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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能乱说的吗,当着苏青黛面也不行。
于是她继续扑上去,和他拼命。
只是小芊儿并没有发现,身后的坐着的苏青黛同样被胭脂染红了耳根,此时她咬唇偏目,不去看赵戎,眸光闪了闪。
某一刻,还抿了抿红唇,似是又回味起了某种心头萦绕的特殊滋味。
此时,赵戎连忙拦抱着小芊儿的娇躯,好言哄着,然而面色依旧忍俊不禁:
“行了行了我错了,开个玩笑而已,咳咳汗这东西很正常的,芊儿的汗都是香的,一点也不嫌弃。”
“你!你还说!”
小丫头快要哭了,要不是有苏青黛在,她都准备开咬某坏人了。
“行行,我不说了。”
赵戎捣蒜似的点头,一阵软声。
好一会儿才哄住了小丫头。
不多时,重新家庭合睦的年轻儒生揉了揉脸,端正好坐姿,掀开马车窗帘,看了眼外面的行人。
本来不想打闹的,但是最近一看见小芊儿的可人模样,他就忍不住调戏一下。
嗯,从小到大,坏姑爷逗丫鬟,都快成家里的保留节目了。
随后,小芊儿又粘着赵戎,让他对天发誓了好几回,才罢休,重新搂着他脖子,仰头凑去,说着亲密的悄悄话。
“臭戎儿哥,我下次不让你上课了。”
“你别乱说,是你自己要来,怎么赶也赶不走,于是只好给你上上课了。”赵戎一本正经。
“才不是!你就知道使坏……”
小芊儿鼓嘴,捏了捏他鼻子。
就在这时,她本以为只有赵戎和她自己才懂这些关于上课的话,是二人世界,但那曾想到,一旁被可以冷落的苏青黛忽然开口:
“小赵姑娘说的没错。子瑜的课确实很长的,一堂课要上很久很久。”
这黑裙黑发的绝色女子垂下眼帘,点点头,嗓音轻柔。
那天夜里她对长度与时间都有了新的认识。
赵戎眼皮跳了跳。
小芊儿眯眼,转头看了看她。
苏青黛垂目,抚平了下裙子的皱褶。
小芊儿手指绕了绕赵戎鬓角的一缕黑发,回头忽问:“喂,笨丫鬟,你上什么课呢?该不会是在梦里吧?”
苏青黛语气轻轻淡淡道:“也不是什么课……嗯,你问子瑜啊。”
“……”赵戎。
二女的目光同时投了过来。
某人虎躯微颤了颤。
“戎儿哥?”
赵戎看了眼窗外,捂嘴轻咳,“咳,青黛说的课啊,确实有,她不是已经天志了吗,要看是读墨经,上回遇到了难处,来找我请教。”
小芊儿皱眉,“然后你就教她了,怎……怎么教的?”
赵戎面色认真,“我正好对墨家学研究过一段时间,又见她态度诚恳,十分好学,就却之不恭了,也没怎么教,随便指教了下而已。”
“是啊,子瑜也没怎么教,只是让我熟读了下课本,不过子瑜挺严厉的,奴家一读错了,或是让他不满意,就会被子瑜用戒尺抽打。”
小芊儿嘀咕句,“哼,打得好,你就该打。”
赵戎连忙点头,“咳,抱歉青黛,我教书就是这样,公正无私,嗯对谁都是如此。”
苏青黛瞧了眼小芊儿,然后又看了看赵戎脸色。
她坐姿端庄,笑容优雅,轻轻颔首。
“嗯,子瑜说的对。”
小芊儿忽皱眉,脸色狐疑看着苏青黛表情。
后者泰然自若,“小赵姑娘一直看着我干嘛?”
小芊儿想了想,“你现在是不是在心里笑我?”
苏青黛忍不住瞧了眼嗅觉十分敏锐的小丫头,在某些方面顿时对她多看了眼。
哟,没想到还有点道行。
赵戎都麻了,你们能换个话题吗。
这时,苏青黛摇摇头,为某人说了句公道话:
“没有,都是真话,奴家发现子瑜很适合当奴家先生,上课讲解的深入浅出,教了奴家很多墨家学说的知识,还给奴家挑选了本博大精深的墨学典籍当课本,他有什么,也是倾囊相授,让奴家醍醐灌顶。”
小芊儿拧着眉毛,瞅着苏青黛。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刚刚听错了,身前这黑裙女子说到知识和课本等一些词时,似乎咬字有些重了,而且还偷看了眼戎儿哥?
小丫头咬唇转头,看向某人。
赵戎:“……”
醍醐?字典上的解释好像是由牛乳精制而成的最益人体,你都灌顶了,好家伙。
赵戎眼皮狂跳,他娘的都是些什么奇怪的词。
面对苏青黛这样一个活灵活现他的学问语录的三好学生,乖乖女,他也不知道是福是祸。
在小芊儿的注视目光下,赵戎一叹,“嗯,你能有收获就好,也不枉我认真和你讲解……咦,好像到皇城了,咱们准备下车。”
说到一半,他伸手微微掀开窗帘一角,笑着朝二女道。
苏青黛言笑晏晏,轻轻点头。
赵芊儿凝眉,仔细想了想,似是没有想到过往有何疏漏之处,能让某个坏女人乘虚而入。
她眉头松开,亦是颔首。
“你进宫小心。”
“好。”
某个小丫头哪里知道,上一回书桌授课,竟然不只是她一人在使用那张书桌。
竟然还有个同桌在一起上课。
马车颠簸了下,三人也安静下来。
赵戎微微吐了口气。
过了一会儿。
旁边有某只小手悄悄伸来,掐了掐他的胳膊,赵戎老老实实的守着。
这是某只小醋坛子在惩罚他之前私自指点苏青黛学问,也不和她提一下。
就在二人做着私密小动作之时,对面的苏青黛忽道:
“子瑜,上回你给我挑的那个课本,好像有点黑啊。”
赵戎:“???”
小芊儿皱眉,停止掐他,不解道:“课本书页黑?”
赵戎立马转头,解释道:“嗯,那是墨家学说,是墨经,这学派就喜欢黑白二色,要不一身白,要不一身黑,典籍和建筑之类,也总得风格契合不是?所以课本黑一点很正常。”
小芊儿有点懵了,唔,还有这讲究?
她小小的脑袋里,是大大的疑惑不解。
不过小丫头之前没有看过什么墨经,或者说压根就不看书,除了赵戎写的东西,她都不感兴趣。
于是此时,赵芊儿鼓嘴想了想,便装作了然的点点头,“哦,确实。”
呼~
赵戎猛提起的一颗心,往下放了放。
苏青黛嘴角挂着笑,眼睛一眨不眨看着他。
赵戎无语,悄悄瞪了眼她。
他五指摊开,示意了下某只手的巴掌。
苏青黛丰满玉股处的肌肉下意识的绷了绷,竟还有了些火辣辣的反应。
今日特意为某人梳成黑长直发的绝色女子,羞涩低头,不再言语逗弄芊儿,让他为难了。
于是乎,三人话少,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不多时马车一路进入了皇宫。
在小芊儿犹然有点觉得不对劲的气氛中,三人下车。
赵戎和小皇帝一起进了皇宫。
执意要跟来的苏青黛和小芊儿,在外面待他归来。
……
第四百七十七章 罚跪与彩带
广寒宫内的宫廷午宴和赵戎来时预计的一样。
长长的餐桌,琳琅满目的菜肴,多的他都记不住名字。
独孤氏、赵戎还又小皇帝等寥寥几人就座,且相隔极远,恪守礼仪。
但是赵戎还是没有瞧见独孤氏长什么样,甚至这回还不如上次在灵堂,可以看见上方那未亡人的身段。
这一次,她连身形都没露出,隐藏在重重帷幕后。
不过赵戎听帘幕后方独孤氏的语气,她对于他的主动到来,应当是颇为意外与欣喜的。
原因不言而喻。
似乎是为了避嫌,不只是三人就宴,独孤氏还请来了张会之等文官儒生坐陪。
于是乎,赵戎颇为无聊的吃了场一板一眼的宫廷宴席。
席间大都遵循食不言的儒家礼仪,独孤氏偶尔一些暖场的客套话,也是遵守君臣问答的模式。
赵戎边吃饭,边数着帷幕后方那道女子身影取手帕擦嘴角的次数。
她身前的每一道菜,都只夹一筷子,一筷子只嚼八到十次,随后必会放下筷子伸手,接过一旁的弦月离女递来的手帕,擦拭嘴角,然后重新接过一双新筷子,夹下一道菜。
赵戎点点头,心里嘀咕了句,随后便也没多瞧了,只是偶尔看看小皇帝李望阙。
小皇帝自从来到他母后这儿,便顿时乖巧安静了下来,吃饭也恪守礼仪,毫不东张西望。
两炷香后,午宴结束。
“赵先生还有诸位先生可有闲趣,饭后去后花园游逛一会儿,顺便欣赏一下我大离宫廷的编钟乐舞?”
帘幕后方,那道朦胧身影放在擦嘴的手帕,清音问道。
这种邀请,在场的都是读书人,当然不能答应,嗯,至少现在人多,不能第一个答应。
赵戎与张会之的等人对视了一眼,纷纷摇头,拒婉。
一旁的小皇帝面色略微遗憾,不过少年也不敢说什么,乖乖低头,似乎生怕上首的那位未亡人母后注意到了他,把他留下来。
独孤氏闻言也没强求,客气几句后,便放赵戎等人离去了。
离开广寒宫后,赵戎与张会之等人寒暄几句,便分开了。
后者走前,又提了提闲暇时饮酒一事,赵戎轻笑应承下来了。
“赵先生,你刚刚为何不答应了母后邀约?宫内的歌舞,是离地一绝,而我们离地的离女舞姿,又是望阙北部山上之最,不知有多少仙家想要一睹,先生,你之前有未听说过?
“然而离地最能歌善舞的纤腰美人都在乐坊司和宫廷内,全在母后身边,外人一般瞧不见。”
赵戎想了想,点头,“听抑武兄提过一些。”
小皇帝学着赵戎,抄着袖子,和他并肩而行。
此时,他小大人似的一声长叹,脸色遗憾道:
“我虽然做了皇帝,但是母后很少我接触这些,那些乐坊司的姐姐们也从不在我面前表演,像豆蔻姐姐,没次来都是监督我温习功课……赵先生,刚刚那么难得的机会,你推拒了,也太可惜了。”
小皇帝在赵戎面前,自称他自己时,现在很少用到朕或孤之类的称呼。
额,你是也想蹭一蹭,所以才替本公子感到可惜吧?听你这么说的,要不是因为最近这段日子要‘见心明性’,本公子高低得去见识见识,好好会一会你们大离宫廷的纤腰美人……
赵戎眨眨眼。
他眉头忽皱,伸手拍了拍李望阙的肩膀,语重心长道:“我辈读书人,岂能沉迷此道,你又是一国之君,耽于女乐,是亡国之象也。”
小皇帝面色一肃,“谢先生教诲。”
赵戎谦虚的摆摆手。
他瞧了瞧前面的路,突然小声道:“其实这女乐,你也不是不能看。”
李望阙一愣,“先生此话怎讲?”
赵戎皱眉,面色为难的一叹,“汝为人君,观看这靡靡舞乐,需要有高风劲节的长者在一旁监督点醒。”
他勉为其难的点点头,“哎,这样吧,下次吧,下次你有机会看这靡靡舞乐了,可以来找我,我替你把关。”
小皇帝:“……”
“怎么?不说话是不相信我?”
“不……不是,我只是在想,会不会连累到先生,玷污到了先生清心寡欲的心境?”
年轻儒生摆摆手,“没事,就她们那点道行,还想坏我境界?你且放心来找我,我替你把握。”
“好……好吧,先生。”
小皇帝挠挠后脑勺。
年轻儒生满意点头。
其实他也没说谎话,等熬过了这段日子,他成功的见心明性了,心如止水寡欲清心的境界想必可以大有提升。
虽然到现在,距离那夜已经几天过去了,他还是没有彻底摸清楚见心明性究竟是什么,不过想必定然是个很厉害的境界……
“喂,归,要是还活着就吱个声。”
赵戎想了想,在心湖中唤了句。
等待了片刻。
无人应答。
对此,赵戎面色如常,继续抄着袖子往前走。
这时,李望阙突然拉了拉他袖子,悄悄道:“赵先生,你知道咱们离地女子纤腰善舞,那么你可知离地最厉害的舞女是谁?”
赵戎想也没想随口道:“总不会是你娘吧。”
他说完笑了笑。
结果等待了三息,没有听见旁边的少年开口。
赵戎一怔,转头看去,李望阙正一脸佩服的看着他。
“……”还真是你娘?
“你娘……咳咳太后她这么厉害?”赵戎咳嗽两声。
小皇帝点头,面色骄傲:
“母后不仅是大离公认的第一美人,最标致的纤腰离女,还是大离无可争议的第一舞女。”
“不过我却是从未见过母后的舞姿,而且传闻中她也只跳过一次舞,是在当初的开国大典上,只此一次,她便成了无可争议的离女第一人,让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