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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凌会问:“荒岛?什么荒岛?”
舟午道:“把人当牲口豢养的荒岛。”
“会有那种岛?师父怎么会突然要找荒岛?”
“有人告诉师父的。”
“谁?”
“神秘人。”
……
女孩们会深深记得第一个亲吻过她脸颊的人,后面那二三四五往往会记得不那么清楚,男孩们也是,至于回忆起的次数取决于当事者的好坏,梁风望着沈黎清走远,呆呆地立在原地抚摸脸颊,这一次也是第一次的感觉很特殊忒很美好,似乎心脏的频率也会有所不同。
“梁风,我的名字叫梁风。”梁风嘴唇颤动,说出来才发现声音很小。
沈黎清走得太远没有听见,径直走进云隐宗的殿门。
他的名字太过响亮,她不相信也在情理之中,不管她真没听见还是装没听见,梁风都不想再打搅她了。
因为她要是问起他的来历,他也很难回答。
“我不属于这个世界。”梁风摸着时间轮这样告诫自己。
跋山涉水,翻山越岭,梁风总在路上。
他知道他不能停下,还有许多事情等待自己完成,他会拔取镇魔刀,会吸取刀中灵气,会开启时间轮重返原点。
他会在过去好好引导梁云走上正途,他会亲自解决九幽毁去龙脉。
他会娶妻生子成家立业,家和美满子孙满堂。
他会朱颜辞镜白发苍苍,老眼昏花牙齿松动,他会拥着未来的她看日出日落,云卷云舒,未来的她可能会问及他的情史,他会说有一段还没开始就凋谢的感情。
时光不变至五十年后,在尹城的路上也许会遇见沈黎清,到那时他可能会问:“姑娘,老朽好像见过你,你的名字是?”
或许那时沈黎清望着天边流云沉默。
或许那时沈黎清会调皮一笑:“我不告诉你。”
又或许他们根本不会碰上。
感情若是不曾萌芽,也就没有遗憾。没有爱情之水的浇灌它会在心里衰败死去,梁风想记住这一刻,但是他明白,他终将忘却。
梁风眼眸中流露出一丝怅然,悠悠道:“唉。”
“这位小兄弟何故叹息?”
“有彼此钟意之人,却不能在一起,不值得一叹吗?”
“因为距离太过遥远?”
梁风看了看御剑而至的徐衡道:“你我素不相识,恕我不能明言。”
徐衡道:“唐突了,在下江州武王徐衡,敢问小兄弟贵姓?”
梁风看他一身贵气逼人的打扮,说道:“徐衡?江州武王?哦,久仰久仰,鄙人李大壮。”
徐衡道:“我收到消息有邪修盯上云隐宗,特来此察看,李大壮小兄弟前来拜师的吗?”
梁风道:“不错,敢问武王大人消息是否真实?”
徐衡道:“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谁又能知?我一向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除魔卫道是我本分,所以不管真假,我理应都得来一趟亲自去证实。
听李大壮小兄弟的口音也是江州人氏,千里迢迢到这儿来拜师,似乎不太说得过去。”
梁风滴水不漏道:“恕不能言,告辞。”
徐衡道:“且慢。”
“何事?”
“无事。”徐衡道:“我看小兄弟眉目清朗,一表人才,若有需要,随时可以来找我,我可为你谋份好差事。
地点在江州尹城城南梨花巷,随时恭候。”
梁风抱拳道:“武王美意在下心领,告辞。”
徐衡见梁风不卑不亢,气宇不凡,心想此人莫非就是传说中踏破虚空而来的风天帝?因为他预见了风天帝质问云天帝为何灭去云隐宗,所以风天帝必然会关注云隐总,风天帝的修为必然深不可测,绝不能惹恼了他。
梁云灭云隐宗会惹恼风天帝,那么这小宗门中必然有值得风天帝怜惜之人,会是谁呢?
沈黎清走向云隐宗大殿时胸口发出亮光与声响,她掏出舟午赠送给的笛子,看来是舟午吹响笛子来寻她了,那么还要不要拜师云隐宗呢?云
隐宗山头立着一座小殿宇,环绕着保护性法阵,沈黎清步至殿门口时惊动了里面的人,一位年轻女弟子走出来道:“来者何人,报上姓名。”
沈黎清道:“沈黎清,为拜师而来。”
“你等等我去通报掌门。”
少顷,掌门人南宫折花走出来道:“抱歉了姑娘,我们这儿暂时不收弟子。因为人太多了。”
沈黎清道:“那是因为您南宫折花的名字太响亮了,导致太多人慕名而来。今天我来迟了?”
南宫折花道:“姑娘,如果你是灵根根骨之上,永远不会来迟。”
沈黎清无奈道:“如今世道灵根根骨万中难求其一,我没有那么幸运成为灵根根骨,不过我在雷炎宗测试过是凡根中的上品根骨。”
“那么你请回吧。”
沈黎清眉毛一挑道:“好,本姑娘不勉强。”
沈黎清折了回来,到山门口没发现梁风的影子。气得直跺脚,心里直骂这个没良心的,压根就对人家没意思,还要撩拨人家,真是太坏了。
沈黎清与徐衡错身而过,徐衡仍旧立在山门口左顾右盼,生怕梁云会突然杀到,他预知到梁云会灭掉此宗,以他的实力保不住这个宗门,唯一的选择就是多救几个云隐宗弟子以确保能在将来起到作用,
第154章 古怪
若是他救到的人合风天帝的心意,那么他便有可能会得到风天帝的爱护。
只可惜他算错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沈黎清并没有拜师云隐宗,他不可能救到想救之人。
徐衡仍旧抱着与风天帝攀上关系的想法,步入云隐宗的大殿开始寻找合适人选,殿门外,舟午与慕容凌会,以及柯标和阚月华四人御剑而至,落在准备下山的沈黎清面前。
“黎清。”
“师父。”
沈黎清面露惊喜之色,扑向舟午怀里,舟午拍拍她的后背道:“最近过得如何?”
沈黎清紧紧抱着舟午,眼眶微微泛红,失去父亲后,舟午就像父亲一样待她,只可惜老是出海,以致于行踪飘忽不定,许久不能相见。
舟午轻咳一声注意她保持礼仪,沈黎清松开手道:““师父你去哪里了我好想你。”
舟午道:“师父忙。
来,给你介绍一下。”
沈黎清与慕容凌会等人打过招呼,舟午询问了一下她的近况,沈黎清未提及梁风,因为向钟意之人表露情愫却被直接相拒,并非光彩之事,所以她没有说。
舟午道:“徒儿,为师交给你的炼气心法看来你没有落下,炼气到筑基期,超越了百分之九十的修道者,现在为师允许你相伴为师左右,只是,一旦遇到强劲的邪修或妖魔,为师必然要全力以赴,有可能不能兼顾到你和凌会。”
沈黎清道:“我不怕。”
“不怕就好。为师此生最向往,最敬仰,最想要成为的人应该是来到了这里,镇魔刀已经被拔取,宝刀配英雄,接下来的他必然要用它要做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情。
而为师要做的事谈不上惊天动地,也谈不上举世震惊,但也绝对是好事一件,怎么说为师也曾是与他并肩作战过的人,再见时也绝对会让他看得起。”
“风天帝来到了这里?”沈黎清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她从来没见过她的爷爷,谈不上爱甚至有点恨,他要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她与她的爹爹也不会到处被人追杀,至于风天帝是与当代云天帝齐耳的知名人物,关于他的传说街头巷尾都曾有听闻,她从未想过替自己素未谋面、涂炭生灵的爷爷报仇,因为那是根本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现在她只担忧一件事情,风天帝会不会来找她麻烦。
“心中无魔之人方能拔出镇魔刀,梁风这小子在为师看来是人品端正,问心无愧的好男儿,五十年来从没有人拔出过镇魔刀,所以除了他破碎虚空到这里来取镇魔刀,为师想不到还有谁能取出镇魔刀。”舟午分析道,他注意到沈黎清脸色不安,安慰道:“放心吧徒儿,为师可是曾经和梁风面对面喝酒聊天过的,他这人头脑清晰,善恶分明,绝无可能找你麻烦。
说不定他还会袒护你呢,因为祸不及家人啊。”
沈黎清闻言心中一安,说道:“师父,会不会是剑圣无名拔出了镇魔刀呢?”
慕容凌会呼和道:“对啊师父,也有这个可能。”
舟午呵呵笑道:“看来你们都不曾抽出一点时间去听云天帝传授道法,云天帝曾言,他当初孤身飞入九幽口中,未料到九幽腹中另有乾坤,是一片黑暗幽深的隧道,里面住着无数妖魔鬼怪,剑圣无名不放心他一个人也在之后。进入其中,二人互相掩护,一直杀到九幽的心脏处,不料心脏旁住着一位非常非常厉害的妖魔,将无名前辈一口吞下。
九幽的内丹就生在心脏旁,云天帝一剑捅爆了内丹,庞大的能量倾泄而出,九幽的身体爆炸成无数肉块,无名前辈连完整尸体都找不到,因为九幽吞下消化了无数修士,所以可以推算出无名前辈的尸体也在其中。
一直过了五十年,梁云带着倾城剑派与雷炎宗,五行宗携手四处征战,剿灭无数邪宗,眼看天下太平安定,这才认为时机合适,说出无名已经不在人世的事实。”
柯标兴奋道:“不是剑圣无名的话,那么拔出来镇魔刀的就只有风天帝了!他来这里,难道也是为了那个?”
舟午道:“那只有当面问他自己了。”
沈黎清不解道:“为了哪个?还有,师父你接下来要做什么事情,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
阚华月道:“舟前辈在神秘人的指示下在海上发现了一座灭绝人伦……”
“嘘。”舟午食指搭在唇边,左顾右盼道:“我们到别处说。”
五人御剑飞离此地。
落云山脚下,梁风考虑到沈黎清不一定能进云隐宗于是决定等一等她。
许久不见她下来,看来是顺利拜入了云隐宗。
梁风望了一眼落云山头心道:“希望你在里面过得好。”
……………
“杀头!今天有杀头可以看了,快去看啊。”
“啥?集市门口又有杀头?走走走。”
“杀的何人?”
“管他杀的是谁!有的看就行!”老百姓越聚越多,于尹城衙门不远的集市门口围聚起来,一辆囚车缓缓驶过,无数臭鸡蛋烂菜叶丢了过来,负责推车衙役大声呵斥他们扔准一点对准犯人,都扔到自己身上了。
囚车中,一位黑色短发面容憔悴的中年男子双眼紧闭,他半个脑袋被强迫禁锢在上面,臭鸡蛋和碎石子砸得他脑袋又痛又晕。
“好多人!”
“今天人怎么显得格外的多?”
“不知道啊。”
人们议论纷纷。
梁云寿辰将于酉时开始,各方修真人士都备好寿礼,大张旗鼓地往江州赶,作为梁云的哥哥,梁风理应到场,他之前离开云隐宗,奔至傲天群山却没有感到镇魔刀的气息,于是断定镇魔刀被人取走,空手而归的梁风御剑赶回江州尹城,准备参加梁云的寿辰。
不管梁云到底是好是坏,他这个哥哥梁云肯定不会不认,如今无有镇魔刀,借助梁云的力量开启时间轮无疑是最佳选择。
梁云府邸距衙门较近,梁风赶回来到远处人群拥挤,反正寿辰还有一段时间才开始,出于好奇心他便迈动脚步往那边靠拢。
本来梁风去雷炎宗又去云隐宗,金丹修为的真气不足以支撑他这样来来回回御剑飞行,还好在云隐宗山脚准备离开时徐衡叫住了他,说要送他一程。梁风本来很提防徐衡,奈何徐衡热情十足,又是同乡顺道,不上去反而惹他怀疑,于是顺水推舟上了徐衡的剑,一同飞往江州,赶在天黑前便抵达了江州。
“这人犯了何罪?”
“这人没犯何罪,命不好!”
“命不好?”
“可不是嘛,九分天注定,一分靠打拼!”
“呸,一分天注定,九分靠打拼!”
“你懂个蛋!”
“不要吵!看杀头!马上开始了!”
梁风与徐衡挤在人群中远远观望,二人身材中量倒也不怎么引人注目,两名衙门将犯人押送到临时搭建起的木台子上,刽子手抽出犯人背后的白色犯由牌,吐了一口水在刀刃上,便准备落刀。
“刀下留人!”
此次监斩官由梁赞担任,他道:“谁在喧哗?”
有人要劫法场?梁风心想。
“是我。”
一位风度翩翩的青年人翻身跃到台上,说道:“这位犯人的大名我是早有所闻,此人一不修道,二不炼武,三不拉帮结派,四不违法乱纪,只是运气不好有个涂炭生灵的老爹,不得已避世隐居。
我曾经与雷炎宗的人追查他的下落,我根据蛛丝马迹,孤身一人一直寻到一处世外桃源,终于找到了他,他与妻子相敬如宾,种菜耕田自给自足,年幼的女儿承欢膝下