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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挺免强睁开双眼,眼神滞呆喃喃的道:“都怪我,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看着行为失常的汪挺,老人疑惑不解有什么样的事情能让他受到如此打击呢?强行扶起汪挺走进客厅坐下,老人打来一盆清水仔细的为擦去脸上的血迹。轻声的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一定要说出来否则会憋出毛病的。”
清水洗面汪挺清醒了许多,本来英俊的脸庞也失去了往日的风采,那双皂白分明的大眼睛也因愤怒与悔恨变得血红。双手抓住林正雄的肩头极度懊悔的说道:“林伯,都是我不好,是我一时大意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没用。”
老人慈爱的凝视着他,道:“不要急慢慢说,林伯一定会帮你的。”
“还说什么,事情都摆在那里,他混蛋不是人,我不想在见到他让他走。”林凤英冲进客厅指着汪挺歇斯底里的叫道。望着以经失控的林凤英,汪挺无颜以对,她说的没错事实就摆在那里,风儿又昏迷着,说什么她也不会信。
林夫人听见女儿的叫喊声,从里面走了出来,瞪了她一眼,“你在这里喊什么,也不怕人家笑话。”说完又对女儿耳语了一番,林凤英的表情在不断的变化着,最后经然露出了一丝笑容。一双秀目满含歉意的望着汪挺,小嘴一咧绽放了一个傻傻的微笑。许多事情就是这样怪,男人哄女人很累,可是女人要是哄男人就很简单,只要一句话或者一个笑容就搞定了。林夫人捏了捏她那秀挺的小鼻子说道:“快给汪挺道歉,不明原因就乱发脾气。”林凤英抓着母亲的手边向里屋走边撒娇道:“我才不呢!都是他气我,还没找他算账就算便宜了。”
林正雄目睹眼前的一切有些懵了,续而又恍然大悟,一定是那个小姑娘醒了过来,说明了情况。不然以女儿的各性是不会那么容易结束的。
汪挺此时的心情也平静了许多,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林老听完没有讲话。低头思索着。许久汪挺问道:“林伯,风儿姑娘该如何安置,我想把她送进无忧谷,您看行吗?”
林老收回思绪毅然说道:“不可以,无忧谷不能让任何人知道,那是我们最后的安身之处,也不能让她住在家里,这样会有麻烦,我想到一个去处,那里不会有危险。”
“林伯说的地方在那里,我送她过去。”
林正雄笑了笑说道:“不用着急,先在这里住两天,等她养好了身体在过去。你还记得在玄武堂救的那个人嘛?”
“记得,他叫欧阳博现在好了没有。”
“伤势很重,短时间内不能康复,我就是让风儿去照顾欧阳博。那里是一所教堂不会有人去打扰的。好啦!累了一天了,快回去歇着吧!其它的事情你就放心吧。”
汪挺确实有些累了,站起身向房间走去。幽暗的走廊灯光并不明亮。林凤英正倚在门旁双手摆弄着发梢,俏生生的望着他轻启樱唇,燕语莺声的道:“还生我气呢?人家也是一时气昏了头,你看风儿什么都没有穿,我能不急吗!”
汪挺回头看了一眼见走廊没人,又回过头来看着眼前的林凤英。出水芙蓉,带雨梨花这些都没有用,只用一个字就够了,美,美得浑然天成,无可挑剔,汪挺有一种冲动,可是他不敢,花儿虽美可浑身是刺呀。伸出的手又放了下来,无奈的说道:“傻丫头,我怎么敢生你的气呀,今天的事,也不能怪你我只是有些累了。”
看着他伸出又落下的手,林凤英‘咯咯’的笑了起来,擦着他的身边轻声道:“那你歇着吧!”说完掂起脚尖,探出粉颈撅着红嘟嘟的小嘴带着一缕袭人的芳香在汪挺的脸颊上吻了一口。扭身跑了开去,汪挺如升九天,飘浮在云雾之中,那种感觉似醉非醉,迷迷糊糊的。等他清醒过来伸手去抓,人以经跑远了。门不是他推开的,是他撞开的,躺在床上仰面向天一动不动,心里这个苦哇!让人歇着你还来这个,那还能睡得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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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古董行
南郊的豪华大宅内,袁鹤平的养心小筑里,正召开着前所未有的紧急会议。‘十二血煞’被歼,无一生还这让袁鹤平在也坐不住了,不到半月四大堂口被毁其二,虽然可以重建那也要耗费一定的人力和物力,四大杀手一个被杀两个重伤,只剩下‘铁胆’张武还有再战之力,手下帮众死伤无数,挖空心思弄到的军火被汪挺在光天化日之下公然劫走,自己的押底王牌‘十二血煞’又在东城街头被他们一举全歼。如此下去他在临原城几十年的根基,将会被人连根拔起,他如何还能坐得住啊!
袁鹤平手下所有中尖分子全部参加了这次会议,包括受伤的花三姑和严子明,袁鹤平下达了最终命令。所有堂口,酒楼大小商铺,妓院赌场一律不准惹是生非,即使发现他们的踪迹也不要动,看他们还要如何行动。再有就是所有区域的兄弟一律回防,要严阵以待。张千,李万负责调派人手,另外挑选一百名枪法好的新兵,分派各处时刻待命。没有接到命令不得采取跟踪,偷袭之类的行动,一切行动要听从指挥。这就是袁鹤平的最终的命令。他要等待时机一网成擒,否则的话跑了一个都将让他寝食难安。在这样闹下去,他的计划早晚会被揭穿,到那时才是真正的功亏于溃呀。
临原城有一条街是专营古董玉器,花草字画,陶瓷工艺的,**古董行就在这里,老板是林正雄,掌柜的是一个四十开外带着眼镜,留着小胡子的中年人,他就是易容改扮的汪挺。昨天他一夜没有睡好,满脑子全都是那个精灵古怪,调皮任性可爱迷人的小丫头。唉,好花刺多,好女事多这话一点也没有错,清晨爬起林老爷子就告诉他,‘我要去接一位客商,你先到铺子里看看,如果没什么事,你就多待一会儿,我很快就回来。’所以很早他就来到了古董行,当然林凤英也来了。昨天晚上她也没睡好,虽然只是浅浅的一吻,可在这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中却留下了深深的烙印。在她的心中那不是吻,那是印记,是永远也抹不去的印记,就像皇帝的玉玺,带有权威性你就是我的了。也是因为那一吻,她一看到汪挺两眼就会很自然的散发出一种光彩,就会笑而且很甜,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是最美的,但我认为不够贴切,应该说是最柔美的,柔得就像一潭温水,美得就像春风里含露的鲜花。
汪挺坐在那里正在津津有味的欣赏这朵鲜花,可这朵花也好像是故意的在他的面前随风摇曳着,不停的走来走去。时不时的还会回头嫣然一笑。汪挺也笑了,他喜欢这种感觉,守着一个店铺,心爱的女人在眼前晃来晃去,过着温馨惬意的生活。他很想逗一逗她,微笑着开口道:“林大小姐,你能不能不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那都擦好几遍了,再擦下去就掉漆啦。”林大小姐停止了工作,转回头弯着腰一张吹弹可破的俏脸几乎就要贴在他的脸上了,抿着小嘴鼓着香腮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动了几下,那缕如兰似麝的香气又传进了他的鼻孔,汪挺想跑可又跑不了,他被这个上天赐给他的极品尤物困在了椅子上,他的呼吸很困难。那缕淡淡的香气就像一枚重磅炸弹,可以把他轰上天空,然后炸成粉沫在飘散于空气中。这种感觉他以经有过几次了,闭上眼睛凝神静气他不想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就败在一个小丫头手里。
突然一声断喝把汪挺从醉死温柔乡的边缘拉了回来。“掌柜的看看我这把刀能值多少钱。”‘噹’的一声一把古朴的连鞘弯刀扔在了柜台上,阿仔和莫欣走了进来。汪挺用手指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镜,欣喜的说道:“大小姐我要做生意啦,请你让开。”林凤英回头狠瞪了一眼阿仔,瞧见了莫欣,这个小丫头真好看,回头问道:“她是谁呀?”汪挺靠在柜台上答道:“莫欣,你们两个女孩子到里边聊吧!”林凤英向莫欣招了招手,两个小姐妹向里边走去。
阿仔伏在柜台上,轻声说道:“二哥我真服了你了,美人旺铺财色双收,真是羡煞旁人啊!”
汪挺急忙解释道:“你可千万别胡说,我在这里只是为了隐藏身分。”
阿仔笑了笑道:“不知道把刚才我见到的告诉大哥。”他顿了顿得意的接道,“你说他会不会请我喝酒呢?”
汪挺哈哈笑道:“你想喝酒就明说嘛!何必绕那么大的圈子,二哥请你。”
阿仔满意的笑了,“这还差不多,啊!对了有见事我差点忘了告诉你,二哥,你说怪不怪我在这里满大街逛,竟然没人理我,袁鹤平的人见了我就好像没看见一样,我就想不通啦,所以我就举着弯刀去了正在修建的青龙堂,我想一定会有人认识我吧。你猜怎么着,他们拿我当空气一样。根本就没人理我。”
汪挺听了阿仔的一席话也有些奇怪,可仔细想想就明白了其中的道理,笑着说道:“这没什么好奇怪的,他们是明的不行,想来暗的,你要谨慎些多留意身边的人和事,明白吗?”
“二哥,那我们怎么办就这样等下去吗?”阿仔有些沉不住气了。
汪挺乐呵呵的说道:“这样不好吗?没有架打你是不是很寂寞呀!”
“当然啦!我什么也不会,就会这点能耐没有架打,我还能干什么。”阿仔有些郁闷的说道。
回头望了一眼,汪挺道:“没有事情就陪莫姑娘四处转转,女孩子嘛!就得有时间去陪。”阿仔的脸臊成了青紫色,尴尬的道:“我也是没办法,她就是不走我到哪,她就跟到哪,我也不想成天有个女人跟在后面,多丢人啊!”
“哈哈哈”汪挺笑得直不起腰来,免强捂着嘴道:“瞧你那样,还丢人呢!你就偷着乐去吧。如果我说的没错的话,莫欣一瞪眼你就不敢吭声。”
阿仔气得支支呜呜了半天道:“二哥你不厚道,竟想拐着弯的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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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玉玺
兄弟两人还在调侃着,林正雄从外面无精打彩的走了进来,他不认识阿仔可他知道那把弯刀,精神为之一振,对阿仔点头笑了笑。走到汪挺身边轻声的说道:“他就是弯刀阿仔。”
汪挺笑着点头道:“林伯您回来了。我来给你们介绍,三弟,这位就是大哥的父亲,你就叫林伯吧。”阿仔急忙躬身施礼道:“小侄阿仔见过林伯。”
林正雄高兴的说道:“不必多礼快到里边坐。你们这大哥三弟的确把我弄糊涂啦!”
“林伯有所不知,前几天我们三人在天祥酒楼结为生死之交,异姓兄弟,大哥就是林子轩,我居中他当然就是三弟啦。”汪挺急忙笑着解释道。
林正雄更是老怀大悦抚须大笑道:“子轩能有你们两位兄弟,真是前世修来的福份,阿仔呀如此说来咱们就是一家人啦,今晚入夜之后到伯父家,我设家宴庆祝你们三人义结金兰。”
“多谢伯父费心,稍后小侄一定讨扰。”阿仔施礼说道。
林正雄皱了皱眉头,加重语气道:“还有一件事想和你们说一下。”他望着汪挺神情凝重的说道,“你还记得我和你提起的前朝旧臣的灭门惨案吗?今天我接到消息他们被杀的真正原因,是一枚玉玺,雍正皇帝的传国之印,据说当年宣统皇帝膳位,带走了一大批国之重宝,其中唯独缺少了两枚传国玉玺一是雍正二是乾隆,也不知是什么原因这枚雍正爷的印宝到了这两位翰林学士的手里,这才惹来了举家灭门的杀身之祸。”
汪挺听得一时兴起问道:“依您之见这枚玉玺会落在谁的手中。”
林老爷子也是满脸疑惑的道:“这件事情我也没有想明白,他们举家辗转两千余里,费时近月余,为什么没有在半路动手,到了城里才斩尽杀绝呢?”
“林伯您也不用太伤脑筋,即然是宝物就不会被毁坏,总有查明真像的一天。”汪挺劝慰道。
“好啦,不说这些烦心的事了,你们年青人去外面走走吧!汪挺别忘了这身装束。”林正雄有些烦乱的说道。
“我也要去。”声音清脆悦耳如珠落玉盘,林凤英那娇俏的身姿从里面走了出来。旁边跟着一身紫色骑装的莫欣,“老爸,她叫莫欣是阿仔的朋友。”林凤英牵着莫欣的手说道。
莫欣深施一礼道:“伯父好!”林正雄欣然道:“不必多礼,凤英你要出去,就先打扮一下不要惹出麻烦,记住了,你们两个要从后门出去。”
“对了林伯,我还有见事情想要问您。”看到他转身要走,汪挺突然说道,“您可知道临原城里有两个怪人,武功奇高周身捂得严严实实的,用的是一把漆黑的细剑,行踪诡密。
林正雄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