菩萨的神色都不大自然,佛门很多事情,佛并不直接插手,往往是菩萨捣鼓出来的,而如来的言辞中,隐有把佛门风纪败坏的责任算在了菩萨头上。
普贤又问道:“佛祖,灵山该如何处理此事?”
如来悠悠道:“上一个元会,佛陀在涅槃之前,最后一个弟子须跋陀因晚年出家,在佛灭时向众生宣说,佛陀生前制很多戒,感到烦扰,佛灭就可解脱,正其时,迦叶路过听见,深感佛理被人误解,认为有必要招开结集法与律的会议,故此有了大般涅槃经。
经云:诸比丘不应畜养奴婢牛羊非法之物,若有比丘畜养如是等不净之物,某甲国王如法治之,驱令还俗,不知我佛门弟子尚有几人记得此经?”
“这”
满堂的佛陀罗汉均是垂首不语,心中略有羞愧。
观音却是柳眉微拧,她感觉如来话中有话,再与其余几个菩萨交换了个眼色,均是神色微凛。
果然,如来又道:“因缘纠缠,我佛门有此一劫,但世间事潮起潮落,并无定数,此劫过后,或会迎来涅槃重生,直至劫来,诸弟子应反省思过,修持自身,”
“谨遵佛祖法旨!”
菩萨罗汉们纷纷起身退去,留下如来佛祖与五方佛相视一眼,同声诵道:“愿以此功德,庄严佛净土,上报四重恩,下济三途苦,若有见闻者,悉发菩提心,同生极乐国,尽报此一身。”
出了灵山,几尊菩萨聚在了一起,殊合什道:“南无阿弥陀佛,要变天啦!”
大势至菩萨也道:“金蝉子功德加身之时,便是天变之日!”
目前佛门的格局,有利于菩萨,因佛陀证了圆满,不假外求,转而向内求索,菩萨则未证得圆满,愿心尚未了结,需要常驻人间,因此佛门的功果几乎都是菩萨来做,人间也以供奉菩萨为主,菩萨吃香油钱,获得了大量利益,导致佛陀几乎收不到香火。
虽然菩萨挣来的香油钱相当一部分都上交给了佛门,可佛门和人间的道理是一样的,谁当家,谁挣钱,谁就有话语权。
菩萨挣钱多,对佛门的贡献大,致使很多不受世人供奉的佛陀在地位上被渐渐甩了开来,佛门几乎是由菩萨当家。
很明显,如来佛祖看到了这个危险的变化,但是佛门对外示以团结,以武力夺权是不可能的,因此李治灭佛就是送上门来的机会,如利用的好,可以打压菩萨们的势力,将佛门重新纳入佛陀的掌控之下。
故而佛祖搬出了源于上个元会的大般涅槃经,引经据典,把名份大义拿在手上,菩萨们也想到此点,却一筹莫展,观音的心里更是烦躁。
佛门在东土大唐的利益,以她居多,她的寺庙,遍布大唐,灭佛的损失也数她最大,不过她仍是道:“西行取经不容有失!”
“不错!”
普贤菩萨点了点头:“悟空那里,还须加把劲啊!”
观音明白普贤的意思,悟空在取经中并没有起到预料中的作用,不仅在四圣试禅心时,向观音出手,而且五庄观之行非但一丝功果没捞到,还因打死了人参果树,被天道降罪,因果孽缘又深了些。
念及于此,观音道:“金蝉子此世生父陈萼爱儿心切,取经路上多次出现,贫僧怀疑,此人或是阻挠悟空成道的关键人物。”
“阿弥陀佛”
地藏王菩萨喧了声佛号道:“贫僧与陈状元有一面之缘,就由贫僧与他说说,或能卖个面子与我。”
“有劳地藏王菩萨了!”
众菩萨合什为礼。
第一一一章 地藏王菩萨的‘馈赠’(求首订!)
温娇终于兑现了诺言,这日晚间,用过膳后,宝玉宝钗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身着盛装,满头珠钗,画着鲜艳的妆容,向温娇奉茶。
“请夫人用茶!”
二女各自捧着茶盅,怯生生道。
温娇笑道:“你们不要紧张,自今日起,你俩就算是入了陈家的门啦,要好生侍奉相公,多生子嗣,为陈家开枝散叶。”
“妾聆听夫人教诲!”
宝玉玉钗奉上了茶盅。
温娇相继接过,抿了一小口,就搁在案头,望向了陈萼。
陈萼又激动又尴尬。
卧草!
居然真纳妾了!
但是与妻子同处一座屋檐下,却和别的女人上床,总觉得不大自在,偷偷摸摸他在行,明着来,他还没有彻底完成身份转换。
不禁望向了宝玉宝钗。
二女也看着陈萼,均是粉面含羞,耳根子通红,美眸中洋溢着幸福,那目光一触即收,如做错事般,忙不迭低下了脑袋。
陈萼呵呵一笑,又望向温娇,他不明白温娇是怎么想的,或许古代女子拥有以夫为纲的美好品质,却绝对不可能是温娇,这些年的夫妻做下来,他已经充分认识到自家娘子是个相当厉害的女人。
温娇也能感受到陈萼的心虚,正如陈萼不理解她,她也不理解陈萼的心理活动,不禁叹了口气:“相公,宝玉宝钗性情温婉,娇俏可人,还望相公善待。”
陈萼干笑道:“娘子说哪里话,我是那种人么?”
“嗯!”
温娇点了点头,起身道:“好啦,时候不早了,春宵一刻值千金,相公早些安歇吧,妾先回房了。”
说着,就朝宝玉宝钗微微一笑,出屋离去。
“妾们先服侍相公洗浴吧。”
宝玉宝钗红着脸道。
其实陈萼是仙人,身体洁净无垢,不需要洗澡,但是在新婚之夜,洗个澡再行房是对另一半的尊重,于是笑道:“有劳两位娘子了。”
“相公可别和妾客气。”
二女红着脸,一左一右,搀着陈萼回了屋。
一个时辰后,总算消停了,陈萼长吁了口气。
宝玉宝钗的本体不是人,是蚌精,与人类女子稍微有些不同,这份不同,陈萼会默默藏在心里,不会和任何人提,不过还别说,多了几分刺激,也多了几分乐趣,感觉还不错。
这才是神仙过的日子啊!
难怪那么多神仙下凡呢,天庭的神仙严禁男女之事,八戒只是酒后调戏了嫦娥,就被打落下界,如果真做了什么,怕是十八层地狱要一层层的经历,永世不得超生。
“相公,快起来吧。”
陈萼平躺在床上,侧头看着呼吸仍是急促的宝钗,宝钗已推了推他。
“为何起来?”
陈萼不解道。
宝玉从背后,细声道:“相公不能在妾这里留宿,应该和夫人睡一起。”
“谁订的规矩?”
陈萼不满道。
宝玉急道:“都是这么来的,除非是那种不讲究的人家,相公是朝廷大官,又是状元郎,还是注意些好,妾知道相公疼妾们,所以请相公也别让妾们为难,万一万一夫人不高兴,相公夹在中间只会更为难。”
陈萼本想说温娇不是这样的人,可是转念一想,大唐就是这样的规矩,自己如果强行留下来,温娇肯定别扭,宝玉宝钗心里也不安,于是点点头道:“好吧,这事以后再说,那我回去了,你们早点睡。”
“嗯,妾们先给相公洗一下!”
宝玉宝钗赶忙披了件衣服下床,端来热水,给陈萼擦洗,然后替他穿好衣服。
陈萼暗暗叹了口气,这是不是一种吃饱喝足就抹嘴走人的即视感?为了补偿内心的愧久,他给二个的额头各留了一个晚安吻,才带上门离去。
回到温娇房里,果然,屋里留着灯,温娇靠在床头看书。
“娘子,还没睡啊?”
陈萼不自然的笑道。
“相公不在宝玉宝钗房里,怎么回来了?”
温娇放下书,讶道。
陈萼脱去外套,坐在床头,拉着温娇的手道:“不管怎么说,规矩不能废,宝玉宝钗也赶我走呢。”
“扑哧”
温娇俏面明显现出了欢喜之色,掩嘴笑道:“咱们又没那么大的规矩,私房里的事儿,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晓,宝玉宝钗刚受了破瓜之苦,相公正该悉心安慰才是,不过相公既然回来了,就睡下吧,下回就不用如此了。”
陈萼暗暗摇头,女人啊,就是口是心非,看到自己回来,明明很欢喜,还要做出一副大度的样子。
唉!
来自于镇元子的道德点25000!
诶!
这时,一道信息飘过脑际。
温娇撇嘴道:“镇元子大仙送你的贺礼呢。”
“那也是送给我们俩的!”
陈萼不着痕迹的淡淡一笑,便脱去外套上床。
与以往夫妻俩各睡各的不同,今晚温娇紧紧抓住陈萼的手,仿佛生怕跑掉似的,陈萼总算了解到了温娇的想法,反握过去,温娇的力道才渐渐松了下来。
渐渐地,温娇靠上了陈萼肩头,夫妻俩入了梦乡,外面的院落里,却是起了一层薄雾,黑白无常抬着小轿,探头探脑的进了陈家院子。
白无常正要往屋里闯,黑无常拉住他道:“先敲门,上回你忘啦?”
“瞧我!”
白无常猛一拍脑瓜子,敲起了屋门。
黑白无常是鬼差,寻常人听不到他们的敲门声,但声音是针对陈萼的,他的灵魂从身体飘出,略一张望,就看到外面站着的黑白无常。
倒是懂规矩了!
陈萼冷冷一笑,起身开门,问道:“哪阵风把两位给吹来了?”
白无常哈腰笑道:“陈状元,地藏王菩萨有请!”
“哦?”
陈萼问道:“可知是何事?”
黑无常为难道:“小的们地位低下,哪里知道菩萨的事,陈状元去了就清楚啦。”
白无常补充道:“菩萨心情不错,想必是好事。”
陈萼眼神眯了眯,他直觉与灭佛有关,也不觉得会是好事,可是自己有拒绝的资本么?
“行,两位稍等下,我换身衣服,再把我拘出来!”
陈萼点了点头,回了屋,魂魄归体,这次他先叫醒温娇,说了地藏王邀请之事。
“什么?又来找相公了,要不要妾陪你一起去?”
温娇色变道。
“娘子好好呆在家里,替我看着肉身,料想菩萨不至于害我。”
陈萼微微一笑,起身穿衣,佩戴官印,坐上椅子,便唤道:“可以了。”
刹那间,温娇就看到一道影子从相公的身体里飘了出来,钻进了外面一道鬼气森森的轿子,黑白无常一前一后,抬着消失于天际。
“哎相公去趟阴司也要坐轿!”
温娇摇了摇头,随即就担心起来,再无睡意,索性与陈萼的肉身坐在一起,生怕出了丁点差池。
轿子径直被抬到冥河边上,一座漆黑阴森的大殿前。
黑白无常不敢进去,唤道:“陈状元,菩萨就在里面,小的们只能送到这啦!”
“有劳了!”
陈萼下轿,拱了拱手,便向里走去,正见殿心地藏王菩萨背对自己,望着那浊黄的黄泉水。
“陈某拜见菩萨!”
陈萼躬身施礼。
地藏王菩萨缓缓转过身,略一打量,哑然笑道:“陈状元倒是挺小心的。”
陈萼不急不忙道:“陈某始终以为,天地人鬼,各有所司,陈某于人皇麾下就任,前来阴司,自当正装前来,方示尊重!”
“呵”
地藏王菩萨莫测高深的笑了笑,便道:“所说陈状元时常奔波万里去探望金蝉子,不知可有此事?”
陈萼脊背一凉,硬着头皮道:“不错,我不管他是不是金蝉子,但这一世,他是我儿。”
“陈状元,你误会啦!”
地藏王菩萨摆了摆手:“贫僧并无阻挠令父子相见之意,相反,还对这份亲情心生敬佩,只是西出大唐之后,途中颇多妖精,陈状元如何护得自身周全?”
陈萼眉心微锁,难道这秃头看出了什么,那是打死不能承认,当即哈哈一笑:“无非是运气好罢了。”
“哦?”
地藏王诡异的笑了笑:“运随时转,一个人不可能永远好运,念在你我曾有些交情份上,贫僧便助陈状元一把。”
“出来!”
地藏王菩萨向回招了招手。
一只长着虎头,两边是狗耳朵,脑生独角,躯干像龙的小兽从后面蹁了过来。
“谛听?”
陈萼心里涌出了不妙的预感。
“呵呵”
地藏王菩萨呵呵笑道:“想不到陈状元倒也见多识广,没错,此兽虽不起眼,却也有几分神通法力,今后,我就让他跟在陈状元身边,保护周全,直到金蝉子取经归来!”
说着,就向谛听厉喝道:“你这孽畜,自即日起,老老实实的护持陈状元周全,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