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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哈哈,时间不多了哟,秀儿!”
说罢扬起的那只玉手又要往袁馨玥脸上拍去。
见势不妙,袁馨玥急忙把脸一转,随即大叫到:“袖云仙子师姐住手,小弟填好了!”
也许是袁馨玥福至心灵,也可能是有大仙缘之人注定命不该绝,一惊一吓之下,还真吓出来一首“踏莎行”,且听她呤到:
往日如风,今朝笑纳。
赏心悦目得惊吓。
看来不解渐无他,千奇百怪别争大。
自在秋华,普天受下。
故人故事成一霎。
世间万物惹尘埃,时而顶礼时而骂。
{题外话:这首踏莎行之词,平仄合韵算是勉强合格,但是对于辞藻、词性、神韵等等,难免就有些贻笑大方之家了,烦请诸位道友不吝赐教,顺祝诸位道友夏愉时祺,吉顺安怡。}
呤完,这边袁馨玥很是怡然自得,那边袖云仙子却是惘然若失,二者的反差不可谓不大。
之所以能在太乙门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袖云仙子靠得可不单单是她那出众、超群的外貌。
最主要还靠得是她那横溢、斗的才华,然而此刻却让她生起了一种无形的挫败感。
不过只是过了片刻功夫,袖云仙子又恢复了往日的矜高倨傲:
“秀儿就是秀儿,不同凡响,不同凡响啊!这么短的时间就能把踏莎行填出来。
而且还正中了词品,确实了不起啊,换做是本仙子,想必是绝对不能填出来的。
虽说这词是无事不可写,无意不可入,但是能达到东坡居士那般境界,这天下又有几人呢?
还有让人意想不到的是,秀儿你这首词里竟然还出了几句‘意境’不错词句,比如:
上片的‘往日如风,今朝笑纳’;下片的‘世间万物惹尘埃,时而顶礼时而骂’,都很有‘意境’,不过——”
袁馨玥也聪明绝顶之人,一看到对方眼中闪出一道寒光之后,立马就抢过话头:
“不过小弟我知道,我的境界自然不能和袖云师姐相提并论的,应该说是判若云泥。
袖云师姐人如其名有如天上的云彩,而小弟我呢应该就像地上泥土那般,如此天差地别,是以小弟是担不起袖云师姐这般赞言的。”
听完这话,袖云仙子眼中的杀机随即一闪即逝,随之在心里想到:
虽说袁赋乾这个秀儿修为极其低下,但是看人脸色的本事却是厉害无比,心里刚动了杀机,就被这个秀儿给瞧见了,这般聪明伶俐,难怪蜀山掌门,咦,奇怪——
突然一股死亡的气息涌上了心头,袖云仙子想也不想瞬间激发出自己本命法宝——“太乙神盾”。
这“太乙神盾”只有巴掌大小,样式很是古朴,一声长鸣之后,跟着白光一闪,就看到袖云仙子面前凭空出现了一面白色盾牌。
这面白色盾牌有一人多高,盾牌的中央是一幅古朴人物画像。
只见那人神色庄严地端坐在九色莲花之上,身旁还伴有一头长有九颗头颅的青狮子,随着这白色盾牌的出现,袖云仙子周身顿时都被一团白色光罩包裹在其中。
也就是眨眼之间的功夫,一把玉斧仿若开山裂岳般狠狠地劈到了白色光罩之上。
“砰”的一声炸响之后,那把玉斧竟然被硬生生地挡在了白色光罩之外。
说是迟,那时快,袖云仙子见机,右手朝袁馨玥当空一点,混天绫立马如游龙一般,疾如闪电地朝那玉斧卷去。
见此情行,袁馨玥当机立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地一滚,在她刚要滚到原先倒地的佛像身后之时。
一只光华凝聚的玉手挟着奔雷之势凌空拍至,眼看着就要拍中袁馨玥的后腰之时,异变突起。
一道紫光从袁馨玥身上喷发而出,光华凝聚的玉手随即溃散于无形,不过那道紫光却没有跟着消失,而是有如流星赶月一般,竟朝着袖云仙子射将过去。
更加不可思议的是,紫色光电在碰到了那白色光罩之后,竟然可以长驱直入,就听袖云仙子噗嗤一声,随即一股鲜血当胸喷出。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十八回 坐看风云 彷生少主
跟着噗嗤一声,又是一口鲜血张口喷了出来,袖云仙子的一张俏脸顷刻之间由红转白。
而她周身的白色光罩此刻也变得黯淡无光了起来,与此同时,混天绫有如一条没了生机的死蛇,瞬间从半空中跌落了下来。
自从上次与玉虚子一战后,袖云仙子,应该说整个太乙门都是吃一堑长一智。
为了不再重蹈覆辙,太乙门掌教宏霄真人特地又为他这个爱徒赐下一件防御法宝——太乙神盾。
由于“太乙神盾”被袖云仙子祭炼成了本命法宝,是以袖云仙子的元神也随之受到了反噬,真可谓是“祸不单行”。
刚才让那道紫光一经击中,不但身体受到了极大的外伤,最主要体内的真元也被其耗去了大半,当真是怎一个惨字了得。
也不知道刚才那道紫光是何人所为,以袁赋乾那点修为,料定他是不可能做到这等威势的。
纵然我师尊出手,也不可能这般信手拈来,能无声无息就破了我的太乙神盾,此人的修为至少是还虚后期了,难道——
想到这,袖云仙子却是不敢再想下去了,因为有人不给她任何喘气的机会,只见那把玉斧在空中一个盘旋,随即一大排的斧影瞬间就朝她狂扫了过来。
说是迟,那是快,袖云仙子当机立断,连忙吐出一口精血于左手掌心。
然后右手食指飞快地在掌心画起一道古怪的符箓来,这道符箓一经画好,袖云仙子迅速将左手掌心往灵台一按。
红光一闪,袖云仙子周身的白色光罩顿时变得闪亮了起来,伴随着这变化,竟然还发出嗡嗡的响声。
轰隆隆——轰隆隆——
一阵震耳欲聋响声传了开来,一时间,破庙被被震得瓦片横飞,其中有一块“极其不开眼”的瓦片还砸到了袁馨玥的头上。
头破血流的袁馨玥,躲在翻滚在地的那尊佛像身后,一边不住地瑟瑟发抖,一边在心里哭天喊地:
苍天啊,大地啊!不带这么玩人的吧?仙儿我躲得这么快,而且边上还有一尊大佛“罩”着,可我的头竟然还能被瓦片砸中,我这运气那是得多背啊!
还有你们要打,就去别处打行不行,在这里不但殃及池“鱼”,还肆意破坏佛祖道场,这般肆无忌惮,这般胡作非为,你们就不怕报应吗?
“轰隆隆”之声,依然不绝于耳,显然就没人在意她的存在。
咦,什么时候仙儿我这么痴痴傻傻了,怎么笨到这般地步了,光知道躲,怎么就没想到跑呢,对!对!对!
你们慢慢打,狠狠打,最好打的昏天暗地,这样我才有更多的机会逃离这是非之地。
悄悄抬头探视了一眼,袁馨玥急忙把头缩了回来,吐了吐舌头,在心里怪叫到:
乖乖!那么多把斧头都砸不穿一个破光罩,袖云那个恶女人用的那件法宝得该多厉害啊?
怪叫了一会儿后,袁馨玥又在心里羡慕到:遇到的修道者,几乎都有法宝,唯独仙儿我两手空空。
哎,啥时仙儿我才有一件像样的法宝呢?转念一想,小声自我安慰道:
“算了,如今想这些没用,想来就算我有法宝在手,以我这种修为,在这些人面前肯定是毫无用武之地了。
本来还想等那人把袖云这恶女人劈死了再逃的,现在看来是我有些异想天开了,趁着他们打得热火朝天,仙儿我就不要在这浪费时间了,告辞!”
可是说巧不巧,袁馨玥正要打算溜之大吉之时,那二人的拼斗却是提前结束了。
袁馨玥只好收住脚步,灰溜溜地缩回了身子,暗骂一声晦气之后,便在心里继续思量起脱身“大策”来。
正在思量之际,却是忽然听到袖云仙子开口道:
“酆烁!打了这么久,难道还不敢现身一见?怎么,彷生宇的少宇主啥时候竟然变成了缩头的王了?”
酆烁,这人谁啊?他怎么会在这里,没想到还是个彷生宇的什么少宇主?
彷生宇没听说——突然袁馨玥心里猛然一惊,随即似乎记起了什么。
这时,一阵爽朗的笑声从庙的一处角落传了过来:
“哈哈——,想不到太乙门这样的名门大派,门下弟子却是这般心狠手辣。
要不是本少主来得及时,想必佛像后面的那位小弟,定要成为袖云仙子的掌下亡灵了吧。”
听到那酆烁对袖云仙子那般反唇相讥,袁馨玥在心里一阵欢喜:
好样的,酆烁,就你这品味,我喜欢!再说像袖云这种蛇蝎心肠的女人,你就不该跟她客气,直接给我往死里怼!
“呸!酆烁,别猫哭耗子假慈悲!
比起心黑手狠来,我们太乙门拍马都追不上你们彷生宇!
再说了你一个魔门的少主,平白无故救人,这就有些一反常态了,也不得不令人起疑心了。
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人若反常必有刀,酆烁,本仙子不管你存了什么心思,今天有我在,你就休想得逞!”
袖云仙子说得字正腔圆,神念更是放得远远的。
嗡,袖云仙子这番话说了出来之后,一下就说到了袁馨玥心眼里去了,为此不自觉地呆了一呆,过了一会儿,才恍然大悟了过来:
是啊!酆烁他是凭什么,我同他非亲非故的,他管我这个闲事又是做什么?
要说我也仅仅只是去他们彷生宇吃了顿饭而已,而且还不是我付的饭钱,难道——!
哈哈又是一阵笑声,袁馨玥连忙打断了思绪,继续凝神听了起来,只听酆烁道:
“哈哈——袖云仙子,好一张牙尖嘴利!
不过任凭你说得天花乱坠,也休想掩盖你的丑恶嘴脸!
你说你,太乙门教你练棍{滚},你非在这练剑,飞剑不练,练死剑!
上剑不练,练下贱!传你无上剑决你不学,教你仙家剑术你不用,如今你非要恬不知耻在这里表演人剑合一!真是的,你这又是何苦来哉?”
不是吧,酆烁这骂人的本事未免也太生猛些了吧,仙儿我这个“骂神”都自愧不如!哈哈,也好!
这样我正好免费听一场好戏,反正如今也不好逃了,闲着无聊听人吵架那也是一大乐事,不过酆烁这家伙话里话外的意思,袖云那个臭女人是想要偷剑诀?
嗯——这就说的过去了,我说了绑我,她却又不立马杀我了,成是以为我身上有蜀山派的什么秘诀了,可惜啊,袖云你这个臭女人失算了,哈哈——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二十九回 各怀鬼胎 求救师兄
笑声戛然而止,原来是一个青年突然映入袁馨玥的眼帘。
这少年身高尺,头上绾着一一顶晶莹剔透的玉冠,面色红润,一袭淡雅的白袍,越发显出此人的相貌不凡。
见这人突然悄无声息的就出现在自己头顶,袁馨玥有些不快道:
“喂,我说白袍哥,你没事吧?
好好的地上不待,偏偏要把自己挂在横梁上。
你说你挂就挂吧,可你偏偏还要挂在我上面,白袍哥,你这是成心要吓死我的吗?”
一旁的袖云仙子却是插话到:“白袍哥,还“哥”,啧啧,叫得多亲切啊!
袁赋乾你这个秀儿,还真会秀啊,哈哈——要知道,酆烁那可是恶名远扬啊,人称——白无常哦!”
说罢,袖云仙子以一副看傻子的眼光看向袁馨玥。
对于袖云仙子,袁馨玥除了满满的恨意,就是深深的恶心,所以她都懒得搭理,反而对横梁上“白袍哥”,袁馨玥抱有不少好感。
这时看对方朝自己笑了笑,一笑还有一对酒窝,袁馨玥不免多看了几眼。
然而这一看之后,她的双眼便情不自禁地陷入了迷离之中,心神也随之迷糊不堪了起来。
就当她的心神马上要失守之时,突然灵台紫光一点,片刻之后,整个人这才慢慢地恢复了清明。
心神遭遇了这样的变故后,袁馨玥在心里打了个突,在心里翻江倒海:
我去,看来所言非虚啊,这位“白袍哥”看上去是人畜无害的,但分明就是一位不折不扣的“少女杀手”。
想必倒在他这招“笑容杀”之下的少女肯定多如牛毛,难怪叫他“白无常”,果真是一点儿没错。
看来以后遇到彷生宇,我必须有多远就躲多远了,魔教,仙儿我肯定要避而远之了。
想是这么想,但表面功夫袁馨玥自是知道,要做足、做全的,是以跟酆烁主动没事找话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