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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多伤早上刚走,牛大力中午就突破了境界,只跟燕赤霞打了声招呼就下了山。
“顾多伤,没想到又晚你一步,明明刚开始修炼我比你懂的多,偏偏是你先修炼出气血,明明我也比你壮,比你吃得多,还是你先突破到搬血二重,俺老牛始终都慢你一步,这一次出山扬名一定要比你早才行。”
一次两次被压了一头,牛大力早就憋足了劲要压回去,否则他这个万年老二的位置就真的坐实了,一辈子都摘不下来。
对于两个弟子都出山的事情,石昊乐见其成,短短时间里就造就出两位搬血二重境的高手,单凭肉身之力就有三千斤左右,因个体差异不同,力量的上下浮动略大。
再加上为气血武者专门改良的武学,那真是如虎添翼,行走江江湖,或是杀一些凶兽也足够了。
不成妖皆为兽,与罗天大陆等同,到是正应了搬血十重境,与十品凶兽级等若。
妖有思想,与人类智慧相当,兽就只有模糊的智慧,弱些的与三岁小儿也似,高的如十品凶兽,那几乎就已经是成年人的智慧,只是不会说话而已。
实力越高智慧越高,到与进化相差无几。
两个弟子一前一后修成出山,还是首席第一二的弟子,这说明什么,说明石昊眼光独到,教导有方啊。
至于燕赤霞在其中的作用,都是昊元宗的人嘛,分什么彼此,功劳人人有份不是。
至于宗门的发展,目前来说石昊全权交给燕赤霞处理,他则选择了闭关,正是那被他一拳轰出的山洞里,待有材料了,石昊绝对会把它布上阵法,再将山洞扩大,建出更类密室,以便闭关之用。
目前来说他并没有什么气运值,罗天大陆的气运值好像他这也收不到,但谁规定的没有气运值就不能修炼,他已经过了那个没有资质,全靠气运值硬推的时候了。
此次闭关却是为了一个猜想,既然此界鬼类轻易形成,那一定是与空中弥漫的妖鬼之气有关。
正常来说神魂若不消散,那就可以走鬼仙之道,严格算来神魂也算是鬼的前身,那鬼能用漫天鬼气修炼,神魂应该也可以,就算不能吸收鬼气,那用来淬炼神魂总该可以。
石昊是想到就做,绝不受外界影响,法力他修不了,那就只能在体修跟魂修上想办法,不得一样也要得一样,毕竟他还是太弱了。
石昊闭关,燕赤霞一边修炼一边管理着昊元宗四位首席弟子,到也落得清闲。
与他们相比,出了山门的顾多伤两人就没那么轻松了。
当先出了山门的顾多伤,想都没想就拿着银子去买衣服,他这身衣服虽然也算干净,但对此刻的他来说却有些小了。
修炼气血功增涨的不止是他的实力,还有他的体形,如果之前的他瘦弱如竹的话,现在的他就是壮如猎豹,所以他身上的衣服极不合身。
去到衣铺中他连价格都没问,挑了套紫色的衣服就穿了起来。
不是他阔了不把钱当钱,而是他知道,如今的衣服再贵也要不了一两银子,除非是去买米或是买肉还差不多。
那都是天价,普通人根本消费不起。
衣店掌柜是个笑眯眯的胖子,拿起桌上的银子,看上去崭新无比,像是没有使用过一般。
但胖子哪会去管这些,拿起来就准备去咬,却在银子底部看到了一个官字。
此时的银两却是小小的一绽,而绽分一两,二两或以上,大小不同,一两银子可换一千制钱,也即是外圆内方的铜钱。
胖子将银子仔细看了看,却发现那的确是官银没错,左右看了看后颤抖着手将银子放入袖中,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
精明的眼珠转动,深知不能让人看出破绽,依着顾多伤挑好的衣裳算好价,早早将碎银跟铜钱放在桌上。
顾多伤还夸他会做生意,难怪如此世道也饿不到他。
掌柜笑着回应,却在顾多伤离开后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这可是三九天,哪还会有什么汗。
到了此刻他腿肚子还发抖呢,待得顾多伤走远后,胖掌柜赶忙将店门关上,一路小跑着向衙门奔去。
第149章 金库失窃案
却说胖掌柜为何要跑去衙门。
那当然是去领赏金的,足足一千两白银呢,足够他再娶十个小妾了。
至于为什么会有那么高的赏金,这就得说到月余前的金银失窃案。
郭北县县令对外宣称是金库失窃,足足损失了万两白银,那都是为郭北县百姓准备的救命钱,却在县令准备动用这笔银子买粮赈灾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看守之人被连番拷问,严刑拷打都始终坚持说自己不知道,但县令可不管这些,一怒之下就将看守之人处死。
实际上县令杀这两个看守之人也没杀错,里面的银子他们的确拿过,并且不止是一次两次,监守自盗那都成了惯犯了。
无形中这县令还办了次真案,还是那种不收费的。
但金库被盗他找不出窃贼,只好发出悬赏令,只要能提供准确信息,并帮助县衙破案,一千两银子绝对一分不少的结清。
尽管郭北县所有人都知道县令是什么货色,但在他一番什么赈灾银,救命钱的话语下,少数愚民还是不免愤慨,皆是一些生活艰难的贫民。
那十多天时间整个郭北县都疯了,县衙为了丢失的银子,其他人为了赏金,将整个郭北县搅了个天翻地覆,最终落了一地鸡毛,屁都没找到一个。
更远处的府城听闻郭北县的动静,在府君的命令下打开了金库,结果空空如也,连老鼠都是哭着从里面出来的。
听闻金库变空的消息,府君慌慌张张的去敲开卧室的墙壁,掀了地面的砖石,发现果然是空的,那可是几十万两金银,就这么一个铜板都没给他留下。
当天府君就晕了,然后醒了又晕。
各大家族虽心里想着府君的笑话,但面上可一点都不表露出来,甚至假惺惺的去看望府君,劝他别生气,伤身体。
结果不久后就有家丁来告诉他,说族中之人不放心,去自家密室看了一眼,然后发现自家密室也空了。
当天不止是府君晕,几个家族的人也跟着晕,不用想都绝对损失巨大,各家主一瞬间就将什么别生气,伤身体的话抛诸脑后。
联名上书要府君捉住窃贼,以平民怨。
实际上哪有什么民怨,普通人可都在看他们的笑话呢。
有民怨的是他们,而他们的话就是民众的话,若是不信,那就可以断了民众的粮,民怨自然就有了。
一时间整个金华府鸡飞狗跳,到处在找窃贼,更挂出高额悬赏,但十几天过去了,愣是一点眉目都没有。
想冒领赏金的人到是不少,但都已经去见了阎王,冒领赏金,提供虚假情报,死罪。
却没想到十几天过去了,所有人都觉得破案无望之时,顾多伤出现了,他拿着官银就去买了衣裳,丝毫不知情自己用的居然是官银。
要知道官银若是要出金库,那就必会将底座上的字给抹掉,然后才会流入市场。
但顾多伤拿的这银子却是字迹清晰,一点磨损都没有,所以胖掌柜来了,他带着官银就冲进了县衙。
在一番解释后,坐在椅子上的五尺县令从无精打采到精神抖擞,简直是无缝衔接。
“那人在哪,快带上人手给本官把人抓来,要是抓到人追回窃银,本官重重有赏。”
县令歇斯底里的大吼,恨不得提着刀就自己上,要不是他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冲到第一个的绝对是他。
不是他有多么清正廉洁,恰恰是丢的是他的银子,整个县衙的银子都是他的,他怎能不激动。
当即大批捕快涌向长街,就连快有名无实的守城士卒都站了起来,眼珠子放光的盯着所有路过之人,那几十年没关过,都长蛀虫的城门也轰然关闭,只为了找回那失窃的银两。
不一会的时间顾多伤就被堵在了街上,并且点名让他这个唯一穿着紫衣的男人站住,其他人则作鸟兽散消失不见踪影。
“各位捕快军爷,你们不去抓通缉犯领赏金,把顾某堵在这里是什么意思。”
“大胆窃贼,你盗本县金库金银上万两,如今被我等堵住居然还敢猖狂,我劝你赶紧把同伙跟银子交出来,本官做主,可以饶你不死,只要把银子还回来就行。”
喊话这种事县令肯定是不敢的,只能由师爷来代劳,但他这话却把顾多伤搞懵了,什么上万两银子,他要有这本事早跑去其它地方逍遥了,还会待在这郭北县让人来抓他?
“我想你们搞错了,你说的那什么窃贼绝对不是顾某。”
“还想狡辩,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跑不了的,我劝你还是交出银两为好,本官问你,这银子是不是你的。”
师爷将银两扔给顾多伤,他仔细看了看却没什么结果,银子这东西谁会去记那么多细节,花人冥币的时候也不会有人去记编号吧。
“没错就是他,就是这人在我店里买的衣裳,官银是他给我的,衣裳还是全新的呢。”
听到官银二字,顾多伤拿起银子仔细一看,果然看到了官字,也就是说这银子真是偷出来的?
这一两银子是临行前燕长老给他的,而这银子又是师父交给燕长老的,所以师父他老人家把整个郭北县的金库偷了个干净。
想明白的他一把将银子捏成了银饼,他见过徒弟坑师父的,却从没听过师父坑徒弟。
他很走运,以前没见过,现在见到了反而就落在自己身上,顾多伤扯了扯嘴角,要他供出师父他做不到,更何况这些土鸡瓦狗还没有让他招供的能力。
“没错,银子是我偷的,我还有很多同党,但我不告诉你。”
顾多伤嘴角一笑,将手中的银饼扔出,却只是让他人失去机动力,而没有将之杀死。
“我劝你们走吧,丢银子可比丢命好,我要是打起人来会很可怕。”
“很可怕,当我这几百捕快士卒是吃素的不成,给我上,砍中一刀或是一剑就给一两银子,多砍可多得。”
听到有银子拿,几百人的眼中都冒出了光,提着兵器就向顾多伤砍去。
“都说了动起手来我会很可怕,干嘛就是不信呢。”
气血之力涌入双手,那血红的血气萦绕在双拳之上,像是戴了一双火焰拳套一般。
“自我突破之后开始,实力也应该很强才对。”
既然是师父盗的金库,那就没什么好谈的了,先打一架再说。
第150章 我胃口比较大
师爷见顾多伤不承认自己盗了金库,更是人证物证俱在时不承认也不否认,这是什么,这是对方知道自己理亏,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了。
再加上顾多伤那不愿配合,还要拒捕,本就已经焦头烂额的师爷哪还管他到底是不是窃贼。
如今的朝廷官员抓的无辜之人不少,只要破案就万事大吉,至于是不是那人犯的罪,在师爷看来,是也是,不是也得是。
“给本官上,抓住这窃贼重重有赏。”
闻言顾多伤冷笑一声,郭北县官员乃至捕快是什么德性他再清楚不过,自也不再废话。
以前没实力就只能忍,逆来顺受的日子他可没少过,但现在的他已经不是以前的自己,若遇不平,自可放开了杀。
身怀利器杀心自起,侠以武犯禁的话自古就有之。
“师爷,你为虎作伥已久,该安享晚年了。”
手中银饼一扬,径直扔出将躲在人群后的师爷射杀,自额前到后脑穿了个通透,身体倒地时才有脑浆冒出,把地面铺了一层豆腐脑。
如无意外应该是咸的。
“到你们了。”
顾多伤一脸冷峻,丝毫看不出第一次杀人后的异样感,整个人古井不波更无情绪可言。
五指收拢成拳,浑身气血自体内哗哗流淌,像是有小溪正在眼前流动,淡淡血雾自周身浮起,萦绕着他却不消散。
拳上通红一片,却是以气血凝出一双拳套,并不是如实质一般,而是如浓雾覆盖,形成一双若有若无的红色拳套。
他并没有修炼任何轻身功法,仅是凭自身的气力在地面重重一踏,如猎豹扑食般窜出,进入人群抬拳便打。
当他一拳轰在一人的脑袋上时,整个头颅直接凹陷下去一个拳印,眼耳口鼻纷纷溢血,眼看就不活了。
拳头所到之处,无论是胸腹还是后背,或是兵器还有四肢,重则拳印深陷一命呜呼,轻则骨断残废滚地哀嚎,所过之处无人幸免。
血花在空口跳动,染红了他的发丝,流过他的脸庞,浸透他一身紫衣。
若不是他控制着自己一身气力凝而不散,此刻的场景只会更惨,一拳将人打爆都不是不可能。
但那太血腥了,顾多伤不喜。
他整个人沉浸在杀戮中,像是要把以往二十多年的怨气,不平,委屈,种种负面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