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摧魔-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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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家少爷酷爱食鱼,这鱼味道若是不错,你下次多弄几条来,还有得合作。”
  “是是是。”
  吴府离这个集市不远,吴管事一行三人,走了大约半刻钟就回到了府上。
  “送到后厨杀了吧。”
  两个仆役点点头,推着车子走向后厨。
  吴用在朝中议事,在皇宫外有住所,把府中大半事务都交给了吴管事,吴管事穿过前院玄关,左转进右面厢房。
  这儿是他的账房。
  “管事大人!出大事了!!”
  “嚷嚷什么,不要惊动了少爷夫人。”吴管事放下账本,起身来到门外,只见那两个仆役中的一个,神色惊慌的样子。
  “管事大人。”仆役惊魂未定,“那条鱼肚子里有个死人!”
  “什么?!”
  吴管事大吃一惊,鱼中有死人,他把这条鱼买回来,算是怎么回事?
  吴管事火速来到后厨,只见一个厨台上,摆放着一条被剖开肚皮的大鱼,鱼里露出半截手臂。
  后厨的厨娘厨子,围着大鱼啧啧称奇。
  “食人鱼呀。”
  “还会吃人,成精了。”
  “……”
  “傻看什么,还不快抬下来!”吴管事着急了,这下众目睽睽,大家都知道是他买回来的食人鱼了。
  “把那臭卖鱼的给我叫过来!”
  吴管事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鼻子里一股潮湿腥味,梁风睁开眼,一片漆黑。
  我是谁?我在哪儿?
  鱼体液浸湿棉袄,寒冷低温使得梁风牙齿打颤,他抖了抖僵硬的身子,全身上下冰寒彻骨。
  我到阴间了?阴间这么冷,这么黑暗,这么压抑的吗?
  “这,这……管事大人,这小人如何能料得到呀!”
  “你家不是世代捕鱼吗?!鱼肚里有没有人也分辨不出来?现在早市已过,你让我去哪儿买新鲜大鱼!
  我家少爷喝不到鱼汤,我拿你是问!”
  这里不是阴间!我没死,我还活着!
  梁风听到外面的吵闹声,心中振奋,身体扭动,四肢舒展。
  厨房里,一个厨娘正拿着汤勺,笑看吴管事问责渔夫钱丰,她眼珠微转,瞄到湿漉漉的厨台上躺着的大鱼肚皮开裂处,那只露出小半截的手臂抽动了起来。
  “妈呀,诈尸了!”厨娘吓得手一松,手中汤勺咣当一声摔落在地。
  梁风手臂立刻停止了动作。
  吴管事听到声音回头一看,“瞎咋呼什么!”
  厨娘揉了揉眼,心里嘀咕:不对呀,刚刚明明看到手臂在动,老娘眼花了不成?
  “管事大人,要不要报官?”一个仆役开口问道。
  “报你个头!”吴管事呵斥道,“凶器呢?凶手呢?待会见了官老爷,怎么说?!”
  “张丘!”吴管事又转头对钱丰说。
  “小人在。”钱丰一脸忐忑,战战兢兢。
  “快把鱼拉走!”
  “好好。”钱丰和几个仆役合力把青色大鱼拖到二轮板车上。
  他推车向外,同时回过头陪着笑脸,“管事大人,回头我让人给您捎两条大鱼来,您看成吗?”
  吴管事不耐烦地说:“滚!”


第14章 败家子韩意
  “流年不利,流年不利呀。”把车推到吴府外,走在官道上,钱丰一脸晦气。
  不仅赔了钱还失去了与吴府日后合作的机会。
  幸好吴管事没有借此事刁难,否则他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梁风察觉出现在出了吴府宅院,他抽回裸露在外的手臂,两手撑住鱼嘴上下颚,把头探了出来。
  外面的空气好清新啊。
  梁风吸了口气,想着要赶紧找处干净地方,把身上湿衣服换下来。
  “你!”钱丰注意到背后动静,回过头来,瞪大了眼睛。
  死鱼嘴里那个人居然活了!还往外爬!
  “嘘。”梁风把食指搭在嘴边,说:“莫要声张。”
  冰天雪地的,四周行人寥寥,钱丰左看右看,说:“小……小兄弟,你这是什么情况?”
  “我乃修道中人,修行途中出了点变故。”
  钱丰心里松了一口气,正愁这死人没法处理,现在活过来,就不用担心后续责任了。
  钱丰指了指自己额头,疑惑道:“小兄弟,我虽然没修过道,也听说修道者天庭处有道纹,你这里一圈道纹都没有,哪里是修道中人?”
  “我遭奸人暗算,身负重伤,真气流失,故而道纹不显。”梁风爬出鱼嘴,坐在大鱼身上说:“大叔,这附近可有带暖炉的客栈?”
  “客栈有的是,带没带暖炉我就不清楚了。”
  “麻烦带路。”梁风从怀里取出几个铜钱递了过去。
  “好,我带你去。”
  “大叔,这里离踏天宗远吗?”梁风四周景物蛮熟悉的,好像是尹城城北,不过城北他来的比较少,他以前都是在城南活动,因为韩府在城南。
  “踏天宗?那不是修仙的地方吗?我不知道有多远,这里是江州尹城,小哥,你怎么会被鱼儿吞下?”
  “说来话长。”他怎么又回到了尹城,难道鱼儿失去了郑旭大哥的掌控,变成了无主之鱼?
  玄冰湖必然是出了什么大变故,否则鱼儿不会游的那么远。
  梁风开始担心起郑旭的安全。
  钱丰带到梁风到附近一间客栈,梁风谢过,步入客栈中。
  梁风一身鱼腥气,店小二看了直皱眉头,也不上前招呼。
  梁风径直走到柜台前,“掌柜,住房一晚多少钱?”
  掌柜是个有些秃顶的中年男人,他上下瞄了梁风两眼,见梁风衣着寒酸,面露不屑道:“八十文。”
  梁风暗暗咂舌,这也太贵了。
  “能不能便宜点。”
  “不住就走。”秃顶掌柜没好气地说。
  “六十文可行?我身上只有这个了,你们找的出来吗?”梁风拿出银锭说。
  掌柜睁大眼睛,嘴角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好!公子请!
  你还楞着干什么!快给公子带路!”
  之前那个爱答不理的店小二,听到掌柜呼喊,立刻赶了过来,腆着笑脸将梁风请上二楼雅间。
  “客官还需要什么吗?”店小二帮梁风点上厢房里的暖炉,问道。
  “再备些酒菜。”
  “好嘞。”
  店小二退出去顺带关上门,梁风盘坐于床,运功逼出体内寒气。
  体内真气还没运行完一个大周天,梁风就感觉胸闷无比,心跳飞快。
  “啊……”梁风捂住胸口,喘息片刻,又试图将丹田里的真气提出来。
  真气游经身体各大要穴,最后停留在手腕阳池穴不出,梁风的脸憋得通红,就是无法提出一丝真气。
  经脉堵塞,腑脏受损了?
  梁风脸色苍白,不敢多想。
  他手捂腹部,去感受丹田处的元婴,元婴正常运转。
  梁风松了口气,元婴没事就好。元婴能吊着沉轻羽活了那么久,吊着他这么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多活几年,必然也没有问题。
  “客官,饭菜来了。”
  “多谢。”
  店小二退了出去。
  梁风现在又累又饿又冷,准备吃完饭再洗个澡,然后去药材铺抓两剂药补补身子。
  他扒了两口饭菜,饭落肚片刻,头开始发晕。
  饭菜里下了药?!
  梁风猛地抬起头,看见门口杵着一个人影。
  他站起来,捂着头,跌跌撞撞往外走去。
  “客官,您这是要去哪儿呢?”店小二站在走廊边上,笑的不怀好意。
  梁风一手扶着门沿,一手指着店小二,气得浑身发抖:“你!你们竟然开黑店!在饭菜里下毒!”
  “怎么说话呢?”店小二两手叉腰,“你穿的破破烂烂,一看就是破落户。还敢私用官银,我家掌柜已经报官去了!你等着挨板子吧!”
  梁风大惊失色,“误会,误会了!这银子是我替天行道得来的!”
  梁风赶紧摸了摸全身上下。
  完了,青色道冠弄丢了!
  “误会?和官老爷说去吧!”
  梁风想跑路,可身负重伤,又中了迷药,浑身发软,眼冒金星,被店小二捉住手臂挣脱不开。
  我怎么这么倒霉!
  …
  “升堂!”
  “威~武~”
  “肃静!”
  “台下何人,所犯何案?”
  “启禀大人……”
  “大胆刁民,私用官银,其罪当诛!念其初犯,打上烙印,择日发配边疆吧!”
  “草……草民冤枉。”梁风满脸虚汗,浑身绵软无力,说话毫无底气,公堂之上任由他人宰割。
  县令老爷一拍惊堂木,接着一顿板子过后,两个衙役扶着臀部差点开花的梁风,来到公堂后的牢房。
  梁风不是坐以待毙的性子,他忍着臀部剧痛,侧着身子运功炼气,以求快速恢复实力。
  “气血于阻,真气紊乱。”稍一运功,就感觉胸口发闷,这下他算是彻底明白自己伤在哪里了。
  五脏都有不同程度的损伤,全身至少有十一处经脉淤血堵塞。
  元婴期高手的一掌果然不同凡响,以梁风目前的修为吃了这一掌,短时间内根本养不回来。
  怎么办?这两天就该上烙刑重枷,发配边疆了。
  发配边疆事小,毁容事大啊!
  “哈哈哈哈哈哈!”
  梁风心中一惊,回过头朝牢房阴暗角落中看去。
  一个瘦弱青年抱着肚子,狂笑不止。
  青年浓眉大眼,嘴唇厚薄适中,鼻梁高挺,相貌颇为英俊,只是头发乱糟糟,长长的刘海遮去了左半边脸,右眼珠布满血丝,眼袋很重,精神看起来相当差。
  “韩少爷?”
  …
  “大!绝对是大!这把绝对开大!
  不可能!不可能!
  这怎么可能!他出老千!他出老千!”
  “愿赌不服输,韩少爷的为人,今天沈某算是见识到了。”
  韩意双眼通红,扒住赌桌的边角不肯放手,两个彪形大汗抓住他的胳膊,使劲将他往赌坊外拽去。
  “轻点轻点,我家少爷身子骨弱。”年迈的韩府管家老刘在旁边一脸着急地说。
  “我没输!我没输!沈卿远,你出老千全家不得好死!”
  “放开他。”
  丹凤眼,身穿绿衫,相貌英俊的青年走了来,讥诮道:“韩意,休得含血喷人,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沈某如何能出老千?”
  “你会法术!你是散修!你竟然还装成普通人和我赌钱!这么卑劣的行为若是被修真门派查到,你绝对要死无葬身之地!”韩意声嘶力竭道,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沈卿远怕是早已化成肉酱。
  “那好,这次沈某高举双手,你可敢与我再赌一局?”沈卿远笑道。
  “算了吧沈公子,你都将他大半家产赢去了。”
  “他不敢的,沈公子,快快与我等把酒言欢去,哈哈哈!”
  “沈公子先前说赢了钱要请大家喝花酒,可别输回去了呀。”
  旁人的说笑声那样刺耳,韩意牙关紧咬,从牙缝里挤出这几字来:“你要与我赌什么?!”
  “房契我已到手,你剩下那些古董、田产,可有可无,我要赌——”沈卿远双眼眯到一起,微笑道:“你的未婚妻,安月怡。”
  韩意大怒:“沈卿远你痴心妄想”


第15章 你认识吗
  “既然韩大少爷不敢,沈某也不强求。沈某邀诸君去望月楼,登高赏月,饮酒作对,不醉不归!”沈卿远大笑着向外行去。
  众人跟在后头,心中快活,笑声阵阵直称沈卿远潇洒豪爽。
  “站住!”韩意握紧拳头,切齿道:“说!你的赌注!”
  沈卿远站定,甩出一张赌契,“你之前输掉的一切,外加黄金二百两!
  同意的话,签字画押吧。”
  韩意看到赌契上自己的赌注,其中一条竟是与自己未婚妻的一夜春宵,还要自己一只眼睛!
  如此公然挑衅,如何能忍?
  “少爷,别和他赌!你赌不过的!家里输得连仆人工钱都开不起,田庄无人打理,老爷久病在床,你非把老爷气死才安心吗?!”管家老刘抓住韩意的手,苦口婆心劝道。
  “放开!”韩意一把甩开老刘,老刘一屁股摔在了地上。
  “本少爷不会输!”
  今日,他遣散所有仆人,当掉家中古董,带着房契来到赌坊赴赌约,不是为了证明自己是窝囊废,败家子,无能废物。
  而是要沈卿远明白!他韩意失去的,全都要拿回来!
  “不能赌!不能赌!”
  管家老刘的声音在耳边回响,韩意捏住赌契的手指关节因为太用力而微微发白,他深呼吸一口气,站到赌桌旁。
  “来吧。”
  骰盅在沈卿远手中旋转,最后落到桌面上。
  “大还是小?”
  “大。”韩意紧紧盯住骰盅。
  沈卿远嘴角微微勾起,抓住骰盅正待揭开,韩意又道:“不!小!”
  “小?”沈卿远笑容不变。
  “不,不……还是大。”
  “呵呵。”沈卿远无奈道,“我说韩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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