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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还不忘了把口哨吹得震天响,那模样简单要多嚣张就有多嚣张……
“嘘——嘘——嘘——嘘——”这调子和她之前唱的那首歌很像、很像……
也许是觉得吹口哨不过瘾,也许是觉得吹口哨太累了,反正没吹两声,袁馨玥突然不吹了,直接一展她动听的歌喉,自顾自地唱了起来:
“太阳当空照,花儿对你笑,小鸟说,糟糟糟,你为什么沾上‘屎宝宝’,啦啦啦,太阳当空照,花儿对你笑,小鸟说,糟糟糟,你为什么沾上‘屎宝宝’,啦啦啦……”
……
……
要说场中之人,回味过来最快的还是韩瑶儿,只是等她反应过来,自己的脸已经中招多时了,此时此刻,她的心除了咆哮还是咆哮:
粗俗乡野的“屎”人,竟然敢一而再再而三地对本王妃动手动脚,我要把你碎尸万段,我要将你扒皮抽筋!我要将你挫骨扬灰!
一看袁馨玥在那唱啊跳的,身边之人却没有反应,韩瑶儿更是怒不可遏,一边抹脸上的污垢,一边对着身边的内禁卫声色俱厉地用朝鲜话道: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动手,你们都是死人吗?”
顿了顿,韩瑶儿一边怒视着袁馨玥,一边咬牙切齿地接着用朝鲜话说道:
“砍下‘屎’人的手臂,赏黄金五两!砍下‘屎’人的脑袋,赏黄金十两!”
只到这个时候,场中的内禁卫一个个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们都是习武之人,不像韩瑶儿那般,对接连所发生的诡异之事没什么慨念。
不过现在他们一个个的都觉得面上无光,尤其是韩从事官,此时脸上更是火辣辣的。
因为他觉得今天实在是丢脸到家了,在他想来自己好歹也是这一众袍泽的头儿。
自己应该也算是最出色的了,无论是长相,还是武艺,然而现在这里所发生的事情却让他有些抬不起头来了。
这个天朝之人到底是什么来历,我全力一刀斩向他,他不但没有半点损失,反而把我心爱的宝刀给硬生生地震断成了两截。
年纪这么小,就修炼到金刚不坏身,身份来历想必一定不简单,转念一想,又在心里寻思到:
奇怪,不过我看他的举手投足,以及他的身法,也不像一个练武的行家,反倒像一个玩世不恭的公子哥。
习武之人一般都下盘很稳,而且身体也很强壮,哪像他这个人呢,先前一推就倒了,难道他……
正在思量间,除去此前第二个出手的那名内禁卫,剩下的都一齐朝袁馨玥出手了,毕竟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就听呼呼的风声传了开来,不过这些都是各种兵器出击所带起来的劲风之声。
只见,有的拿刀砍向袁馨玥的手臂,有的举刀劈向袁馨玥的头部,有的用剑刺向袁馨玥的后背,有的用长矛戳向袁馨玥的前胸,有的用铁鞭扫向袁馨玥的双腿,有的弯弓搭箭射向袁馨玥的眼睛……
总之这些内禁卫配合得非常默契,可以说是天衣无缝,他们这是要将袁馨玥一击必杀,应该说是要把袁馨玥当场乱刃分尸。
一看来了这么大的动静,韩瑶儿终于在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嘴角跟着更是微微上翘了起来,心道:
“屎”人,你去死吧!
而韩从事官看见这一幕,眉头先是皱了皱,接着又摇了摇头,在心里叹道:
看来这次,这个天朝之人是在劫难逃了,只不过杀了他是容易,可这善后之事就要小心处理了,毕竟我王还——
还只想到这,韩从事官随即就双眼无光的彻底无语了,因为接下来所发生的事,简直超乎了他的想象。
可以说是太过匪夷所思了,甚至说今天这事,让他已经到了终生都无法忘却的地步。
当然了,场中之人,也不是都和韩从事官那般一样的神情心思,至少有一人就和他们恰恰相反的。
月儿弯弯照九州,几家欢乐几家愁……
要说这里的人谁最开心,想都不用想,肯定就是袁馨玥了。
眨了眨眼,袁馨玥神采飞扬地扫了扫地上的那一片“狼藉”。
拍了拍手,竟饶有兴致地开始一件又一件的点起数来,而且故意拉高了声调:
“今有断刀3把,断剑2把,断鞭1把,咦这长矛数不对啊,明明是3杆,可怎么还少了一矛头呢?
啧啧,断箭竟然有74支,是哪个王羔子这么狠,你们下贱{箭}的如此地步,难道都不要了面子了吗?
这么浪费、这么一通瞎射贱{箭},你们可真是个败家的贱{箭}玩意儿!”
数完之后,袁馨玥可没有停下来的觉悟,她誓要把“秀儿”这个“人设”演绎到极致。
先是指了指韩瑶儿头上的那顶“大黑盘子”,接着转过身来背对着韩瑶儿扭动了几下她那绝美的腰肢儿,扭了几下可能觉得还是不“过瘾”,又转过脸来朝韩瑶儿笑嘻嘻到:
“妖媚女,本公子发现你玉脸之上有些不干不净,实在心痛难安啊。
今特地赠你一口无上圣水,好以此来洗去你玉脸之上的尘埃,我这无上圣水弥足珍贵,切莫浪费,也切莫推辞!
哈哈,无上圣水,走你!”
说罢,袁馨玥就将一口口水朝韩瑶儿脸上吐了过去。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三十九回 出言相谈 得知真相
要说场中的情况谁最看得清楚,那当然非韩从事官莫属了。
所以当他看到袁馨玥的那口“无上圣水”一吐出口之时,他就动了。
身形有如灵猴一般,一个跳跃便挡在了自己的姑姑也就是王后韩瑶儿面前。
一见还有时间,心道不如把身体转过来再说,心念电转之下,随即身体来了一个极其潇洒的转身。
不过,刚要背对着那飞奔而来的“无上圣水”时,也不知是巧合呢,还是其他的原因。
总之袁馨玥的那口“无上圣水”就如同一只甩不掉的苍蝇一般如影随形,最后竟然还是神秘莫测地沾到了韩从事官的脸上。
沾到脸上就沾到脸上吧,可是这“无上圣水”偏偏还沾到了最不该沾到的地方——嘴唇之上。
一股淡淡的“香气”,随着一点清风快速地飘入韩从事官的鼻孔里。
不过此时的他,闻到了这股“香气”后,就有如闻到了“臭豆腐”一般,难以抑制的恶心感油然而生。
刚要呕吐出口之时,韩从事官却又强自生咽了下去,因为他的面前不远就是他自己的亲姑姑。
虽说现在的韩从事官心里愤怒无比,但他也同时羞愧得要死,一边擦嘴上的“无上圣水”,一边对韩瑶儿躬身抱歉到:
“娘娘,让您受惊了,都是下官失职,请您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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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从事官,严重了,如果没有你刚才及时舍身,那么想必后果肯定堪虞。
更何况如今也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你的责任就是怎么想办法把那个可恶的‘屎人’千刀万剐!”
韩瑶儿先是一番客气,然后还是把话头引到了袁馨玥身上。
不过韩瑶儿说这话时忍不住把脖子缩了一缩,后面的声音也压得很低很低。
因为刚才那不可思议的一幕她也全都看得清清楚楚,虽说她搞不懂那些兵器为什么一触对方身体就全被莫民奇妙地毁坏了。
但是她也不是一个白痴傻后,此时在她心里,早就对袁馨玥升起了一股莫名的恐惧。
在韩瑶儿看来,这‘屎人’要么就是会施展什么“妖法”,要么就干脆是一妖魔鬼怪,也只有妖魔鬼怪才有这般神通。
一般寻常之人哪个会做到刀qiāng不入,一般寻常之人怎么可能瞬间将兵器破坏殆尽?
这韩瑶儿都可以想到的问题,场中的内禁卫谁想不到了,尤其是韩从事官他还知道袁馨玥是天朝之人。
是以当他听完之后,心里那个苦啊,想了想,一咬牙,还是支支吾吾回到:
“娘娘,此人,此人身份恐怕不简单,他——他可能是天朝之人,——”
“什么?你说那个‘屎人’有可能是天朝之人,怎么可能呢,韩从事官,你确定?”韩瑶儿张着嘴有些紧张地问到。
“娘娘,下官确定此人说得话就是地地道道的官话,而且此人好像就——!”韩从事官欲言又止。
这也不是韩从事官故意吊人胃口,是他实在不好再说下去了,难道要他当着韩瑶儿的面说“人家就不认识你这个王后”?
而且在韩从事官心里想来,只要对方是朝鲜王国的人,肯定且必定会认出王后来,就算认不出王后的样貌,那王后独特的服饰他总可以认出来的。
然而眼前的这个人不但认不出来,还敢当着众人的面戏辱王后,这就不得不让人怀疑了,就算先前所抓的叛党,那他们也不敢当面这样戏辱一国之王后的。
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此人就是个疯子,然而当韩从事官回头一看袁馨玥时,在心中立马叫到:
此人要是疯子,那我就是大疯子,不对,应该说是这里所有人全都是疯子了。
是的,疯子能有袁馨玥这智商?
“喂,大猪头!怎么样,看够了没?本公子脸上没银子,也没有金子,更没有‘无上圣水’噢!”
噗嗤一笑,袁馨玥拍了拍小手,好整以暇到:
“本公子知道,你这个大猪头人还没笨到家,能听得懂我说的话,要不这样吧,你同本公子就好好说两几句呗?”
说完,袁馨玥朝韩从事官眨了眨眼。
对于袁馨玥这突如其来的横插“一脚”,场中其他的内禁卫都面面相觑地看向了韩从事官。
不过此时的韩瑶儿则是一脸焦虑的神情,可以说她已经对韩从事官的话相信了大半,所以她又抢着问到:
“如果,如果真如你所说,他真是天朝之人,那我们接下来可该怎么办哦?”
这韩从事官被袁馨玥那么一说,已经是冷汗直流了,不过一看到自己姑姑那焦急的样子,他也只好先回这边:
“娘娘,下官已经十分确定此人就是天朝之人了,只不过我现在担心的是此人身份肯定不一般。
如果他还是天朝派过来的钦差,那我们就更加不可以怠慢他了。
娘娘,依下官愚见,不如我们先以礼相待于他,等问明了来人的具体身份之后,我们再做计议如何?”
一边小心回着话,一边还在心里思量着接下来的应对之策,是以韩从事官此时已经汗流浃背了。
由于大明和朝鲜王国还是宗藩关系,做为藩属国的王位即任,必须要经过宗主国大明的册封。
然而如今的朝鲜国王李倧,是私自发动宫廷政变“矫诏”即位的,虽说早在六月十一,李倧便派了使团向登莱巡抚袁可立呈情“反正”之缘由。
但李倧王位的合法性根本就没有得到宗主国大明的认可,可想而知,现在朝鲜王国上下对取得正式册封是有多么的急迫。
是以韩瑶儿一听完韩从事官的分析之后,也知道今天这事情大了,连连点头答应。
韩从事官在得到了示意后,转过头朝袁馨玥尴尬的一笑,然后抱拳一恭道:
“这位公子,之前我等多有冒犯,还望公子大人有大量。”
“哟呵!我说大猪头,想不到你官话竟说得这么好,我就奇怪了,那你为什么之前不说啊,非要等本公子跟你挑明了你才说。
不要以为你们说得那些叽叽咕咕的话好听哦,和官方一比差远了!”袁馨玥也回了对方一个笑脸到。
原本袁馨玥就没受到什么伤害,反而是她把人家“伤害”的不轻,所以当她一看到对方朝她服软,心里的那一点怨气早就被她赶到老家去了。
话一听完,韩从事官心里就有了数,连忙抱歉到:
“之前确实是下官礼数不周了,再次请公子原谅一二!”
说完,又是躬身一礼,拜完然后继续接着道:
“下官的官话其实说得并不十分地道,而且下官很少用它与天朝之人交流过。
如今更是诚惶诚恐,生怕一个不好说错了什么,而且按礼制,如果是天朝的钦差来我们朝鲜王国,我们理应郊迎十里的。”
说完,韩从事官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有意无意瞟向袁馨玥,他是想看看袁馨玥接下来的反应,也好尽早确定出其真实身份。
不过袁馨玥一听到自己身处朝鲜王国之时,整个人有如五雷轰顶一般,人一下就蒙了,在心里呼喊到:
不会吧,不会这么夸张吧!本仙儿这次飞得未免也太远了一些了吧!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