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不许再说这种话了,再说休怪我不认你这个大哥了。”
“贤弟。。。有骨气!”没什么文化底蕴的祖鞍,半天憋不出个屁来。
“行了,这么晚了,我要先回去了。”余乾说道。
“别啊,再聊会呗。”祖鞍赶忙说道。
“你很寂寞?”
“有点。。。”
“寂寞他娘的找姑娘去啊。”
“感觉姑娘不如。。。兄弟!”
“好家伙!”余乾很是赞同的拍了拍祖鞍的肩膀,“没想到你也领悟到了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这句话!”
祖鞍咀嚼这句他从未听过的话,越想越有味道。
“行了,真走了。”余乾最后说了一句,又突然补充道,“对了,以后有事找你怎么联系?”
“这好办。”祖鞍朝他的婢女招招手,后者迈着碎步走了过来。
“将令牌给我。”祖鞍说了一句,婢女看了眼余乾,摘下自己腰间上那块玉制令牌。
祖鞍拿过令牌,又将其递给余乾,说道,“老李,这是我的身份令牌,有这块令牌你在鬼市里行事也方便一些,找我的话也是如此。”
余乾接过令牌,调侃道,“小祖你就不怕我拿着这块令牌去为非作歹?”
“我相信你的为人,我也相信自己的眼光。”祖鞍昂扬的说道。
余乾抱了下拳,尽在不言中。最后坦然接过令牌收好。
这是自己的第几块令牌来着?余乾都有点忘了,自己现在身上的牌子有点多。
这些都是大腿啊,每多一块,安全感就往上涨了一个层次。
“其实,不急的话,要不我带你去个地方?很好玩的。”祖鞍又说道。
“什么地方?”余乾好奇的问了一句,继而道,“我告诉你,我一身正气,不沾赌毒的!”
“我懂,我懂。”
人家话都说明到这个地步了,再不鸡持一下就显的做兄弟的不够意思。
“行,你就带我去你认为最有特色的地方。”余乾挑着眉说道。
“包在我身上!”祖鞍拍着胸脯保证道,“定让老李你尽兴。”
“那我这兄妹方便去嘛?”余乾问了一句。
“当然方便,呃,不过女孩子的确实可能不太方便。”
“我懂,我懂。”余乾嘿嘿一笑,转头对夏听雪他们大声说道,“李二,你先把李四带回去,李三跟我走一趟。
你俩在住处就老老实实的呆着,把阵法布上,以策安全。”
从刚才余乾和祖鞍两人单独聊天起,他们三人就不知道具体在聊什么,但是能从气氛感觉出这两人焦灼的很快。
就是说余乾的第二个任务也算是顺利完成了,只是不知道接下来要去干嘛。
不过没问,武城?和夏听雪两人只是点了下头就听话的转身离去,石逹则是面无表情的抱刀走了上来。
“所以你们兄妹四人名字是按照排行来的?”祖鞍忍不住问了一句。
“是这样的。”余乾点着头,“怎么样霸气吧?”
新名字是余乾按照他们杜撰的背景起的。虽然土了点,但是很符合这个时代大字不识一个的绿林好汉。
“有品位,这位就是李三兄弟吧。”祖鞍豪爽的朝石逹抱拳问道。
石逹颔首抱拳,当做打招呼。
“行,老李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走吧,我带你们见世面去!”祖鞍大手一挥,当先往前走去。
这位看着冷淡的婢女也紧紧跟上。
余乾倒是不奇怪这婢女什么场合都跟去,古代嘛,能理解。
这些玩的花的公子哥们可是开放的很,指不定累了还得靠婢女加把劲助推的那种。
余乾心里挂着兴奋,脚步都轻快不少,感觉祖鞍带的这个会所绝逼是最高端的那种。
两刻钟后。
余乾表情茫然的看着眼前的这栋低矮的木楼。
木楼有点老旧,没有任何标志,大门里头黑黢黢的,阵阵森然之意倒涌出来,隐隐的伴随着血腥气。
“这是什么地方?”余乾不敢相信的问了一句。
“好地方。”祖鞍笑道,“走吧,进去,里面可是别有洞天的。”
余乾抱着最后的希望跟了进去,屋内一点灯光没有,一位裸着上半身的大壮汉迎了出来。
见是祖鞍,问都没问,只是点了头就在前面引路。
气氛诡异了起来,剑里剑气的。
穿过堂屋,来到一个向下的逼仄阶梯,一路跟随下去,走了好一会,眼前才突然豁然开然起来。
这是一个非常大的地下空间,用最原始的花岗石粗糙的修建而成,灯火通明。
正中间一个硕大的高台,四周用特制精钢死死倒扣住,里面两名武修正在奋力厮杀。
周围坐满了观众,喧嚣声冲天,场面狂热无比。
“你带我来看打拳?”四周太过嘈杂,余乾脸色难看的大声喊问了一句。
白期待了,淦。
“是啊,这是这边最有名的地下拳庄了,全是实力强劲的拳手,很刺激的。”
“你他娘的不会是个基佬吧?”
“什么?”祖鞍侧耳过来,大声的问着。
“没事。”余乾面无表情的摇了下头。
“走,过去坐着,很刺激的,你一定会喜欢的。”
“嗯。”余乾强行挤出一丝笑容,现在的任务是舔这位祖鞍,他不得不敬业。
祖鞍带着他和石逹来到了一处雅座,这边稍高,视野极佳,能将整个擂台一览无遗的收入眼中。
刚坐下后,擂台上就决出胜负了,败者脖子九十度扭曲,没了生息。
胜者高举双手,像野兽一般的大声嘶吼着,周围观众的激情显然被点燃了,除了那些下注失败的人骂骂咧咧,其他人也疯狂高喊,全员疯子。
祖鞍也满脸激动的狂拍手,嘴里还说着马勒戈壁。
很快,尸体就被人拖了下去,胜者也从容退场,中场休息。
几位不着片缕,身段让人喷血的曼妙女子开始走上擂台,赤脚踩着满地的鲜血起舞。
舞姿霸道狂野,丝毫没有半点优雅。
余乾眼睛都看直了,没想到在这古代还能见到这么刺激的艳舞?
上辈子去的stripper club都没这半分刺激。
这趟确实没白来。。。
“小祖,这些个姑娘什么来头啊?我兄弟想认识一下。”余乾若无其事的问了一句。
祖鞍看了眼石逹,笑道,“你兄弟好这口啊,可以,等会结束了,我去联系,保他满意。”
“行,我替我兄弟谢谢你了。”余乾喜笑颜开。
石逹看了眼余乾,大黑脸又绿了起来。
不错,他将会是那个被迫喜欢这些舞女的兄弟。
“新一场开始了,你准备押哪个?来都来了,押一押,也好玩一些。”祖鞍问道。
余乾看着又是上来两位大汉比武,有些刁钻的问了一句,“这里就没有两个女的比武嘛?”
祖鞍愣了一下,“你喜欢看女人打架?”
“你不觉得很有趣?”
“。。。还好吧。”
“这你就外行了吧。”余乾语重心长的解释了一句,“女人这种生物很多时候都是不讲道理的出牌。
打架也一样,你永远猜不到她下一招会怎么打。所以面对这种无法预判的招数,我认为对我这种武修才能起到最好的学习作用。”
祖鞍恍然,“原来如此,是我见识浅薄了。要不,我让小莲陪你练练手?她很强的。”
小莲是祖鞍的婢女。
余乾瞥了眼这位依旧冷漠的姑娘,干干的笑了笑,“改日吧。”
“祖大少又来了?这次准备输多少?”身后传来了一道很嚣张的声音。
余乾和祖鞍回头看去,一位穿着华服的男子正朝这边走来,身后跟着个体格瘦小的青年。
看着对方这阴阳怪气的反派模样,再看着一脸怒容的祖鞍,余乾心里有数了。
这他吗的不就是过来进一步促进自己和祖鞍感情的催化剂嘛?
这种无脑反派简直就是经验宝宝啊!
真是天助我也,桀桀桀。
余乾心中狂笑。
“你他吗谁?刚从粪坑爬出来?”余乾直接喷了一句。
华服男子脸色当场黑了下来,阴晴不定的看着余乾,有些摸不准对方这么嚣张是什么来头。
“怎么?祖大少又找了个没教养的小伙伴?”
“你狗日的说什么呢?”余乾直接抽刀横在华服男子的脖子处。
自从上次纪成教会他,刀不该藏在刀鞘里,之后,余乾就由衷的意识到,这个法子相当的好用。
华服男子果然吓了一跳,身后的瘦小青年伸手上前抓住刀身,眼神不善的盯着余乾。
“贤弟不要冲动。”祖鞍满脸暴爽的爽朗笑出声,亲切的拍啧余乾的肩膀道,“咱们跟狗较什么劲呢?”
“也是。”余乾呵呵一笑,收刀回刀鞘。
华服男子脸色难看的盯着祖鞍和余乾,“粗鄙之人。”
“你狗日的再说一遍?”
余乾作势抽刀,男子吓了一大跳的退后两步。
“小祖,这狗日的叫什么?”余乾问着祖鞍。
“贤弟觉得狗有名字?”
“也是。”
“但他穿着黄衣服,我以后叫他大黄怎么样?”
看着在那一唱一和的两人,华服男子心态崩了,他吗的,欺人太甚。
“论修养低下,我比不过你,怎么,有种擂台上见真章?”华服男子冷笑道。
“行,你跟老子上场!”余乾指着他的鼻子说道。
“笑话。”华府男子指着那位瘦小青年,“他上。”
余乾定定的看了眼青年,得到了一个结论,自己现在应该干不过他。
“别理他,他就一疯狗,逮谁咬谁。”祖鞍摆摆手,说了一句。
“有道理。”余乾笑嘻嘻的坐了下来,不再理会对方。
“怎么?不敢?”男子嘲讽道,“之前祖大少输给我的那些个东西不打算要回来了?”
祖鞍怒道,“少他妈在那激老子,这些东西就当是喂狗了,千金难买爷高兴。”
“不敢就不敢,装什么鸡毛?”华服男子也按捺不住自己那所谓的修养,开始爆粗。
“草你。。。”
祖鞍真要暴起,她身后的小莲冷声道,“少爷,我来吧。”
“我来吧。”石逹这时候也出声说了一句。
余乾眼神跟石逹交流了一下,都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保证自己打得过的同时,进一步加深跟祖鞍的“感情”。
不得不说,这石逹有的时候虽然为人耿直了一些,但是脑子还是有的。
其实余乾的内心想法也是不愿意让石逹上的,虽然对加深跟祖鞍的关系有好处,但是弊端也有。
首先是安全问题,其次就是怕会影响到别的任务。
因为一旦开打,就意味着一些可能带来的潜在风险。
但是石逹的脾气他是了解的,根本就是武痴一个。
在他的世界可能只有变强这件事最重要。
可能也正是因为这一份纯粹,才让他这个明明天赋不算很好,但却如此年轻修为就达到七品巅峰。
但有利同样有弊,比如现在。
他敢毫不犹豫的去打那生命为赌注的比武。
看着石逹,余乾知道自己也阻止不了他的这个决定,也确实不好阻止。
“这不行,怎么能让李三兄弟出手?”祖鞍直接拒绝道。
“小祖,无妨的,他很强的放心吧,总不能让女人出手,在我这没这个说法的。”余乾说了一句。
“这擂台有什么规则?”石逹问了一句。
“没规则,两位同一境界的修士上台比试,只论胜败,不论生死。”见两人这么坚决,祖鞍有些感动的解释道。
“我知道了。”石逹点了下头。
“这确定没问题嘛。”祖鞍最后问了一句。
“刚刚那场我看了,敢上擂台的都很强,招式简单但是威效极佳。是最好的对手。”石逹补充了一句。
余乾大声说了一句,转头看着祖鞍,“那就安排他打一场吧。”
祖鞍点着头,朝候在右侧的一位守卫打着招呼,跟他简单说了一下。
这位侍卫就带着石逹和瘦小青年走了下去。
“祖大少爷想赌什么?”华服男子笑着问道。
祖鞍反问着,“你想赌什么?”
华服男子眯着眼,“这样吧,我要是赢了,你给我两块天精火石怎么样?”
祖鞍冷笑道,“那你要是输了了?”
“你说。”
“我也不要你的,你狗日的要是输了,跪地给我磕三个响头,再喊我三声爷爷怎么样?”
“你不要太过分了。”男子脸色黑了下来。
“怎么对你手下这么没信心?不敢赌就他娘的滚蛋。”
“行,就这么定了。”
华服男子轻笑一声,看了眼余乾,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也不敢确实再待在这狂。
余乾一口一个小祖,让他摸不准是什么来头。
石逹刚走,余乾就问道,“咱们能动动手脚嘛?万一石逹打不过,那不是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