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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剑仙娘子-第4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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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旋即,两位跺一跺脚便能让望阙山上抖三抖的太一道修分别转身,朝不同方向走去。
  高瘦老者来到了某处被碎石封住的墓道前,正是那个通往地宫后殿的墓道。
  此刻,这墓道深处的隐约动静,瞒不过他。
  里面似乎是……一些陪祭的可怜女子?
  高瘦老者转头,看了眼龙棺前倒地的独臂儒生。
  他身子最后倾倒的方向就是指着这处后殿墓道,同时,残余的左臂与一根染血食指也是指着这儿。
  喜欢与林麓士子与太清府生讲仁的高瘦老者抿了抿唇。
  另一边,雪白墨侠静静走到一柄空荡荡的剑鞘前,弯腰捡起,垂目看了看上面的天命玄鸟阴文,此刻已被某人的鲜血染成暗红。
  雪白墨侠转身看了圈一片狼藉的大殿,殿内依旧残余着一些缜密精心的设计与新奇大胆的陷阱留的痕迹。
  雪白墨侠轻轻颔首,似是嘴角还牵了牵。
  此刻。
  朱幽容很难形容她自己的心情。
  她脚步慌急的靠近龙棺,然而当看见倒在棺下的一叠残骸后,是的,是一叠,上面那人的身体仅比下方那具被爆头的尸首好上一点而已。
  但远远看见这些时,她的脚步不由放慢了些。
  半路上,儒生女子缓缓停下,表情模糊不清。
  过了片刻,顿住的脚步继续抬起。
  那是他,她就是知道。
  儒衫女子默默走到了龙棺前,缓缓曲腿蹲下,一双伸出的手悬浮在他的残躯上方,隔着空气,往复移动着。
  无从下手。
  就像是刚上手术台的医生面对激烈战壕中抬下的士兵,一时不知道从何下手。
  为……为什么会这样?
  朱幽容蹲下的身子往前一跪,膝盖撞地,跪在了他身旁。
  她的玉手在赵戎断去的右手曾经存在过的位置抓了抓,轻轻啊了啊嘴。
  这只手曾写过无数巧夺天工的字,也曾私下里抓起书卷探出轻敲过她的额头,那时她总是灵敏躲避,眨眼嫌他手太慢,便又是一阵练字之余的有趣打闹。
  女子也曾悄悄牵起过这只手,是在书桌下,那时候静姿玉怀瑾也在,只是站岗的她们并未察觉。
  她抓起他的这只手,在手掌轻轻刻上了一个希望永远也用不上的字,然后便微烫着脸偏头,也不知道他有没有误会……
  此刻,朱幽容伸手在断臂处,似是像要抓住某些东西,然而却只是抓到了一团虚无的空气。
  女子深呼吸一口气,旋即像是回过神来,精神一醒,连忙俯下身子,将赵戎被烧的不成人样的上半身搂抱着扶起,两指紧贴着他被烧的干巴萎皱的胸膛,紧张的探他心脉,检查情形……


第五百三十七章 她只是关心学生……
  地宫大殿,龙棺前。
  原本典雅知性有着不小洁癖的林麓兰花先生,此时像是忘了周遭环境的肮脏可怖,没看见那些血污脑浆,如兰的娇躯丝毫不顾形象的抱起独臂儒生,动作小心翼翼。
  就像是母亲在喂育婴儿。
  这一幕,默默落在了高瘦老者的眼里。
  就连那个平静打量四周的雪白墨侠,也不禁侧目,多看了几眼。
  朱幽容背对二人,跪地抱着他,低头默然不语。
  在仔仔细细检查一番赵戎后,她长松了一口气。
  他一口气还在。
  儒衫女子迅速摸了摸怀里,结果反应过来是虚影状态,未带须弥物和随身物品。
  朱幽容立马掐诀施法,两指并拢,在赵戎身上蜻蜓点水似的轻点,封住相应经脉血管。
  赵戎断去了一臂,失血过度,刚刚又不知经历了怎样一场惨烈恶战,体力与体魄透支严重,甚至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就算恢复回来,也无可避免要跌些修为了,甚至治疗的晚,还会留下暗伤也说不定。
  但是让朱幽容松口气的时,得益于比之同境之人强悍到异常的武夫体魄,赵戎一口气尚在,且绵长,不算太糟,能活下来,只要及时止血救治即可。
  “活着……就好……”
  女子低头,注视怀中这张已然辨认不出模样的黑脸,小声低语了句。
  赵戎枕着女先生的丰软胸脯,却是无福享受,像是安静睡去了一样。
  朱幽容紧了紧怀抱中的他,旋即似是又怕其睡的不舒服,松了松手臂,调整了几下姿势,随后。
  她捡起旁边地上的赵戎须弥物,借助他的一滴鲜血轻轻破开了须弥物禁制,仔细辨别的取出些治愈丹药,喂他服下。
  女子跪地而坐,低头专注认真,手里忙碌着。
  偶尔还对怀中的赵戎细语些什么,只有嘴唇微动,旁人却是听不清了。
  大殿内,一时间安静了下来。
  高瘦老者从龙棺处移开目光,沉默片刻,还是回过了头,终于看向了身后那个身影雪白的墨侠。
  老者朝其点点头。
  雪白墨侠亦是点头回应。
  二人认识,甚至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是共事的同僚。
  就在雪白墨侠准备回过头,去再查看下大殿内蛛丝马迹时。
  高瘦老者突然开口:“她是墨池学馆新来的先生,这是执教的第一届,她又性情良善护短……一时情急下,有些关爱学生之举,让阁下见笑了。”
  老者解释了句,行了一礼。
  腰带一端极长的雪白墨侠忍不住瞧了瞧平日里交集不多印象肃然正经的老者,点了点头,看不出表情,不过也没再去多瞧那儿了。
  这时,低头照顾赵戎的儒衫女子忽然开口:
  “他是谁?”
  大殿内安静会儿。
  高瘦老者刚刚与朱幽容心语了雪白墨侠的身份。
  所以她问的不是这位雪白墨侠。
  而是地上那具陌生的尸体,角落处金丹的主人……让赵戎断臂险亡之人。
  高瘦老者没回答,转身走了几步,头不回道:
  “已经通知书院,马上会派人来祭月山处理这次事件,你先稳住好他的伤势,这枚士子玉璧快撑不住了,我们等会儿先回去,老夫等会儿将此地位置说与你。你元婴离体在外,虽有快哉风护体,但也务必要小心些……”
  朱幽容:“是谁干的。他,或他们。”
  她低着头,语气平静的询问。
  高瘦老者回头看了看龙棺前的儒衫女子身影,没马上开口。
  朱幽容突然抬手,用手帕擦了擦赵戎面目全非的脸颊,上面正有一道翻肉的裂口在流血。
  ……
  她手里这张散发兰香的洁白手帕,都忘记是什么时候送给赵戎的了,被他叠整齐的单独放在须弥物中一个专门空出来的位置。
  现在,白手帕越擦越‘湿’。
  成了一张红帕。
  某只玉手忽将红手帕一攥,鲜血溢出了拳头的缝隙。
  滴下。
  “该不会,您认识吧?”
  朱幽容轻声问,“他是林麓儒生?”
  见她愈发无理智多疑的朝坏处想,高瘦老者微微皱眉,直接道:
  “这金丹老儒的灵气修为与儒法路数,有思齐那边的影子,与林麓无关。他生前毁过容,且时间已经不短,如此久远,老夫无法‘归一’到他的真面目,追溯到他真实身份。”
  高瘦老者垂目,看了眼秦简夫的尸体,冷静道:
  “一位思齐出身的金丹境儒修,在望阙洲不会是籍籍无名之辈,老夫会去找思齐书院的那老家伙查明情况,但此事很大可能是与思齐书院无关。”
  “书院儒生一旦毕业下山,只要不在儒门内任职,除了香火情外,便与书院没有太大瓜葛了,行为自行负责,除非伤天害理,违反儒门道义。”
  “而且此事,也有可能是这金丹老儒与赵子瑜的私人恩怨,眼下是寻仇之举……”
  他顿了顿,负手平淡道:“不过不管如何,吾林麓书院在读儒生下山公务之时遇害,书院一定坚定站在他这边,替他讨回公道,咱们书院儒生没有白受欺负的理。”
  十分护短的高瘦老者,言语漠然威严。
  他注视着朱幽容,一字一句道,“但是,在查明真相前,你不准乱来。”
  朱幽容没点头也没摇头,低头继续给赵戎擦拭着模样可怖的脸庞,动作温柔仔细。
  不怒自威的高瘦老者愈看眉头愈皱。
  若不是眼下有外人在场,他才不会耐心劝阻这么多废话。
  按照惯例,二人是会直接一言不合吵起来的。
  气氛又安静了一会儿。
  高瘦老者忽然又想起了不久前那个和他下棋的老家伙的笑语建议。
  他眉头松了一些,走到朱幽容身前,蹲下,默默将手中这枚士子玉璧系回赵戎的腰间。
  朱幽容低头没看高瘦老者。
  老者拍了拍袖子,点点头主动道:“以扶摇杀金丹,并且还能活下来……赵子瑜,老夫记住他名字了。”
  只是,朱幽容却冷冷道:“他断了一臂,也毁了容貌,就是为了让您记住他名字?回去后大发慈悲的记在那个破本子上?”
  高瘦老者一手负后,一手握腰间君子玉珏,淡淡道:
  “七尺男儿,断一臂毁一容又如何?”
  朱幽容蓦然抬首,看着老者无比熟悉的面目,一字一句道:“他断了一臂,毁了容貌。”
  高瘦老者点头:“我知道。”
  又点头,“所以,这就活不成了?”
  朱幽容用力抿唇。
  眼睛直直盯着老者。
  二人一高一低,目光在空中对撞,谁也不让谁。
  不远处,某个雪白墨侠忍不住侧头,多瞧了一眼他们。
  嗯,确定这只是普通的师长关心学生?


第五百三十八章 白先生与天命玄鸟
  地宫大殿内,正在上演了一场小小的观念之争。
  以断臂毁容跌境换来一个扶摇反杀金丹的惊人壮举,到底值不值得。
  高瘦老者话里话外的意思,认为七尺男儿,当做人杰,立功立德立言,断臂毁容又如何,身残志坚即可,这才是真儒生大丈夫。
  而对于儒衫女子而言,哪怕是一百个金丹甚至元婴修士的斩杀功绩,若是代价是怀中子瑜的一根手臂和一副完好面容。
  那她打死也不换。
  什么跃境反杀的功绩,什么立德立言,什么人杰鬼雄……
  都没有……她学生的一根手指头重要。
  男子与女子,性别身份不同,有时候的观念就是如此天差地别。
  而若是出现亲人之间……那经常就被叫做代沟。
  浑身由雪白剑气构成的未知墨侠收回了目光,看不清此时的表情如何。
  雪白墨侠一手轻扶腰间细剑,一手持握赵容的染血剑鞘,走到了东南角落处,低头注视脚下那枚血淋淋金丹。
  高瘦老者与朱幽容似是都意识到了眼下有外人在场,不适合吵架争锋。
  此时赵戎腰间玉佩所散发的光辉越来越淡,朱幽容与高瘦老者的虚影也是越发稀疏淡薄。
  朱幽容又喂赵戎吞下一枚丹药,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
  待其呼吸平稳后,她迅速收拾了一下,妥当后,扶着赵戎躺在龙棺棺壁上。
  又将须弥物与手帕之类的物件放在他手边,防止他在她元婴赶来之前,提前醒来。
  做完这些,儒衫女子起身,低头看着下方的重伤男子。
  她的雪目元婴还在路上,不久后就能赶到此处。
  欲待离去的高瘦老者朝侧脸对他的朱幽容道:“忘了?”
  “用不着您教。”
  朱幽容看也不看高瘦老者,转身,朝角落处打量金丹的雪白墨侠行礼,认真道:“多谢白先生相助。”
  雪白墨侠扶剑轻摇脑袋,没有说话。
  高瘦老者朝其点点头,旋即与朱幽容一起,身影消散。
  只是在即将消失前,高瘦老者转头看了眼不远处地上那只灰色烟袋,皱眉。
  似是有些认识……
  二人身影彻底消散。
  他们从始至终都没有问雪白墨侠是赵戎的何人,与一起出现在这儿的原因……
  大殿内,除昏迷的赵戎外,只独剩下雪白墨侠一人。
  其静立角落。
  看了会儿角落处的金丹,片刻后转身,在大殿内仔细走了一圈,特别是赵戎用剑鞘在地板上画的那个血圆与血色六芒星。
  雪白墨侠一手扶剑,一手拎着血迹干涸的剑鞘,动作奇怪。
  竟是重走了一遍赵戎当时画下两个图案时的路线。
  若是赵戎此时醒着,定会有些吃惊,因为雪白墨侠几乎将他当时的动作复原的一般无二。
  只是赵戎不知道的是。
  此时渡步的雪白墨侠,心中也在为他惊讶。
  扶摇杀金丹,雪白墨侠不是没有见识过,然而这种无一不是有大机缘或大前辈护道的‘天命之子’,珍宝重器、神功秘技皆不缺之辈,越境抗衡金丹,自然是手段迭出。
  然而几炷香前的赵戎呢?
  只有寥寥一份气味显著的鲸歌琥珀,连文剑都留在后殿给那些可怜嫔妃们护身与‘体面’了,独余下一个空荡荡的剑鞘。
  但他却要在密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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