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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珠”的进入。
世界就是这么古怪,有些事,你一想,他就发生了。
所以人们给它送了一个大名叫“事随人愿”,不过千万要注意,这里的“事”,一般特指是“坏事”。
至于“好事”那就是时灵时不灵了,不过最古怪的是,这“事随人愿”竟然还可以这么玩人!
这不,如今这里就发生了一件,现在袁馨玥如“愿”以偿了,那个紫色珠儿显然在喉咙里遇到了阻碍,竟然卡在那里动弹不得了。
“啪啪”两声,自己扇了两耳刮子,又骂了两声晦气,袁馨玥一跺脚,心里赌气到:
这个磨人的小王蛋,怎么这样不让人省心?
费了我大半的真元不算,还搭上皇后姐姐的精元,好不容易合成了一枚灵珠,给你送到口中了。
你这个小王蛋竟然吃不下,你说你是不是磨人?
气死我了!仙儿我不管你了,要死要活由你,仙儿我先溜之大吉再说。
袁馨玥眼珠子转了几转,正要打算跑路之时,转念一想,却见她摇头晃脑的说到:
“为人须为彻,杀人须见血。德山与岩头,万里一条铁。
仙儿我先帮你一帮,不然一会良医正来了,说不得他就会诊断你是这样的呢?”
噗嗤一笑,暗呼了一声:
“信王朱由检,成了卡死鬼,这要去了地府,你也不好见你的列祖列宗啊,哈哈。
仙儿我实在是不忍心,不忍心啊,哈啊哈——”
计议完毕,袁馨玥也不耽搁,随即弯腰用玉手在朱由检喉结处慢慢地顺了起来,顺了一会儿,那个紫色小珠也滑了进去。
看到这,袁馨玥双手拍了个巴掌,伸了个懒腰,仰头大呼到:
“大功告成,吃了我的灵珠,想必你也死不了,不过你这个小王蛋,翻脸无情好像是你拿手把戏,仙儿我就不在这陪你了,怕你醒来之后就寻我晦气,我先告辞!”
话刚说完,袁馨玥还没动身,就听到一串急促的咳咳声,忍不住惊呼到:“我去!这灵珠未免也太灵了些吧,这就醒了?”
带着怀疑的目光,仔细一瞧,袁馨玥立马呆若木鸡,只见此时的朱由检呼吸急促,原本煞白的脸,此刻却成了紫黑色。
“糟了,这又是卡哪里了?”袁馨玥惊疑了一声,又再次俯身察看:“喉中没有,那它卡哪里去了?唉,看这态势,如今只有渡气一法了。”
也许可能是情况紧急,袁馨玥没有多想什么,鼻子一捏,将自己体内的元气缓缓地渡进对方身体之中。
如此这般,也就渡了大约半刻时间,情况已经好转不少,又过了半刻,眼见着朱由检的呼吸趋于稳定。
袁馨玥这才收了功,随即起身站了起来,不过当她的眼睛扫到对方之口时,顿时整个人有如晴天霹雳一般,这才如梦初醒,竟吓得惊慌失措起来。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十四回 泥糊人脸 收心养心
五绝·了无常
渡气引神慌,听风惹意凉。欲将烦事忘,生趣了无常。
“坏了,坏了,这可如何是好?我——我怎么忘了自己终究还是个女儿身了,如今这可怎么办?”袁馨玥神情慌张的说到。
一阵清风扑面而来,吹得袁馨玥心里一凉:
完了,完了!这要是传出去,我哪里还有脸见人了!
都怪我自己,好好的恶人不当,偏偏发神经要来充做什么乱好人!
如今倒好了,不但把自己美好声誉“好”没了,还把自己的美好记忆“好”丢了!好!好!好!
非常好!非常好!非常好!
不仅好到我“满目凄凉”,而且好到我“惨不忍睹”,更是好到我“了无生趣”!
这也怪袁馨玥生不逢时,要是她早出生个几百年,也就没这么多烦恼了。
如果她有幸生在“脏唐烂汉”,那就更不用担心什么声誉名节了。
可惜她偏偏生在了明朝,因为这时“程朱理学”大行其道,以至于“男女大防”在明朝是至关重要的。
不过如今事已至此,也是无可奈何了。
凝神望了几眼地上的朱由检,一股无与伦比的悔意油然而生:
想不到偏偏让这个王蛋占了这么大的便宜,以后我袁馨玥若要再随便做乱好人,那我不如现在就一头撞死算了,免得将来丢人现眼!
眼珠转了几转,袁馨玥跟着骂到:
“小王蛋,既然我能救得活你,那我自然也可揍得扁你!
趁着四下无人,你又没醒之时,我就先把你之前欠我的一并收回!”
接下来的一幕就有些不忍直视了,只见袁馨玥劈头盖脸就给人几十个清脆响亮的大耳刮子?
更加匪夷所思的是,最后她还给人鼻子也来了几粉拳。
这也多亏躺地上的朱由检现在还处于昏迷状态,要不然非得跳起来和袁馨玥拼老命不成了。
“哼,打完,收功!”袁馨玥拍了怕手,正想直起腰来之时,忽然眼睛扫到了不远处的花坛。
眼里精光一闪,就看到袁馨玥一个蹦跳之下,身形便来到花坛处。
一边得意洋洋地吹着口哨,一边动手挖起泥巴来,不一会儿功夫,便捏了一坨稀泥巴在手。
“哈哈,信王大大是吧,你不是要我做不了人吗。
哈哈,我这就先让你变成一个大泥王!”
此时袁馨玥捏“泥”在手,大有天下我有之势,神态那是何其的嚣张。
咳咳了两声,袁馨玥闪声回到原地,看了一眼朱由检那白白净净的脸,在心里笑了一笑,便抄起手上稀泥,直接往朱由检的白脸上糊去。
不过糊了差不多有半张脸花脸之时,可能是苍天都看不下去了,朱由检竟然不声不响地清醒了过来。
“‘袁赋乾’你个混蛋!还不快给本王住手!”
朱由检怒到,刚才迷迷糊糊之中就觉得有人在他脸上摸来摸去,睁开第一眼就看到是袁馨玥,想都没想就知道肯定没什么好事,所以立马不由自主地叫了出来。
哪知袁馨玥根本不吃他这一套,不但不搭话,反而加快了速度,又是一通乱抹。
此时,朱由检就是再反应迟钝,也知道事情不妙了,赶忙侧了个脸,然后身体一个急滚,有惊无险地逃离了袁馨玥的“魔爪”。
等他爬起来,用手一摸脸上之物时,朱由检顿时气得全身发抖,连带着还不住地咳嗽了起来。
想来也是,这伤势才刚刚好起来,就突然怒火中烧,就是神仙那也受不了,何况他这个凡人。
弓着腰咳了好半会儿,终于还是慢慢恢复了过来,清了清嗓子,朱由检用还在颤抖不已的右手指着袁馨玥到:
“‘袁赋乾’本王——本王和你势不两立,竟敢如此无礼,本王定要诛你九族!”
袁馨玥朝朱由检摇了摇那只带泥的手,满不在乎地挑衅:
“好啊!好啊!信王殿下,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和我势不两立?”
不待朱由检答话,袁馨玥又突然抢话:
“哦!对了!忘了告诉你,刚才要不是我舍命救你,恐怕你早已魂归故里,想必这时你就没有机会和我置气了!”
顿了下,接着傲娇到:“再说了,信王殿下,你们皇家可是向来注重仁义的哦?
像你这样,动不动就要诛人九族,哪有半点仁义之风;而且我也算是你的救命恩人吧,可你如今却要对我恩将仇报,仁义道德在你眼里是不是一文不值?”
哼!本来还想说:你就没有权力处死我,更没权利诛我九族。
只是仙儿我最后于心不忍就没说了,不然肯定要把你气个半死。
加上打也打了,泥抹也抹了,姐妹们的气也算泄了,虽然让你占了个大便宜,但仙儿我如今不想和你纠缠了,到此为止了。
折腾了这么久,闹出了不少笑话,也受到了不少罪,只到这一刻,袁馨玥才真正开始她的“养心”之旅。
心若一养,福气自来,所谓有心无心、有缘无缘,往往就在一念之间。
修道之人,如果内心还什么也看不破,还什么也放不下,那他就不可能参悟到“虚空”,更不可能悟出“万法皆空,因果不空”的大道。
达摩祖师有言:“心心心,难可寻,宽时遍法界,窄也不容针。”
但在这个世间,没有解不开的心结,只有化不开的愁怨,心结和愁怨其实也就是在一念之间。
修行即修心,心若不修,纵使无上仙法也枉然。
修心即养心,心若不养,纵然日夜修炼也徒然。
是以这时的袁馨玥,才真正踏上了漫长而崎岖的修行之路。
不过袁馨玥想收心不与人计较了,可是朱由检他可就没这个觉悟了,此时他已经把袁馨玥恨到骨子里了,只听他咬牙切齿到:
“袁赋乾!你还真是无耻至极!三言两语,就想摇身一变成为本王的救命恩人?
本王告诉你,没门儿!
虽说先前没有看清你是怎么向本王出了手,但是本王的直觉,那就是你这个混蛋干的!
你还真有种,不但敢和本王当面顶撞,而且还敢出手重伤于我,说实话,本王长这么大,你还是头一个!
哼!不要以为你爷爷是皇兄的重臣,本王就奈何不了你!
实话告诉你:要不是如今伤口还有些隐隐作痛,加之这副模样实在是有失体统,本王根本就不可能这么作罢!
姑且不说其他了,如今要你先得意两天,咱们走着瞧!”
说罢,就看到朱由检头也不回地一瘸一拐往内院行去。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十五回 心经消失 再遇袖云
想不到这人说走就走了,哈,人却也不算太笨,微微笑了笑,袁馨玥又在心里说到:
看来今天再待在这也是自讨没趣了,还是早些离开这王蛋的地盘,免得再给自己招来不必要的晦气。
至于他说的报复,那也是以后的事了,车到山前必有路嘛,不急不急!
哼,就算他要找我麻烦,本仙儿仙法在身,难道还怕他不成?
突然,袁馨玥惊叫到:“仙法!我怎么把它给忘了!”
心念电转之下,袁馨玥催动神念进入识海,只是当她的神念在里面搜寻了半盏茶时间,却是毫无所获。
顿时心头一紧,连忙再一次催动神念继续搜寻,并且这次是仔仔细细、一寸一寸的搜,可是最终的结果却是让袁馨玥失望透顶。
因为原先在她识海里的《养心经,袁馨玥现在感应不到了!
刚才施展“引灵诀”之时,我明明看到《养心经就飘在识海中的,可我现在为什么就是感应不到了呢,难道这《养心经从我识海里跑了出去?
不可能啊,跑出去了我怎么一点感知都没有啊,呜呜——苍天啊,大地啊,你们不带这么玩我的吧?哼!一定是藏在哪里了,不行,我再好好找找!
一念至此,袁馨玥又一次在识海里搜了起来,这次她是更加细致入微了,应该可以说是没有放过一丝一毫的可疑之处,就这样慢慢地、静静地在识海寻找着。
显然这时的袁馨玥已经焦虑到了极点,只见她的额头之上都为此急出了豆大的汗珠来。
不过最终袁馨玥的神念还是铩羽而归,依然无法感应到《养心经的存在,袁馨玥叹了口气,然后对着眼前的这片菊园鞠了个躬,凝神和它们说到:
“姐妹们,再见了!是馨玥无能!
本来是想看看《养心经当中的有没有法术可以救你们,奈何,奈何馨玥太不争气了,竟然把《养心经给弄丢了。
哎,我现在只能先回家了,问问我师兄看看他有没有什么法子了。
姐妹们放心,不管最后有没有找到办法,但我一定还会回来看你们的。”惨惨笑了笑,袁馨玥挥手与之告别。
由于惨然不乐,加之急如风火,袁馨玥牵了幻月便马不停蹄往家赶,然而在离家就只有一个路口之时,异变突起。
袁馨玥眼前一黑,跟着就人事不知了,等她清醒过来之时,却发现自己早已不在幻月背上,心里一凛:
仙儿我如今身在何处哦?唉!动手之前我竟然一点察觉都没有,这都是些什么人啊,修为竟然这么高?
还有这些人绑我来此又是为何,仙儿我要钱没钱、要物没物的,搞不懂绑我到底是干什么啊?
难道是看上仙儿我的样貌了,我这是遇到采花大盗了,呸呸,如今我可还是“袁赋乾”的一身装扮啊,不可能,绝不可能!
绑就绑吧,怎么还要把我眼睛给蒙上了?也不知他们把幻月怎么样了?今天怎么这么晦气,事事都不顺,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