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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九部-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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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琼花冷冷一笑,喝声道:“断!”五指抓拢,仿佛很用力的在抓空气一样。却听“嘣哽”一响,那剑悬于半空,果然拦中而断为两截,坠落雪地里去了。

    韩德让不愧为临朝大将,身经百战的考验绝非风华,惊骇之余很快又镇定下来,沉声道:“你这是什么功夫?”武琼花料他是想拖延时间,也不理会他,用手对着他的坐骑轻拂一掌,那马吃痛“咴儿”一声径跑了开去,任是韩德让如何拉缰扯绳也勒它不住,只得竭嘶地里的大叫道:“快保护太后!”

    这时辽兵都蜂拥涌来,惧于武琼花神威,竟左顾右盼的踌铸着不敢上前。韩德让气急败坏,从身旁一名骑兵手中操过一杆铁枪,大声怒喝道:“太后如有闪失,你们担当得起么?”他的语气相当威胁,就好像说今日要是保护不了太后,那么大伙儿人人都得死,不但你们死,而且你们全家死,就算你们全家死还不够,到时也要将你们的祖宗八代从坟墓里刨出来再砍头鞭尸绞死。

    他这一喊果然极具威慑之力,一众辽兵便不顾一切的涌了上来,刀枪剑戟乱如山草般往武琼花杀来。武琼花傲然一笑,侧身斜掌劈出,立时将冲在最前面的十几名辽兵打得横飞出去,余下皆震,刚刚才升起的一股勇气瞬息之间又吓得缩了回去。

    与此同时,武琼花斜身前探,伸手疾然往呆若木鸡的萧太后抓去。只须抓了萧太后,一切艰难险阻的事情都有可能迎刃而解,所以他这一扑之势,任谁都是无法可挡。更何况他此时距萧太后也仅咫尺之远,这一抓之下非是十拿九稳不可。

    只是世间事无绝对,武琼花掌指如钩来拿萧太后左肩,满以为是一击必中,哪知忽地一人凌空掠来,快如闪电,一掌拍出,便见一个黑色的物事从左侧飞射过来,直击武琼花手腕。

    武琼花若是不顾一切的去抓萧太后,势必便会伤在这黑色物事之下。他耳力敏锐,听得出这黑色物事来势奇劲,带着强劲的力道,足以开碑裂石,自己这只手要是被它打中,那是非断折不可。他不是傻子,当然也不会吃这个没来由的闷亏,只得急忙往里缩手,避过那黑色物事,身子如梭,竟从马颈下穿过,绕到另一面又来拿萧太后。萧太后惊慌失措,抱着玉镜公主的尸体从来也没有这麽恐惧过,想要闪避却又哪里躲得了。

    但那突袭之人反应之快也绝不逊色于武琼花,只见他身如移影,整个人便似旋转的巨形梭子一般飞悬浮于半空中,脚尖一勾,掂着那黑色物事又反带回来,直往武琼花胸口袭到。



第六 横生突变



武琼花瞧着这人身法怪异绝伦,不觉讶然一惊,急忙迎着那黑色物事反掌外推,欲以掌力将那黑色物事震开。哪知掌风到处,却从那黑色物事上反传来一股极强而灼热的力道,令他手臂剧震,酸痛异常,身形跟着一挫,不觉往后退了两步。他急忙又将内力增强几分,方才将对方宏浑雄劲的力道逼住,再看那黑色物事,却是一个黑抹溜丢的大葫芦。

    这葫芦也不知是什么物质构造,受着武琼花和那人两道内力的沉重夹击,竟然不见破裂,只是在二人之间的半空之中受力飞速旋转,而二人以内力相拼,便成了胶着状态相持不下。过得片刻,两人额头上都冒出豆大的汗珠,头顶上则见一丝丝白气萦绕,显见二人这番以强厚的内力比拼,看似平静无度,实则其间凶险无算,是以无不全神应对。

    就这一会儿工夫,萧太后已退入辽军之中,两队辽兵从左右靠拢合并,将她护得严严实实。韩德让回马上前,关心的问道:“燕燕,你……没事吧?”萧太后木然的点点头,道:“没事,还好。”手上不由一曲紧,将玉镜公主的尸体抱得更紧了些,那神色甚为悲怮。韩德让道:“让我来抱着玉儿吧?”萧太后摇摇头也不说话,只是紧紧的盯着场中比拼内力的两人。

    韩德让黯然叹息,抬头望着刚才救了萧太后的那人,却识得是不久前那报玉镜公主死讯并指点自己寻找的黑衣道人,不觉心中犯疑,想道:“这道人武功怪异,只怕也不比这南蛮子差,只是他与我们素不相识,却三番两次相助我们,也不知什么来头?他既然有相助之意,看来多半也是是友非敌了。”

    武琼花见这人是个道士打扮,却又脸上蒙着黑布,心中暗觉奇怪,心道:“这道士既然是蒙着脸面,显然是不想别人看见他的容貌。既然如此,他便一定不是契丹人了。”他这微一分神,掌中力道不禁稍稍一缓,顿时只觉一道巨大的压力迎面汹涌袭来,那葫芦也跟着向己方快速移动,而且伴随着一道热焰,掌心仿佛有种要被燃烧的感觉。武琼花不禁神色一变,知道对方掌力邪异得很,连忙又凝神以对,自己内力一强,那葫芦便又退去不少,而那股热流也随着萧然减弱。

    那道人似乎甚是沉着,虽然他是蒙着脸,也看不清面上神情,但他眼神之中透出的那股冷傲似乎比冰雪更加锋芒。他与武琼花对得一阵掌力,只觉自己丹田之中的真气源源不断的输出,气力一分一分的减少,却依然不能压制住武琼花的内力,心中甚是惊诧,暗想道:“这倒是奇怪了,在青城‘卖刀大会上’我瞧他武功内力修为也没有这般高的,怎么几个月不见,他的内功竟是如此深厚了?”他思索之下,手中功力丝毫无减,而且不知不觉的将隐藏得最深的师门内功心法也运用了出来。

    武琼花觉察着他内力的变化,待到他内力的那股热流完全消失,反而催生出一道更加精纯的掌力,不觉又是一惊,失声道:“绝地混元掌。师兄,师兄,真的是你吗?”那道人似乎怔了一怔,显得有些惊慌,手掌一颤,掌力跟着突然一顿,那道掌力便缩了回去。他的掌力一缩,武琼花的掌力便彼消此长,势道更强,长驱直进,立时将那葫芦打得“啪”的一声便往道人胸口撞去。道人这一反常变化,显然绝非一个绝顶高手应有的失误,而且他这种失误无疑是将自己至于万劫不复之境。若是这葫芦打在他的胸口,就算不死只怕也得非受重伤不可。

    武琼花瞧他惊动失神,就更加断定他便是自己的师兄了,眼见那葫芦便要打在道人胸口,而道人竟是茫然无避,情知不妙,急忙使出“北冥神功”,便将那葫芦吸附过来。

    韩德让虽明知武琼花的这种“吸”功厉害,但此时还是忍不住折服惊叹,喃喃道:“中原武功博大精深,果然是匪夷所思难以想象。”瞧了一眼萧太后,见她头上身上已裹上一层薄薄的雪花,雪光映射,衬得她的脸色更加苍白,显得格外单薄和萧穆,不知为何,却突然想道:“你死了女儿便如此心痛,当年你鸠杀我妻儿之时便没想到我也是同样一般心情吗?唉,若我儿尚文没死,想来也是和玉儿一般大了!”

    正值黯然伤神之际,忽听“啪”的一声重响,却见那黑色葫芦突然回返急射,一下子重重的打在武琼花胸口,立时将他打得口吐鲜血,身子竟似断了线的纸鸢般直飘出去,落入一个山丘后去了。

    那黑衣道人满眼焦急之色,冲武琼花跌落的方向叫道:“你这是自找的,可不能怪我。”

    原来刚才武琼花从对方内功上认出这黑衣道人是自己失踪多年的师兄,不由又惊又喜的喊了出来。黑衣道人却不知为何竟惊慌失措,以致手中掌力缓顿,而武琼花惊喜之下一时也忘了撤掌,眼看那黑色葫芦在自己内力冲击下便要打在黑衣道人胸口,生怕误伤了师兄,情急之下只好以“北冥神功”将那黑色葫芦吸住。哪知他刚一把外冲的内力转换成回转的吸力,也不知如何,黑衣道人却又像是自然而然的发力自卫似的一掌拍出,正好打在迎面击来的葫芦上。他这一掌打出,正合上武琼花化击力为吸力,吸力回转,黑衣道人又恰好一掌击到,力若千均,无疑是推波助澜之势,使得武琼花的十成吸力立时以倍增变成了二十成。在如此强大的“吸力”之下,那葫芦立时往武琼花当胸撞去,气势汹汹,其速之快,其力之强自是形同闪电惊雷,任武琼花如何反应神速也是被打了个措手不及,那葫芦便“砰”的一声重重的打在了他的胸口上。

    所幸他内功强劲深厚,受这葫芦一击立时自然而然的便生出反震之力,将葫芦上的重力泻去不少,否则非得将他胸口打得骨肉断裂穿出一个大洞不可。饶是如此,他还是觉得胸口无限剧痛,体内似翻江倒海般撕裂拉扯,难受之极,一口鲜血喷射,整个人便往后直飞出去。

    萧太后目光冷厉,当机立断,突然说道:“这南朝人留不得!”韩德让自然明白她话中之意,除了对武琼花的敬畏之外,则是要顾全萧太后“忘恩负义”的声名,便会意的点点头,连忙对一个百夫长喝道:“哥黎,快去割了他的首级,便是大功一件。”

    那百夫长哥黎眼见武琼花被黑衣道人象打野狼一样打得摔去八丈远,半天也不见动弹,只道他就算不死也是重伤,此时若要去取他首级岂不是轻而易举?便大喜过望的领兵冲了上去。到得雪丘后也不见武琼花的“尸体”,想是跌入冰雪里去了。便策马上前正要寻找,忽地从远处一箭射来,正中那哥黎额头,哥黎一声惨叫,便翻身栽下马来死翘翘了。余下辽兵惶然大惊,纷纷四下戒望,却根本寻不到这枚冷箭来自何处。

    正值茫然无顾,忽听“扑”“扑”两响,雪地里突然暴起两团雪雾,只见两个银白色的影子飞窜而出,直往众辽兵射去。几名辽兵首当其冲,还未看清是什么东西,顿觉眼前一花,跟着胸口剧痛,便一头栽倒再无动静。而他们的胸口则现出一个血淋淋的大洞,显然是什么东西穿透了他们的胸膛,以致触目的鲜血惊心了一地。

    余下辽兵吓得魂飞魄散,还未反应过来,两只灰影又从雪底窜出,一连射穿七八名辽兵的胸口,又鬼影子般一头没入雪地,再无踪迹可寻。

    一名十夫长情知不妙,慌忙从腰间取下用犀牛角做的号角狂吹了起来。“呜呜……”之声一响,慌乱的辽兵顿时象找到了主心骨似的,纷纷靠拢列队。

    萧太后和韩德让听得号角吹响,识得是报警之声,知道有紧急敌情发生,不由都是面色惶变,连声问道:“出了什么事?”韩德让心中甚是惊怕,本来想陪太后出来狩猎,原只是要找点和太后两个人单独相处的空间,无论是调情或者是培养彼此之间的感情,都可以说是一件极为浪漫的事情。没想到太后又将玉镜公主带了来,再接着又遇上几个刺客,险些遭了劫难,恰又逢着武琼花迭起波澜,这番号角连连,又不知会生出什么可怕的变故来。他忐忑不安的握紧手中佩剑,手心上早已是冷汗涔涔,正要吩咐列阵迎敌,却见雪丘后雾里看花般腾起漫漫雪雾,然后一队乱马奔将出来,正是刚才自己派去砍武琼花脑袋的辽兵。只见众辽兵纷相争踏,甚是仓皇,宛似白日里遇到怪兽一般,惊惶之极的叫嚷道:“有埋伏!有埋伏!”由于乱马奔腾,众人都想逃命要紧,慌乱中立时又撞翻不少辽兵。

    韩德让又惊又怕,只道真有敌人设伏,又想着刚才连番恶战,己方已伤了几员正将,若然再战必将不利,急忙喝道:“一队断后,其余依次撤退!”便护着萧太后仓皇而退。此刻他内心之中只觉悲哀之极,心想自己历经无数险恶战事,风里来浪里去,无惧无畏,又何曾有象今日这般惶然狼狈如丧家之犬的戗然窘迫?

    黑衣道人见状大奇,心想:“契丹铁骑向来猖獗狂傲,现在看他们人人惊惶,未必是遇到了什么强敌?”他艺高胆壮,任他千军万马自也无惧,这时见辽兵败如山倒,便想去瞧个究竟,怎奈辽兵数百之众,这一溃败则是人人惊惶,谁都想留得性命好好快乐,是以整个场面乱得简直一踏糊涂。黑衣道人要想前行一步都难,他一脚还未踏出,迎面一匹马扬蹄踏来,他让都不让,挥手一掌劈下,立时将那马连人打得双双毙命。马尸和人尸在雪地上滚了两滚,又绊倒数骑,反应快的则都从边上纵马而逃,至于同伴是死是活那也是无暇去顾了。

    片刻之间,辽兵前后两队都撤得干干净净,只留下满地狼藉一片,甚为恻目。

    黑衣道人凝望着那奇怪的雪丘,也不见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响动,但辽兵却害怕得不行,便更觉奇怪,难道雪丘后面埋伏的不是敌人而是妖魔鬼怪?他神思忽动,便欲上前一究,忽听身后踏雪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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