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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这话,白泽气的包子差点没吐出来。 二人相对无言,白泽却总觉得在哪里见过这女子。
“你才看出我来!这不,我来就是给你送东西的!”女孩说着,从香囊掏出一本蓝皮书,正好是《诀鬼谱》。
老板见二人聊得投机,上完包子,便自顾自张罗其他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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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刀:决斗鸿春苑
收起《诀鬼谱》,白泽朝皇宫的方向走去。偷走了臻宝阁的古籍那可是杀头的重罪,如果迟一点被皇上发现了,那可就糟了。
“哎,你怎么又跟着我?”从包子铺出来,白泽把钱给了老板,拿着《诀鬼谱》就往回赶。走到朱雀大街口,白泽才停下脚步。一直就发现有人跟踪他,果然一回头,那女孩就一直从包子铺跟到了路口。
女孩清清嗓子,掏出手绢“我们老板说了,要我一直跟着你!”
白泽纳闷,自己为官这么多年,一直踏踏实实继承父亲遗志,从未认识别的朋友,这女孩老板会是谁啊。
走到宫门口,侍卫出于本职工作,拦住了他。白泽只得老老实实掏出令牌,走进去。
“这回,你就放心了吧!”白泽摊开手,朝女孩做了个鬼脸,女孩收起手绢,离开了。
白泽朝臻宝阁没走多远,被路过的几名士兵拦住了,领头的还是一名紫头发的少年。这位,就是白泽的死对头“卫夫子”。
“私带白丁入宫?白大人好性情!”卫夫子双手叉腰,傲气的站在白泽身旁,不住地挤眉弄眼,时不时看向白泽身后。
“不要满口胡话,哪里来的白丁?”白泽着急去臻宝阁,自然不敢与卫夫子多舌。
卫夫子正要盘问,不料身后的女孩瞬间就不见了踪影。
白泽扭过头,四下也没见着女孩,朝卫夫子摊开手“下次把柄抓住了,咱不能凭空捏造事实!”
卫夫子气的直跺脚,白泽也没理他收好诀鬼谱离开了。
。。。。。
皇宫内室,李帝侧卧龙榻,头也不抬,呼手唤来蹲伏于前的白泽。
“朕,听说你有结果了?”
“李帝唤臣于前,便是有急事在先,不瞒李帝,此去三天,臣有重大发现!”
“朕听说了,凶手已经捉拿归案,赵员外也是安心了!”
白泽掏出怀中的紫竹色罐子,“不然!”
鸿春苑这几日,白泽为了这个《沉香录》,怎能没有重大发现。老尖身为道士,中途转行买起了茶叶。白泽一再盘问,老尖是闭口不答。老尖是制香大师,心中的香品烂熟于心,看不见古书上的字,白泽可不是这么好糊弄的。
老板娘顾左右而言他,显然是知道其中的隐情,白泽找到了其中之一的嫌疑人。
忆柳?白泽之前已经盘问过她了,忆柳与琉璃的交情,锦官城哪个不知道的。都是公众人物,老板娘却表示自己不知情,没有发现二人关系不好。
鸿春苑本来就是个大醋坛子,想要从中自谋生路,只能是永无天日的勾心斗角。
鸿春苑只能有一个头牌!这是忆柳亲自告诉白泽的。
“既然案件已破,《沉香录》可以归还回来了吧!”皇上不以为然,无心翻看起案牍,朝白泽身后的少年使了个眼色。
白泽一扭脸,见卫夫子不知何时站在白泽身后了。
“偷盗古籍那是诛九族大罪!夫子都告诉我了,爱卿你想否认?”皇上这是吃了铁秤砣要置白泽于死地了,白泽势单力孤也不能狡辩。
李帝心腹护国大将,李琼,卫夫子是他的侄子。权衡利弊,李帝只能听信卫夫子的一面之词。
白泽皱了眉头,知道自己在这个地方也待不下去了。索性破罐子破摔,走一步是一步。
掏出《诀鬼谱》直接摔到地上“夫子可能是看错了,同是蓝皮线书,这本是江湖挚友赠与我的《诀鬼谱》,夫子认得不是这本?”
为了自保,只得先把自己的心头肉交出去了。
“江湖挚友?三教九流之言也是禁书,拿来,我看看!”皇上朝卫夫子使了个眼子,夫子一哈腰,双手抄起《诀鬼谱》呈到了圣上面前。
。。。。。
长孙元冬一路疲惫,来到朱雀大街,一眼发现了“鸿春苑”,准备找一间屋子住下来休息。经过琉璃这件事,鸿春苑现在反倒变得神神秘秘的。尤其是琉璃那间房,到现在都不准让人进去。
自从白泽带人将琉璃的尸体安葬后,琉璃隔壁的二头牌“忆柳”,也就搬去了别的地方。老板娘特此请来了锦官城最有名的风水先生,请神画符,不吃荤,斋戒三日。大家都说老板娘过于严重了,不过鸿春苑是锦官城最大的娱乐场所,懂得人自然懂。
老板娘为这件事也是闷闷不乐,尤其是客人变少了。那些翻琉璃牌子的老主顾,也都泱泱离去。见到“长孙元冬”这种江湖气息浓重的人,更是没好气了。
“不打尖,也没店住,走开走开!”老板娘不耐烦的掏出手绢驱赶“元冬”。
“哎?不是,你这人,我给你银子还不行吗?”长孙元冬掏出仅有的一锭银子,搁在老板娘的手心里。
老板娘更生气了,“有钱了不起啊,赶紧死开!没看见吗?鸿春苑,不晓得什么地方吗!”
正巧聂隐会的刺客高手赤媚要来找自己的好姐妹,赶到门口跟怵在门口的元冬打了个照面。赤媚的妹妹从小就被这位好姐妹给照顾。自己是个孤儿,年幼被聂隐会选中当了刺客,妹妹落选,是这位好心的女孩收留了自己的妹妹。
自此赤媚便多了一位好姐妹,没有任务的赤媚便化身便装来找好姐妹玩耍。也就是鸿春苑的三头牌,苏烨。
“怎么了?”苏烨也来到门口,撞见对峙的元冬跟老板娘,不由得发问起来。
元冬瞥见身后的赤媚,见是便装也没多大疑虑,但脑海中突然浮现出锦官城门口遇见的那个黑衣女子,又不由得警惕起来。
糟了,是聂隐会,我得想办法脱身!
赤媚并没有接到追杀“长孙元冬”的任务,也就不认得他“不就是住店吗,老板娘您让他住一晚便是,都是江湖人士,大家好说话!”
都说这锦官城个个身怀绝技,连卖包子的都做过三天大侠。难得,不成想这位老板娘也是江湖中人,不由得双手抱拳,弯腰作揖。
“不打紧,不打紧。前几天我们这出过命案,我怕风水不好,来这的外人自然我就赶跑了!”改变了刚才冷言冷语的态度,老板娘摇起蒲扇,拿着手绢笑起来。
众人正要寒暄,只听得门外抄进来一队人马。为首的拿着把震天锤,一锤就把门砸开了。
“在这的,哪个叫长孙元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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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刀:乾坤八剑
皇上这是成心跟卫夫子自成一派了,自己势单力孤,再怎么辩解也是徒劳。白泽摊开双手将书交给皇上,皇上没看三眼,就气的把书摔到了地上。
“皇上要是因为一本古籍,来治臣的罪,那就自便吧!”白泽头也不抬,像是撒气。
白泽为人心直口快,最大的缺点就是不会说话。李帝震怒,抄起古籍颤抖的从龙榻上站起来,浑身发抖。
皇上本来是左右为难的,这次白泽是给了皇上个名正言顺的机会。
。。。。。。
鸿春苑口,人头攒动。一队骑马的悍匪怵在门口,为首的壮汉是个大秃子,手拿震天锤堵在门口。
长孙元冬见势头不妙,但也躲不开,只得拉低帽檐向屋内退却几步。
“躲?”秃子撂下锤子,掏出一张黄纸,一把抓住向后退却的长孙元冬。锤子遁地,震得小楼有些晃动。门口观望的人,都不禁打个趔趄。
“上次,哥几个兄弟去了趟万鬼城,晚上就没回来!探子说是被你们官府的人给杀了,确有其事?”秃子看了看黄纸,又看了看长孙元冬。
“长孙元冬?”老板娘掏出手绢,吃惊的捂住了嘴。
躲在门口观望的路人纷纷叫出了口,长孙元冬,谁不会认识,万鬼城有名的两大刽子手除了鬼见愁,另一名就是以“乐善好施,劫富济贫”为主的长孙元冬。二人互为好友,却各走极端。在任期间,斩杀过大小贪官污吏不计其数,为人放荡不羁,到现在都没有家室。
自从上次的“跳马山”事件后,就再也没有二人的消息了。今天,这算是见到活人了。
长孙元冬一路逃亡至此,不想再惹些事端,便主动交出武器,决定跟这等人走一趟。
“哎呦?倒是痛快你!也好,跟哥几个山上走一趟,到时候自留说辞!”为首的大秃子二话没说,拉起长孙元冬就往外走。
来到鸿春苑的人,哪一个能给他放跑了,况且是长孙元冬这么个出了名的大侠,现在求情莫不是以后得了个“保护神”?但老板娘毕竟是生意人,对面的,又是坐山头的悍匪,话说出口自然要折中一下。
“你我都是生意人,不如这位爷行行好,您开个价,我把这位大侠买下来?”老板娘把蒲扇交给前来迎客的苏烨,一把拽住了秃子的胳膊。
“别他娘的这挤眉弄眼,老子是悍匪,不吃这一套!你出钱?我的弟兄们怎么办!”秃子甩掉了老板娘的胳膊,抻着长孙元冬就往外赶。
拨开人群,来到朱雀大街路中央,另外有几个带眼罩扛大刀的壮汉也骑马怵在路中央。秃子一过去,几个人同时下马,俯身蹲地叫了声“马老大~”。
老板娘显然是被这一甩给弄疼了,火气顿时就上来了。
“你们带人上我这闹事,把我门脸给砸了,以后还叫我怎么迎客啊!抓了人就想跑,也不知道你哪来的胆子?”
“嘿呦喂,你这疯婆娘,不给你支棱一下你还真不知道自己姓啥叫啥了?”说完,令一个个头偏瘦,戴着眼罩的小矮子歪愣着走到老板娘跟前。
一场大战在所难免,长孙元冬见势只好上前劝阻,生怕因为自己乱了事端。没走上前,老板娘早已将怀里的骨扇掏出来,摆开了架势。
将头上的玉簪叼在嘴里,老板娘反身一甩,骨扇上的毒尖刺露了出来。
“长孙玉玲珑,对过的哪个过来比试一下?”
。。。。。。
日进午夜,月照当头,经过了一天的争执,白泽最终因势单力孤不敌手,被皇上囚禁在了深宫内苑的“白府”。倚着窗棱,白泽不禁想起了自己的父亲。
若是父亲大人安在,现在可能最痛恨的就是自己了吧。丢了身份,失了令牌,就连最宝贵的父亲赠与的佩剑也被皇上没收了。书没看上两眼,就被皇上当做禁书没收了。
自己的苦日子,何时到头,倒不如流放宫门外,反而不用受气,来得痛快。
白子昱,这是父亲的名字,表示自己一生光明磊落忠心耿耿,奈何奸臣当道。白泽现在还记得父亲临死时悲痛的样子,难不成自己又要走上父亲的老路子?
说好要找回母亲的,白泽呀白泽,你可不能就这么认命了!
“哐当~”
一阵急促的推窗声,把白泽拉出了沉思。
“嘘~”进来的是一位蒙着白纱的黑衣女子,蹑手蹑脚走到白泽床前,拉起手就要走!
“唉,你干嘛啊!”白泽被突然这一拽,吓了一跳,以为宫内进了贼人。
黑衣女子环顾左右,摘掉面纱贴近了白泽耳畔“我来救你出去!”
白泽这才借着灯光看清女子模样,是她?
难怪卫夫子今儿个说有白丁入市,原来是这家伙!
“我知道你是刺客。了不起,但这和救我出去有什么关系?”白泽现在很慌,他不知道以身前女子的技术能把自己救到哪里。
只见女子来了句对不住,手中掏出的香粉瞬间迷晕了白泽。
待自己醒来时,已是到了宫门外的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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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坤剑?”白泽有气无力的,半直起身来,抚摸着蒙面女子递给他的乾坤宝剑。他知道,这是父亲的剑。
“还有书?是诀鬼谱!”白泽好像失而复得了些许东西,激动的心情不知从何说起。
收好古籍,安好剑鞘,白泽则突然愣住了。
“你为什么要帮我?”白泽露出了断案时才有的犀利目光,鹰一样的眼紧盯着蒙面女子。
“从我一出鸿春苑,你就一反常态想要帮我,说,你们老板是谁?”白泽欲动手掏剑,奈何女子先他一手,反身把剑抄回怀里。
蒙面女子知道再多的解释也是徒劳,只得摘下面罩,放下宝剑。
白泽还想说些什么,眨眼间女子的行为让白泽开了眼界。约莫三片刻,女子便褪去了黑衣,换上了宽松的绿萝丝绸,只消片刻,而且白泽并没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