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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如此,又何必要背着他来少林寺呢?如今弄得受这般屈辱,她懊悔得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难过道:“大师,都是我不好,如今可是害了你!”
不通和尚浑然不已为意,笑道:“丫头,人总有一死,难得有这么多正人君子来为洒家送行,说道洒家魔也好鬼也好,也算不枉了。只是你就赶快下山去吧,想必他们众目睽睽之下也不会把你怎么样?”陆芳华道:“他们全是胡说的,他们才是坏人。”申玉明道:“不通和尚,别人不相信你,我可是相信你的。”不通大笑,道:“好小子,有个性!”贾仁德喝道:“申玉明,你这个叛徒,还在这嚼舌什么?执法长老,快将这叛徒带走,以待发落!”丐帮执法长老安危生使着一根铁拐,奸声笑道:“小子,要不要老叔借你一根拐杖?”申玉明“呸”的一声,道:“你们这帮才是叛徒,只要小爷有得命在,他日定当将你们这帮奸恶之辈一并扫除。”安危生道:“就你这熊样,等下辈子吧!”他铁拐一挥,便有两个丐帮二袋弟子上来押解他。
申玉明虽然断腿痛撤锥心,但还是强忍着剧痛,待那两名乞丐伸手过来,忽地拔出一把匕首划了过去。那两乞丐急忙缩手,但手腕上还是被划了一道血痕。二人想着一阵惊怕,恼怒异常,挥起手中平时讨饭用的竹棒子就刷了过去。申玉明无法动身,只得以匕首格挡。
安危生怒道:“小子还敢反抗?”呼的一铁拐狠狠的砸将下去,瞧这架势怕是一块石头也要被砸成齑粉。
陆芳华华瞧他可怜,在辽国也算是共过患难,此时怕他躲不过安危生这一拐,急忙斜剑一搭,使的自然是沧海剑法第一招沧海一粟。空无小和尚见陆芳华无法顾及不通和尚,见机得势,又飞脚踢了过来。不通和尚受了惠藏禅师的少林遏制,根本无力躲闪,空无这一脚立时踢在他胸口,将他踢了个滚。不通和尚爬了起来,嘴角已溢出血迹,可见空无这一脚实在踢得不轻。
刘烨等人在旁幸灾乐祸,见少林众高僧都没有出面阻止,高声道:“踢得好!”空见站在他旁边道:“空无师弟,你不能这么做?”空无道:“有什么不能?”楚江南实在看不下去了,道:“空无,刚才你圆方师叔说道:‘伦常多舛’难道你不懂吗?不通和尚是你师叔,该怎么处置你却不能动手!”他这一说,场中众人都不由心中一动,圆方大师与那帮来历不明的女子,难道还有什么不为人伦的关系?
陆芳华眼见不通和尚被空无踢得吐血,直急得不行,但又被安危生缠着,只须她弃手不顾,申玉明势必要伤在安危生的铁拐之下。她一时左右为难,一边阻挡安危生的攻击,一边对空小和尚说道:“空无,你爹将你托付给你师叔,你师叔为了你可是吃了多少苦你难道还不知道吗?”她顾盼之下,一个失神,险些被安危生的铁拐砸中。
申玉明也瞧见不通和尚被空无欺凌,难过道:“陆姑娘,你不要管我,快去护着不通大师!”陆芳华道:“那你怎么办?”申玉明目露凶光,道:“大丈夫死则死尔,岂有束手待毙的道理!”忽地奋力单脚跳起往安危生扑去。安危生正恼恨连个小姑娘都收拾不了,不免丢了脸面,一见申玉明扑到,恶向胆边生,喝道:“找死!”铁拐横扫出去,一股凌厉的气劲顿时将申玉明打得摔去三丈远。
申玉明体内如翻江倒海一般吐出一口鲜血,咬紧牙关慢慢撑了起来,说道:“若然你打死我,我也不会示弱。”安危生望着他不觉一愣,刚才恃着一腔恶气打出,待见将申玉明打得吐血,心中忽地生出一丝愧责,这第二拐犹豫着便砸不下去了。
就在这时,少林寺山门处有人叫喊道:“三江映明月,末路有琼花,武琼花和左明月来了!”声未杳,三条人影凌空飘然而入。
众人抬头一看,只见两个年轻男子和一个貌美无双的少女已到了眼前。那两个年轻男子正是武琼花和左明月,那貌美女子自然就是萧瑶。萧瑶本来从不以真面目示人,但自与武琼花义结金兰之后,便不再以白纱蒙面。场中不少人见到萧瑶惊为天人的美貌,不觉都痴呆了起来。至于左明月潇洒江湖,那是人人都认得其人。而对于武琼花,有的人认得,有的人不认得,但他大闹上京城却是早已传遍江湖,不少人对他佩服至极,已然如心中偶像。
三人凛然走入场中,武琼花一眼瞧见不通和尚和申玉明的辈惨境况,不禁心中难过,道:“大师,申兄弟,他们怎可这样对你?”又对陆芳华道:“妹妹,你没事吧?”萧延宗临死前曾对陆芳华说过的:从此我的大哥,便是你的大哥!武琼花这一声妹妹叫出,陆芳华心头激荡,再也忍耐不住,眼泪哗哗就流了出来。萧瑶上前叫道:“姐姐!”陆芳华脸面一红,擦了一把眼泪,回了一声:“妹妹!”
左明月也跟不通和尚打了个招呼,忽然扫了一眼场中群雄,最后目光落在双眼精光暴盛的惠藏禅师脸上,叹道:“惠藏禅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惠藏禅师道:“左少庄主,你来得正好,这不通和尚是魔道犬牙,而且还是杀害我派玄苦的凶手。”左明月惊道:“不可能吧?不通和尚虽然行事疯癫,但却也是血性男子,怎么可能是魔道中人?”武琼花也吃惊不小,道:“是啊!方丈大师,怕是这中间有误会!”惠藏禅师道:“误不误会待会就见分晓。”他指了起先作证不通和尚的那两个蓝袍僧人,又道:“他们不知左少庄主认不认得?特别是你武琼花,他们就算是化成灰,想来你也是认得的!”武琼花微微惊愕,望着惠藏禅师,凝注片刻,道:“方丈大师这话是什么意思?”惠藏禅师也不急于回答他,对左明月道:“左少庄主,去年你去四川卖刀大会途中,在一客栈遇到玄苦师侄。后来还有两个佛门僧将玄苦约了去,说是去见不通孽僧。当时那两位门僧,左少庄主可还认得?”左明月将那两个和尚盯着看了一遍,摇了摇头道:“虽当时见过,但并未多加留意,如今又事隔日久,似是记不得如何相貌了。”
惠藏禅师道:“记不记得也不重要了。诸位,刚才老衲曾说过,不通孽僧背后还有一位魔道的大魔头。”群雄都心头一紧,人人疑惑,难道这位大魔头就在这二人中间?惠藏禅师忽地一挥手,只见寺院里突然冲出几百事先埋伏好的少林武僧,将整个演武场围得道水泄不通。众人相顾失色,不明所以道:“方丈大师,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惠藏禅师道:“众位无须惊慌,从现在起,今天的公审大会正式上场。而且我们除魔卫道的大计也正式拉开。大家同仇敌忾,誓死除魔。”众人听得他这么一说,隐隐明白这什么公审大会,原来是惠藏禅师早已设计好了的一个圈套,所谓这不通和尚背后的大魔头,显然就是这武琼花或者左明月。于是众人纷纷放下心来,而且都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退,以与武琼花等人保持距离。免得待会一旦冲杀起来也好夺势一触即发,而不至于落得碍手碍脚。
惠藏禅师又高声说道:“老衲所要说的这位大魔头就是他!”他指着武琼花叫嚣道:“武琼花就是魔道的大魔头!”众人虽然已有所料,但还是有些犹疑。那些往日与武琼花大有仇怨的人都纷纷拔刀怒视。这其中当然有当年武琼花为温柔抱仇而得罪的七大派的人,他们当年碍于左明月的面子,又加上死者留下的遗嘱,自然不好找武琼花报仇。但今日不是报仇,而是除魔卫道,这就正好给了他们一个发泄积怨的大好机会。什么巴山派,华山派,江南天道行,海外仙乐岛等等,就是那“魅力花哥”常不归也喊道:“妈妈的,杀了这大魔头,俺老常重重有赏!”黄河帮的白自由道:“杀了武琼花,大家都是黄河帮的朋友!”一时场中喝声如雷。
武琼花等人都赫然惊色,左明月已知来由,道:“大哥,原来这是一个陷阱,也不知是谁要这般害你!”武琼花自然明白是谁要害自己,但他却没想到这一切竟然是由少林派为首组织起来的,不禁叹了口气。他抬头望着惠藏禅师,朗声道:“敢问方丈大师,你说我武琼花是魔道的大魔头,那么可有什么证据?”惠藏禅师睥睨横视,冷笑一声,正要说道,忽见一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恨恨的道:“武琼花,你这魔鬼,用得什么鬼东西,竟然吸干了我爹爹的血,使得他枯竭而死。武琼花,此仇不报,誓不为人!”众人纷纷转目望去,只见这人是一个身着蓝袍,约二十左右年纪的青年,咬牙切齿的道:“各位英雄好汉,我是山东‘金钱帮’的少帮主金凤吾,本帮帮主三日前被这武琼花也不晓得用什么鬼花,吸干了一身血液而死。此仇不共戴天,今日小子哪怕粉身碎骨,也要杀了此贼报仇雪恨!”武琼花惊道:“你胡说八道,我都没去过山东,又怎么去你金钱帮杀人?”那金凤吾道:“你休得抵赖,当时和你一起的,还有你身边那位女魔头!”武琼花道:“不可能,根本是无中生有。”萧瑶惊愕不已,道:“你敢肯定你没有看错?”金凤吾道:“你们这两个大魔头,就是化成灰我也不会认错。”
楚江南在一边听了,心中十分震撼。他起先还有点怀疑,昨天晚上所看到的是不是夜色不明而看错了,如今这金凤吾这么一说,显然并不有假,看来这武琼花还真是魔道的大魔头,若非亲眼所见,实是难以相信。就在这时,人群中又有一人走了出来,却是登封城的捕头于秀峰,只见他脸上还可见淤伤。他走上来仿佛恨不得扑上去要掐死武琼花,但神色之中又极为畏惧,本来走前几步,却又后退了好几步,大声道:“在下是登封城的捕头于秀峰,我也可以为这位金少侠的话作证。因为同样恐怖的事情我却是亲眼所见。”武琼花和左明月等人只觉心头发冷,事情显然比他能想象的还要可怕。
不通和尚笑道:“武琼花,你惹了什么人,竟要如此害你,看来要大祸临头了!”陆芳华全然没了主意,道:“这可怎么办?”萧瑶不由伸手握住武琼花的手,跟着紧了一紧,虽然什么也没有说,但无意是要与武琼花患难与共。惠藏禅师满嘴角的淡冷,道:“于捕头,你到底看到了什么,此时当一一说来,好教武琼花这恶魔无可抵赖!”
于秀峰于是将昨晚所见所闻毫不保留的说了出来,最后又道:“这件事还有一人亲眼所见。”薛来风道:“是谁?”于秀峰道:“此人便是楚江南楚大人。”惠藏禅师道:“楚大人,你也亲眼所见?”楚江南的鼻子真的有些痒,他情不自禁的摸了摸,环顾了一下众人,才望着武琼花道:“他说的一点都不错,一切我都亲眼所见。武琼花,我真的没想到你居然是魔道的人。”武琼花心头急沉,如果一个人可以看错,几个人是不可能看错的。看来卫魔道要害他,不但费尽心思,而且还让他根本是百口莫辩。萧瑶的脸刹那间苍白,握住的手又微微一紧,已然有些微的颤栗。左明月悄悄道:“大哥,辩解也没有用了,看来我们只有拼死突围出去!”
唐门唐老太太似乎忍无可忍,厉声道:“武琼花,你这恶魔,我唐门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竟然这样对付我孙子!”武琼花吃了一惊,他并不认识唐老太太,但一看她身边人的装束便也猜了出来,便道:“前辈是唐家的老太太吧?我想你是误会了,我与唐德虽然相交日少,但也算是惺惺相惜。他在上京时遭遇到了意外,但那并不是我做的。”唐老太太厉芒毕射,道:“你少在这狡辩,没有谁做了坏事还会承认。这么多人都亲眼所见,难道还冤了你这恶魔?”陆芳华道:“老奶奶,我大哥说的是真的,这个事我也知道,而且在太原的……”贾仁德打断她的话,道:“据我丐帮探得的消息所知,在太原的时候,就是武琼花对唐大公子下了一种十分邪恶的毒。这种毒太可怕了,一旦下在人身上,就会让人全身溃烂,但人又不会死,受尽了折磨。大家可知这毒是谁的吗?”唐老太太道:“是谁的?”贾仁德并不急于回答,他干笑两声,突然指了萧瑶,说道:“大家可知道这个女人是谁吗?她就是当年在江湖上为非作歹的‘赤练魔女’佟玉梅的徒弟,佟玉梅心肠歹毒,可是用毒的大行家,想必不用我多说,大家也都知道,就算不知道也总听说过。如今这个女子,不但是契丹胡女,而且还尽得佟玉梅真传。唐德大公子身上的毒,大家也看到了,这就是她弄出来。这种毒实在太可怕,这个契丹胡女用心险恶,他们就是想用这些邪恶的毒来残害我大宋江湖同道,颠覆我大宋王朝。其居心险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