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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再好不过了……嘿嘿,原自在是个有眼力的,他今天很可能还会帮我遮掩一二的!”伍果先是摇头摆尾地说了一番,然后又长长叹息道:“其实我是在心里替原自在不值,他这条头犬每天都要低头拉车不说,还要经常东张西望,左顾右盼,他活得真是太累了!虽然各有各的人生,各有各的活法;虽然我从不对别人的人生指手画脚,不过还是可以十分负责地说上一句的……他活得真累!”
“……”月明绣顿时就无语了……什么头犬?这都扯到哪里去了?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三岁看大,七岁看老,他小时候就是一个小话痨……长大之后就变本加厉地变成一个大话痨了!眨了眨大眼睛,似笑非笑道:“我们在这里说了好半天,也不知道外面是个什么情况……果儿,你说咱们两个是继续在这里讨论无情无义的帝王之家……还是赶快闪人呀?”
“哎呀!你瞅瞅!美梦成真,心愿得偿,今天我终于看见了你,心里太过高兴,唠唠叨叨的说个没完,以至于轻重缓急什么的都给抛到九霄云外去了!走!现在就走!”伍果如梦方醒地拍了拍脑袋,二话不说拉着月明绣就往外走:“不单连城璧和这些奇花异草我们分文不取,那些家什我们也一件不拿!这个就叫做光溜溜的来,光溜溜的走……不对!这个就叫做彻底告别昨天,开始新的明天!”
乱了!又乱套了!
八百七十四章:传说中的雪中……不对!雨中行!
唠唠叨叨,没完没了,伍果拉着月明绣刚刚走出小花园,心中猛然又想起了一件重要事情,急急站住了脚的同时又从怀里掏出一卷细细的白色纱布来。
月明绣不解其意,眨着大眼睛,静静等待着伍果的下文分解。
“人的一颗心就那么大,装下一些重要的事情之后就装不下那些无关紧要的琐碎小事,所以一直以来我都在心里寻思着那些重要的事情……不过绣绣姐的事情我却是不分巨细全盘考虑的!”伍果掂了掂手中的白色纱布,小声解释道:“听说上古时代曾经有一个人被困在不见天日的地窖之中十几年之久,后来终于被人发现并搭救了出去……谁知道他十几年生活在暗不见天日的地窖之中,一双眼睛早已发生了变化,早已见不得阳光了;所以当他乍然走出地窖,双眼被阳光一刺……竟然是从此失明了!唉!也算是乐极生悲的一件事情了!当空楼里虽然有连城璧发出淡淡光亮,毕竟比不得外面实打实的万丈阳光!有道是小心驶得万年船,所以我早早备下了这卷纱布!我现在就用纱布将你的双眼一圈圈地遮掩起来,之后每过一天,你就让明楼将纱布解开几圈……这样一来,绣绣姐你的双眼就会一点点适应阳光的刺眼光线,直到最后的完全适应!”
原来如此……月明绣听了,不单一颗心被感动得稀里哗啦的,美目之中不由得再度流出了两行幸福泪水……有个幸福童年的孩子果然是好样的!不单可以治愈自己,而且还能治愈身边的人!他已经长大了……却还是那么的温柔!
……
“哎呀!绣绣姐你别哭呀!幸好当空楼里没有别人……现在尚可,一会儿出去之后你千万不要哭呀!若是被别人看见了……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被别人看见了我是不怎么害怕的;就怕被那个人看见了……咳!你有所不知,那个人天生是个一根筋,打过雷之后就要下场大暴雨的……她看见你哭的话,肯定会以为我刚才耍了流氓呢!我就是长了一万张嘴也说不清;就是跳到黄河里也洗不白的!”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事情,有因才有果!正因为先有了一个温柔姐姐,之后才会出现一个温柔弟弟!伍果看着月明绣,嘴里开着玩笑,心中更是感慨万分……云鬓堆香雪,对镜懒容妆,绝世丽人那双弯弯的娥眉,即便没有仔细的描摹打扮也是那般的美丽有双,就象是两道江南翠堤上的初春嫩柳,散发着一种既清新,又慵懒的美妙气息;搭配上娥眉之下一双又黑又大的剪水双瞳,仿佛就是烟波笼罩的洞庭山水,虽然散发着不敢直视的绝世容光,更多的却是宛若邻家姐姐似的轻柔温婉。
说什么也要把她救出去!
说什么也不能让这一双美丽至极的剪水双瞳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这是他的愿望。
这是他的责任!
当年的小孩童已经长成了一个玉树临风的少年,已经比温柔姐姐高出了大半个头……帮她缠起纱布来自然是得心应手,伍果不厌其烦地将纱布绕了一圈又一圈,最后还仔细地在月明绣脑后打了一个结子,然后就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她往外面走,出了塔门,下了石阶,到了阵法边缘之际,自然将隐藏于眉心处的剩余仙气全部运转出来……好钢要用在刀刃上,即便他之后再也没有什么杀手锏了,也一定要把绣绣姐给救出去!
瞬间便有一股金色真气弥漫开来,最后形成了一个金色气罩将两人的身形笼罩与内。此番两人步行闯阵,行走速度自然远远不及伍果刚才一个人大头朝下跳下来那般的粗暴快捷,刚一踏入阵内,八方夜雨阵就发生了变化!先是风雨如晦,落了一阵不痛不痒的小雨点之后,慢慢的就是风起云涌,小雨点渐渐急骤起来,伴着隐隐的电闪雷鸣,最后变成了一片片的漂泊大雨!
双双行来路艰难,凄风苦雨愁煞人!
就仿佛一片片硫酸也似猛然打在那个小小
的金色气罩之上,一阵阵的摇晃不定,一阵阵的忽暗忽明,金色气罩就像是狂风暴雨中的一点微弱星火,随时都会被眼前这场狂风暴雨无情吞噬!仿若刀子似的真气雨点打在脚下的青石板上,竟然直接打出了一个个麻子脸似的小坑!
月明绣此时眼不见物,听得耳边传来的那些雨打芭蕉似的风雨之声,虽然有些心慌,还是努力伴随着伍果的前进步伐……因为她对他有着无比信心;因为她相信他更是胜过了相信自己!
雨打芭蕉叶带愁,心同新月向人间!
再凶猛的风雨也阻挡不了他们的脚步!
时间似乎过得很慢,不断流逝的时间仿佛也被那一片电闪雷鸣的狂风暴雨打乱了应该有的节奏……那一刻伍果心里也有了一丝的轻微恍惚!
似真似幻,似悲似喜!
这样冷的夜,下过雨的街,连星光都已熄灭,你赴的什么样的约!
这个约定是他此生的巨大责任!
即便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自己约过的……任务,别说什么含泪了,即便是粉身碎骨也要将它完成!
乱了!又乱套了!
……
这样冷的夜,下过雨的街,连星光都已熄灭,你赴的什么样的约!
这个约定他已经等了九年,为了这个约定他宁愿被风雨无情幻灭!
只要和她一起走下去!
身周的那层金色气罩就好像一把遮风挡雨的大伞,虽然在一阵阵的凄风苦雨的浇打之下慢慢变得黯然无光……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现在终于轮到他为她遮风挡雨了!
是的,过去的事情带给她的巨大伤害不可能一朝痊愈,她的心中还会下起一阵阵的斜风细雨,而他则会用手中的这把伞为她撑起一片明亮的天空!
是的,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把伞,又有一个想要在风雨里打着一把伞一起前行的人……就像每个人都想买上一束鲜花送给心爱的人一样。
任凭岁月的风雨如何的风吹雨打,只要和她一直走下去;只要心中的那朵花一直娇艳盛开……原来我们都是如此的善良。
原来我们都是如此的孤独!
八百七十五章:传说中的孟姜女
千呼万唤始出来。
犹抱琵琶半遮面。
阵内别有洞天,而蔡素真眼巴巴在阵外一阵好等,左等右等就是不见小坏人出来……见到大嫂柳眉紧蹙,神色焦急,薛定边不敢说话,把大马车牵到了旁边,一边摘下酒葫芦一口口喝酒,一边静静等待;小猫女与小鼠王却是小孩心性,早已经等得不耐烦起来,小猫女纳闷道“怎么这么久了果哥还没出来?天呀!不会是出了什么岔子吧?结果人没救出来,最后把果哥又给搭进去了?天呀!不会是偷鸡不着……不是!不会是救人不成反蚀一个果吧?”
“不能不能!果哥从来不出岔子……反倒是迎面遇见他的那些人经常出岔子的!因为果哥从来只害别人,不害自己!”小鼠王咬着手指头想了想,小声道“有道是衣不如新,人不如故,听说人族这边故人相见之后那是有得聊的!咱先不说人族了,我们妖族也是一样呀!就说前一阵儿我和父亲久别重逢之时吧!我们先是抱头痛哭一会儿,然后互相述说一番彼此的思念,最后再从府库之中偷出一坛子美酒,你一碗,我一杯的一直喝到第二天天亮……现在这才哪儿到哪儿呀!没准儿果哥现在已经一骨碌醉倒在里面了!看来今天是不会出来了……到了明天早上才会摇摇晃晃地走出来!”
神马?别人听了心中好笑,傲娇女王一听却是火冒三丈!明天早上才会出来?有没有搞错!小坏人难道还想在外面过夜不成?真是反了他了!
乱了!又乱套了!
……
众人越等心中越是七上八下的……等了再等,最后好算是看到伍果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一位袅袅婷婷的绝世丽人走了出来,心中一块大石这才算是落了地;随即心中又好奇起来……怎么回事?那位绝世丽人的双眼之上怎么还缠了无数圈的纱布?这是闹哪样呀?和预想的完全不一样呀!果哥在里面喝没喝酒不太知道,怎么现在还把人家的双眼蒙了起来,玩起传说中的捉迷藏了?
乱了!又乱套了!
……
“真真!我出来了!”人逢喜事精神爽,远远的,伍果笑吟吟地和自家媳妇打了一声招呼之后,更不停留,直接就把月明绣给搀扶到了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车厢之中!
计划没有变化快,蔡素真迷惑地眨了眨大眼睛,心中无奈的同时又有了几分轻松之意……眼前这个场面不单小坏人想过千百遍,她偶尔也会想上一次,和小坏人越想越高兴截然不同的她却是越想越郁闷……世人都说王不见王……既然如此,那么王后也不能见王后呀!
对不对?道理其实是一样的,两个王或者两个王后突然迎面撞见了……到底谁先向谁打招呼?到底谁先向谁俯身施礼呀?
到底谁是说一不二的天子?到底谁是横冲直撞的正宫娘娘呀?
难!她真是太难了!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王后家里自然也有!嗯,自己家里有本难念的经其实并不是重点;重点是对手家里的经要更难念!
哼!一定要分给大月亮一本最难念的经书!
而如今情况却是大不相同,大月亮双眼不能见物,眼不见心为净,彼此之间自然就省去了互相打招呼的关键环节……对不对?谁是正宫娘娘不是重点,重点是不能首先打招呼;重点是一定不能丢了面子!
这个是没商量的!
呸!乱想什么呢!哪里来得两个王后?哼!小坏人若是存着开后宫的花花心思……就要他的好看!
乱了!又乱套了!
……
“咦?她的眼睛怎么了?不会是刚才出阵的时候被阵法给伤到了?”等到伍果将大月亮搀扶进了车厢,随即又把车帘严严实实地封好之后,蔡素真这才算是抓到了机会,小声问道。
“咳!没有住过单人监狱的哪里知道住
单人监狱的苦呦!更何况还是一住就是九年之久!”伍果转了转眼睛,此时他绝口不提什么怕见阳光,保护眼睛的话语,脸不红来心不跳地一个劲儿地瞎扯“唉!说起来真是可怜之极!真真你有所不知,绣绣姐一个人被困在阵中九年之久,天天想亲人,天天流眼泪,一双眼睛早就哭坏了!以前绣绣姐的一双眼睛是多么的美丽,就像一双流光溢彩的黑宝石似的,现在可好,竟然哭成了两块黯然无光的花岗岩!唉!看到她那一双花岗岩似的花白眼睛,我这心都碎了!幸好我今天把她给救了出来,若是再拖上两年的话……别说什么眼睛了,整个人都会给哭成一尊花岗岩石雕了!”
“……”害人果这一番瞎话说出来之后,别人自然不知真假,车厢里的月明绣听了就是哭笑不得的……咳!几年不见,这个小坏人依旧是那么的惫懒难缠,说起瞎话来依旧是像喝凉水似的说来就来!嗯,想来这个叫做真真的就是传说中的弟媳了,她不是江湖中人,又久困阵中,悬空阁清凛真人的赫赫威名自然是没有听过的……不过什么事情都不是无缘无故的,一物降一物,能把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