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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时间一点点过去,桌上的饭菜也快凉了,可叹的是对面的武俊却把眼睛给闭上了。
袁馨玥知道这么耗下去终究不是个办法,于是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拿起筷子,动嘴开吃先填饱肚子再说。
最搞笑的事,这袁馨玥一边吃着菜,还一边故意夸张地咬得叭叭响。
口里不停地说着好香之类的话,不过她那双灵动的大眼睛,却直直的盯着武俊一举一动,生怕放过一丝一毫的机会。
不过让袁馨玥失望的是,对方此时别说眼睛眨一下了,如今就是连气都不出一口了。
吃得也差不多了,但是时间也快到了,袁馨玥在心里哭天喊地到:
“苍天啊,大地啊,给他来一刀吧,不行的话你们就给我来一刀算了吧!
这样干耗着真没劲啊,真没劲啊!!
想来这家伙为了要赢我,也是豁出去了啊!
如今看他这这架势,想必我做什么也没有用了啊!
呜呜呜呜……
饭都可以不吃,呜呜呜呜呜……,我还能说什么呢,我还能做什么呢?呜呜……”
忽然,袁馨玥眼睛一亮,立马放下了碗筷,直接一个箭步,跑到武俊身边,上下其手,挠起了痒痒来。
也亏得武俊见势得早,要是再晚上那么一点点,这会儿他要是没有进入入定状态,可能他已然破功了,至少肯定会被挠得要笑死吧。
然而现在袁馨玥所做的一切全是徒劳无功的,看来她今天是休想轻松把人给逗笑了。
但凡精于禅定工夫之人,有时会偶入空定,气息和脉搏随之都会消失,就如同死人一样,但其实并没有真的身死,实则乃是入定之相耳。
一般旁人多半不知,此时往往会被误认为人已身死,随即可能还会将之火化,甚至也可能是埋葬了事。
这就是大误,大不该了,而且历来也不知有多少入定之人就这样被埋没了,实在是可惜可叹!
如果想要把人叫出定,通常是嘱咐道侣,用击子{俗名引磐},在其耳边轻轻敲击之,徐徐在耳边呼喊之,方才可以把人叫出定。
袁馨玥一看时间已过,自己这次算是输定了,再看桌上的菜也快凉了,她原本想趁对方没睁开眼睛之时,一走了之的,不过最终她还是没那样做。
毕竟袁馨玥也是要脸的人,毕竟她还想在京城混的,毕竟她还要向武俊讨教一二的。
最主要的是,这顿饭可是人家武俊请的,要是她就这么不声不响地逃之夭夭,还算她仙儿的做派吗?
就是她哥,袁赋乾,估计也都做不出来!
所以袁馨留了下来,她准备把武俊叫醒,然后在他面前学九声猫叫。
虽说袁馨玥现在手里没有引磐,但她却是在武俊的耳边不停地喊:
“武大哥哥,快吃饭了!武大哥哥,快吃饭了!菜要凉了呀!菜要凉了呀!你再不吃饭,仙儿我要和你绝交了呀!……”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四回 设法逃走 又遇敌手
转眼之间,武俊幽幽醒转了过来,他也没料到自己突然一下就那么入定了。
武俊一睁开眼,才知道刚才所发生的一切,竟忍不住在心里一阵后怕:
幸亏及时被叫醒了,不然当真还有些麻烦,想我修炼了这么久,也从来没遇到过如此匪夷所思的怪事。
看了看对面的袁馨玥,武俊微微一笑,抱拳施礼到:
“刚才多谢馨玥妹妹施以援手,否则我还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虽说袁馨玥的修道时日不是很长,但是她这几天在“养心经”上所下的功夫,也是不可谓不多。
所以当她一看到武俊那时呼吸全无,就知道他这是“养心经”里所说的“入定”了。
须知这“入定”之法,乃是佛道两家之无上秘法,平常普通修道者,是很做到“入定”的,只有道法高深之人方可办到。
所谓一朝“入定”,万法皆通!
但凡修道之人,为了突破境界,为求合道飞升,无一不想通过“入定”而达尝所愿的!
然而“入定”对其环境异常苛刻,“入定”之后生死往往也是一线之间,如果一时不慎无法“出定”,那最后会落得个身死道消的下场。
“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所以大多数修道之人,在“入定”之前都会准备周全,并有道侣持“引磐”为其护法,可以说,古往今来,贸然“入定”者少之又少。
事发突然,也幸好袁馨玥灵心一点,要是她当时就那样丢下不管,任由其继续“入定”下去,那武俊最后可能还真的很难独立“出定”。
不过袁馨玥眼下也没把这个事当回事,她现在最关心的是想着怎么胡搅蛮缠,想着怎么将先前打赌之事给忽略掉,想着怎么才能避免学那九声猫叫。
现在一看武俊这态度,袁馨玥立马觉得有转机,忽然就在心里生出了一个很恶趣的想法,眼睛一转,就听到她大骂出声:
“武大哥,你还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坐着说话不费精神,躺着说话不管别人。
大明那么多功法你不学,偏偏学这个什么“入定”之法!
真个是犹抱琵笆半遮面,欲拒还迎假惺惺!
终于,你是练成了,你名扬四海了,你独步天下了,你后继无人了,你无憾此生了!
哼!仙儿我如今实在是太生气了,恨铁不成钢,化作地上霜!
哼!你还是走吧,走得越远越好,神念都不要留下一丝一毫!”
噼里啪啦这么一顿臭骂下来,直接把武俊骂的眼睛一愣一愣的,完全搞不清楚这又是出了什么状况。
“哦,对了,菜也快凉了,你还是吃了再走,谢谢你今天的盛情款待,不过仙儿我就先告辞了,咱们后会无期,从此两不想见!”
说完,袁馨玥不待武俊任何回应,直接一溜烟的跑了出去,她是生怕再在这待下去,等武俊反应过来,那她就……
他们今天来这里本来是有要事商谈的,结果却什么也没谈成,现在却搞成了不欢而散。
所以当看到袁馨玥出门的那一刹那,武俊是想上前阻拦一下的,但最终他还是放弃了,至于为什么,武俊心里最清楚不过的……
……
袁馨玥刚出了店门,就听到一声凄惨的马哀声。
寻声一看,袁馨玥的那双大眼却一下冒起了火来。
只见一位身穿玄衣道袍的青年男子,正用马鞭狠狠地抽打着她的心头肉“幻月”。
当下,袁馨玥气得只跳脚,立马朝那玄衣道士怒喝到:
“住手!这是从那儿来了一“匹”不开眼的恶道!就是抽风也没见你这样抽的吧?没看到这是本公子的马吗?”
说话之间,袁馨玥顺手就发出了10记掌心雷,这10记掌心雷瞬间在空中合化成一团紫光,接着就如流星一般,直接射向了那人的后脑勺。
原本是想换个其他攻击法术,奈何她这么多天下来,就只学会了这么一种,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凑合着使吧,袁馨玥在心里叹气到。
由于先前掌心雷丝毫都没有建功,在袁馨玥想来,连马屁股都拍不中的法术,正面交手肯定是难堪大任的,所以她就一不做二不休,先下手为强了。
本来这团紫光,打的是后脑要害之穴道,也可以说袁馨玥这次是下了重手,只要其被拍中,想必不死也会脱层皮。
电光火石的刹那间,只听那青年道士轻“咦”了一声,接着就见他的身体突然化作了一团红光,然后一个急闪,轻轻松松的将袁馨玥所发出的掌心雷给避了开来。
那青年道士一看就是位名家,而且修为肯定比袁馨玥只高不低,实则他已是一名化神初期的剑修。
“天下竟然有如此狠毒之人,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对人痛下杀手!你可知道,你今天招惹了谁吗?”那青年道士转过身来,很是不高兴地责问。
一击不中,袁馨玥在心里大骂:
“掌心雷啊掌心雷,我真不知道怎么说你好了,两次了啊,全都无功而返,嗨,看来我以后得抓紧时间,学学其他攻击法术了。”
骂归骂,但是眼前之事也得应付,袁馨玥拍了拍小手:
“天下竟然有如此狠毒之人,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对我爱马痛下毒手!你可知道,你今天招惹了谁吗?”
一样的口吻,一样的霸气。
“是你那畜生玩意儿先踢伤了凭道的爱驹!凭道出手教训一下又有何妨?
哼!废话少说!凭道乃蜀山派大弟子,道号——玉虚子。
臭小子!有种报上名号,蜀山派弟子从来不杀无名之辈!”
玉虚子已经一脸怒气,但他还是先礼后兵,也是为了显示出他们大门派弟子应有的风度。
蜀山派,修道界树立了千年之久,在如今的修道界那就是豪门巨派般的存在。
凡是蜀山的弟子只要一抬出蜀山派的名头,一般小门小派之人往往都会立刻服软,之后也会随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更何况玉虚子成名已久,虽说修为只是化神初期,但他的剑法却达到了化神还虚的门坎,所以他在蜀山派玉字辈当中地位也是最高,为人处世也颇有名门大派之风。
毕竟修道之人都是以长生为目的,不像世俗门派那般一言不合就动手杀人,如果天天打打杀杀,那道心怎么修,道心修不好,那又谈什么合道长生呢。
再说大门大派之人为了彰显本派的气度,只要对方服软认错,往往都会就破下驴不会过多追究,如果面子给足了,大家都是道友,一切也都好说。
但是有些原则是不能违背的,一旦违背就是不死不休的结局,比如当面辱骂本派,那这就别想善了了。
由于袁馨玥无门无派,而且修道也才几天时间,同修道之人接触的也不多,什么门什么派在她眼里也都是无所谓的,更别说她哪会知道修道界这些规矩了。
所以袁馨玥听了之后,不屑一顾的闷哼道:
“哼,我管你是谁!
总之谁伤了我家幻月,我就跟谁急!
蜀山派,本公子不甚了解!
反倒是老鼠派,本公子却略之一二!至于你嘛……”轻瞄一眼,接着道:
“玉虚子,是吧?切!我看你叫‘无须此’才更加贴切!‘无须此’道兄你说是与不是?”
玉虚子听完,脸一红,愤恨地丢掉手拿的马鞭,缓缓开口:
“好!好!好!一个化气初期的蝼蚁,竟然敢当着凭道面辱骂我蜀山派,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凭道这就让你知道知道,辱骂我蜀山派的下场!”说完一股磅礴的气势从其身体应运而生。
与此同时,彷生宇二楼一处楼阁,那位先前招呼过袁馨玥的小厮,正对着一位白发老人询问到:
“宇主,如今那位姓袁的小姑娘惹怒了蜀山派的玉虚子,想必已是凶多吉少。
不如属下这就出去,先夺了她身上的那块彷生玉再说,属下是怕此玉一旦落入蜀山派,那我们就……”
那小厮见好就收,等着白发老人。
“那位袁馨玥小丫头来头不简单,你先别急于动手,我们暂且静观其变。
想必蜀山派的玉虚子自然不会注意到那块彷生玉,等他击杀了那小丫头,我们再动手抢夺也不迟。
就算以后岭南那批人追查了下来,那也是由蜀山派顶着,我们彷生宇大可摘得干净利落。
他们纵有通天的本事,也决计寻不到我们彷生宇头上来,只不过这彷生玉,还有那岭南……”白发老人,欲言又止。
预知后面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五回 歪打正着 蜀山师兄
刹那之间,一股无形的威压将袁馨玥压得动弹不得。
这时,袁馨玥想要运气抵抗已经是天方夜谭、痴人说梦了。
虽然说袁馨玥是只菜鸟,但她却不是一只笨鸟。
在面对自身气息突然被人锁定的危局当中,袁馨玥就是再傻也知道,今天她是遇到天dà má烦了。
生气关头,千钧一发之际,突然福至心灵,只听袁馨玥对着玉虚子叫到:
“且慢,牛鼻子臭道士,你来真的啊!
就算本公子的爱马踢伤了你的爱驹,那也该由本公子自己来处置,岂能由你随便动用私刑?
再说了,既然你自称名门大派,如今你恃强凌弱又算什么名门!”
顿了一下,袁馨玥接着缓缓吟道:
“南湖秋水破虚烟,耐可乘流直上天!”
袁馨玥后面这句是她临时起的意,把李白的诗,稍微改了两个字,本意是存着骂:
破玉虚子你怎么不上天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