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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晚宴你这个小妖精,就使你那招什么千手什么观音来着,难道你就没有其他新鲜的招数了吗?
你难道忘了,你手背上的牙印是怎么得来的吗?
你若是忘了,那我帮你回忆回忆,那可是因为你用‘千手观音’挠我痒痒时,被我银牙利齿咬的呢?
小妖精,如果你觉的左手手背还缺点修饰,那你就继续用你那一招呗,反正我无所畏惧的,哈哈……”
说话间,袁馨玥还对着晚艳摊了摊手,表情更是嚣张至极。
不给别人开口的机会,袁馨玥乌黑的明眸一转之下,接着便对着二娘口诛笔伐到:
“二娘,这里面也就数你戏多,也就数你最喜欢挑拨离间,我跟冷秋——”说到这,袁馨玥还不忘初心地电了一眼不远的冷秋,随后接着道:
“想我和冷秋的友谊本是天长地久、永不分离的,如今被二娘你这个挑事精一撩拨,我跟冷秋的关系瞬间就支离破碎了,唉,馨玥我摊上二娘你,也算是委实的不幸了!
咳咳……二娘要我说,像你这种挑事精,确实不该再停留在这里的。
本来熙熙融融的家,可不能因为二娘你,而弄得个水火不容啊!
咳咳,同室操戈,相煎何急呢?二娘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呢?”
晚艳和二娘初闻袁馨玥的这番说辞,无不气得牙根痒,两人几次想插嘴还击,但奈何人家袁馨玥压根就不给他们任何开口的机会。
这不,气得发抖的二娘刚开口说了一个“你”字之时,就被换一一口气的袁馨玥抢断到:
“你什么你!二娘,馨玥建议你赶紧回你屋带赋诚去,这里真的不适合你!”说完袁馨玥弯腰朝二娘打了一个送客的手势。
二娘听完袁馨玥这话后,顿时脸一下就红得发紫了起来,一手指向袁馨玥朝着祖母求援到:
“婆婆,求您说句话,馨玥——馨玥说话实在太难听了一些,要不您好好管教管教一下?!”
可是祖母是谁啊?!
那可是成了精了主,想要她出来替人说话,还是歇歇吧!
就见祖母头也不抬,含笑着端起手里茶杯,轻轻的抿了一大口,跟着点头赞到:“好茶,好茶!”
二娘见到这一幕,傻眼了!
袁馨玥见到这一幕,笑嗨了!
哈哈大笑了一会儿,袁馨玥低头捋了捋额上的发丝,跟着昂头对着在那那干瞪眼的二娘笑话到:
“啧啧啧,怎么回事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向来无往不利且受万千宠爱的美少女,今儿个怎么会碰一鼻子灰呢?
啧啧啧,这可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稀罕事儿啊!不过话说回来了,馨玥还要多谢二娘成全,不然怎么可能看到如此难忘的一幕呢?”
当然了,这做戏做全套,可不能留下缺憾来,是以,袁馨玥还不忘给二娘深深地鞠了一躬。
“袁馨玥,你先别得意!”二娘横了一眼,双手叉腰,大笑三声,这才冷静地说到:
“婆婆,我们家馨玥待嫁闺中也有些日子了吧?”
不好,要惨了,袁馨玥一听到这话,头都开始大了起来,心头顿时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下。
果不其然,袁馨玥的直觉还一点儿没错,只见正在自顾自地低头品茗的祖母,忽然间把头抬了起来,眼神放光地看向二娘,问到:
“二媳妇,你那里可是有相好中之人,快说来听听!”
说到这里,祖母将手中的茶杯往桌上一放,跟着手指了指边上的那把空着的太师椅,然后将眼光落在向袁馨玥身上,吩咐到:
“站那里干什么呢,还不快把你二娘请过来奉上一杯吗?
你这丫头,都是十四岁姑娘家了,怎么眼力劲儿还是这般的不好使呢?
看来平时都是我太宠着你呢,想来也是时候给你找个婆家管束一下了!”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一百零九回 飞针扎人 麻木不仁
方才一听到二娘的话后,袁馨玥就知道今天难以善了了,恐怕她是要被家里人催嫁了。
如今祖母的言下之意,让袁馨玥更加确信无疑,仔细想想,这回玩火是她玩得有点太大了,最后竟然把她自己给玩了进去。
纵然现在心里有再多的不情愿,但是祖母都已经发话了,她袁馨玥自是不敢违背。
前一刻还在那里哈哈大笑的袁馨玥,此时却摆着一副苦瓜脸,扭扭捏捏地走到二娘跟前,“二娘,您请上座!”说完,袁馨玥便欲伸手去搀扶上一把。
岂料人家二娘就是不给她这个机会,鼻子一哼,一甩手,自顾自地往另一把太师椅走了过去。
看到这,袁馨玥眼睛一亮,随即在心里笑道:
哈哈,二娘啊二娘,可不要怪我哦,接下来你千万要坐稳了哟!
白影一闪,三枚细针飞速地往太师椅上射去,眼看着二娘就要入座了,袁馨玥右手朝那三枚细针轻轻地点了三下,然后她便耷拉着头,静静地等待着接下来的好戏。
片刻之后,只听得“啊”的一声惨叫从二娘口中传出,然而一边等着看戏的袁馨玥,此刻却是把头埋得更低了,但同时她在心理可是笑开了花:
听尖叫的声音,想来不是一般的疼了,哈哈……
我的好二娘,我现在很好奇很好奇,你刚才到底被三枚细针扎了几下啊?
啧啧啧,现在我自己都感觉头皮发麻,想来那滋味一定是非常不好受,是吧?哈哈……
“二少奶奶!”
“二媳妇儿!”
大厅里其他三人惊闻变故,几乎是同一时间惊呼出声,唯独袁馨玥在那里把头埋着毫无所动。
不过袁馨玥现在其实也很“痛苦不堪”,因为此刻她的肚子,都已经笑得疼了起来,如果不是考虑到影响不好,说不定她此刻都开始在地上打着滚笑了。
别人都是吓得要死,而袁馨玥却是笑得要死。
这一明显的差别,大家都看在了眼里,随即便对袁馨玥起了疑心。
最先反应过来的自然而然便是可怜的“受害人”二娘了。
二娘一边弯着腰儿,一边用手颤抖地指向还在那低头狂笑的袁馨玥,对着祖母哭诉到:
“是她,一定是她,刚才肯定就是袁馨玥这个妮子搞的鬼!婆婆,这次您一定要替儿媳做主哦!”
不待祖母发话,袁馨玥马上就“跳起丈高”,连忙对着众人摆手叫屈连天:
“唉哟喂!二娘啊,我的好二娘喂!拜托您下次含血喷人时能不能喷准一点儿,好吗?”
说到这,袁馨玥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给二娘,随后一脸可怜巴巴地望向祖母。
坐在另一把太师椅之上的祖母,此刻也有些犯难了,因为她也不知道自己这回到底该相信谁的话。
事情还没水落石出前,她这个做长辈的,也不好随便表态,毕竟手心手背都是肉,不是!
是以,现场的气氛随之便凝固了下来。。。。。。
但二娘的直觉告诉她,这次一定是,而且肯定是,袁馨玥事先在暗中动了手脚,所以她眼含泪花,再次出言:
“婆婆,您别忘了,刚才袁馨玥离这把太师椅可是很近很近呢?
说不定就是她那会儿乘人不备之时,撒了几根不起眼的针在上面。
儿媳可是清楚记得,刚才晚艳和冷秋二位妹妹,好像不止一次要袁馨玥去坐这把椅子呢!
可是婆婆您也看到了,最后这妮子却是死活都没有坐上去,也不知道她当时,是担心什么呢,还是害怕什么呢?
更加无巧不成的是,等儿媳一坐到这把椅子之上后,却是如坐针毡,这就不得不让人怀疑,这上面撒的银针是不是她所为了。”
唉哟,我去!二娘这智商,不当“推官”简直就是浪费人才啊!
既然被她推断的七七了,仙儿我也是打心里服气的!
不过就算推出是我所为,那也是无关紧要的,那又能奈我何啊!
不好意思啦,接下来二娘你也没有证据了啊,哈哈,就算最后你眼泪汪汪,那也是于事无补啦。。。。。。
想到这,袁馨玥右手虚空一摄,那三枚细针便被她神不知鬼不觉地收回自己的须弥戒里。
等把最后的“罪证”都被她抹除干净了之后,袁馨玥心里面也是大松了一口气,随即便开始了她的“表演”。
“咳咳,大家都安静,请听我一言!”袁馨玥走到厅中,给祖母和二娘一一拜了一礼,然后不等众人出言,放声大哭到:
“呜呜呜呜呜……天可怜见,想我袁馨玥本事再大,却也不可能在大家眼皮下耍鬼把戏的!
二娘说是我往椅子上撒的针,你们有谁见着了吗?
奶奶你离的最近,你刚才有看到吗?想来定是没有吧?
还有冷秋,你我也算姐妹一场,你说句实话,你有看到吗?也是没有吧,是也不是?
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大家,我刚才连碰都没有碰一下那椅子呢,又怎么可能有机会去撒针到那上面呢?
你们好好想想,想清楚明白了,咱们再说也不迟,呜呜呜呜呜。。。。。。”
袁馨玥的哭声震天,但是厅里之人却是没有一个出来劝止。
这也难怪,谁叫她袁馨玥平时总喜欢给大家表演“苦情戏”呢,以至于闹到最后,大家都对她的“哭泣”麻木不仁了。
所以说,演“苦情戏”不是不可以,但也要适可而止,不然的话,很可能会适得其反!
接下来,大厅内的氛围比之先前,却是更加的凝固……
一见自己“人缘”这般的不好,袁馨玥也是真的有些伤心欲绝了,那哭声随之更加响亮了起来。
可光哭这还不上算,袁馨玥那泪哗哗的眼睛也不闲着,在祖母和冷秋二人身上来回不停地扫。
她是笃定这两人当中,肯定会有看不下去之人。
嗨,还真别说,真被她赌对了,不待片刻功夫,站在祖母身后的冷秋,就被袁馨玥的表演打动了。
“小姐,别哭了,刚才——”冷秋是真心有些过意不去,以至于说话都有些不利索,稍微理了理情绪,接着道:
“刚才我确实没看到小姐有靠近这把椅子,冷秋觉得这事可能真的和小姐无关,太太,二少奶奶,你们觉得呢?”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一百一十回 戏做全套 行礼奉茶
“还是冷秋够义气!”袁馨玥破涕为笑,由衷地赞到:“你这个姐妹,看来我还真没有白交啊!”
“小姐,我其实也是实话实说而已。。。。。。”冷秋怯怯地回了一句。
“嗯嗯,我知道我家冷秋说的是大实话,而且我如今最迫切需要的,也是我家冷秋的这句大实话!”
说完,袁馨玥还不忘了煽情,几步上前给冷秋来一个拱手之礼。
可能是觉得这做戏要做全套的缘故,袁馨玥随即又冷不丁地给旁边的晚艳也来了一个。
还别说,袁馨玥这招还真管用,本来打算找个机会出来怼几句的晚艳,在这之后就再也没多说一个字。
看来这年头,人缘要是没维护好,还真的很有可能寸步难行啊!
搞定了冷秋和晚艳后,袁馨玥心情也随之愉悦畅快了起来,打了一个响指,便一蹦一跳地来到祖奶奶面前。
这时,大家都以为袁馨玥她这是要走先前“老路”,可谁成想,她却并没有随了大家意思,她只是朝着祖奶奶扮了一个鬼脸,随即便蹦跳着离开来。
坐在椅子之上的祖母,本是静等着袁馨玥给她来一个拥抱的,然而最后的结果,却是出乎她的意料。
不过祖母的心里也并没有生气,反而是开心的笑呵呵地打趣到:
“丫头,你怎么这么快就跑开了,你就不怕奶奶生你气?”
“不怕,就不怕!”袁馨玥回头再次扮了一个鬼脸,然后便来到二娘的身边,笑嘻嘻地说到:
“嘻嘻,二娘,可不要总以为馨玥是在害你,我可是一名乖宝宝哦,可不是心思叵测的‘刁民’啊!
再说了,二娘你看看,那椅子之上如今可是干干净净的没有一点的灰尘啊?
又哪里有什么银针之类的啊?
所以说,馨玥看来,一定是二娘你刚才犯了迷糊,看错了亦或者说是感觉错了吧?”
起初大家还真没注意,如今听袁馨玥这么一说,都齐齐地望向那把椅子。
最后的结果,果然如袁馨玥所说一般无二,椅子是干净的很,并没有看到二娘所说的银针之物。
随后,其他三个人看二娘的眼神也为之异样了起来,就连二娘她自己,都开始在心中怀疑起她自己来:
咦,真的是,还真的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